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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着脚凑到容复耳边说了两句话。原本还面目狰狞气得胸脯跟风箱一般剧烈起伏的容复一愣,一身好像能把天都捅穿的气势瞬间消弭。跟在两人身后看戏的小厮也觉察到不对劲了,连忙上前点头哈腰让大少爷消气。严琅垂着眼帘,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小矮子,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来。严琅腹诽容倩是小矮子,这话就很不讲道理了,虽然站在严琅面前的时候容倩头顶确实只到他肩膀那里,每次要看他的时候都要仰着脖子看。可其实容倩在姑娘里算不得矮,一米六勉强,这年头,也算是中等个头了。只是严琅自己长得太高,走在大街上都能高出一条街的人头老大一截。好在严琅都是在心里这么嘀咕,要不然容倩真要冒着被祖母训斥的风险踹这人一脚。容复跟容生急急忙忙回避了,容倩却没心情继续带着严琅逛园子了,容复有一句没说错,他们容府确实破破烂烂的,有什么好逛的呢。发现容倩心情低落,严琅拍了拍容倩脑袋,容倩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连不赞同的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严琅想了想,撩起长衫前摆,整个人往地上一蹲,伸手拨开路边的灌木丛,在里面找到了几根自己需要的细长草叶。不仅是跟着的小兰跟德胜,便是容倩也被严琅突然这么不讲究的动作吓了一跳,容倩还连忙伸手要去拉他起来。严琅摘够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伸手顺势拉住容倩的手站起来,临放开前还捏了一把。容倩却已经顾不得计较他这种行为了,毕竟从昨天重逢后到今天,这种事严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这是做什么”容倩好奇的看着严琅手里的草,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严琅勾起一边的嘴角笑了笑,不像他一贯的温和有礼,反而带着丝少年人的放荡不羁,“小媳妇不高兴了,我得想办法哄哄小媳妇,让她别生气了。”容倩缓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严琅这话是什么意思,脸唰的一下又红了。这次因为脸颊温度太高,烫得容倩一双眼睛都好似沁出了水润。严琅噙着笑看了好几眼,看得容倩抬手甩着手绢羞恼地打了他手臂一下,这才收敛了眼神,低头手指不停地动作。容倩的注意力渐渐被吸引了过去,不过一会儿,细长的草叶子居然就变成了一只虫子。容倩小时候看见过外面的小孩儿提着跑来跑去的玩儿,这是编蟋蟀。“呐,提着,看看喜不喜欢”严琅把一根草叶从蟋蟀背后抽出来,刚好形成一根手提的地方。容倩抿唇压着笑,嗔怪地抬眸睨了严琅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谁会喜欢这种小玩意啊。”嘴上是这么说,那只细白的手却已经先一步伸过来,把蟋蟀拎到了手里,手腕还一抖一抖的,让草蟋蟀也在半空中一跳一跳,就像活了过来似的。严琅目光定定看了半晌,手上的草叶又在指间翻来翻去,本人却已经迈开了步子转身,“走,出来了这么久,容祖母该要找我们了。”母亲跟容祖母应该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旁的一些详细的情况,还要后面再来几趟才能谈完。容倩没想那么多,手上拎着蟋蟀,眼神还一下一下往严琅手上扫,好奇他手里翻来翻去的草叶子还能编出什么来。严琅自然发现了她这点完全算不上端庄温婉的小动作,心里暗暗偷笑,面上却一点不显露,也假装没看见她好奇的关注,只随口说说话。比如说如果给你一个院子住一辈子,你最希望怎么装扮那个院子,花草树木里喜欢什么话什么草什么树。如果有秋千,你喜欢什么样的,是能荡得高一点的还是缠绕着花藤只能坐着喝喝茶看看书的。因为严琅总是用“假如”这种话头问容倩,另外容倩的注意力又被严琅手上动作吸引去了一大半,一时间竟是一点也没多想,严琅让她认真想想,她就很认真的想了,还说了。在别人看来这纯粹就是没话找话的闲聊,可跟在后面的德胜听在耳朵里,却是心里嘀咕不断。