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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是我自己的,你们管不着。反正这手术,我做定了。”“不过我不知道这手术要花多少钱。但不管花多少,你们俩从今天开始就好好挣钱,然后慢慢还夏夏吧。”周芳说出的话,那是一个唾沫一个钉。了解她的孟波跟孟帅见她已经把话给说到这个份上了,那肯定是不能更改的。于是为难地看了陈安夏一眼,只好点了点头,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身上。只要她能把周芳给治好,就算是让他们俩给她当牛做马一辈子,他们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夏夏,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周芳刚才还一脸苍白,如今大约是想通了,人都跟着精神了不少。等拿捏住孟波跟孟帅之后,看向陈安夏,开口说道。推荐好基友醉卧闲庭新书绣满田园:山里汉,小娇娘第306章 胆小样儿陈安夏能得到她的肯定,自然是十分乐意给她做这个手术。虽说手术有风险,但作为一个大夫,最忌讳的就是害怕风险。不管是大手术,还是小手术,都有风险,若是身为救死扶伤的医生担心病人在自己手上死了,那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医生存在的必要了“三舅娘放心吧,我会回去好好准备的。不过三舅娘也不用担心,这些日子,你就放宽心好了。”要给周芳手术的话,还得等到医馆开业,将那间木板房装好。这需要时间。而且她还需要打造一套手术用的工具。这件事情有点难,不过她此刻想要了一个替她办事的人选。“再过三天,你让三舅带着你去镇上,到云福街,找骆山医馆。到时候我给你开两副药,顺便给你扎一针。”“哎,好,三天后,我们保准去找你。”周芳听陈安夏这么说,她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立刻应了下来,脸上浮起了一抹笑容。之前她听说了这孩子只学了三个来月的医术,还有些不太相信她,可现在她算是见识了她的本事。有些人呐,一生下来合该就是吃这种饭的。就跟他们家孟帅一样。别人上山采药,一天下来采那么一点,他却每次回来都满载而归。不仅如此,他还会抓蛇,一抓一个准儿。这几年来,她泡酒用的蛇都是他抓来的。得到周芳的回复,陈安夏一家也没有多留,便提出告辞,离开了孟家庄。不过从三舅那里离开的时候,架子车上多了两坛蛇酒跟几斤风干的鹿肉。这蛇酒很难得,竟然是周芳自己酿的。陈安夏打开盖子闻了闻,味道还不错。“二姐,你能不能快把盖子给盖上,怪瘆人的。”陈安夏突如其来的打开酒坛盖子,知道这是蛇酒的陈景林,又怕蛇的他是不想看的,可好奇心驱使,他就伸着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可把他给吓坏了。只见那坛口上漂着蛇的半截身子,恶心的他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瞧你那胆小样儿。”听到陈景林的抱怨,陈安夏不急不缓地抬头,扫了他一眼,撇嘴嗔了他一句。一边嗔着,一边将盖子给盖上了。“我跟你说,这蛇酒可是好东西。平日里你想喝还喝不到呢,更何况这酒里,三舅娘还放了七八种草药呢。”“再好,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辈子都不会喝它的。”一想到酒里泡过一条蛇,陈景林就头皮发麻。看都不愿意看的他,更不要说喝了。说罢,陈景林转过头去,不再往架子车上看了。而坐在架子车上的陈安夏听陈景林这么说,也就没有再搭理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架子车上,背对着拉车子的陈元禄,朝远方看去。天高云淡,一眼望去,心胸随着视野宽阔了不少。路边偶尔冒出几朵野花,也有野蜂飞过,不过那恼人的知了声着实让人心烦。“二郎,三郎,今天晚上你们还去不去抓知了猴了”第307章 等我一下一想到知了,陈安夏就想到了知了猴。现在知了刚开始出来不久,前天的时候,陈景林跟陈景云就摸黑捉了十来个回来。