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难以置信,一时间面色巨变,颤着嗓子又惊又怒地狠狠瞪住眼前的男人:“你、你竟然打算绑我你滚你滚开你这个大胆放肆的贼人你莫要太过分了”四肢动弹不得,苏婉容的脸急得一阵红一阵白,只得卯足气力以手肘往男人的方向使劲,口里一径咒骂,俨然已经把自己能想到的难听话全数恨声斥骂了一通。可男人哪里会在意这些再难听的话听得多了,总是能够左耳进右耳出。胤莽并不在乎小姑娘如何骂他,只顾自己不慌不忙地箍着她的胳膊,以绢布来来回回绕了好些圈,最后打了个不松不紧又确保她挣脱不开的死结,这才神色满意地放开她的手腕。“朕哪里过分分明便是你一直不听朕话,胡乱折腾不得安生。朕索性就把你给捆起来,但凡你稍稍乖上一些,朕如何会待你这样”男人的薄唇兴致极好地微微弯着,将她双手捆绑扎实以后,便是俯身再度压了上来。现下这个情势,之于胤莽而言,显然是愈发方便有利了,他双手都得了空,一手扣着她的半截儿小腰慢吞吞地流连摸索。另一只大掌则是搭上她羊脂般的细嫩脸蛋,以指腹轻轻抚刮。“你这身子每日都用什么沐浴的朕闻着怎么比宫里那花都香”第043章耍酒疯三更胤莽半眯着眸子,头凑近小姑娘芳香扑鼻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一头乌丝如瀑布一般披散在软枕上,有几缕搔在男人鼻尖,带着一股相似的馨甜味儿,勾的人心痒的厉害。方才那一番折腾,苏婉容现下早已经是衣衫不整,男人的手指粗粝却灵活,顺着微微敞开的裙衫一角便不声不响地探了进去。腰间的嫩肉细腻又敏感,男人的指腹粗糙带着仿佛能够灼人的热度,几乎是刚刚伸进去,苏婉容便猛地打了个哆嗦。“你这个无赖,除了用强你还能有什么手段你不要脸你卑鄙无耻你滚你给我滚出去”苏婉容此时此刻心跳已经提在了嗓子眼,只感觉男人那手没得半分规矩,不管不顾地乱揉胡蹭。她一张脸因了恼羞成怒红得滴血,手腕被男人束紧搬至脑顶,她不安地奋力挣扭腰肢,只还没动上两下,腰臀便被男人紧紧摁住了。眼见男人掌心所经之处愈来愈不对,苏婉容急得声音都已经开始发颤发抖,可还是硬着嗓子一叠声地叫骂:“无耻下作你这个卑鄙下流的小人,你欺负一个女人,老天日后定饶不得你的”这倘若放在平时,胤莽也许还会有丁点的踌躇之心。小姑娘个头娇小性子却是极倔,如何哄劝也不顶用且不提。整个人便像个水做的一般,动不动就掉眼泪疙瘩。胤莽不喜她哭,她一哭他心里就烦,多好的兴致都要给败了。其实自打将她接入宫中那日开始,饶是对方多么不情愿,他心中早已是把苏婉容当作了自己的人。良辰美景,美色当前,胤莽显然并不打算折磨自己。他仗着酒醉,今夜索性卖疯装傻到底。一手扣着苏婉容的后脑,低头胡乱地一径亲吻她微微上勾的桃花眼,光洁的前额,鼻尖,粉颈。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强摁着她的身子紧紧贴覆进自己的胸怀之中。不顾她的惊呼谩骂,男人直接搬正她的脸颊,强硬地堵住她的嘴。偶尔口中模糊不清地嘀咕两句:“朕才不怕什么天皇老子,今日便是天塌下来了,朕也得让你安安分分做了朕的女人。”言语间,大掌稍一用力,遮蔽苏婉容身上的那两缕可有可无的裙衫彻底便被褪了个干净。胤莽等这一刻等的实在太久,以至于几乎用着撕扯一般的力道一把摘去了自己的衣带。望见男人的动作,苏婉容惊骇得几乎魂飞魄散。男人扯脱自己衣物的速度明显更要利落许多,稍稍挪开几分,也就眨眼的功夫,他扯开衣襟,随手往地上一掷。在她瞪圆的一双美眸面前,急不可耐地再度压了上去。男人的这具躯体健壮雄厚,其间肌肉贲发纵横,油光锃亮的,这景象瞧着便极是吓人。然而视觉上的冲击远不及感官上给苏婉容带来的震撼要大。两个人此时贴得太近,几乎称得上是毫无缝隙了。是以,男人身上的那些个变化苏婉容便是刻意想要忽视那都是忽视不了的。苏婉容长这么大,活了两辈子了,何曾见过这般不知羞耻的人物仗着自己的身份为所欲为,下流、不知羞耻之类的词语早已不足以形容他了。