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一双大手轻飘飘搭上她的衣襟,黑漆漆的眸子带着火,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胸前看。暗示性太过明显,苏婉容想装不懂都是不行。回想起他的生猛,当下便是怕了,大惊失色地慌忙改口道:“酸还酸着又酸又疼你揉,叫你揉总行了吧”屈服于男人的一身蛮力,以及他实在无赖的性子。苏婉容终究还是被他按在怀里,老老实实地任他揉弄了。揉完了小腹,小姑娘腰也嚷嚷着酸疼。胤莽嫌小姑娘背靠着坐在他怀里的姿势,不大方便。索性将她直接推倒,让她整个人横着趴卧在自己大腿上。此时见小姑娘脸埋在软枕上,面颊粉嫩犹如娇花。寝衣被高高推卷在上面,于是就露出胸前的一抹桃红刺绣抹胸。抹胸布料原本就少,又是这么一个姿势,于是免不得透出少许春色。看得男人那叫一个心猿意马,眼睛都恨不得黏在她身上,再挪不开半寸。而那苏婉容呢,虽然方才心不甘情不愿,可不得不承认,被男人宽厚粗粝,又氲着热气的的一双大掌这么一按一揉,便如同打通了任督六脉,周身都舒畅极了。这厢刚刚舒缓了那么一点,男人的手便忽然停住了。这哪能行就闭着眸子躺在那里,忍不住开口,含糊软绵地娇哼着去催:“干嘛停了啊,还疼着呢”这一把软腻腻的小嗓子,拖着娇软的尾音撒娇似地催促他。只听得原本心猿意马的男人,胸口便像是被猫爪子狠狠挠了两下,既是舒服,又是痒。这种痒是浑身上下的痒,痒进了他的四肢百骸甚至钻入了他的骨头缝隙里。实在难耐,顿时有些后悔执意要帮小姑娘按捏了。她现下是舒服了,受折磨的人反倒换成了他。可,小姑娘这么信他,又是娇声软语地求他。这种甜蜜的苦楚,如何也是要忍下的。是以,胤莽重新振奋了精神,又挖取了一点药膏于掌心,慢慢推开以后,再覆去她纤细的一截儿小腰,不轻不重地慢慢揉捏。来回数次以后,苏婉容只觉得腰间的酸楚一点点全被带了出去,分外畅快,忍不住便舒了一口长气。而另一边的胤莽呢,见小姑娘春光外露尚不自知。口干舌燥地以毅力极力克制着,这才忍着没有直接虎扑上去。这一会儿,也是想要转移一点注意力,就佯装心无旁骛地一下一下替小姑娘推按,嘴里道:“想你想得狠了,昨夜就没能忍住,下次总也会注意一些。不过女儿家头一次都会疼的,你熬过了这一次,以后便会好了。”苏婉容微愣,却是偏过头来,眸光错愕地望向他。于是胤莽便一脸正色地解释道:“朕可是没有骗你,据说这档子事儿,起初的时候越是疼得难耐,到了后面,就越是顺畅。你今日疼成这样,正正说明了你是个有福气的。”男人说的这些,其实苏婉容自己先前也有听说。可羞于启齿,总不可能和没脸没皮的男人一般,就这么大咧咧地逢人便说。让苏婉容怔愕的是,男人如何晓得这些上一世暂且不论,可这辈子的这个男人,她昨夜虽然被折腾得半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可最起初的时候,却也隐约察觉到男人力气虽大,可竟是个生涩的,前前后后折腾了好一段时候,这才摸清了路子。没有实战经验的人,又如何将女儿家的身子琢磨得如此透彻苏婉容实在好奇,于是便开口问了一句:“你是如何晓得这些的”胤莽听她这样问起,削薄的唇就这么扬了起来。仿佛就在这儿等着她一般,握住她的双肩将她拉了起来,揽抱进自己怀里。他低下头,故作神秘地卖起了关子:“你猜。”苏婉容皱起了眉。她从前也曾听说,男人间的相处,与女儿家并不一样。那些浑话胡话几乎张口就来。如今这个男人贵为帝王,每日上朝时,面见的那些迂腐老臣,总也不可能同他说道这些。莫非是从前他混于市井,或者说尚未登基的时候,当时还在领军打仗,偶然听他手底下的那些人说道的胤莽仿佛一眼看出了苏婉容的心中猜测,故作玄虚地补充道:“提醒你,这些事儿,朕可不是由别人那里听说的。”不是道听途说,莫不会还能是天生精通其道苏婉容如何也不相信,不禁就开口又问:“那你是由何而知”胤莽得意地笑了:“书中自有黄金屋,朕身为一朝皇帝,最为虚心好学。这些个道理,自然是朕悉心钻研,读百卷书以后,这才学习到的。”