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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苏的事儿怎么样了你准备啥时候过门”这话题拐得有点生猛,田小麦眼皮子一挑,说:“我什么时候过门,与你何干”“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没什么相干,但以后就说不准了”朱泰依旧抖着脚,依旧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动作和姿势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变过,但这话里头的内容却越来越丰富了。田小麦暗自思忖道:难道这里边还有什么她不晓得的事情也有这种可能啊“我和夏明苏相好着呢,他啥时候娶我过门,我啥时候就过门。”田小麦上下嘴皮子一开一合,话说得响亮。这时门外传来细碎的对话声。“泰哥在吗”来人问。有人回道:“在,不过里面还有人,你先在旁边的小院里等等吧,我一会儿会转告泰哥的。”来人又问:“里面是谁”守门的说:“小的不清楚。”夏鹏透过门缝往里面瞧了瞧,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竖着耳朵仔细听,也听不到任何动静。他悻悻然朝旁边的小院走去,因为需要等待,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难免心有不满。可不满又能如何跟泰哥做交易,这点耐心还是必要的。田小麦听到门外的动静,抬头望去,不过她站得角度不是很好,只能看到院子的一角,看不到门外的情况。听声音,隐约有些熟悉,跟夏鹏的嗓音有一丝相像。田小麦提醒道:“泰哥,你有客人。”她想着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走了,然而朱泰却不着急,他不紧不慢地坐起身,原地扭了扭腰,腰扭舒服了之后轻吐了一口烟,缓缓开口,“不碍事,咱们聊咱们的,让他等着就是了。”朱泰早就听出了夏鹏的声音,也知道对方是为何事而来的,所以从容得很。“我这老腰啊,肩膀啊,总疼,听说夏明苏懂点医术回头你帮我问问,有什么缓解的办法没有”朱泰摇了摇肩膀头子,可能是肌肉拉扯得有些酸痛,他夸张地皱了皱眉。田小麦打量了朱泰一眼,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索性不多想,直接说了从夏明苏那里听来的小方法,“煮一锅滚烫的热姜水,老姜多放一点,水沸了之后,加点盐和醋,把毛巾丢里面拿出来拧干,敷在腰和肩上,一天三次,一次最好半个小时以上,坚持一段时间,能达到舒筋活血的作用,紧张的肌肉能松弛一些,会缓解疼痛。”朱泰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行啊,你也懂点门道嘛”“生活小技巧而已,也是从夏明苏那里听来的。”田小麦顿了顿,补充道:“敷一天两天,效果不会很明显,如果坚持不了,索性别试了,实在难受,就吃止痛药吧,药效快,效果显著。”副作用不副作用的,估计朱泰这样不怕死的人也不会在乎。朱泰点点头,一副谨遵医嘱的乖巧样,“我记下了,我会坚持敷上个一年半载的。”“哦”田小麦眨眨眼,她没想到朱泰会是这种反应。“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先去见一个人,一会儿回来你亲自给我敷一敷。”朱泰说完抬起屁股就走了。“喂,泰哥”田小麦加快脚步跟出去,结果在门口被朱泰的手下拦住了。“泰哥说不让你走,你进去等着吧。”田小麦朝远处看去,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连个影子都瞧不见了,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吧。真是狼窝好进不好出呀堂屋里烟味太大,田小麦在院子里一圈一圈地踱着步。她揪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已经染上了一股无法形容的臭烟味,估计这熏人的味儿靠风是吹不掉了,只能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洗一遍才能洗掉这个恼人的味儿了。突然之间,特别怀念夏明苏身上的茉莉绿茶香,也不知道小姑娘的病什么时候能看好,夏明苏再不回来,她就要害相思病了。田小麦环视了一圈,周边的环境显得有些荒芜,安静得有点过分,没有鸟叫,没有狗吠,除了风吹树叶子的声音之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响声。刚来的时候以为周边无人,但瞅着门口那个看门的小弟,田小麦意识到,方圆几里,大概全都是朱泰的手下,一旦出现异常情况,暗哨一响,所有人一定会呼啦一下全都冒出来,见敌杀敌,见魔除魔。如果没有这种阵仗,没有这种布局,估计朱泰早就升天好几回了。等了一个多小时,朱泰都没有回来,田小麦突然尿急,找了一圈,只找到了一个茅坑。唉,就这种条件,将就一下吧,田小麦花了五分钟时间说服自己接受这种糟糕的解手环境。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就这样解决了内急。转身刚走出去,一个黑影从身边一闪而过,田小麦张张嘴想呼救,却发现嘴巴已经被对方堵了个严实。第245章 无论怎么做,都是一场冒险转身刚走出去,一个黑影从身边一闪而过,田小麦张张嘴想呼救,却发现嘴巴已经被对方堵了个严实。田小麦被拖进了地窖里,对方压着声音恐吓道:“别乱喊,小心我剁了你。”一个穿着黑衫和绑腿裤的男人正解着自己的裤带,这人的脸上有一个长长的刀疤,从疤痕的样子来看,应该是很多年前受的伤。“你是谁你要干什么”田小麦的双手被绑到了身后,但双腿和双脚是自由的。不过如果想在这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跑,成功率几乎为零。