她的心中气恨到了极致,抬眼望见男人黑漆漆的眸底翻涌着的浓重欲色,她既慌张又害怕。便是因了苏婉容内心早已不是不谙世事的黄花闺女了,她晓得身上的男人企图对她做什么,也晓得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她抗拒恐慌得快要疯了,可又有什么用嘴被男人堵住了,可便是任凭她胡乱摇晃脑袋,鼻腔里也仅能发出无力的“呜呜”之声罢了。反抗无力,苏婉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对她上下其手。她白着一张脸,眼睛瞪得都开始发胀发酸了。而就在这个时候,男人也不知是否是良心发现了,就见他骤然停下了攻势。男人粗喘着别开了脸,也便是下一刻,苏婉容意识到明显是自己想得太多。“不许在朕面前哭,今日你若是哭了,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你的父亲。”苏婉容娇躯倏然一颤。伴随着男人低沉着嗓子半威胁半恐吓的言语,粗糙的指腹突兀地抹上她的眼角。他不说,她便没有察觉,也就是这么半会儿的功夫,她的眼眶竟真的是被逼了几滴泪出来。身下的姑娘终于停了挣扎,像是忽然想明白了,或者说自暴自弃一般索性抿唇闭上了眼睛。她不继续动弹了,显然方才那一番话的震慑效果极佳。第044章清醒一更胤莽相当满意,只以为小姑娘便是被自己吓得当真是害怕了。他一直晓得苏太傅便是她的软肋,当然也总不可能因了她屡屡不愿配合,真的狠下心肠做些什么。可若是一句两句威胁的言语可以叫她学乖一点,胤莽他乐而为之。苏婉容不再抵抗,更是方便了男人为所欲为。现下胤莽已被勾得不上不下,如今便是再想停下来,恐怕也是极为困难的了。于是他放开她起身,屈膝跪在她上方,开始解自己里裤的腰带。这一切都过于顺利了,以至于胤莽扯弄苏婉容最后一道防线之时,她躺在榻上安安静静的吭都不吭一声。胤莽反倒感到几分怪异,手指便是微微一顿,下意识抬眸扫了过去。可也便就就是在下一瞬,当他的眸光不留意掠过,苏婉容此时白得不甚自然的面色之时,他立时察觉了她的不大对劲。平躺在软榻上的姑娘脸色惨白,犹如打了霜的芍药花。双目闭着,没了血色的一双柔唇也抿得极紧。她软软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乍一看似乎没有什么,可偏生那秀眉紧皱,白皙的前额甚至慢慢渗出一层细小的汗珠,状似正经历着什么痛苦煎熬一般。直至有一抹赤红颜色的血液沿着她的嘴角蜿蜒而下,胤莽登时大惊。这一下,哪里还有任何心思琢磨那些旖旎事情酒意都霎时间醒了大半。他慌张自苏婉容身上一跃而起,凑她耳边一遍遍唤她小名,没得回应,当下更加急躁。只得一个劲摇晃她的纤肩,或是小心碰触拍抚她有些发凉的脸颊。然后胤莽仿佛忽然一下想起了什么一般,匆忙以拇指按住她的人中,又左右双手一并用力,使劲扳开了她的嘴巴。果不其然,方才他在她身上这般那般的时候,苏婉容反抗无能,便是以贝齿死死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竟是企图在他的面前咬舌自尽胤莽是如何也想不到苏婉容脾气竟当真能倔强到这般地步,更是抵触他至此,值得拿自己的性命胡开玩笑。小姑娘拿性命当儿戏,胤莽胸臆有气。可无论如何,始作俑者还不就是他自己胤莽此时心中自然是悔得肠子都快青了,更是十分着急,唤她她不应,显然是痛得已经昏厥了过去。于是他手忙脚乱地自地上胡乱捡起几件衣裳,匆匆套去身上。也不管当下形象是如何的滑稽可笑,甚至忘了可以开口唤人,只自己就将榻上没了知觉的纤弱人儿小心裹进被褥,连人带被地抱在臂弯里以后,便是拔腿跌跌撞撞地直接朝外面冲了出去。苏婉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午时了。口中充斥着一股发涩的苦味,又有些微微发凉,约莫是已经敷过药了。她蹙了下眉,拥被缓慢坐了起来。听见这边的动静,屏风外立时有侍女匆匆迎了上来。