原来少爷昨晚都已经做好决定了却又临时叫停,是为了今天过来问了少奶奶的意见再做决定啊是了,在德胜心里,容小姐就是正儿八经的少奶奶了,半点生出意外的可能性都没有等到一路回了正院,严琅也差不多把目前想问的都问完了。看容倩这么乖,严琅也不故意逗她了,进院门的时候把手上胡乱翻腾着的草一扔,将早就编好的东西往容倩手心里塞。严琅捏着容倩的手微微俯身,一双眼睛认真的锁住容倩眼眸,“这是我真正想要送你的礼物,不准扔,过段时间跟你一起进严家的门,到时候我是要检查的。”说完点了点头,以示自己说这个话是超级认真的。容倩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看严琅这么严肃认真,犹豫了一下,点头应了。左不过就是草编的小东西,估计跟蟋蟀差不多,容倩喜欢都还来不及,哪里可能扔掉呢然而等到午膳过后跟祖母一起送走了大太太跟严琅,容倩抽空偷偷一看,却是个草编的戒指容倩也是出门看过些书的,想到严琅是从国外回来的,那这枚草戒指除了定情,还有求婚的意思吗容倩在茶水间愣神了半晌,旁边小兰喊了两声才回过神来,容倩红着脸侧身躲开小兰的视线,把草戒指包在绣帕里收起来,这才转身端了已经沏好的安神茶转身出了茶水间,迈过门槛进了祖母的起居室。祖母年纪大了,许久没有如此费心费力的招待过客人,这会儿刚送走大太太跟严琅,转头回来就准备洗漱一番换了衣裳解了发鬓午睡一会儿。容老太太原本正在跟为她通头发的翠姑姑笑着说话,见容倩端着茶进来了,翠姑姑连忙上前接了托盘,为两位主子放了茶水,笑着领小兰一起退了出去。坐在圆凳上的容老太太转身,抬手拉着孙女的手仰头把孙女看了又看,最后眼眶湿润脸上却带着欣慰的笑,“丫头,今天大太太跟明轩过来,却是跟祖母商量你们两婚事的,大太太的意思是为了明轩,严家已经拖了你这么些年了,所以准备挑选个最近的黄道吉日。”至于详细的流程,却还要再商量几回才能拿出个具体的章程。容倩想到严琅送她的草戒指,心里砰砰乱跳,脸上已经先烧呼呼地红起来了。容老太太看孙女的表现,知道丫头也是愿意的,心里最后一层担忧也没有了,抬手擦了擦眼角,容老太太侧身,从梳妆台下面一个暗格里摸出一个匣子,又从寝衣里面掏出一把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抖着手打开匣子。匣子里是一些纸,有钱庄的银票,更多的还是铺子跟田地的地契。容老太太从最下面翻出一张纸,递给容倩看,“咱们雅容也长大了,成大姑娘了,容家也就只你一个是我放不下的,等你出嫁的时候,把这座宅子的房契也一起带走,免得老祖宗留下的这点东西也被那两个败家玩意儿给祸害光了。”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送到三更稍等感谢金主,怎么这么快就有小伙伴请我吃棒棒糖了吗看来攒一攒能买巧克力豆了,感谢抱拳第八套广播体操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105 19:19:51哒哒酱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105 19:41:00逐臣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105 20:00:32第202章 民国未婚妻7容老太太在儿子抽大烟死在烟馆子里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死了,生下那么一个儿子, 她这辈子是对不起容家列祖列宗, 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送走唯一的血脉, 盼着亡夫生前最看好的孙女能有个好日子。等孙女嫁出去了在生个儿子, 在严家站稳了脚,他们容府这个破罐子也就随便摔了。虽然这宅子破旧了些,可占的位置却极佳。容老太太眯着眼看着房契愣神片刻, 准备等到她死的时候再跟孙女说,让她有必要的时候可以把宅子给卖出去, 好歹能有钱财傍身。虽然老太太守旧,可也不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这世道乱啊, 说不定哪天老百姓就得收拾行囊逃命去了。家里也没有旁的人商量这事儿,容老太太又希望孙女能多学学管家的本事, 这些个婚嫁之事也稍微了解一下也好, 因此拉着容倩在屋里说起她跟大太太商量好的事儿, 又念叨了一番嫁妆的安排。容倩伺候着祖母睡下去了,又收拾了茶盏,这才出了正院回了旁边的沁园。小兰已经从翠姑姑那里知道今天严家大太太过来是为了商量婚期的事了,这会儿正激动得一身力气找不到使。