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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来陈安夏依旧上午跟着孟氏去卖膏药,下午去凉河沟学习。又抽空偷偷跑去了三秦一趟,这一趟,她从秦骁那里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他已经在镇上找好了店铺,已经开始着手让人装修,至于药材等物什,这个他已经通过纪青芸的关系打理好了一切。“差不多等半个月,医馆就能开业了。你想好了没有医馆要取个什么名字”这几日,他跟赫连宇奔东走西,终于将医馆的事情给办的差不多了。现在差的只有给医馆取一个名字。“取什么名字。这个由你来取就好了,我不识几个字,所以”陈安夏从秦骁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正高兴着,可突然却听到秦骁让她取什么医馆的名字。他这么一说,倒是让她给难住了。轻蹙起眉头,一时半会儿,她是想不出来什么名字好,所以她觉得自己还是做个甩手掌柜,把此事交给秦骁去头疼为好。第264章 扬场碾麦可秦骁却没有当冤大头的样子,打断了她的话,“每一件事,我都可以为你亲力亲为。可这为医馆取名的事情,还是由你来取好了。毕竟这间医馆是你的。你要是一时想不出来,那就坐下来慢慢想,反正时间还早,不急。”陈安夏没想到秦骁会拒绝的这么干脆。但他说的话,也在理。不过她该取什么名字好呢镇上的医馆,最大的一间叫慈济堂,还有叫慈恩堂,济世轩,同济堂的。这些名字都不怎么好听,可她取文雅的名字,却又显得不庄重。毕竟是给医馆取名字。“不如就以此地为名,骆山医馆,你看如何”有骆山山脉,骆山沟,骆山镇,骆山书院,那她的医馆就叫骆山医馆,好记,还显得亲切。“骆山医馆。”秦骁眉头轻蹙,随后看向陈安夏,微微颔首。“这个名字不错,那就叫骆山医馆好了。”医馆的名字定下了。陈安夏离开三秦后不久,秦骁就亲笔写下骆山医馆四个大字,随后他也没有找人刻匾,而是找来工具,自己找一桩桐木刻了起来。陈安夏不知道秦骁的所作所为,只心中在想象着医馆开成后的模样。同时为了经营好医馆,陈安夏已经开始做起了准备。准备要做的足足的,要不然等医馆开业,她肯定会将自己弄得焦头烂额。不过在做准备的同时,陈安夏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要把她开医馆的事情跟家里人说一声,要不然这事可不好办了。回到家中已经快中午了,陈安夏不打算白天将这件事说给他们,而是想等到晚上吃了晚饭再说。帮着孟氏做好午饭,他们在家中吃完,这才去给陈元禄送去。麦子带着麦秆晒了几日,再加上这几日一直烈日高悬,已经晒的差不多了。陈元禄早早就在村长家报备过要用牛的事情,所以一吃过午饭,陈正元就牵着牛来了。现在一亩地小麦的产量在四百斤左右,并不是很多,黄牛拉着石磙,花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把地上摊开的小麦碾的差不多了。碾好麦子,用木叉将麦秸秆叉走。麦秸秆叉走之后,剩在地上的就是麦粒了。被石磙碾过的麦粒只脱了差不多五分之三的整粒,有的还带着壳,陈元禄拿起木楸扬起地上的麦粒,微风一吹,将裹在麦粒外面的麦壳给吹散。一楸接着一楸,直到弄到最后,剩下带壳的麦粒并不多了。但这些麦子还需要继续晒。再晒三天左右,基本上就能收仓入库了。扬完麦子,陈元禄跟孟氏从陈大牛家借来架子车就拉着麦秸秆回家了。没有去凉河沟的陈安夏以及她那三个弟弟被留了下来。四个人,分工合作。陈景林跟陈景深两个人撑着麻袋,陈安夏跟陈景云两个人开始将地上的麦粒聚成堆,然后用扫把跟簸箕将麦子装进袋子里。四个人将麦子装好,陈元禄跟孟氏也拉着架子车回来了。