“娘娘您可算醒了”两名梳着丫鬟髻的粉衣侍女,一人去取引枕,一人仔细扶着她靠在上面。苏婉容动也不动,侍女见她面上依旧泛白,瞧着也不见什么气色,便是不敢怠慢地连忙询问苏婉容是否身上还觉着不适。苏婉容没理,也不开口说话,只任凭侍女从旁有条不紊地小心伺候。她自己双目发滞地紧盯楹窗上悬挂的一缕编结流苏,不知在思量些什么。昨夜那男人显然已经将她逼上了绝境。重生这么一遭,苏婉容比谁都要惜命,她不想死,可更是不想窝窝囊囊地活着。太傅府无疑就是苏婉容这辈子唯一的软肋,那无耻的男人以父亲相要挟,苏婉容无从抵抗,可她不甘愿由其胡作非为,是以,走投无路了这才出此下策。靠在床头,苏婉容的思绪仍有一些恍惚。她垂下眉眼,却是瞧见昨夜被撕扯得支离破碎的衣裳,不知何时已被换下,就连内里的小衣也被换上了新的。仿佛察觉苏婉容心中所想,正为她掖被角的侍女出言解释道:“昨夜娘娘昏迷以后,是陛下亲自抱着娘娘去寻的太医。陛下那时的脸色很是难看,据说当场便吓哭了两个掌灯的小太监。昨夜时辰已经很晚了,一同前来南苑的御医大多已经歇下了,陛下硬是将整个南苑但凡是通点医术都给叫了起来,就给娘娘一人把脉看诊”侍女见榻上的贵人似乎有些出神,嗓音微顿,暗自观察了一会儿她的脸色,这才试探着低低又是说道:第045章捧掌心里呵护二更“娘娘身上的衣物也是陛下亲自给换上的,陛下极是宠爱娘娘呢,昨夜一直守在娘娘榻前,今晨遇了点急事这才离开。”这帮子侍女都是极会识人眼色的,固然心中不晓得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位娘娘竟会把自己伤成这副模样,可总也不会真的开口去问。经了昨夜,几乎目睹过了的人都已经拿捏清楚,晋元的新帝显然极是重视眼前这位贵人的。晋元帝登基也已经有不少时日了,便是因了出身,素日习惯上如何的不修边幅,人前总还是龙躯抖擞,英姿飒爽的。却还从没人见过晋元帝如昨夜那一般,足以称得上是邋遢至极的模样。浑身上下只着中衣中裤,衣襟也不整齐,精赤结实的胸膛敞露了大半。但皇帝本人似乎毫不在意的模样,只抱着怀里的娘娘,龙足一抬,便粗暴地一脚踹开了太医落脚的屋室,怒声往里面喊人。说是多么大的重症显然并不妥当,哆哆嗦嗦从里室赶出来的老御医,在晋元帝利剑一般毒辣的注视之下冷汗直冒。几番的诊断,发现这位娘娘也便只是精气不足,失血过多再加上受了惊吓,这才导致一时的昏迷不醒。照理说开两贴药下去敷于伤口,好好歇息一阵,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只晋元帝他不相信,也便是每隔半刻便一脸凶神恶煞地质问一遭,人怎么还没有醒。老太医叫苦不迭,究竟贵人是如何吓成这副模样,他且不敢问。可是圣上已经下令,倘若榻上之人还醒不来,届时便让他们太医院的人全部提头来见。觉铁定是睡不成了,老太医怠慢不得,只好将手头上能拿的出的,但凡是名贵些的药材通通开了出来,甚至亲自揽下了煎药的活计,就为了晋元帝能够饶他一条老命。折腾到天蒙蒙亮,李公公神色焦急过来提醒陛下要去将军那里议事了,晋元帝这才终于消停。独留老御医自己继续磨药,每隔半个时辰按时呈上来一份备用。晋元皇帝对娘娘的良苦用心,伺候苏婉容的宫人都已经是有目共睹的了。她们现下认清了陛下的态度,也看出陛下固然脾性天生偏了暴躁粗糙,有时候对娘娘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但心里面对娘娘那是真的好。是以,侍女特意道出这一番话来,从旁观察苏婉容的神情,总以为对方听后脸色至少会好上一些。毕竟昨日守了一整夜的那人是谁那是皇上,全晋元最尊贵的人物。晋元帝登基这么久了,尚未选秀过一次。偌大的后宫,也便只有凤仪宫内出来的这唯一一位娘娘。在这几名宫人眼底,苏娘娘如今被大臣们口中铁血粗暴的晋元帝,捧在掌心里呵护。日后若是被册封什么妃嫔之位,完全是或早或晚的事情。在宫女心里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