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是什么,小巧你想找多大的, 炖着吃呀。”“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我又没有说你是那啥。”张明岳嬉皮笑脸地说。“张明岳, 你找打。”苗群群追着张明岳就打。张明岳边躲边说:“我是顺着你说的, 我说了你手小,这手小的人都苗条,都苗条,你可不能曲解我的意思,我的大小姐,我投降还不行吗”“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苗群群这才停了手。“不敢,不敢”张明岳说完,故意一叹,“哎,你说你,平时多好呀,一有事还来脾气,我真是自作自受,偏偏喜欢这么厉害的人,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苦命呀。”“有本事你别喜欢呀,你说一句,我就走。”苗群群故作生气,作势要走。“别呀,别呀,没看见我甘之若饴嘛。”张明岳拉着苗群群,“那个,群群,等我到医院了,就找李阿姨做媒去你家提亲,行吗”“我以为你要正式当上医生才去呢。”苗群群嘟囔着说。“我这不是怕你着急吗”张明岳开玩笑。“张明岳,我有那么恨嫁吗你要这样说话,我不理你了。”苗群群背过身去不理人。“好了好了,我这不是逗你的吗是我着急要把你娶回家,要不,这连牵个手不都方便。”张明岳把苗群群拉过来。“就是结婚了,你在街上牵我的手照样被人追。”苗群群斜了他一眼。“那哪一样,我可以回家牵手呀,我不仅可以牵手,我还可以抱你呢。”张明岳轻声说。“你讨厌。”苗群群眼角含笑,却低下头说。张明岳站到苗群群面前,拉起她的双手,深情地说:“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阿群,你愿意吗”“君若磐石,我定蒲丝,阿岳,我愿意。”苗群群看着张明岳,面若桃花,眼神坚定,这一刻映入他眼中,终生难忘。两人说定了提亲的事,张明岳就跟吃了神丹妙药一样是精神焕发,送了苗群群回学校,跟她依依惜别,在张明岳要走的时候,苗群群突然说话了,“阿岳,刚才根本没人看见,对吧。”“哪有,是真有人。”张明岳认真地说。“那也没人追,后来我想想,根本没有听见脚步声。”苗群群说。“好吧,我承认没人追,我是看见我姨夫了,不想他看见才拉着你跑的。”张明岳无奈承认。苗群群听了故作不高兴,“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哪有呀,我们群群好着呢,这不是我姨夫看见了,我大姨就知道了,我外公也瞒不住,到时候你就会看见一个老头子在你家门口满地乱转了,受不了呀。”张明岳轻松地说。苗群群失笑一声,“好吧,算你有理,快回去吧。”漫步而行,张明岳快到一点钟才回到家,进门碰见老爷子出门,“外公,你要去哪里呀”老爷子看见他回来,立马问起:“你怎么才回来,不是说考试两个小时吗你这点还没回来,我正要找你去。”老爷子说完就转身回屋,张明岳跟在后面,说:“跟他们在一起讨论了考题,对了一下答案,就晚了。”张明岳是一脸心虚,可惜老爷子没看见,“哦,刚才看见你精神这好,看来考的不错。”“那是,我可是您的外孙,哪能考不好,您放心,说不定能考个第一抱回家呢。”张明岳说。“考第一,是不错,给你发奖状吗”老爷子来了兴趣。“外公,这又不是期末考试,不给发奖状的。”张明岳回答。老爷子一听不给发奖状,原来坐直的身体歪在椅背上,说:“我以为会发呢,好吧,就是不发也行,能考上就万事大吉。”“呵呵,是,您说得精辟,那,外公,您吃过了吗”张明岳问。“没呢,我就顾着着急了,还没热饭呢。”老爷子说。“那我赶紧的热去,您等着。”张明岳说完就去厨房忙去了,独留老爷子在那里嘀咕:“这又没有奖状,咋那么高兴,这里面肯定有事,还说跟人对答案,我看八成是去看小姑娘了,这是糊弄我呢,哼,你个臭小子。”