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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三番之后,夏大海被逼迫的根本无法呼吸。他找妻子深谈过,无果;他发过火,妻子比他的火气还大,根本没有用。好在三个孩子都很听话,乖巧伶俐,让夏大海倍感欣慰。他就指着这几个孩子活着了,他要把这三个孩子好好地抚养成人,成为一个心智健康,快快乐乐的人,不用求什么家财万贯,也不用图什么功成名就。一天晚上,夏大海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耽搁了一会儿,到家时早已日落。好巧不巧,那天晚上他快到家门口时,邻居十五岁的女儿刚好跌了跤,他就顺手扶了一下,结果被王喜弟看到了。王喜弟大发雷霆,跟邻居吵了好些日子。夏大海面子上挂不住,偷偷过去道歉,事情才平息了下来。那之后,王喜弟愈发神经质,怀疑这怀疑那。终于,是火药终究要爆炸的。一天有人登门告诉她,夏大海跟一个女作家过从甚密,已经有染。王喜弟热血冲了脑门子,拿着菜刀逼问夏大海,夏大海一开始否认了,后来见王喜弟一如既往的无理取闹,便大喊了一句“是又怎么样”导火线被点燃之后,火势就难以控制了。王喜弟疯了一般朝夏大海扑过来,夏大海怕伤到她,所以处处小心,处处避让。然而当时的王喜弟却不这样认为,她觉得夏大海是因为有愧于她,所以才会忍让。“臭男人,我今天要断了你的命根子叫你风流叫你乱勾搭叫你不安分”不等夏大海反应,王喜弟就握着菜刀朝他的下盘挥了过去。夏大海当即痛的倒在了血泊之中。望着满地的鲜血,王喜弟终于清醒了,她跑去找镇上的大夫,大夫给夏大海止了血,缝了伤口,临走时他问王喜弟,你们有孩子了吗王喜弟答:“有。”大夫又问:“有几个。”王喜弟眨眨眼,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但还是乖乖地回答道:“有三个。”“有男孩吗”大夫左右转转头,没看到家中有孩子。王喜弟看出大夫在看什么,便解释道:“孩子们今天都去爷爷家了,没在家里。”话落想起大夫刚才还问了一个问题,便答道:“有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大夫说:“那就好,夏家这一脉还没有断。”王喜弟问:“大夫,你什么意思有什么请您直说,不要在这里拐弯抹角,故弄玄虚,我请你来,是看病的,不是算命的。”大夫并没有因为王喜弟这番话儿而动气,他捋捋长须,直言不讳地说:“你男人那话不中用了,以后不能生孩子了,怕是那事儿都干不成了。”王喜弟腿一软,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大夫,你搞错了吧,我看清楚了,我男人受伤的地方在大腿上,没没伤到那个地方。”“你们家菜刀是刚磨过的吧,那个锋利呦,擦到一点都了不得,如果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就带着你男人去县城,或者去省城找其他的大夫看看吧,不过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怕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了。大妹子,命保住就不错了,如果刀子再下重一点,估计啥都没了。好好伺候你男人吧,陪他多说说话,这种事情,是男人都不太能接受。哎”大夫留下药房,长叹一声,便离开了。如这位医生所说,是男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身体刚刚恢复,夏大海就留下愧疚的妻子和三个懵懂的孩子,离开了这个看似和谐美满,却暗藏着无尽痛苦的家。第232章 你们有健康证吗夏明苏心中的疑惑总算解开了,他不怪娘,也不怨爹。伤口痊愈之后,他带着释然的心,和田小麦回了竹溪村。初春微凉的风,裹着泥土的芬芳,一股一股地直往鼻孔里钻,湿润中带着茉莉绿茶的味道,田小麦深吸一口气,觉得身心舒畅。“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家好啊。”田小麦张开双臂,拥抱着夜晚的银月,不禁感慨连连。真是奇怪,说来自己跑到这个家里也没几年,怎么就真的把这里当家了呢难道是因为这具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体内流动着的还是原来的血液吗田小麦在与竹溪村的一草一木,与这个时代,与现在这个家庭渐渐融合,排斥感和不适感越来越小,她可以预见,未来的道路上铺陈着的是幸福的种子。