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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1 / 1)

,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有做了见不得人埋汰事儿的,才怕人说呢”“行了行了,有人过来了,你们消停会儿吧”众人偷偷往远处瞟了一眼,看到是王喜弟,便立马住了嘴。王喜弟没在这帮人身边停留,径自走了过去。虽然没听到这帮碎嘴子的人在说些什么,但王喜弟大概能够猜得到。最近村里风言风语多到随便哪儿刮一下,都能传到她的耳朵里,所以根本用不着她费尽心思地去偷听。王喜弟开始并不相信大儿子会做这种不入流的事情,所以就没当回事儿。可流言四起,一天两天过去了,闲话还没停歇,便由不得她不操心了。“明苏,你跟我解释一下,大家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王喜弟的脸色不太好,语气也比平常更严厉了几分。夏明苏苦笑:“我也不知道这种传言怎么来的。”“你和小麦,真没那什么”王喜弟直言问道。“娘,你应该很了解我,这种事儿我怎么可能会做呢”夏明苏拎起暖瓶给王喜弟冲了一杯清茶。王喜弟喝了半杯茶,沉思了片刻。她相信大儿子不会欺骗她,但流言依然没有停止,就说明问题仍然存在。有问题就需要解决,王喜弟认为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只有一个。“明苏,你跟小麦把关系彻底断了”第155章 赶紧成亲“明苏,你跟小麦把关系彻底断了”夏明苏的指尖微微抖了抖,他没有预料到,这件原本应该结束在那个夜晚的事情,会演变到如今这个地步。当时出现在河边的,一共有五个人,到底是谁制造了这场流言夏明苏很快就得出了答案。他和田小麦,是流言的当事人,也是受害者,所以可以率先排除掉。何翠翠和夏鹏私通,不会希望被任何人知道,嘴巴肯定闭得最紧。他们一定生怕被牵扯,因而绝对不会多嘴多舌。那么很显然,这件事一定是从郭福三的嘴里传出去的。郭福三当时恰好看到他和田小麦在拥抱,便将之前听到的呻吟声安到了他们的身上,由此想象出了一段惹火的画面,制造出了这个大家都感兴趣的八卦素材。现在这个名为“深夜河边偷情”的故事,通过众人充满想象力和创造力的多次加工,变成了一部长篇限制级艳俗小说。流言最开始的版本是什么样子的,已经不得而知,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由于流言蜚语的影响,他和田小麦的“恋人”关系受到了阻挠。夏明苏急需解决眼前的麻烦,他帮娘亲添好了茶水之后,缓缓开口道:“那天晚上在河边,与人交欢的是鹏鹏。我和小麦,只不过是替他打了一次掩护而已。”王喜弟的身子一僵,“那个女人是谁”“我没看到,当时天太黑了”“你需要替他打掩护,也就是说,当时有人路过,是谁”王喜弟目光如炬,直直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夏明苏这次如实回道:“是福三叔。”王喜弟默默地喝了一会儿茶,她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因为已经没有什么疑惑了。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大约能够猜得到。“现在外面的闲话传得那么难听,对你,对小麦,都不好你早点解决一下,我不想再听到这些乌七八糟的话了”王喜弟放下茶杯,缓缓起身,姿态端庄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夏明苏原本并不想亲口跟娘说弟弟的事情,即使说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但事态的发展不受控制,他也只好顺势而为了。如今他和田小麦的“契约恋人”关系,还没有转变成真正的恋人关系,怎么能就这样直接宣布结束呢其实夏明苏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田小麦的感情有了某种微妙的转变。虽然现在这种感情不甚明朗,他也不清楚这种感觉应该算是爱、喜欢、不舍,还是其他的什么。但至少,唯一明确的一点是,他还不想跟田小麦结束恋人关系,即使是假扮的。