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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于军营提前安顿。按照胤莽的性子,若是他单独前往,必然是跟着骑兵昼行夜息的步调来赶路的,抵达以后立刻前往军营熟悉军务。可身边带着个娇姑娘,总是不能把行程制定得太过紧促。一路上走走停停,这才稍稍耽搁了几日。苏婉容现下被安顿的这处居所,离军营驻扎的位置相距数里远。房屋修砌风格极为奇特,当地人管这样的屋舍称之为“窑洞”。所谓窑洞,据说是由土胚及麦草黄泥浆砌成基墙,拱圈窑顶而成。当地风沙大,气候干冷。这种土胚堆砌的屋室,根基坚硬,厚实的墙壁能一定程度上抵御严寒。党项人习惯在向阳面挖窑筑洞,阳光容易进来,风沙难以入内。窑洞前以瓦砖堆砌成拱形门洞,并做出雕花装饰。窑洞的上方,种一些耐寒的植被,从而保持水土。这处窑洞虽空置了半年有余,因新住进来的主人身份尊贵,早在几日前,里里外外都被人打扫了个干净。踏进来的时候,炭火炉烧得正旺。苏婉容由倚翠扶着,坐去铺设了层层被褥的暖炕上。凝香伺候她褪了尚带着一层寒气儿的狐绒裘衣,周身顷刻间被暖意包围,听着耳畔滋滋作响的炭火声,缓了一会儿,苏婉容舒适地轻叹了一口气。“冻坏了吧手还冷不冷朕再替你捂一捂。”胤莽解了自己的披风,随手一扔。阔步走去炕前,径直挨着她便坐了过去。见他卷起了袖子,不由分说地就将她的两只手,一把抓入掌心。“真是个玉做的人儿,瞧这小手凉的,朕再给你好好捂捂。”倚翠朝凝香暗自递了个眼色,两个丫头端着已经凉透了的汤婆子,悄悄退了下去。苏婉容见屋里这会儿只剩下她与男人两个,略微有些不自在地想去抽自己的手,口中道:“不用再捂了,屋里够暖和的,过一会儿自己就热起来了。”胤莽却不搭理,手里不紧不慢地径自揉捏,目光扫视了下窑洞四周,问她:“这段时日,你便暂且在这安顿着。你仔细看看,可还觉得满意”也没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此番前往西夏,原本并非为了游玩享乐。比起大冷天还要守在军营操练的将士们,她能住在这么一处足以遮风避寒的温暖窑洞,哪里有她嫌弃的道理。于是便点头嗯了一声。其实就胤莽来讲,让小姑娘住在这样简陋的地方,还是有些委屈了她。娇气的小姑娘睡惯了京城柔软的床榻,起初来到西夏,必然是睡不惯这里的硬炕头的。不过小姑娘该懂事的时候,总是十分懂事。这会儿小媳妇儿似的坐在炕头,一张小脸被炭火烤得红彤彤的,小手伸长,由着他揉捏搓弄。乖巧柔顺的样子,看得胤莽心里面直痒痒,心念一动,忍不住便倾身靠了过去。苏婉容瞧他眼神有异,当下察觉情况不妙,忙瞪大了眼睛试图躲避。可双手还被胤莽攥在掌心,想躲又能躲去哪里他捉着她的小手不叫她动,强壮的身躯顺势朝前一压,便将她整个人扑倒在了炕头。暖烘烘的炕,软绵绵的人儿。男人压住她的胸膛比土炕还要坚硬,比炭盆还要滚烫。危险的黑眸又透出那种深幽幽的暗光,看得苏婉容心里一缩一缩的害怕。她吞了口涎水,瞪圆眼睛,强制镇定地说:“你、你又想干嘛”胤莽咧开嘴,白森森地笑了。他抬手捏住了她一缕青丝,于鼻尖嗅了两下。微微低头,鼻尖贴着她的鼻尖,面带笑容地问:“婉婉,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苏婉容一时没反应过来,双眼睁得愈发的大,脱口问道:“什么事情”胤莽柔声提醒:“你忘记你两天前在马车上如何答应朕的你道路途奔波,舟车劳顿,你身子骨弱,没办法好好伺候朕。当时便是在朕面前发过誓的,等咱们在西夏安顿下来,就会乖乖听朕的话,也好好给朕尽兴一次。”胤莽语落,苏婉容娇躯一僵,霎时间全记起来了。确实似乎是有这么一茬子事儿的。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一路上,每每都用那种色气满满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看得苏婉容夜里睡觉都不安稳。其实早已经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即便再给他多睡个一次两次的,本质上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可毕竟长途跋涉,原本就十分辛苦。