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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听途说。今日得亏了姐姐,也叫妹妹长长见识。就从最简单的开始吧来人把本宫的二姐姐给按住,先拔几个手指甲盖儿叫二姐姐适应适应。”苏婉容扬声这么懒懒一唤,便真就有两个狱卒扮相的男子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往苏适雯的方向走,一左一右,作势就要把人压下。苏适雯双眼紧盯着狱卒手上的那把镊子,黑漆漆的,尖端有些生锈。就这么固定住她的手腕,把镊子往她指甲上面探这才意识到苏婉容方才那一席话,并不只是恐吓她这么简单。这个昔日里最是纯善可欺的蠢女人,何时变得心狠如此,她是真的打算拔她的指甲镊子尚没有碰到苏适雯的手指尖,苏适雯一双手腕儿都直接软了。她努力挣扎,狼狈地被迫趴在地上,抬起头,一瞬不瞬盯着苏婉容的脸,咬牙切齿地说:“我、我是右相府的小夫人,太师府的嫡系二小姐,你同父异母的亲姐姐你在这里对我处以私行,萧右相不会放过你的,便是娘家那一边你更是没法交代”苏婉容轻叹一声,珍珠凤纹绣鞋停驻,此番隔了三四步的距离,居高临下看着苏适雯的时候,目光饱含同情。“别说父亲已经对你彻底失望,怕是根本不想再认你这个女儿。如今你的形象,在右丞相眼中,便与那心狠手辣的恶妇不无不同。今日莫说我在这里对你用了私刑,就算是把你直接给杀了”苏婉容嗓音一顿,抚着自己的小腹,稍稍俯身。她压低了嗓音,盯着苏适雯的眼睛不疾不徐,一字一句地轻声道:“就算是把你给当场杀了,你以为,萧右相会为你这般试图谋害他妻子的恶妇伸冤会站出来替你报仇不会的。你就算是死了,这世上,除了你那个不分黑白的娘,以及你那愚忠的丫鬟,怕是再没人会为你掉一滴的泪。”此句话音落下,苏适雯面色登时煞白一片,她浑身颤抖地紧紧咬住双唇,很快就有血珠子自齿间渗出。即使她不愿意认,苏婉容方才所言都是事实。自打她害人未遂,萧正元待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夫妻情分了。将她囚禁在北苑里,放她自身自灭,说到底还是看在苏太师的面子上。如今做父亲的对她心灰意冷,她就算在这被苏婉容折磨至死,一个相府弃妇罢了,拿什么跟皇后斗泛着恶臭以及潮湿发霉气味的天牢里,苏适雯盯着狱卒手上逐渐逼近的尖利镊子,银牙紧咬。指腹触及那冰冷的利物,她浑身一抖。终究是选择妥协了,咬着牙,道:“好好,我说实话便是。你究竟要问我什么”苏婉容一瞬不瞬看着地上的人,淡声问道:“第一个问题,几年以前,在宫外散播谣言。说我是祸国妖姬的,是你不是”苏适雯显然没料到苏婉容会忽然问她这个。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低哼了一声:“你在说些什么,我却是都听不懂的。外面对你的风评如何,同我有何干系再者说你原本生了个勾男人的狐媚子皮相,也不怪宫外那些个百姓骂你祸国妖姬。”知道这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却没想到此人脸皮能厚成这样。此番被这苏适雯倒打一耙,苏婉容有些被气笑了。“二姐嘴皮子当真是硬的很,看来本宫不得不使些手段逼你招供了。”她拍了拍手,吩咐一左一右那两位蓄势待发的狱卒:“手指甲脚指甲全部拔掉,让本宫瞧瞧看,是本宫二姐的嘴硬,还是这天牢里的镊子硬。”狱卒下手很快,苏适雯来不及回嘴,就感觉到一股硬物剥离血肉产生的剧烈刺痛感,十指连心,只听见“啊”的一声,女人尖锐而凄厉的惨叫,那种无法形容的疼痛顺着指缝钻进全身遍处苏适雯疼得浑身抽搐,头皮发软。苏适雯疼得恨不得抱着自己的手满地打滚。可是偏偏身子被狱卒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颤巍巍地抬头,嘴唇哆嗦着,盯着自己那已是血肉模糊的左手拇指。“还不愿讲实话么本宫的好二姐”从头至尾,苏婉容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会儿抬步,小巧的绣鞋便在那一滩血迹前缓缓顿足。她抿唇一笑,嗓音极是温和地问了这么一句。第200章上辈子接济她的人苏适雯抬头看着苏婉容的脸,那人唇瓣微微挽起,盯着自己的目光却是冷的。