从草丛深处传来蟋蟀高一声低一声的浅吟,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欢迎这对离家多日的小情侣。“明天无论听到什么话,都要关上自己的耳朵,远远地走开,知道了吗”田小麦知道这些叮嘱多此一举,夏明苏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但她还是忍不住想唠叨两句。“知道了。”夏明苏将田小麦轻轻地揽在怀里,指尖游移在两个相爱的人儿呼吸连着呼吸,心跳撞击着心跳,娴静而平和。“那我就先回去了。”田小麦恋恋不舍地离开夏明苏的怀抱,转身疾步离开。夏明苏站在夜色里遥望着田小麦的身影沉默在黑幕之中,他原本是想把她送到家门口的,但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亲吻和抚摸的冲动,所以忍住了。弦上的箭一触即发,他不敢妄动。自律,就是知道该如何阻止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回来啦”邹平突然从角落里钻了出来。夏明苏扭头看过去,“你小子越来越喜欢蹲墙角了,说说吧,最近都看到什么秘闻了”“哪方面的秘闻啊,我这秘闻多了去了。”邹平坐在石墩子上,抱着双臂,一副悠悠然的样子。“你不说,我就要回家了。累了一路,要睡觉了。”夏明苏摆出对秘闻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作势要走。“连小麦都不敢送回家,在我这还挺横的嘛。”邹平调笑道。夏明苏捡起一个石头块丢过去,“邹平,没想到你也会变得这么混不吝,看来做侦探不是什么好营生,把一个老实人都弄成了这幅鬼德行。”“这不是侦探的锅。”邹平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不少,他顿了顿,接着道:“是听了看了太多阴暗的事儿,被荼毒了。”夏明苏朝邹平报以怜悯的注视,“要不要悬崖勒马,做回阳光的好少年”邹平走过去捶了夏明苏一拳,“说正经的,出大事了。”“什么事儿”夏明苏皱着眉头问。邹平回道:“你们弄的果酱吃坏了人,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吃了三天的果酱之后上吐下泻,现在昏迷不醒,还在医院里边躺着呢。”“什么时候的事儿”夏明苏觉得自己离开的不是时候,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和小麦全都不在大本营坐镇主持大局,全都跑出去玩了,真是太过大意,对果园和荒山都不够有责任感。“前天小姑娘的爹娘找过来,要咱们给个说法。”“他们现在人呢”“千里及组长劝了大半天,昨天带着他们回周平县了。”“谢谢你了。”“谢什么,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早点过去看看,这事儿拖得越久对咱们越不利。”夏明苏点点头,回了家。刚走进家中大门,他就看到院子里,房间里,到处都亮着灯。一定是娘留的灯,夏明苏心里一热,娘一定在他离家之后每天都点着灯等他回来。一想到娘亲的日夜守候,就有点于心不忍。“锅里有热水,去洗洗吧。”王喜弟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头发一丝不乱。“嗯。”夏明苏下意识避开了娘亲的视线。虽然心里原谅了,可已经形成的生疏感还需要时间慢慢消解。王喜弟没多说什么,她缓步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衣裤,关了灯,睡下了。夏明苏洗漱完,路过娘的房间,往里面瞅了一眼,黑暗中,几根白发被月光照得发现。他大了,娘老了。世间之事,对错难辨,站在不同的角度会得到不同的结论,所以没所谓谁原谅谁,永远有隐情藏在故事之中,夏明苏不想武断地判断什么,决定什么。他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琢磨了一会儿果酱惹出的事儿,由于信息掌握的不全,所以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因疲惫而显得混沌的大脑渐渐浮现出了田小麦的身影。娇俏美好,巧笑倩兮,他心爱的姑娘,不知道安睡了没有。想着想着,画面的走向开始歪斜,白皙的脖颈,光洁的肩膀,盈盈一握的柳腰,在眼前晃啊晃,晃的夏明苏感到一阵阵的鼓胀。他像一个充满了气的高压锅,需要释放一下了。夏明苏盖上薄被,手伸进了被窝里,他轻咬着下唇,控制着乱了节奏的呼吸,不一会儿就轻叹了一声,短暂地缓解了燥气,最终在极度的疲惫中陷入了沉睡。房间内响起轻鼾,荡起熟悉的茉莉绿茶香,主人归家,家才是完整的家。第二日上午十点,夏明苏和田小麦肩并肩地站在病房的门前。