让孟氏洗干净,在锅里添点油,撒点盐一炒,味道还真不错。上一世,她身边有不少人吃这个,可她看上去不喜欢,也懒得去尝试,所以一次也没有吃过。可这一次,她见孟氏炒出来之后,一个个都吃的挺香,她就尝了一个。那味道还真是不错呢“去吧,反正晚上待在屋里也没事,天那么热,根本睡不着觉。”天热,晚上屋里没法睡。身子沾在凉席上,不一会儿身子底下就黏黏的,十分难受。好在最近白天他们无事可做,晚上也不用急着睡觉,他们就出门抓知了猴,抓累了就去河里洗洗澡,然后再回家睡觉。“你要跟我们一块吗”陈景云听到陈安夏问,扭过头,问了她一声。陈安夏摇了摇头,道:“我就不去了吧。”她身子还有点不舒服,估计想要活蹦乱跳的,还得两天。陈安夏不去,陈景云也没有说什么。一路上吵吵闹闹,在孟家庄耽搁太久的他们,是借着夕阳的余晖往家中走去的。等到了家中的时候,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一行人也没有惊动旁人,回了他们屋里。陈元禄将两壶酒放在屋里角落里,又顺便把风干的鹿肉切下来两块,一块送到了正房,一块是孟氏让他去给陈大牛家送架子车的时候给他们家的。从分家出门卖膏药到割麦子,他们家用的架子车都是从他们家借的,所以这点风干的鹿肉算不得什么。陈元禄出门送架子车了,陈安夏、陈景云、陈景林、陈景云坐在屋子里歇脚,孟氏做起了饭。没有什么饭可做,她就择了一把豆角,馏上了几个杂粮馒头。晚饭简单一些,杂粮馒头,炒豆角,面糊稀饭。做好饭,吃完饭,天已经黑透了。陈景云、陈景林一吃完饭,他们就坐不住了,跟两头野驴似的跑了出去,陈景深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陈元禄嫌弃家里太热,又用不着他刷锅洗碗,于是吃过饭,也出门找地方风凉去了。家中还剩下孟氏跟陈安夏两个人。“夏夏,你给你三舅娘开刀真的有把握吗”当时陈安夏在孟家庄她三舅家里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就觉得挺玄乎的。一路从孟家庄回来,她也是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没有开口去问。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她就开了口。这三个来月,她好像没有见到过夏夏给谁开过刀。莫不是这是第一次吧“娘,你放心好了。那些个东西,我都在医术上看到过。”陈安夏了解孟氏的性子,所以她早就料到了孟氏或许有此一问。“你且等我一下。”陈安夏回了孟氏一句,丢下手中的活计,转身上了里屋。很快就回来了,回来之后,手里拿着一本蓝皮的书。“给,你看,这可是前人写的医术。这上面可是把开刀的事情,写的十分清楚。”第308章 本质区别这本书是她从她师父家中地下室那几排书架的角落里找到的。找到的时候都落了灰。可能她师父也有些保守,估计根本就没有看过这本书。所以当时她看到这本书之后,翻了翻,觉得十分有兴趣,于是就拿回来打算好好研究研究。古人都是迂腐的。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甚至有些男人断了几根头发,都哭爹喊娘,喊着对不起他们。所以在这迂腐的环境中,出现了一个前人能这么大胆的写出一本自己所见解的解剖书籍,陈安夏觉得十分震撼跟好奇。不过也正因为她的好奇,现在让她有了堵住孟氏嘴的理由。把书递给孟氏。不识字的孟氏还掀开看了几页。只看到这书上很多图,有光溜溜的人,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图,伸出手指指着其中一个图,孟氏抬头看向陈安夏,问道:“这就是人的心脏吗”“聪明,这就是心脏。”望着孟氏指着的心脏,陈安夏脸上浮起一抹笑容,回了一句。随后,也伸出手点在书页上,“这是肺,这是胃、肝”书上的图形画的十分抽象派,但大体模样还是有的。陈安夏都能认得出来。一一给孟氏介绍道。仿佛是孟氏开起了一道神奇的大门。可末了,孟氏的一句话,让说的口干舌燥的陈安夏恨不得一口咬舌自尽。“咱们这器、器官不都是跟猪的一样吗你说咱们人是不是由猪变来的”咱们不是由猪变来的。咱们是由猴子变来的。好吧猪跟猴子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本质区别,说不定多少万年以后,猪也可能会进化成如人一样聪明的动物,从而主宰着世界。