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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呢,风吹地上的影子我有点害怕,我跟着你一起回去吧。”田思雨说完就低下了头。“行,那走吧。”张明岳心想反正也是顺路,让她一个人也不放心。“明岳同志怎么出来了,是有事吗”田思雨小心翼翼地问。“哦,没有,天气有点闷热,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张明岳不欲多说,找了个万金油的理由。田思雨听着张明岳的话,没再出声,沉默地跟在他身后漫步向前走。张明岳把田思雨送到她们院子门口,看见她进去了,才转身回去了。田思雨心里美着就进了屋子。一进屋就听见钱芳莉的声音,“大美人约会回来了”田思雨嗔怪了一声,“别瞎说,根本没有的事。”钱芳莉一脸别骗我的表情,“我可看见了,护花使者送你回来的。快说,是谁”田思雨笑而不语,钱芳莉朝着她就伸出了爪子,“快说,快说,不然我挠你痒痒了。”田思雨装作害怕挠痒痒的样子,忙说:“行了行了,是,是张大哥送我回来的。”钱芳莉张大了嘴巴,“天呢,思雨,你跟张明岳在交朋友呀,你老厉害了。我可听说了,想当年,张明岳来村子里的时候可是老受欢迎了,不过,他可一个没看上。没想到,现在落入田美人的手中了。”田思雨坐正了身子,拉着钱芳莉,“你再乱说我生气了,就是我在外面散步,他看见说天黑不安全,送我回来的。”钱芳莉还是很兴奋,“真暖心,这说明他关心你呢,要不还能送你回来”田思雨落寞地说:“估计女同志他都会送回来吧,又不是只对我。”钱芳莉对这个还比较敏感,“不会吧,你真对他有意思呀,那他呢”田思雨推了推钱芳莉,“他估计就是把我当成普通朋友吧,不说了,快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呢。”钱芳莉了解田思雨,她不想说自己肯定问不出什么来,可她还是好奇,没忍住,“那你怎么办我觉得你可以主动出击,以你的才貌,还不是手到擒来。”田思雨躺在床上没吭声,就在钱芳莉以为她不会说的时候,说了一句“要是感情这么容易就好了”,就再也没有声音了。忙忙碌碌又过了几天,玉米都收完了,队上开始安排人收高粱,刨红薯。早上,张明岳正要出门,就听见刘明说:“那我就去了,这次不知道几个人。”“刘明哥,你这是去哪里呀,穿得这么正式。”张明岳看刘明穿着平时不舍得穿的衬衣,裤子,好奇他干什么去。“哦,王队长刚通知让我跟着一起去接新知青,这不,迎接新同志总要注意一下形象嘛。”刘明难得打趣道。张明岳会意,问着:“知道是几个人吗”刘明摇摇头,“说是到镇上才能知道,听王队长意思,不想要太多人。”说完,摆摆手就走了。等张明岳他们下午从地里回来的时候,新来的知青已经安顿好了,这次居然只来了一个知青,跟张明岳一个屋子。“各位大哥好,我是周新福,请大家多多关照。”新知青带着眼镜,斯文有礼,朝大家鞠了一个躬。“好说,好说,我是柳河,欢迎周新福同志。”“互相照顾,互相关照,我是李飞。”“欢迎新同志,我是张明岳”“欢迎周新福同志加入我的的大家庭,我是梁田宇。”大家互相握手介绍了自己,张明岳就看见刘明在跟他使眼色。趁着他们在互相了解,张明岳跟着刘明出来了,“刘明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刘明一言难尽,“明岳,也不是什么大事,其实一会儿你也能看出来,这个周新福同志凡事喜欢上纲上线,理论说得头头是道,你跟他住一屋,说话可千万注意呀。”张明岳心里一紧,竟然遇见这么个人,真是晦气,晚饭都吃得不香。晚上张明岳进屋的时候,跟周新福打了招呼,倒头闭眼想睡觉,他今天有点累。他想睡觉,周新福却有很多话想说,“张明岳同志,虽然我们才认识第一天,但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我听说你床下面的木头是地主老财的,是封建残余,你必须尽快销毁,不能让它们在屋子里,它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腐朽的味道,咳咳,让我很不舒服。”张明岳眼睛没睁,继续闭目养神酝酿睡意。