张明岳不知道老爷子已经猜到了他的去向,正烧火热饭呢,今天明秀怕他考试来不及,一早把午饭也做好了。爷俩边吃边聊,这时候刘大姨进来了,“哟,明岳回来了,再不回来你外公就找人去了。”“大姨,我回来有一会儿了。”张明岳回应。“你大姨都来过两趟了。”老爷子说。“我就是看看你回来了没,你考得怎么样有把握吗”刘大姨关心地问。“大姨,您放心,我答的挺顺,没问题的。”张明岳站起来。“没问题就行,啥时候给通知呀”刘大姨又问。“明天上午九点贴通知。”张明岳回答。“行,明天有了结果一定告诉大姨一声,那你们爷俩吃饭吧,我走了。”刘大姨说着就往外走。张明岳赶忙想让:“大姨,您吃了吗,跟着吃点吧。”“大姨吃过了,前次来的时候就说给你外公热饭,他非说等你,赶紧吃吧,大姨跟你客气啥。”说完,刘大姨就走了。张明岳跟老爷子吃了饭,下午随着老爷子去看西厢房的家具。老爷子本来想着既然张明岳喜欢,不如把黄花梨的家具都搬到西厢房用,可张明岳没同意,说都是好物件,不要搬来搬去的,放在正屋最合适。老爷子想想也同意了,主要考虑如果张明岳结婚,一屋子旧家具确实不体面。两人遂在木匠那里定做了西厢房的家具,床衣柜桌子什么的一应俱全,在张明岳眼里跟黄花梨差远了,可胜在面貌新样式新。到木匠家里,师傅很热情,“岳大叔你们来了,家具都做好了,就等着你通知,我给送了。”老爷子点点头,说:“行,我这不是来看看,要是没问题,今天傍晚你就送吧。”师傅忙答应,“大叔你放心,咱这都是老手艺了,绝对让你满意,家具都在后面呢,按你的要求上了漆,你看看。”老爷子定的是榆木,做出来的家具纹理通达清晰,刨面光滑,玄面花纹美丽,加上师傅在上面做了简单的雕花,不失为一套好家具。爷俩逐个验看,很满意,老爷子当场跟师傅结了账,让他们傍晚太阳不大的时候给送过去。等回到家,老爷子进屋休息了,张明岳没事做又不想睡觉,索性去了刘大姨那里。“大姨,您忙不”张明岳看见刘大姨问。“明岳咋来了,这天怪热的,你都考试完了,还不休息休息。”刘大姨说。“我不累,想着很长时间没来这里了,就来看看。”张明岳笑着说。“这有啥好看的,以前你来都看书,现在你外公没事就溜达过来,有书就拿走,还用你来呀。”刘大姨想着老爷子的行为,都乐了。“呵呵,家里的书柜子里都放不下了,这次打家具专门做了一个大书柜,就为放那些书。”张明岳又说,“大姨,我这次来随便走走,看能不能淘到好东西。”“好东西是到不了大姨这里的,早被人提前收敛走了,你要是想看就看吧。”刘大姨摆摆手,让他自由行动。张明岳环视了一眼废品站,还真没有什么可看的,走着走着最后在一群木头那里停下来了,他想起来刚来那会儿不知道干什么就收旧木头,现在那些木头还放在队里的床下呢。他突然心血来潮,开始在木头里翻来翻去,别说还真让他翻出几大块儿紫檀木,上面斧头痕迹明显,张明岳摇摇头,真是暴殄天物。“这些木头有啥好倒腾的,你外公那里可不用修桌椅。”刘大姨走过来看见说,她真以为张明岳之前要木头是修桌椅呢。“不修家具,我喜欢上面的纹路和色泽,想拿回家。”张明岳解释道。刘大姨看了看他拿出来的木头,说:“这个样子的木头确实少见,哦,我想起来了,站后面还扔着几块儿呢,比你拿得还大,你要喜欢找找去吧,时间久了,不知道压在什么下面了。”张明岳答应一声,真的去找了,废了不少劲儿才找到,确实比他翻到的品相要好。把木头都搬到废品站门口,张明岳问:“大姨,这些多少钱,您给算算吧。”大姨本来不想收钱,可想着老爷子的嘱托,改口说:“你给大姨一块钱吧,这些木头平时根本没人要,就你还买个喜欢。”“行,大姨那我回去了,过会儿该有人送家具了,我回去照应着。”张明岳把钱递给刘大姨。“行,回去吧,以后你搬过来,有的是时间,哎,等等,你这木头都挑什么样的呀,你告诉大姨,要是再有人送来的,我给你留着。”刘大姨笑说。