推荐好友醉卧闲庭新书绣满田园:山里汉,小娇娘第265章 羊被杀了将三袋,每一袋差不多一百来斤的麦子抬到架子车上,陈元禄拉着架子车,孟氏、陈景云、陈景林帮忙推着,陈安夏拉着陈景深的小手,往家中走去。等到了家中,天色已经黑了。众人也累得不行,一回到家把装满麦子的麻袋给抬进屋里,一个个都坐在凳子上歇脚。歇了好一会儿脚,孟氏这才起身做饭。从后院隔了一把韭菜,让陈安夏几个择干净,她则和面,擀面条。不一会儿,一锅手擀面就煮熟了。在陶盆里添半盆水,拿起笊篱,将热面过过凉水,盛放在碗中,浇上蒜汁,再浇上刚出锅的韭菜鸡蛋,味道还算是不错。不过为了保持口中的味道,陈安夏并未在面中加入蒜汁。吃过饭之后,陈安夏等人就睡下了,在睡下之前,跟往常一样,孟氏没有忘记去后院羊圈给他们家分出来的那一只羊喂喂青草。这几天一直忙,倒是将这只羊给疏忽了不少。虽说钱氏分给他们的是一只还未成年的公羊,但公羊也是羊,养到过年杀掉,他们就能过一个肥年了。喂完羊,孟氏就拖着用蒲苇编织的草席来到了院子中。这个季节睡在屋里实在是太热了,院子里已经打扫干净,大房、三房、四房的人都出来了。平日里不怎么对付的一家人,现在合起来住在一个院子里睡着,倒是相处的十分安静。陈安夏并没有睡在院子里,因为她不是那么怕热。再者,陈安雪、陈安宁、陈安锦、陈安笑好不容易跑出去睡了,偌大的一个炕就她自己,她乐得自在。天虽热,但这一觉陈安夏睡得格外踏实。可一大早,她却被一道比较熟悉的尖叫声给惊醒了。夏天天明的早,可陈安夏被惊醒之后,天色刚微微亮,看样子估计也就五点左右。“娘,咋地啦”陈安夏被惊醒之后,她就听到后院传来阵阵骂声,想睡都睡不着了,她只好穿衣起身。来到院子里,她正看到孟氏从后院回来,于是便开口询问一声。院子里的草席都还铺着,看样子众人都被惊醒了去了后院。后院会发生什么事陈安夏有些不解。“后院的羊死了一只,你还是别去后面看了,到处都是血。”羊死了一只还到处都是血陈安夏听孟氏说到这里,她皱起了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朝院子南边的那片鸡圈看去。好像前些日子,那里的鸡全都死了。“死的不是咱家的羊吧”死了一只羊,千万不要是他们家啊。要不然多心疼人呐。“是你奶养的,还是只母羊,就跟咱们家那只羊一胎的那只。”那只母羊再养个两个月就能配种了。就算不是他们家的羊,孟氏此刻也觉得心疼人。陈安夏跟孟氏想的不一样,她只觉得死的不是他们家的羊就好。不过此刻她最感兴趣的到底是谁下的黑手。因为从最近这接二连三的事情中看出,这好像是一个人所为,而且那人很有可能就在这个家中。第266章 尽管开口一想到这里,陈安夏不禁后心一凉,生出一股怯意。但脚下没停,直奔后院而去。后院此刻挤满了人,钱氏蹲在地上,骂了两句,大约是骂累了,整个人看起来很安静。至于其他人都站在一旁,等待了陈令鸿跟钱氏发话。最终,陈令鸿让陈元福跟他一起将这只羊给扒了皮,然后叫来村子里的人看看有没有要羊肉的。这只羊并不大,扒了皮之后,也就剩三十来斤沉。羊肉的价钱在这个时候比猪肉还要便宜一些,一斤十二文,三十多斤羊肉很快就卖完了。因为正好这个时候是农忙季节,还是有很多人家想在这个时候犒劳犒劳出了许多力气的家人。一只羊到最后只剩下几个羊蹄子,羊尾,一小盆羊血以及羊杂、羊头。天气热,这些东西不好放。早上宰的羊,放到下午指定发臭。所以中午的时候,刘氏就做了一锅羊杂汤。他们在家里做羊杂汤,陈安夏是不知道,因为今天一大早陈元禄将麦子送到地里,让陈景云跟陈景深在地头看着之后,他就拉着架子车,领着陈安夏、孟氏、陈景林一块出去卖膏药了。天气很热,热的杨树叶都曲蜷起来。空气中一点风都没有。正逢收获的季节,就算是热,几乎每家每户都在地头上忙活。这对于他们卖膏药来说十分有利。不远就能遇到人,时不时能卖出去一贴,一上午一百贴走了五个村子就全卖完了。卖完膏药贴,陈安夏几个人也累得实在是不行了,找了一处阴凉地儿,有坐在架子车上的,也有随地坐在地上的。陈安夏坐在地上,也不顾地上脏不脏,随后抽出地上一根狗尾巴草在手里玩了起来,一边玩,陈安夏一边瞅了孟氏几眼。