陈安夏懒得跟孟氏解释,朝她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不再吭声了。孟氏见陈安夏不理她,她也就没有再问,不识字的她反倒捧着那本带图画的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趁着孟氏看书,陈安夏跑到后院就把膏药给熬了。熬膏药的时候,好巧不巧,正碰到钱氏过来上茅房。“夏夏,我有件事情要问你。”陈安夏看到钱氏,是不想搭理她的。故意背过身去。可谁知道,钱氏却突然喊了她一声。陈安夏听到她喊,愣了一下,犹豫一番,这才转过身去,看向她,开口回道:“奶,你想问啥”问啥提起这个她就来气。自打分家之后,他们的膏药生意当真是越来越不如一天了。今天上午他们去镇上忙了一上午,只卖了三十贴膏药。三十贴膏药虽说也不少了,但是以前他们一天最高能能卖到七十贴,现在是一天少过一天。指不定哪一天他们一贴膏药也卖不出去了。“那个你能不能把你的膏药方子给我一份”钱氏心里头有气,但是她还有求于陈安夏,所以脸上尽量表现的和善一些。当然,这种情况是放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但现在她只有这样做。大郎没有考上秀才,这一年,他们还要指着卖膏药的钱供应他读书。求票票第309章 遭天杀的要是膏药卖不出去了,他们一家可是供应不起他读书。那么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家以及大郎自己的努力,也算是白费了。是以她才舌下这老脸来,开口跟陈安夏要方子。她自己心里清楚,这方子是从哪里弄来的,所以现在问起陈安夏,她也有些不自在。“膏药方子”陈安夏装作愣了一下。“你手里不是有膏药方子吗”从我这里偷走的偷我膏药方子,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还有脸给我要膏药方子。“我”听到陈安夏这么说,望着她那张在火光下忽明忽暗的脸,钱氏恨不得甩她一巴掌。“那方子好像是出了点问题。”绝对是出问题了四丫那个死丫头,果然是他们五姐妹中,最蠢的一个。当初她怎么就看上她,让她去偷膏药方子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出问题了怎么会出问题呢”陈安夏装出一脸疑惑,心里却憋着笑。那方子被她改写了,怎么可能不出问题“不过我还没有问过奶是从哪里弄来的膏药方子啊我记得我没有给过你。你是从外头哪里弄来的吗”小贱人这是在戏弄她吗钱氏被陈安夏问的,脸色十分尴尬。“是啊,这方子是我从外头弄来的。知道要分家,分家之后,我们也要生活,见卖膏药还算比较挣钱,我就花了二两银子在镇上跟人买了一份膏药方子,可没成想被人给骗了。”钱氏年轻的时候在大户人家当过丫环,还算是有见识,有几分小聪明,刚才还有点语无伦次呢,现在已经找到了说辞。说着说着,觉得自己还挺委屈,竟然还哽咽起来。“呦,那倒是可惜了那二两银子。要是我那时有二两银子的话,肯定不会去买陌生人给的膏药方子。我会把钱花在二郎身上,给他请个老大夫,买点好吃的。毕竟现在骗子那么多。”你就是个老骗子。这么拙劣的借口,也就钱氏能想得出来。陈安夏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脸上带着笑容,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这一句话,钱氏算是听明白了。陈安夏避重就轻不提给她膏药方子的事,反倒扯上了陈景云。这是在责怪她不把钱花在陈景云身上。陈景云算个什么东西她手里的钱何时轮到他来花“是啊,那些骗子可真都是遭天杀的。”钱氏心里头有气,但还不能跟陈安夏撕破脸皮。“不过夏夏啊,我刚才说的”“哎呦,我这肚子好疼啊。昨天疼了一天了,怎么今天还疼啊哎呦,疼死我了。奶,我不行了,不行了。”陈安夏听到钱氏又要提膏药方子的事情,她立刻捂起了肚子,开始叫喊起来。这一叫喊,钱氏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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