这男人又是个体力过人的,若再被他夜里胡天胡地折腾个浑身散架,白日里赶路怕是有得受的。当时草草应下了这件事,苏婉容其实只是抱着敷衍的心态。哪里晓得男人的记性竟然这么好当下心虚地扭过头,含糊其辞地道:“什么发誓不发誓的,我可不记得有这件事”“你想赖账”胤莽的神色徒然严厉,见小姑娘心虚地缩了缩脖子,略一停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上的表情又柔和下来。他摸了摸她的脸蛋,弯起嘴角朝她微微一笑。“忘记了啊忘记了好。原本体谅着你初来乍到,想糊弄着随便弄个一次两次,晚点再趁空带你去街上逛逛。现下你这么轻而易举地忘记了同朕的约定,朕便不打算糊弄了事了,今次必然要使出浑身解数,好生伺候你一番,要你这辈子都记牢了这一次。”那嗓音听在耳中还算轻柔,却惊得苏婉容浑身一抖。男人的花样百出,苏婉容早便领教过了的。他若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苏婉容不敢想象自己明日还能不能顺利下榻。另一边的胤莽呢,早就心痒难耐。见小姑娘身子骨一颤一颤的,已经成功被自己恐吓住了。他满意地勾唇,抚开她面上散乱的青丝,灼热的吻一路往下,对准她细腻白皙的颈子直接亲了上去。他又啃又咬,吮吻的啧啧有味,嘴里发出的声音太过暧昧,被他啃咬过的地方又疼又麻,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痒。苏婉容一张芙蓉面憋得通红,咬着唇去推挤男人的一张大脸。断断续续地道:“起你起开,大白天的呢”第072章那场景威武雄壮软绵绵的粉拳说是在捶打,其实跟小猫挠痒似的,搔得胤莽心尖儿都痒的不行。至于苏婉容细喘吁吁的一番嗔斥,横竖胤莽早已经被她推拒习惯了,哪里会听这会儿见她桃花眼迷蒙含水,香腮泛红的娇怯模样,直把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全给激发出来了。就想狠狠把她弄哭了,逼她就范。将她胡乱扑腾的小手两只并在一起,不由分说地压至头顶。口中喘着粗气,直接埋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红润小嘴儿。守在门外的倚翠和凝香没站多久,便听见里面传来几道可疑的动静。到底也不是头一次碰上这等情况,也晓得晋元帝英武神勇,做起这档子事儿来,没个一两个时辰是停歇不了的。可怜就可怜了她们家身娇体弱的娘娘。那么纤细的身子,经了这么一遭,怕是又得调养好些时日才能完全恢复了。也不敢耽搁,就准备出去寻点干净的热水及巾帕,随时备用。岂料刚一转身,便与一身着戎装的小兵撞了个正着。那小兵是一路小跑而来,面上看上去很是慌张。一瞧见倚翠凝香两个丫头,跌跌撞撞地停了下来。“陛下现在可是在这屋中军中出大事了,我带了辅国将军的军令而来,欲请陛下回军营一趟。”那小兵神色焦急,又带着辅国将军的军令而来,显然是极为要紧的事。凝香年纪还小,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并不晓得应当如何应对,赶忙回头望向姐姐。倚翠素来处事谨慎一些,可遇见了这样的事儿,她也有些手足无措。辅国赵将军乃是晋元帝麾下第一悍将,若是将军主动请陛下回营,必然是发生了什么迫在眉睫的事情,耽搁不得。这若是放在寻常,自然是赶快放人,第一时间把消息禀报给皇帝的。可此时的问题是,当下的情况并不十分寻常。屋内那帝后,这会儿做的那不可描述的私密事儿,毕竟不适合被外人瞧见。倚翠反复踌躇了半晌,便吩咐那小兵和凝香继续在门外守着,她把门推开一道细缝,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西夏的窑洞与中原的屋室格局不同,里间与外间敞亮亮的,中间甚至连个遮挡的屏风也无。循着那几道暧昧的声响,倚翠刚刚瞥见凌乱了一地的,罗裙、中衣以及男子的外袍等物。面上一热,都不敢细听榻上的主子在说些什么,红着张脸便飞快低下了头。“启、启禀陛下,娘娘。