“娘,爹,跟你们说个事儿。”说个事“啥事你说。”孟氏正喝着竹筒里被晒了一上午晒得温温的水,突然听到陈安夏这么说,瞅了陈元禄一眼,才转移视线看向她。“嗯,就是我不是在三秦认识了一个朋友嘛,就是我师父朋友的儿子。我们俩打算在镇上合作开一家医馆,他出地方出东西,我出人,到时候挣的银子,三七分。”“你们看这件事成吗”昨天这件事陈安夏本就打算给他们说的。可昨天收完麦子吃完饭,一个个的都累得不行,陈安夏脑子也不好,一时给忘了。等到今天一早她才意识到,所以这件事在她心里头憋了一上午,终于找到这个机会说了出来。她这么一说,孟氏看向陈元禄,陈元禄也看向孟氏,两个人一脸的懵逼。“这是啥时候的事情啊”他们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也没几天。”陈安夏随口回了一句。“这个这我跟你爹也不懂啊。”合作开一家医馆,这对她来说无疑就是一件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事情,她是一点儿都不懂。所以她也不知道说啥好,不过第267章 气个半死“不过这件事你要是有主意,我跟你爹自然没有啥意见。你只管做你自己的,需要用着我们的地方,你也尽管开口。”他们虽然说啥都不懂,但是还有手有脚,一些劳力活,他们也是能做的,而且肯定会其他人做的好。毕竟这医馆是陈安夏跟人合作的。有他们家的一部分。他们自然会十分上心。“知道了,娘。谢谢娘,谢谢爹。”家里的人只有这一点好,不管她做什么事情,不管他们懂不懂,不管他们担不担心,他们都会全力以赴地无条件地支持她。这让陈安夏很欣慰。扭头看向孟氏跟陈元禄,她开口发自肺腑的谢道。“你这傻孩子,啥谢不谢的。”孟氏听陈安夏这么说,柔和的视线看向她,嗔了她一句。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跟孟氏、陈元禄说妥了此事,陈安夏心底的一块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歇了一会儿脚,他们就起身朝着陈家庄行去,好巧不巧,在回去的路上,他们一行人遇到了钱氏等人。在农忙的季节出去卖膏药,生意还算是不错。一锅膏药,他们卖不出大半锅,钱氏心里头高兴,美滋滋的,可看到陈元禄拉的架子车上锅里的膏药都没有了,她脸色就变了。还记得今早他们出门的时候,可是整整一锅的膏药呢。钱氏生气了。不光是妒忌陈安夏一行人卖膏药卖得多,还有一点就是分家之后,他们制作膏药的药材都是从镇上药铺进货。满打满算,卖出一贴膏药,他们连一文钱都挣不到。这才是让她真正呕血的。以前好不好歹,跟陈安夏在一起卖的时候一贴还能挣一文钱,有时候还能昧下一些银钱。可如今可如今要是让她知道,陈安夏卖出一贴膏药能赚两文钱,而他们卖一贴连一文钱都赚不到,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被气死。陈安夏觉得钱氏若是知道,不被气死,也会被气个半死不过她一点儿都不值得同情,毕竟谁让她偷她制作膏药方子的。她陈安夏不是傻子,从打制作膏药的那一天起,她就防备着家中所有的人。是以钱氏自以为是得到她制作膏药的方子,实则那方子跟她做出来的膏药成分至少有一成不一样。就这一成,活生生地提高了制作膏药的成本。不仅如此,还使得膏药的效用降低不少。看着吧总有那么一天来临,钱氏所制作出来的膏药口碑会越来越差,从而导致买她膏药的人越来越少。直至最后,她这个膏药生意就做不成。而且钱氏做不成生意,她也不敢来找她的麻烦,毕竟她可从来没有把制作膏药的方子给过她。到时候真要闹起来,钱氏的名声可就毁了。此事简直是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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