“张明岳同志,我体谅你劳作一天想尽快休息,但也希望你顾忌一下室友的感受。今时不同往日,这是两个人的屋子。”周新福继续说。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反正张明岳鼾声已起。一夜好眠,第二天张明岳刚睁开眼,就看见周新福正襟危坐在自己床上不眨眼地看着他,他有一种重新闭眼睡觉的冲动,可看见大亮的天光,还是认命起床洗漱。“张明岳同志,昨天可能你太累睡着了,没听清我说的话,但我必须表达我的想法。这是我的权利,请你认真考虑一个人民战士的要求,清除屋里封建残余还我一个清明的生存空间。”周新福没有放弃他的要求,在张明岳身后不停地说着,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感。“周新福同志,我觉得你不应该关心我的东西,你现在首要的是找王队长调整宿舍。因为整个知青点都是地主老财的祖宅,这里污浊的空气不止会让你不舒服,还会让你呼吸困难,无法生存的。”说完,张眀岳看都不看吃惊的周新福就走了。周新福本来是好奇张明岳床底为什么放了木头,问了问别人,说是地主老财的家里砍下的,原想拿这个拿捏一下张明岳,没想到被张明岳反讽。从哪儿之后,张明岳除非必要,绝不跟周新福说话,周新福则时刻摆着不屑与张明岳为伍的姿态来,一时间倒也相安无事。村里来了新知青,来的第二天没有休息就跟大家一起下地干活,不会的就问,不懂的就学,加上彬彬有礼,说话有节,短短几天就成为队上的风靡人物。张明岳抬头看见村里一位姑娘正在帮着周新福抬筐,周新福说了什么话,那位姑娘羞涩地低下头,抬筐的手更用力了。张明岳摇了摇头,拿毛巾擦了擦汗,又开始刨红薯了,这可是技术活儿,一不小心就容易刨烂红薯,就浪费了。“张明岳,是不是看着特别眼热,心里边还不知道怎么反酸呢。以前这可都是你的角色呢。”柳河慢慢挪动到张明岳旁边。“你是专门来膈应我的别拿我跟某些人比”张明岳懒得看柳河的嘴脸。“呵,别生气嘛,认真比较起来,你俩可能真不是一路人,你小子虽然也讨厌,刚来那会儿不说斜眼看人,也不比这小子好多少,不过,干活儿不利索倒是其次,找姑娘家帮着干活儿的事你小子还真没干出来。”柳河看似认真地比较了一下。“说得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别人面前没少说我小话。”“张明岳同志,你有错误我得给你指出来,要不,你怎么追求进步呀。”柳河是没皮没脸了。“我感谢您嘞,要是有一天我成了合格的人民战士,勋功章一定颁发给你。”张明岳讽刺柳河。“哪里哪里,呵呵”柳河不自在地挠了挠头。“既然柳河同志这么乐于助人,请继续发扬您的风格,多帮助新来的同志。”张明岳微抬头示意周新福的方向,小心眼地说。“可别,这位同志思想境界非比常人,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去改变的。”柳河的头都差点要摇掉了。“那我还得感谢你把我看成正常人了。为了感谢你,我好心提醒,你已经刨烂两窝红薯,秦副队长已经看见你了。”张明岳早看见了,等到第二窝才开始提醒。“张明岳,你个小人。”柳河赶紧把红薯扒拉出来,两个大红薯都被刨烂了,完了完了。“你别这么说,同志有错我要指出来,我在帮助你进步呢。”张明岳向柳河露出了白牙,得意一笑。“那你倒早说呀。”柳河埋怨着。“早说哪有现在记忆深刻,秦副队长来了。”张明岳赶紧装作努力干活儿的样子。“被你害惨了。”柳河也赶紧装出懊悔的样子,努力干活儿。“柳河,你怎么回事儿,刨个红薯都不专心,你想干啥,不知道粮食珍贵呀。”秦副队长最看不得别人糟蹋粮食。“没没没,我就是胳膊酸了,手抖了一下,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柳河陪着笑脸,怕扣了公分。“嗯,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要是胳膊酸就休息一会儿,绝不能损坏粮食。”“是是是,您放心。”张明岳幸灾乐祸地笑起来,柳河瞪了他一眼,转过去和梁田宇说话了。第18章 妹妹夜,静寂着,三个人迅速地在巷子里走动着,前面的人目不斜视阔步向前,后面两个人手抱着腰,警惕地看着四周。