她便透过苏婉容眸底的这一抹冰冷,仿佛看见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男人,便是前世的那个阴晴不定的晋元帝,名义上自己上辈子的夫君。上辈子那男人赐她毒酒的时候,也是这般不达眼底的笑。那人最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眸底冰冷,嗓音平和:“你的四妹妹已经死了,她不是素来最亲你这个做二姐的么。如此也好,那边黑,她一个人定是害怕。你这便过去,早些陪陪她吧。”回忆起前世的种种,苏适雯依旧内心生寒。可目下显然并非回忆往昔的时际,眼看那狱卒当真听命,准备将她其余的指甲盖儿全给连根拔起。苏适雯现下尚疼得直打颤,她脸色惨白,冷汗直冒,咬牙道:“好,我承认,我承认就是。那谣言、那谣言确实是我花钱雇了人,传播出去的。原本只是想稍微报复你一下。可是人云亦云的,我也没想到,那些个流言蜚语一夕之间会传的人尽皆知”苏适雯的这个答复,倒是在苏婉容的预料之中。谣言惑世,传的沸沸扬扬的那段时间,苏婉容其实原本就怀疑过苏适雯。毕竟她怀不上子嗣的事情,除了胤莽还有她的贴身侍女以外,这一世应当是无人知晓的。倚翠那丫头对自己忠心耿耿,苏婉容自是不会怀疑。至于自家的汉子,虽说是个粗鲁大条的,但在这种事情上面,不可能说漏了嘴。连她奶娘都不晓得的事情,一夕之间传的人尽皆知。唯一有动机,做这档子不入流的事情的人,还能是谁自然是一直以来视她为眼中钉,同她一样带着重生记忆的苏适雯了。“还有一事,一直叫本宫颇为费解。”苏婉容垂眸,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淡声问道:“你既看我这般不顺眼,甚至恨不得害我至死。在那个时候,为何屡次接济于我你晓得的”她微微俯身,凑近苏适雯的耳畔,以只有她们两个人听得请的声音,一字一句轻声道:“你晓得的,便是上辈子我还是齐王府王妃的时候,”苏婉容话音落下的时候,苏适雯心中先是一阵了然,心道这女人果然同自己一样都是重生而返的。而后反复琢磨苏婉容方才的言辞,面上却浮现出几分古怪。“我什么时候出手接济你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问出声。就仿佛是苏婉容道出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苍白枯槁的一张脸上,满是难以置信。这下,换作苏婉容略微愣了神。上辈子屡次出手接济她的人,竟然不是苏适雯可是不应该的。就算上辈子的苏婉容再如何没见识,也晓得每次过来捎信,或是捎各种名贵的绫罗绸缎,头面珠宝的,却是是宫里内监扮相。前世与苏婉容关系交好的,寥寥无几。宫中能有身份差遣内监的人,除了那个贵妃二姐以外,更是再无旁人。如果不是苏适雯的话,暗中做这一切事情的人,还能是谁苏婉容想不出来,却也来不及她深想,那边趴在地上的女人却是嘲讽地嗤笑出声:“我便是吃饱了撑的,接济沿街讨饭的乞儿,也绝不可能接济你的。实话告诉你吧,我讨厌你,我恨你除了散播谣言以外,还记得几年前宫宴上我送你的那瓶丹药吧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送子丹那是毒寒散,服下以后,会让女人终生不孕的东西譬如你这般出生低贱的玩意儿,原本就不配拥有自己的子嗣你活该孤独一生,就应该是和前世一样,一辈子生不出孩子,落得一个被夫婿厌弃,凄惨而死的结局啊”苏适雯恶毒的一番言辞,尚没有完全说完,又听凄厉一声惨叫。苏婉容不晓得什么时候冷着双眸,一言不发地做了一个手势,那狱卒执起沾着残余血液尚未清理的镊子,毫不留情地把苏适雯右手拇指的指甲盖儿也给生生拔了。“谨言慎行这四个字,本宫希望二姐无时无刻都能够铭记于心。”苏婉容一双美目冰冷如水,倘若她先前对这女人尚存着一丝丝的怜悯,时至此时,也已经彻底消失匿迹。其实她早就晓得苏适雯拿给她的那瓶丹药是毒药,所以她根本碰都没碰。但自己查出来的,和对方亲口去说,甚至是以这般理直气壮的语气。当然不同。一想到与这般恶毒如斯,心肠狠毒几乎到达扭曲变态地步的女人,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两辈子,二十多年苏婉容身子骨轻颤,深吸了一口气,几乎用了两辈子加起来的抑制力,才克制住内心里已快压抑不住的怒气。“你有什么资格这般待我,你有什么资格以这种目光看着我”苏适雯疼的再次抽搐起来,她双目阴狠地死死盯着苏婉容,一口银牙几乎被她咬碎。