一对尚且年轻的夫妻,恶狠狠地盯着他们,这就是重病的小姑娘的爹娘了。女人的眼睛红红的,肿得老高,头发油腻,脸色灰败,显然在医院里折腾好些天了。男人的五官长的很标志,但脸色和状态不比妻子好多少。他高声质问道:“你们制作果酱,有健康证吗有卫生许可证吗你们卖这种没有保障的东西,合法吗你们这些唯利是图的商贩,丧尽天良,图财害命,如果我闺女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偿命”夏明苏紧皱着眉头,顿时意识到要解决好这件事,并不容易。田小麦暗叫糟糕,但几乎是在男人话落的瞬间,就调整好情绪,声音平稳地开了口:“大哥,先别说什么三长两短,我刚刚问过医生了,小妹妹的各项体征都很平稳,她不会出什么事儿的。”第233章 我去警察局自首田小麦暗叫糟糕,但几乎是在男人话落的瞬间,就调整好情绪,声音平稳地开了口:“大哥,先别说什么三长两短,我刚刚问过医生了,小妹妹的各项体征都很平稳,她不会出什么事儿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你们都蹲大牢去”这人看着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啊,怎么话就说不通呢。“这样吧。”田小麦想了想,说:“我们的果酱卖了不少了,一直没出什么问题。咱们先让医生查一查,看看你们闺女是不是对什么东西过敏。同时呢,把你们没吃完的果酱拿过来,咱们一块儿带到相关的机构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变质。如果是我们的果酱有问题,我们不会抵死不认,一定会负责到底的。”“你们要怎么负责到底”走廊里并不热,但男人的额头和鼻头上全是大滴的汗珠。田小麦看向夏明苏,夏明苏轻点了一下头,让田小麦做主。田小麦缓缓开口,“如果是我们制作的果酱出了问题,首先医药费肯定由我们全部承担,后期的治疗费、营养费,我们也都会出的。其他的例如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咱们可以再商量。”听完田小麦的话,男人的表情稍微好了一点点,他说:“我再加一点。”“什么”田小麦眯着眼睛问。“如果是果酱的问题,你们以后要停止果酱的制作,不能再祸害别人了。”男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田小麦笑着回道:“可以”走出医院的大楼,夏明苏问田小麦:“你对咱们的果酱,有信心吗”田小麦点头,“当然,非常有信心。”“哪里来的信心”夏明苏又问。田小麦的脸上挂着莫测的笑容,“因为,我觉得根本不是果酱的问题,而是有人在找我们的的麻烦。”“谁”“不知道。”“让邹平去查查”“好啊,让他查查去吧,重点查查何翠翠。”“你觉得是何翠翠在捣鬼”事实上,夏明苏也怀疑是何翠翠,因为刚刚在医院大厅里,他看到了何翠翠一闪而过的身影。田小麦点头,“嗯,我听说小姑娘的爹娘来竹溪村时是何大虎带的路。”何大虎是何翠翠的弟弟,所以不难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如果真是何翠翠在背后操作这件事情,反倒没那么麻烦了。只有果酱确实有问题的时候,才会惹出真正的麻烦。做食品的,做怕的就是吃坏人,因为一旦吃坏了人,千错万错都是制作者和销售者的错,那责任就重大了,是无法推脱的,也会给心存良知的人种下愧疚的种子。好在,现在这种危险的可能性变小了不少。一旦邹平查出是何翠翠在背后给小姑娘的父母出谋划策,左右他们的言论和举动。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他爹,不会出什么岔子吧”女人紧握着自己男人的手臂,急得满眼泪花。男人皱着眉头,声音稍显沉闷,“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你还有其他的办法吗我们根本没有钱给甜甜治病啊,现在只能听何同志的,别想那么多了,她让咱们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吧,只要她拿的出钱,能让甜甜把手术做了,其他的,咱们就不管了。”甜甜就是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男人口中的何同志就是何翠翠。“我怕”女人的话刚一出口,就呜呜地哭了起来,“我怕会遭报应啊”“迷信什么报应不报应的,你最近总说胡话”男人板起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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