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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身边还有火把,只要不瞎,都能看清楚陈景云的情况。陈令鸿问是好心,但也不该现在问,这不是耽误时间吗。所以陈亮回了一句,脚下的速度没有停下,背着陈景云就往家里跑。“快,老四跟上。”陈亮年轻力壮跑得快,陈令鸿从家中慢跑而来,此刻一把老骨头已经跟不上了。顾不上陈亮对他的不理不睬,赶紧指挥着陈元康跟上。陈元康不等吩咐,人已经跟上了。他们一走,其余人紧接着也跟了上去,陈元禄也在队伍中,不过跑着跑着却掉了队。陈安夏跑在他前面,见他突然减缓了速度,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有些不对劲,赶紧跑了回去。“爹,你没事吧”陈安夏见陈元禄满头大汗,整个人身上脏兮兮的,还沾了许多血污,衣裳也破了多处,十分狼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还暂且没看到他伤在哪里,所以便着急开口问了一句。“我没事儿,只是被那毛狗咬了一口罢了,没大碍。咱们赶紧回去吧,看你二弟要紧。”毛狗就是狼。被咬了一口,应该挺严重的。不过陈元禄既然这么说,那他就证明还能坚持,陈景云受伤的确很重,所以陈安夏没有任何犹豫,道:“爹,已经快到村子了,你慢些先走着,我先去照看一下二郎。”她跟陈元禄已经拉下了,往前看,前面的人已经跑远了。陈安夏想叫人,也叫不到。没有办法,在陈景云跟陈元禄之间,她只好选择先去看看受伤颇重的陈景云。“好,你赶紧去吧。”陈安夏好歹学了一点儿医术,就算是帮不上什么大忙,说不定还能帮上一点儿小忙,所以陈元禄听她这么说,朝她挥了挥手,让她先走。陈安夏见此,皱紧了眉头,犹豫一下,抬步就往前跑去。刚跑了差不多有十来米,她看到有一个人风风火火朝这边跑了过去,等人跑的近了,她看到了来人,竟然是陈耀。陈安夏心里松了一口气。“夏夏”“帮我照看一下我爹,我得先回去看看。”陈安夏见陈耀跑过来,喊她一声,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吩咐道。说完,也没有给陈耀开口的机会,继续朝前跑去。陈耀见此,也没有说什么,朝她跑去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就去找陈元禄去了,扶着他朝村子里走去。s:求票票第197章 人命关天陈安夏一路跑的飞快,终于在感到家门口的时候追上了前面的一群人,不过也累得气喘吁吁了。可等到了家中,看到陈景云被人背回来,还变成这副模样,整一个家乱做了一团。孟氏看到陈景云这般血淋淋的样子,差点儿没有翻个白眼儿昏死过去,但最终还是坚挺住了,引导着众人让陈景云进了他们那屋。屋里燃上油灯。大家伙全部都围在屋子里。“大爷爷,还愣着干什么,景云这情况,还是快去请大夫吧。”陈亮把人给背了回来,看到陈家这一家子人个个都围在这里,有哭的,有看热闹的,但没有一个人去请大夫的。他作为一个外人,看着眼前这情况都有些着急。所以转头看向陈令鸿,也顾不上尊卑,摊开手,让他去请大夫。他这一喊,陈令鸿回过神来,正要开口,此刻钱氏开口了,“现在都半夜了,上哪儿去请大夫啊。”是啊。现在正是半夜,他们去上哪儿请大夫。陈令鸿一听钱氏这么说,犹豫了。好的大夫在镇上,附近村子里只有凉河沟前两年来了一个哑巴大夫,也就是陈安夏的师父,只不过听说她师父出门了,到如今还没有回来。“陈狗路啊,请他啊。”听钱氏这么说,陈亮心里也知道现在这个时间基本上是请不来大夫的,但是村子里不是还有个赤脚大夫吗。“陈狗路”一听陈亮这么说,钱氏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那不行,他就会一些皮毛,能治什么病再说了,他给人家看病,要价那么高,我们可请不起他。”风寒感冒让陈狗路治病,一次都得十文钱。更不要说陈景云伤这么重,估计他肯定会狮子大开口。家里攒的银子,刚把之前借的二两银子给还上,现在剩下的银子,他们还要留给大郎上学呢。“大奶奶,现在可不是请起请不起的时候了,景云伤这么重,若是不请大夫,万一”“亮子,算了,陈狗路确实不怎么样,先让夏夏帮景云看看吧。