阿嚏阿嚏阿嚏嚏田小麦揉揉鼻子,是谁这么想她啊这喷嚏打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收都收不住“小麦啊,你是不是感冒啦夏天的感冒可不容易好,你小心着点最好赶紧吃两片药,压一下。”苗翠英在院子里正喂着鸡,听到打喷嚏的声音,便大声说道。田小麦放下手中的布料和针线,趴到窗口,闻着从远处飘来的阵阵花香,“不用吃药啦,没感冒,是小虫子飞到鼻子里了。娘,眼瞅着就要到夏天了,你想不想穿裙子啊我给你做一条呗”苗翠英回头瞅了二妮子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我都多大岁数了,还坐着轮椅,整那幺蛾子干啥让人瞅见了像什么样子,要被人笑死了”“你管人家怎么看呢”田小麦撇撇嘴,想起王喜弟比娘的岁数还大,不也打扮得体体面面的么。上了岁数的人,就要穿点鲜艳的颜色,看着才亮堂、显得更精神“唉”苗翠英长叹了一口气,“也是,现在还能有几个人过来看望我这个老太婆啊,估计连笑话我的人都不多喽”突然一阵强烈的思念之情涌上田小麦的心头,她想她亲妈了。那个苗条、美丽、自信的亲妈,从来都不会自怨自艾,不会唉声叹气,不会伤春悲秋,更不会感叹命运的不公。田小麦如今只能把对亲妈的感情转架到苗翠英的身上,她用这种方式来治疗内心的疮痍。这个疮痍是由不可阻挡的穿越引发的,虽然无法解释,却也无从改变。“明苏打算什么时候娶你过门啊”苗翠英没头没尾地问道。“啊”田小麦从无限的思念中回过神来,“娘,你刚刚说了什么”“我说,明苏他打算啥时候娶你过门啊你们也谈了挺长时间了,没商量商量这方面的事儿啊其实挺简单的,让他找莲姑过来正式提个亲不就行了都在一个村里的,简单办办就行,咱也不求多大的阵仗。”苗翠英自顾自地说了半天,田小麦呆愣楞地听着,也没插话。“我知道明苏那个厉害的娘现在还没同意你过门,我看她是不会点头了。她不稀罕你,不稀罕咱田家。她觉得咱们配不上她,对吧可我也看得出来,她拗不过她儿子。再说了,夏家现在背后正经当家的是六爷,她王喜弟再厉害也翻不过这头浪。”“恩”田小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应声应得有些敷衍。“你和明苏在河边的事儿都传遍了,怎么他要了你的身子,还不打算娶你不成”从娉婷那儿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苗翠英的心情是复杂的,可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门不当户不对的两个人,总算有了事实的交集。忧的是,小麦作为女孩子,这种事情传出去会影响名声。怎么说都不是件光彩的事儿,万一出了什么状况,进不了夏家的门,以后怕是不会再有人娶她这个闺女了。田小麦囧了囧,搓着下巴说道:“娘,你怎么还信这些闲话呀我跟明苏什么都没做。”“没有”苗翠英有点失望,“真没有”田小麦小脸一板,严肃地说道:“真没有”苗翠英把最后一把鸡食儿往鸡棚里一撒,“不管有没有,你们都老大不小的了,赶紧成亲”第156章 一场大火两条命苗翠英把最后一把鸡食儿往鸡棚里一撒,“不管有没有,你们都老大不小的了,赶紧成亲”我滴娘唉她也想成亲啊,可这哪儿是说成亲就能成亲的啊男人现在还没撩到手呢,离成亲还有一段漫漫长路要走,急不得急不得撩汉子之前最好还是先赚够了钱,其他的再从长计议吧就在夏明苏还没想出要如何停止这场流言的时候,竹溪村发生了一件大事,顿时吸走了社员们的全部注意力。这天凌晨,万籁俱寂,大家伙都已经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郭福三家突然火光冲天。还没等人发觉,郭家的几间房就被烧了个精光,只剩下了一片废墟。最先发现火情的,是离郭家最近的,陈叔家的一条看门狗。它玩命地吠叫了半晌,才将沉睡的人们一一唤醒。“翠翠,这是怎么回事儿只有你逃出来了吗福三和旺财呢”陈长生只穿了条破了洞的深蓝色大裤衩,光着上身就从家里跑了出来。何翠翠虚弱地指了指里面,又摆了摆手,猛烈地咳嗽着,一句话都没能讲出来。陈长生一拍大腿,惊呼:“糟了,这么大的火,那俩人肯定困在里边了,这可怎么办啊”陆陆续续有人闻声而来,但都驻足在郭家门外,没有人敢冲进去救人。夏青山赶到之后,大声喊道:“你们都愣着干啥呢,赶紧灭火救人啊”冷静下来的陈长生制止了大家:“算了吧,来不及了这火起得太大,房子都已经倒了烧成这样,人肯定早就已经唉”众人沉默,驻足默哀。