第201章二姐领盒饭,帝后甜蜜“你有什么资格这般待我,你有什么资格以这种目光看着我”苏适雯疼的再次抽搐起来,她双目阴狠地死死盯着苏婉容,像是想要用目光直接把苏婉容给活剐了一般。一口银牙几乎被她给咬碎:“苏婉容,你一生下来就是受老天眷顾的,你分明什么都没有做,轻而易举地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喜爱。你是个好命的,你男人眼中只有你一个,疼着你宠着你,你自然不需要为自己的未来盘算许多。而我呢那萧正元就是个始乱终弃,喜新厌旧的我付出了那么许多,最后还是给那小贱蹄子勾走了魂儿你以为我想害人吗你不是我你不晓得我的难处你根本就没资格同我说道”苏适雯愈是这一副义愤填膺,怨天尤人的样子,落在苏婉容眼底,只觉得此人实在是无可救药,落在苏适雯身上的目光愈发多了几分怜悯。她就站在那里,静静地听苏适雯说完。良久以后,似是极度惋惜,又似是彻底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她叹息着摇头:“原以为玉儿夫人一事,你受了教训,多少总是会反省一些的。谁想到,你竟当真是个冥顽不灵的但凡遇见不如意的事情,你永远不晓得反思自己的过失,将一切一切,你所以为的不公一味归咎在别处。自私自利,屡教不改,埋怨,甚至下毒手祸害所有比你过的好的人”回忆起苏适雯从前所做过的事情,一方面苏婉容发自内心的薄鄙,看不起此人的心态和举止。一方面也是由衷地为她的愚昧不堪而感到悲哀。“你从来就只晓得抱怨,可是你拥有的一些东西,本宫却是不一定有的。”苏婉容眸色淡淡,瞥了她一眼,继续说道:“秀春待你忠心耿耿,她为了你昧着良心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你今日被关入了天牢,那边的秀春哪怕是被狱卒打的奄奄一息了,还哭着跪在地上替你求情你可曾感激过她你还有一个疼爱你,护着你的母亲,虽然这种疼护是盲目甚至不分黑白的,但本宫却羡慕不来。本宫的生母在生下彻哥儿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也正因了,这个父亲从前才会对我有诸多偏袒和包容。”言至此处,苏婉容话音稍顿。朱唇再启之际,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其实你原比你以为的拥有更多,只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罢了,那萧右相也是如此。”她道:“从前的萧夫人去世的早,你原本有过大好的机会,可是你不懂把握。是,你也曾尝试着对萧右相好,尝试着想要得到萧相的心,甚至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可是对一个男人好并非口头说说,那是要用实际行动来做的。萧右相遇险那回,受了那么重的伤,半条命都快没了。那玉儿一个小姑娘家,带着那么高大一个负伤的男人躲避土匪的时候,你在哪里衣不解带,不眠不休地照顾萧右相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逃走了,你逃来了宫中。生死面前,你眼里面只有你自己。如你这般自私自利,虚伪狠毒的女人,那右丞相又不是个瞎的会选择你那才是真真出了奇的”此一席话出来,也叫那苏适雯微微有些愣了愣神。话虽然难听,但苏婉容说的这些偏偏又都是事实。苏适雯心里不甘,更重要的是,不想在苏婉容面前失了气势。低哼着便道:“你日子过的好,过的风光,自然是可以任意议论别人。我没你那种好命,生不出你这等狐媚子的长相。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根本就不晓得我这一辈子过的有多辛苦。”不提还好,这么一提,苏适雯愈发觉得就是这么个理儿。她来劲儿了,眼瞅着苏婉容目下华服加身,云髻峨峨的样子,语气更是酸涩刻薄的厉害:“如你你命这么好,可不就是因为生了这么一张狐媚子的脸么也就这么点手段,天生就是以勾男人为生,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你那个男人到底也就是个只看外表的,两世都被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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