苏婉容更不相信什么样的“百卷书”,什么样的“黄金屋”会描绘如男人口中的,这些所谓的知识。想来也不过是男人又在说大话了。正这么想着,却见环抱着自己的男人,忽然就松开了手,也不晓得在袖子里摸索着什么,窸窸窣窣一阵响动之后。便扯出来一本不过掌心大小的册子。那封页泛皱发黄,封皮上没有字迹,却是越瞧越觉着熟悉。这个时候苏婉容心头已经隐隐有种不祥之兆,直到男人再度从后面紧紧环抱住她,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将小册子慢悠悠地翻开。一页一页的,带着图文注解的画面一幅幅在苏婉容眼前掠过。刚刚翻开的时候,苏婉容的脸就轰地一下红了,愈是翻去后面,苏婉容面颊发烫,真真想要寻个地洞将自己给埋起来。“朕今晨起来的早,闲来无事便在皇后的寝殿里随便转悠了两圈,赶巧瞧见了这本册子。朕的皇后乃是当朝太师的亲女儿,想来也是个好读书的。朕为人粗俗,读的书也不多。就想看看朕的皇后平日里都在读些什么。你猜猜看当时朕翻开这本册子,瞧见了什么”男人嗓音低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垂说着话。一边说,一边轻轻含住了,往里面吹着热气:“朕从前都不晓得,朕的婉婉平日里看着乖巧,心里面对着这男女阴阳两和之事,有这样大的兴趣”苏婉容的脸红得已经不能看了,胸口突突直跳。嘴里面就结结巴巴地解释:“你、你可莫要想得太多了。这东西根本不是我的,是我上次回门的时候,我奶娘硬要塞给我的。我平日里、我平日里如何可能看这种污七八糟的东西”第019章活色生香看题外说着话,便伸手要去抢男人手里的东西。可男人眼疾手快,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手臂慢悠悠一抬,饶是她伸长了小腰去够,那也是够不着的。“还给我”苏婉容恼羞成怒,咬着牙这么说道。胤莽自然不理,甚至当着她的面,将那本小册子不紧不慢地继续往后面翻。当初周嬷嬷硬要塞给她,苏婉容苦于没有理由拒绝,只好勉强收下。收了以后,回宫便把小册子藏在寝殿最隐蔽的角落。也不晓得是如何被男人给翻出来的。是以,除了最起初的匆匆一瞥,这册子里头究竟具体绘制了什么,此时在胤莽的半逼半迫之下,苏婉容其实也是第一次瞧看。这本小册子,其实是由人描绘以后装订去一块儿的春宫册。应当是许多年前的东西,当周嬷嬷拿出来送给她的时候,很多页面上的墨迹已经褪色得几乎看不清了。上面人物的刻画也算不得多么栩栩如生,可,里面男男女女交叠在一块儿,个中体位动作却是露骨大胆至极。前世嫁给薛砚之以后,那寥寥数次,久得苏婉容已经记不清感受的肌肤之亲暂且不提。便是昨夜,被这个男人半哄半骗地经了一整夜的床第之事,却总也是她躺在那里任他欺凌。她不晓得别人是如何,反正放她身上,从最起初的钝刀入肉般的痛楚,到了后面男人愈战愈勇,她一直咬牙忍着如遭酷刑。从头至尾总之也绝不会是多么欢愉的事情。所以心里也是认定,夫妻之事大抵不过如是。所谓夫妻房事调和,大约只是人云亦云,万不可能当真的。可,依照这本画册上所描绘着的,不仅是逞凶作恶的男人,就连画中女子,模糊看出,似乎也是一脸陶醉,瞧看过去极为享受的。还有那极尽放浪形骸的姿势和动作苏婉容看不下去了,涨红着一张脸,就马上别过头去。怀里抱着一软玉温香的小姑娘,一起看完了这本活色生香的简陋小册子,胤莽的神情也有一点不自然,望向苏婉容的眸光里尤其,热切得灼灼发亮。可还是故作镇定地咳嗽一声,压低了嗓音,在她耳畔哑声说道:“婉婉,你瞧瞧看,”他将小册子在二人膝间摊平,粗粝的长指点了点其中一张画页,口中道:“你昨夜疼成那副模样,除了初次,想来也是朕的方法用得不对。这东西既然是你奶娘送的,总是骗不了你的。咱们也照着上面画着的,挨个来一遍,说不准你便舒服多了”苏婉容下意识垂眼看去,就见男人所指的地方,画页上一男一女姿态怪异,那女子躺在榻上,神情似欢愉似痛苦,而那男子、那男子正跪在脸愈发烫热起来,男人委实太不要脸,苏婉容忍无可忍,咬着牙就斥骂道:“你这个、你这个无耻的”谁料到,话还没说完呢。