若是实在不行,我去镇上去请大夫。”陈亮比他小四五岁,但是他比他辈分大一辈,所以陈元禄喊陈亮都喊亮子。刚才他回来走到门口,他说的话跟钱氏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心凉了想要发火,但终究看到陈令鸿跟钱氏那两张脸,他又把一肚子的火气给咽了回去。伤的是他儿子,可他的爹娘竟然连个大夫都不给他请。陈狗路怎么了赤脚大夫又怎么了这可是人命关天呐好在他一进屋,看到了夏夏正在帮陈景云看病,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真的是稍稍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陈安夏在医术上也不过是学了个皮毛。陈元禄这么一说,众人才都安静了下来,朝炕上看去。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炕边多了一个陈安夏,他们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钻过去的。“腿摔断了,额头摔破了。”第198章 安夏出手在众人争吵的时候,陈安夏已经挤过人群来到炕边,悄悄且快速地给陈景云检查了一遍身体。还好,他没有被狼咬。只不过腿断了,额头破了。“头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只不过腿伤有些严重,”陈安夏转头看向孟氏,“娘去准备盆干净水来,还有干净的白布跟剪刀。”“二嫂,我去准备。”陈安夏吩咐完孟氏,孟氏在听到她的话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正要起身。可却被站在她身边的吴氏给摁住了,紧接着吴氏就转身出了屋子。邓氏见此,也赶紧跟了上去。她们俩一走,陈安夏站起身,在孟氏屋里翻找起来。找出几个瓶瓶罐罐,众人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只有陈安夏一个人最清楚。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竹子做的镊子,这镊子平日里是用来捏茶叶的,现在被她用来捏棉花球。这棉花球好像是用酒浸泡过。别人以为是酒,实则是陈安夏配置的酒精。用酒精棉球,陈安夏先给陈景云额头上的伤口擦拭了一番,消毒。随后又用吴氏端来的清水给他清洗脸上的灰尘泥土,然后她又在伤处倒上一层白色粉末跟黄色粉末,最后她剪了两条干净布在孟氏的帮衬下抱扎好了伤口。这手法的娴熟跟那完美的包扎形状,只让围观的众人暗暗称赞。“二叔,前一阵子你还跟我说过夏夏拜了师父跟人家学医,没想到她现在就这么厉害了。”陈亮是个急性子,但也是个豪爽的人。见陈安夏这般,毫不掩饰的开口夸赞道。而他的夸赞若是换做平时,陈元禄还会笑笑,可现在他实在是笑不出来。他此刻只担心着陈景云的情况。陈元禄是欢喜不起来,但是隐在人群后面,只能隐隐看到陈安夏半边轮廓的陈耀却是悄悄勾起了嘴角,满心的欢喜。处理完陈景云额头上的伤口,面对着他腿上的伤口,陈安夏犯了难。这腿上的骨头的确是错位了,但是受伤程度如何,没有现代仪器的检查,她实在无法判断。而且他的左腿伤处已经肿了起来,要是不及时医治,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罢了,她还是先把他的腿错位处接上,然后上药,至于其他的情况,等肿消了,她再检查、治疗。想到此,陈安夏双手已经摸在了陈景云的腿上,片刻间,众人只听见咔嚓一声,紧接着就是陈景云一声闷哼。纵使他昏了过去,可还是下意识地感觉到了疼。“夏夏”看到这一幕,众人都吓坏了,尤其是胆小的女人们。孟氏见此,赶紧捂着胸口,开口询问道。“骨头接上了,至于情况怎么样,还要仔细观察。还有今天晚上,二郎有可能会发烧,我觉得等到了天亮还是去镇上请个大夫来看看比较好。”说罢,陈安夏将视线扫向了陈令鸿,就等着他开口下决断。她的视线一扫过去,家里人的视线基本上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第199章 勉为其难一时间望着这么多人看着他,陈令鸿有些下不来台,只好轻叹一口气,轻轻点了点头,“明天老四跑一趟镇上吧。”