郭福三家周围有一大片空地,再加上当晚无风,所以火势并没有蔓延到附近的人家,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田小麦过来的时候,看到何翠翠倒在路边,她身上的衣服都被烧得不完整了,头发也被火燎得只剩下了一半,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谁也不知道这场大火究竟是怎么烧起来的,心中都觉得蹊跷,但也没有人对此多说什么。一些人觉得何翠翠实在太可怜了,刚嫁进郭家没多久,孩子还没出生,夫家就被烧成了这样没享到什么福也就算了,现在又成了大肚子的寡妇,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另一些人却不这样想,郭旺财这样的傻丈夫,早死了反倒好,省得何翠翠天天挨打,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岂不是更自在。何翠翠当晚就被弟弟何大虎,背回了那个没娘的娘家。没有人知道,那一晚,何翠翠睡得有多香甜。第二天,夏青山带着几个社员,收捡了郭福三父子的骨灰给何翠翠送了过去,还给了她一些抚恤金。钱不多,聊表心意。何翠翠全程红着眼,眼泪几乎没有断过。何黑蛋,也就是何翠翠的爹,蹲在枣树下,闷头抽着旱烟,没抬一下头,更没说一句话。他看得出来,闺女虽然很用心地在哭,实际上,却一点都不伤心。并不是何翠翠的演技不好,实在是他对自家闺女太了解了。那之后,何翠翠就消失了。何黑蛋从枕头下面找到了一个信封,里面放着抚恤金和另外的两百块钱,还有一张旧旧的田字格纸,上面写着几行娟秀的小字。虽然何黑蛋不识字,但他认得出是翠翠的笔迹。“大虎,过来,看看你姐写了啥,给爹念念。”何大虎走过去,拿起这张薄薄的纸,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才哽咽着念道:“爹,我会定期给家里寄钱的,您把咱家的旧房子扒了重新盖个小楼吧。再拜托莲姑给大弟和二弟寻个好姑娘,让他们好好伺候您。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您也注意身体。大虎,带好弟弟,照顾好咱爹,我会尽早回家的。翠翠。”何黑蛋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遮住了他苍老的面庞,“大虎,你再给爹念一遍。”何大虎就这样反反复复地念了十多遍。“行了,你带着弟弟下地干活去吧,爹在家歇一天。”何大虎扛着锄头,带着弟弟何二狐下了地。由于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大家都有点发蔫,提不起精神来,便三五成群地围坐在地头和树下扯着闲话。“你们说,这大火到底是怎么起来的大半夜的,大家都睡着了,是不是很奇怪”“可不是嘛,上次我不小心把煤油灯碰倒在柴火堆里,都没能起这么大的火,几桶水浇下去就灭了。福三家这场火,真是烧得莫名其妙的”“行了,别瞎猜了,我看不是啥好事儿,没准是干了太多坏事儿遭报应了”小卖部的周婶路过时听到大家的话,也插嘴说道:“得了得了,死者为大,你们也给自己积点口德吧都该干啥干啥去”“唉,周婶周婶,你先别急着走嘛。”长富一把拉住她,神神秘秘地问道:“你的消息最灵通了,你听说没,有人闻见当时有酒味飘出来”“什么酒味,我不知道。”周婶摆摆手,说完就离开了。身后这帮人的议论还没停止。“真有人闻到有酒味了啊该不是”说话的人欲言又止。后面紧接着有人附和道:“该不是有人故意放的火吧”“会是谁呢”“我看不会,咱这屁大的地方能有多大的恩怨啊里里外外就这么几个人,哪儿有咱们不清楚的多半是旺财半夜发疯,喝多了酒,抽烟袋的时候引着了火。恩,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有人赞同地点点头,有人不置可否,有人表示反对。这时长富突然来了一句,“为啥只有翠翠一个人逃出来了呢她不是和旺财睡一个炕的吗”众人齐齐地看向长富,都有了同一个猜想。但很快就有人否定了这种猜测,“人家翠翠是孕妇,孕妇都尿频,晚上也睡不踏实,也可能是起夜撒尿去了,才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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