眼看着小姐坐在书桌后面拿了本书开始安静地看起来,左右也没需要她伺候的,小兰按捺不住,出了屋子去跟马婆子一块儿整理小姐屋里的东西去了,顺便跟马婆子说说小姐的婚事, 说说未来股姑爷,也说说以后她们要生活的严宅。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小姐衣物柜里的东西都需要整理一下,该收的晒一晒就收了,该拿出来准备着的也要从箱笼里找出来洗一洗,上面都还有樟丸的味道,洗了晒了还要用香炉熏一熏才行。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院子里小兰跟马婆子的说话声隐约传来,偶尔夹杂着笑声,容倩愣愣地盯着书页看了半晌。许久之后,容倩放下手里一直没有翻过页的书,从袖兜里摸出那只用手绢裹住的草戒指。看见草戒指就想到那人当时捏着她手不准她扔掉的认真模样,原来那时候这家伙就在使坏了。容倩咬着唇角红着脸蛋,羞恼地握住草戒指想要丢掉,可犹豫了半晌,还是小心翼翼地捏在手指间上,自己趴在书桌上歪着头傻愣愣地看。良久,容倩睫毛颤了颤,看了一眼门口,容倩伸出自己的左手,将草戒指戴到了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是巧合吗严琅回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地问了母亲有没有跟容祖母把日子定下,大太太甩着手绢一边扇风一边麻利地翻了个白眼扔给儿子。“这成亲乃是人生大事,能这么轻易就定下的嘛放心,咱们家为了你,把雅容那丫头都拖成个老姑娘了,既然决定要成亲,肯定是会挨着找最近的日子。”因为两家早在多年前就订了婚约,这年头婚约可不是嘴上说说就成了,还要交换庚帖做足了定亲的礼节,彼此手上都有了一份真实有效的婚约契书,这才算成了。也是因此,严琅如今要急着娶了别人家的小姐,能够直接越过提亲这个流程,过几天找个好日子过去下聘,带上暂时圈定的日子给亲家过过眼,由对方圈出一个合适的日子,这才算是定下。严琅瞅了母亲一眼,“娘,雅容年纪还小,哪里就是老姑娘了”明明就是个小姑娘嘛。大太太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敷衍地嗯嗯两声,心里继续安排起接下来要忙活的事儿。严琅身为家里的男人,这些琐碎事自然不需要他来操心,接下来的几天里严琅只每天问一问,其余时候严琅就跟着父亲走了几处榕城里的铺子。严琅刚接触,严大爷只让他先了解家里的祖产,也就是茶叶。严家主要是茶叶铺子,也有几间茶楼,榕城郊外还有一座抱兰了数座山的茶庄。榕城的位置是不错的,虽比不得苏杭二城,却是茶叶这个行当里有名的茶水之乡,这里有云兰峰上的山泉,不知引来了多少好茶的文人骚客吟诗作对。或许真有水土的因素,榕城这一片出产的茶叶,总能比别处的茶叶多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因此虽然只是茶叶生意,却是严家账本最厚最出不得岔子的一门生意。严琅跟着父亲接连跑了好几日,才算是暂且了解了个大体框架,之后严大爷就不会再亲自带着严琅出门跑这些了,只拨了个长随在严琅身边,帮着跑跑腿震慑一下各处掌柜账房。这一日,严琅晚上准备回院子沐浴,临时被大太太那边的丫鬟请了过去,大太太跟严琅说了明日去下聘礼的事儿,“我跟容老太太已经商量好了,婚期就定在下个月的五月二十七,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不到。时间虽然是赶了点,可过了这个日子,一直到九月结束都没有适合嫁娶的好日子了。”六月七月八月,那可都是大凶日,九月里倒是有好日子,却恰好跟严琅容倩这对新人的属相犯冲。严琅是不在乎时间太赶的,他还嫌时间过得太慢,“家里就麻烦娘安排了,要是人手不够,娘就跟爹说,咱们从庄子上调人回来也不是问题。”像这种忙乱出不得岔子的事,大户人家是不喜欢往外面请写临工的,家里掉些个财物还好,就怕出什么问题惹出大麻烦。三月到五月的春茶刚下来,五月到七月的夏茶还要等些日子,且夏茶严家一贯是不太重视的,下来的茶叶算不上品级,只做成茶砖往缺茶叶的地方运了去售卖,算是填补一下庄子里的日常开销。如此一掐算,茶庄里能抽调的人手也不算少。大太太自然知道这些,今晚她心情好,懒得跟儿子抬杠,摆摆手让儿子早些回去休息,争取明天去容家的时候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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