陈令鸿勉为其难的应了一声,说完,他转身就离开了。他一走,钱氏狠狠瞥了陈安夏一眼,知道在外人面前不是丢家里面子的时候,只好忍着气,转身跟了上去。“爹,你腿上的伤口,先让我娘用清水给你清理一下周边的脏污,我待会儿给你包扎。”陈元禄跟钱氏一走。陈元福、陈元康也跟着走了。他们一走,陈亮跟陈东也提出告辞离开了,至于陈耀,他见情况稳住了,默不吭声的走了。望着屋里的人走了大半,陈安夏这才后知后觉地将注意力从陈景云身上转移到陈元禄身上。而她这一说,孟氏立刻朝陈元禄的腿上看去,才发觉他也受了伤。看着他腿上的血迹,孟氏只觉得格外刺目跟心疼。慌慌张张起了身,走到陈元禄身边,眼中含着泪跟他对视着。陈元禄见她这般,轻叹一声,倒是找了凳子坐了下来。这边陈安夏帮陈景云包扎好了,那边孟氏也帮陈元禄清洗好了受伤腿处的血迹。“爹,你忍着些,消毒的时候可能有点疼。”陈元禄被狼咬了。以狼的本性咬了人肯定是要撕下一块肉的。可好在也不知道当时是发生了什么情况,陈元禄受伤处只有两排可怖的牙印。血红的肉往外翻着,陈安夏看着都头皮发麻,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且快速地给陈元禄处理着伤口。酒精擦拭在伤口上,陈元禄疼的连呼吸都忘了。一双腿,尤其是受伤的腿,在陈安夏给他擦拭酒精的时候,腿一直在不受控制的抖动。一边抖动,一边冒着冷汗。这何止是有点疼啊。是太疼了知道陈元禄疼,所以陈安夏处理完赶紧给他上药、包扎,然后又从药箱里的一个红瓷瓶里倒出一颗乌漆嘛黑的药丸递给陈元禄让他吃下。陈元禄望着那颗散发出恶臭的药丸,倒是没有犹豫,一口吞进嘴里,连水都没喝,直接咽了下去。“夏夏,你别在这里陪着娘了,先回屋睡去吧。二郎,我看着就好了。”在陈安夏帮陈元禄处理完伤口,吴氏跟邓氏就回去了。陈景林跟陈景深也被孟氏给赶了回去,只有陈安夏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而孟氏则坐在炕上,守在了陈景云的身边,时刻关注着他的情况。坐了一会儿,见陈安夏还不肯走,她又催促了一遍。“你放心好了,有事我第一时间去叫你。天也快亮了,你先去休息,白天还要你多帮娘照顾些。”孟氏说着,又补充了一句。陈安夏听她这么说,终究站了起来,“那我先回去了,娘也注意些自己的身子。”陈景云、陈元禄弄成这样,陈安夏着实不放心,更不想孟氏一个人累着,但孟氏说的对,她们俩得轮换着来照顾他们俩。陈安夏回到房间,大约是真的累了,一躺下,她就睡了过去。第200章 满意了吧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是被一阵争吵声给震醒的。“娘,二郎腿上的伤还不知道严不严重,怎么就不用去镇上请大夫了我爹昨天不是也答应了吗今儿一早就去镇上请个大夫给二郎看看。”陈安夏用手搓着眼角从屋里走出来,一走出门,她就听到孟氏的声音。等看清院子里的情况,只见孟氏对面正站着钱氏和陈令鸿。“看什么看,昨天夏夏已经给他包扎了吗我看他情况挺好的,用不着请什么大夫。”钱氏不想花钱让孟氏去镇上请大夫。现在随便去镇上请一个大夫光诊费都要二十文,再加上药,一趟下来还不得上百文,甚至更多啊。钱氏这无所谓的口气,孟氏听了之后很生气。尤其是钱氏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脸上表情还让人看不出来她的无情。孟氏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正要把话接回来,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奶,二郎的腿虽然包扎了,但还是要请专业的大夫来看看的。去镇上请个大夫,要是开药方的话,这药,我去我师父那里去取。虽说我师父不在家,但二郎伤了,我用她点药,相信我师父回来也不会说我什么。”“至于大夫出诊的诊费,这个也不用奶操心,待会儿就让我娘出门借点好了。”出门借小贱人整个村子现在有谁还不知道他们家在镇上卖膏药啊。要是真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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