凤仪宫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未一会儿就听那李德允似乎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于屏风外面停下,就这么屈膝跪了下来。“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外面有人同传,道是娘娘,娘家来人,说是想要面见娘娘。”即使隔着一道屏风,即便宫内的太监算不得男人。可,听见李德允凌乱不稳的脚步声,胤莽那一双剑眉便皱了起来,下意识扯来锦衾披去苏婉容身上。高大魁梧的身躯往前挪了一挪,便将小姑娘娇小纤细的身形严严实实遮掩在了后面。而那苏婉容呢,此时听得这么一道通报,柳叶般的黛眉也是轻轻地折了起来。她娘家的人若是父亲来见,前来禀报的李公公会直接报上父亲的名号。可若说的是娘家的人,大多指的都是府邸中的后宅女眷。这一会儿,苏婉容心中已经有所猜测。身旁的男人低头看她,口中问:“见不见或是朕直接帮你给处理了去。”前次回门,她与太傅府别院的那帮子妇人,关系究竟如何,男人当时也在,想必也是看了个清楚。男人口中所说的“处理”,苏婉容不去深想,也晓得约莫便是直接赶人了。太傅府现下之于她,说白了,不过父亲和西厢院这两个念想罢了。其余的人她都不在乎,可,如今人前她是新晋的皇后娘娘,这才刚经了封后大典,便是驱逐怠慢了娘家人,若是传出去了,影响总归不好。略微思忖了一会儿,便是说道:“还是出去瞧看一眼吧,万一太傅府出了什么大事呢。”第020章仗着朕得意你“朕来扶你起身。”男人落下这句,苏婉容便略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她又不是三岁的孩童,起身下榻这样的小事还需要被人搀扶着不成不以为意地无视男人伸过来的大手,微微整了整衣襟,她便自顾自地准备去榻前趿她的两只绣鞋。可,脚不沾地尚不觉得,如今一下榻,方才明明缓和了一些的酸乏胀痛,便像是触电了一般,顷刻间再度袭来。双腿直打着哆嗦,颤抖不已。苏婉容正想试探着迈出一步,孰料这刚一动作,腿间酸麻却是愈发难耐,两腿儿一软,竟是险些跌倒。她面色一白,下意识就要去扶榻角拦木。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却仿佛早便估摸好了时机,及时伸出,牢牢扣住她的腰肢旋即顺势一揽,便将小姑娘柔若无骨的身躯,再一次搂进了自己怀里。“便说了朕来扶你,你偏是不听。”小姑娘不听话,吃了苦头,胤莽原本想嗤笑几句。却见她嫩生生的小脸儿都给吓得雪白,当下也不笑了,只捞在怀里,让她倚靠在自己胸膛上。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嘴里柔声安抚:“好了好了,看看你这身子骨娇气的,现在下不了榻,也别太逞强。你今日便躺在这里乖乖歇上一天,外面的人朕自会帮你打发走的。”可苏婉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安抚到了。这哪里是她身子娇气,分明就是这个男人自己食髓知味。倘若不是男人昨夜那般粗鲁,好一番作弄,她现如今如何可能连下榻的力气也无再抬眸,却见原本候在那里,准备替她更衣梳妆的倚翠和凝香,此时双双红着个脸,只低头局促地站在原地,分明便将她方才榻前跌脚的样子,完完整整给落入了眼底。当下便是一股羞愤直冲脑顶。细柔软滑的小手握成拳,狠狠砸向男人的胸窝。她恨恨地怒瞪着他,嗓音里是又气又恼:“你还说你还敢说若不是因为你昨夜没个节制,我今日能难受成这副模样都怪你都是因了你,害得我、害得我在两个丫头面前出丑。”小姑娘气极了,胤莽见她眼眶泛红,纤细的肩膀颤个不停。一边斥他,红润的小唇儿止不住地打着哆嗦。虽说小姑娘在意的事情在他眼里,那都不算什么,可小姑娘委屈成这副模样,他还是得搂在怀里拍着哄着,只侧眸递去了个眼色,倚翠和凝香立马意会,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