外面、外面来了个辅国将军派来的人,说是军营里出了大事,要请陛下过去瞧看一眼”倚翠眼角风都不敢随便乱瞄。只僵硬地站在原地,磕磕巴巴地重复了一边方才小兵说过的话。炕头上,苏婉容浑身被剥得只剩一片桃粉色的兜儿,以及一条皱巴巴的遮羞小裤。反观胤莽呢,则是直接脱得精光,上半身结实油亮,目光微移,那场景威武雄壮。这档子事儿确实也不是头一遭了。可夜深人静罗帐昏灯下半推半就,与此时青天白日的堂而皇之,还是相差甚远。男人脸皮厚不知羞,苏婉容却是个有廉耻心的。一个劲儿地往后面缩,涨红了脸死死坚守最后一道防线。胤莽急得满头冒汗,憋的不行又不好硬逼。只得一边贴在她耳边温声软语地不断诱哄,一边偷偷去扯她的遮羞小裤。眼看就要失守,忽然听到倚翠提着嗓子的这一声喊。苏婉容便像是寻见了救命稻草那般,徒然松了一大口气。便推了推男人的手臂,小声催道:“你快去啊”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这种节骨眼儿上,如何能够停下好事被扰,胤莽剑眉不快地拧紧,将企图悄悄溜走的小姑娘,捉住脚腕儿轻轻松松地一把拽了回来。继续去扒她肚兜,嘴里不耐烦地扬声道:“不去军中事物,原本当由做将军的全权负责。倘若事无巨细都需要麻烦朕,朕册封那么多将领又有何意义”眼见最后一件遮羞小裤也颤巍巍的摇摇欲坠,苏婉容喘着气儿,赶忙抓住男人的大手,口中劝道:“赵将军素来恪尽职守,倘若是他一人解决不了的事情,必然不是小事。大军才刚刚在西夏安顿下来,人生地不熟的,出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你现下不去瞧看一眼,等会儿若真发生了什么,再后悔便晚了”说话间,苏婉容密切关注着胤莽的反应。见他虽然面上依旧极不耐烦,但手上的动作却停了,就是跨坐在她身上不愿起身。苏婉容无奈地叹了口气,仔细衡量了一番,还是放软了嗓音,妥协道:“行了行了,你便去吧。等你晚上回来,我便从了你可好左右我就是不从,你还是有百般招数逼我就范。”小姑娘难得娇声细气地哄他,胤莽虽有不舍,却还是勉为其难地松开了她。下榻之前,先用床褥将衣衫不整的小姑娘裹了个严实。这才草草地穿回自己的衣物。下榻以前,回眸看她一眼,见小姑娘被厚重的褥子裹成了一只笨拙的蝉蛹,周身只露出了张巴掌大的脸蛋。那小脸蛋儿布满潮红,娇嫩的嘴唇儿红红地肿着,乌丝松散,眸儿水润,一副被男人欺负过的模样。一见这场景,胤莽喉间又是一紧。强制压下想要冲回炕头,不管不顾地立刻办了她的龌龊冲动。闭上眼睛,好一阵的运气调息,确认邪火已经平复下来。这才理了理衣襟,阔步走了出去。第073章高热,擦身胤莽关上门与外头那名小兵交谈的时候,苏婉容虽躺在榻上,其实也在正屏息聆听着。最起初男人说话的嗓音显得有些暴躁,似乎还在为方才好事被扰感到不快。后来不晓得那小兵讲了什么,隐约捕捉到类似于“军营失火”、“粮草被烧”之类的模糊字眼。男人问话的嗓音就变得端肃严厉起来。苏婉容听后也是一惊,坐起身子,正想要听得更仔细一些,耳畔交谈的声音却忽然停了。男人随着一阵沉重矫健的脚步声已经匆匆离开。正如男人当时所言,军中事务,原本皆由将军掌管。倘若不是发生迫在眉睫的大事,赵将军不会这个时候贸然相请。这会儿苏婉容旁听了胤莽与士兵的一番交谈,更是印证了这个想法。粮仓失火,对于一支军队而言,显然是十分棘手的事情。倒不是不能从别处寻得供给,关键是运粮极为困难。粮食若是断了,仗还没开始打,军心就得散乱。苏婉容虽记得前世的晋元帝在之后西夏战役中,最后打了胜仗。但对于晋元帝军营失火,粮草被烧的事情,她却是毫无印象。倘若上辈子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只是她这个深闺女子不晓得,便是好的。怕就是怕,中间出了什么个差错,万一这辈子与前世不一样,那就麻烦了。苏婉容发现,在大事面前,她会不知不觉地与那男人站去同一战线。约莫也是因了,她名义上是他皇后的缘故。他若是因为缺失粮草的问题之后打了败仗,那她自然也会跟着遭殃。但她的这种忧虑原本就是毫无意义的。毕竟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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