走到一个院门前,前面的人问:“是这里吗”后面一个人上来回话:“是。”听到肯定的回复,前面的人上前敲门,隔壁的狗旺旺叫了两声,就听见里面传来声音“谁呀,大晚上的敲门,不知道扰人清梦呀。”“是我”,前面的人回答。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的脚步骤然加快,利落地开了门,赶紧把三个人迎了进来。等两人落座,这才看清,其中一人原来是张明岳的外公岳梁,“您怎么来了,还只带了两个人,太大意了。”来人摆摆手,“小队在外围没让进来。我办事路过就来看看你,一会儿就走,哪用得着兴师动众。”老爷子有点着急,“您可不能大意了,形势越来越严峻,还是小心为上。稍有差池,万劫不复呀。您可关系着千万人的性命呀。”原来来人正是老爷子的老领导,某军区一把手井老。老爷子退下来前正是井老的警卫员。井老对老爷子的话不以为然,“行了,不说了,我听说你最近有喜事找到一个外孙子”老爷子赶紧说,“是呀,刚找到的。”井老从后面人手里拿过来一份资料,递给了老爷子,“看看吧。”老爷子接过资料看了一眼,一惊,忙说:“东西怎么在您这里。”资料上赫然是对张明岳的调查报告。井老叹了口气,“哎,你真是谨慎,连认个亲人都让赵敬给你查。”老爷子听了表情复杂,说:“我实在不想老梁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就因为一个认亲,毁了自己,毁了一百多号战士,太凄惨了。”井老理解老爷子的顾虑,想起老梁他也惋惜,“放心吧,你的外孙清清白白,不是敌特分子,老梁的悲剧不会在你身上重演的。”老爷子知道,从井老给他资料他就知道,要不然,等待他的不是资料,而是对张明岳的秘密逮捕。老爷子一时有高兴有悲伤。井老也有些伤感,“革命多年,为国家,为人民,抛头颅洒热血,几经生死,却妻离子散,命运不公呀,好在还有血脉在人间,你的外孙就是大家的外孙呀。”这是井老对老爷子的承诺,老爷子猛然站起来敬了个礼,“谢谢首长。”井老摆手让老爷子坐下,“听说你那小孙子要学医”老爷子赶忙坐下,“是的,开始净不务正业,前些天才说要学医,这不是他祖父是大夫嘛,他倒有点基础。”井老点点头,“学医好呀,常言道,不为良相即为良医,很是不错。”老爷子亦有荣焉,“我也这么认为,还告诉他不能半途而废。”井老站起来,老爷子紧跟着站了起来。“行了,我这就回去了,以后有事就给赵敬小子去信,他会办理的。”井老说着开始往外走,两个警卫迅速跟上。老爷子送到门口还要送,被井老拦住了。老爷子就没再跟着,等三个人转弯,老爷子赶忙趴在地上,直到听不见脚步声才起身进了屋。屋里,张明岳的资料放在桌子上,老爷子愣怔了一会儿,就到厨房点着火,把资料扔在火里,火势高涨映出了老爷子的笑脸。老爷子那里发生的事情,张明岳自然是不知道的,他正伸胳膊摆腿练拳呢。原本李明辉回城,张明岳就在屋里练,现在屋里有周新福,他就近找了个清净的地方。自开始练拳,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天气炎热从不间断,张明岳感觉力气见长,一天劳作下来僵硬的身躯也可以得到缓解,完事儿再冲个凉,别提多舒服了。“明岳,练拳呢。”来的是柳河。“你怎么来了”张明岳有点稀奇,这两天柳河总爱往他身边凑。“出来乘凉,看你练拳,别说你这拳练的还不错嘛”柳河状似随意地说。“别说得好像你很懂,你之前不是还说什么二把刀吗行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求我呀,说不出口”张明岳真的觉得柳河有求于他。“啥,啥求你,我这不是突然发现你也不错嘛”恐怕柳河都没有发现他自己的不自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你觉得哪个更适合你现在的状况”张明岳没好气的说。“张明岳,我不是想缓和一下咱们得关系嘛”“然后呢,再求我,我不好拒绝”张明岳有点好笑。“好吧,好吧,我是想求你,你得意了”柳河做出就义状态,很是可观。“求不求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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