“大姨,就我今天挑的一样的,有的话您就给我留着吧,其他的我也说不好,反正以后离得近,我能常来。”张明岳说完话就离开了。第42章 成绩张明岳背着一捆木头就进了门, 老爷子已经睡醒了,看见他就问:“你砍柴去了”“没有,到我大姨那里淘换的老木头。”张明岳笑着说。老爷子有点糊涂,“淘换这个干啥, 烧火呀。”张明岳赶紧表态,“外公, 这不是烧火的, 这都是好木头, 就跟我淘换的家具一样,都是好物件,我喜欢这些木头, 就留着看, 您可千万别给我烧了,不行, 我还得嘱咐明秀。”“嘱咐我啥呢大哥,你弄这些破木头干啥”明秀下班回来了, 进门就问。“啥破木头, 这是我喜欢的, 就放到杂物间, 你可别当柴火给我烧了, 知道不。”张明岳叮嘱说。“大哥, 你这爱好也太奇特了, 人家都是喜欢金呀银呀的, 要不就是玉, 你喜欢破木头,行行行,你可放好了,我不当柴火烧,看着就不好烧。”明秀答应着,跟着又问:“大哥,你考试怎么样呀”“外公和大姨都问一遍了,放心,没啥问题。”张明岳答道。“那就行,我先做饭去了。”没等明秀做好饭,木匠师傅就把家具送过来了,来得人多,都不用别人帮忙,三下五除二就摆放好了,老爷子客气一下说留饭,人家师傅摆摆手说忙,就带着人走了。“外公,这床,这柜子,真气派。”明秀摸摸这儿,摸摸那儿,羡慕地不行。“那是,这可是县城最新的样式,我找的那个师傅,祖孙三代都是木匠,在县城就是这个。”老爷子竖起大拇指,得意地说。“那么厉害,怪不得做这么好的家具。”明秀赞叹道。“这家具好,还得看木头,这榆木是我掏了木匠的老底,要不也没这效果。”老爷子左看看又看看,觉得房子、家具很是相称。明秀就跟老爷子在那里互夸着,还轮流感受了一下床和椅子,张明岳在旁边看得无语。“什么味道怎么有一股糊味。”张明岳抽了抽鼻子。“呀,锅里的菜。”明秀一步当先,去了厨房,还好张明岳鼻子灵,只是下面糊了,上面还可以将就吃。等明秀把饭菜上桌,张明岳食欲大减,“这菜看着还行,就是一股子糊味,太难吃了,要不再做一个菜,反正不着急晚饭。”“整天瞎讲究,就这个,不用做新的。”老爷子说完,夹了一大口菜吃。张明岳快速把饭解决了,菜就吃了两口,说:“我吃饱了,你们慢吃,我先收拾屋子去。”“大哥,你吃这点怎么行,晚上该饿了。”明秀站起来说。老爷子拿筷子敲了敲桌子,“别理他,我看就是饿的轻,想当初我们打小日本,别说饭糊了,就是馊了也照样吃,饿他个三天,榆树叶子都吃得香,你坐下,快吃。”明秀无奈坐了下来,小口小口地吃着饭,仔细看,也夹菜,只每次都小小的一点。晚上十点来钟,张明岳躺在床上睡不着,开始是新床不适应,后来感觉肚子真有点饿了,翻来覆去,最后干脆起床,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大哥,大哥,你睡了吗”明秀在门口悄悄地问。张明岳打开门,把明秀迎进来,看见明秀拿碗端了几个烤红薯,“你哪来的红薯,我还真饿了,你这来得真及时。”说完,拿起一个,撕皮开吃,“嘶,还真有点烫。”明秀也拿了一个,慢条斯理地撕开皮晾着,“我就知道你会饿,喏,我刷锅的时候添了把柴,把它们闷进去了,这还是去年剩下的,在地窖里放着,我前两天拿出来,本来想做点红薯饼的,现在只能临时解饿了。”“真甜,你要不来我就去厨房找了。”张明岳嘴下没停。“我要不闷红薯,你就啃生豆角吧,今年盖厢房,黄瓜藤都给拔了,就剩墙边的扁豆角了。”明秀说。“听着有怨念呀,咋地,你喜欢吃黄瓜呀。”张明岳笑着问。“谁不喜欢,清脆香甜,当水果也不错呀。”明秀开始啃红薯。“哎,现在没有地方种了,要不去村里换点,供销社总有卖的吧。”张明岳说。“有是有,可哪有现摘的水灵呀。”明秀回答。“哎,你怎么也啃红薯呀,你也饿了”张明岳吃惊的问。“是呀,菜那么难吃,我也没吃多少。”明秀边吃边说。“哎,没办法,人在屋檐下,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