在人家的地盘呼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会有人来管吗朱泰还在不在这附近他如果还在,会不会管这事儿他如果已经走了,这附近还会有多少人思来想去,似乎没有什么妥帖的自救方法,无论怎么做,都是一场冒险。刀疤男吸了吸鼻子,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这还看不出来我要干你呗,还能干什么”田小麦死命咬着嘴唇里的嫩肉,让疼痛保持大脑的清醒。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想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田小麦不动声色地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期间,刀疤男已经脱下黑衫,赤膀露臂,裤子也退到了膝盖上。“天天站岗放哨,站岗放哨,无聊透顶了老子的这玩意儿都要长毛了,该使唤使唤了要不是为了赚老婆本,老子早不在这儿干了,干了几年还是个小喽啰,他娘的新来的那小子也不知道给泰哥灌了什么迷魂汤,没几天就当上了头儿,凭什么呀他有个毛本事,不就是嘴巴利索点嘛嘴巴能当枪使啊还是能救命啊”刀疤男一边不忿地说着一边作势要来扒田小麦的衣服。田小麦当即有了主意,“我能让你当上他们的头儿”“啥”刀疤男停住手,看向田小麦,“就你一丫头片子,也不怕说大话闪着嘴你别记恨我,我动作轻点,不会弄疼你的,很快就完事儿了,也不是啥大不了的。跟伺候泰哥一样的,不都是臭男人嘛,没啥不一样的,大不了完事儿之后再给你几张粮票,行了吧”行你个大头鬼呀田小麦这下明白了,原来朱泰的这个小弟把她当伺候男人的小姐了。这得先给解释清楚喽,田小麦急忙开口说道:“我不是小姐,我不是那个行当的我是来跟泰哥做买卖的,你先搞搞清楚,回头泰哥知道这事儿,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刀疤男一愣,怕自己真惹出什么事儿,坏了泰哥的买卖,为了一时的爽快丢了营生,甚至丢了小命那就不值当了,所以一时之间没敢妄动。可他又怕被眼前的小丫头忽悠了,所以他提着裤子问道:“你跟泰哥,要做什么买卖我怎么没听说泰哥最近要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做什么买卖呢”“制药厂的买卖”田小麦庆幸之前邹平跟她讲了一些朱泰的近况,否则麻烦真是大了。在这儿脏了身子,她就没脸活了就在刀疤男权衡利弊,琢磨着田小麦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气氛是很紧张,但田小麦突然特别想笑,因为她看到刀疤男下面那东西随着情况的变化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好生辛苦的样子。“你赶快走吧,给我松了绑,我不会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出去的。如果你真想被泰哥重用,回头我可以给你出出招。”大概是看出对方的弱点,田小麦此时没那么害怕了,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刀疤男猛地把裤子提起来,慌张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条长长的红色丝巾,胡乱团成一团,就势塞进了田小麦的嘴巴里。“这是准备给我媳妇的定情信物,回头我再来取,你别给我扯坏了花了几十块钱托人买的洋货呢”刀疤男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条麻绳,把田小麦的嘴巴缠了起来。这下田小麦彻底没法出声了,刀疤男的话搞得她哭笑不得,都塞到嘴里了,怎么可能会把丝巾扯坏呢她舌头上又没长钉子。这下真有点麻烦了,刀疤男动作敏捷地闪出了地窖,还把地窖的入口堵了个严实。好在刀疤男走得急,没来得及把她的腿脚绑住,更没顾得上把她绑在立柱上。被困在黑漆漆的地窖里,田小麦很快就感到浑身湿冷。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之后,她发现这个地窖里存放了几袋发霉的土豆,还有一些煤球。田小麦摸黑仔仔细细地把地窖搜罗了一遍,她很幸运地找到了一把砍柴的大刀,虽然钝了一点,不过在刀刃上磨了几分钟,绑手的麻绳还是被割断了。田小麦接着解开了缠住嘴巴的绳子,抽出嘴巴里的丝巾,将丝巾揣进兜里,之后走到入口处推了推,出口不仅被锁住了,还被一个大石板给压了个结结实实,外面的光一点都透不进来。为了暖身子,田小麦跑了几个来回,又做了几遍广播体操,不停地活动着身子,她一边摇着胳膊踢着腿,一边琢磨着,这地窖显然是废弃不用的,按照常理,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过来,如果刀疤男就这样一去不回,她就要在这里一直熬下去。这样不是办法,她得主动逃离这里,不能等着别人过来救她。田小麦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今天出门忘了带手表,没法看时间。又瞧不见光亮,无法通过日头进行推测。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完全不知道现在几时几刻了。只有一个出口,不敢随意呼救,因为引来的人有可能会救她,但更有可能会像刀疤男一样糟蹋她。陷入困境的田小麦,肚子开始咕咕地叫了起来。她竟然饿了,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她竟然觉得饿了简直把小命当儿戏了啊田小麦一脸苦笑,吐槽着自己。唉,也对,饿了肚子自然会叫嘛,实属正常。刀疤男从地窖里跑出去之后,就随一帮兄弟吃饭去了,他闭口没提田小麦的事儿。之前把门的那个小弟奇怪地嘟囔道:“泰哥让我将堂屋里的小姑娘打发走,结果人家早溜了,也是奇怪,我一直守着大门呢,也没见她走。”第246章 这是谁家的小花猫啊之前把门的那个小弟奇怪地嘟囔道:“泰哥让我将堂屋里的小姑娘打发走,结果人家早溜了,也是奇怪,我一直守着大门呢,也没见她走。”有人随口附和道:“那就是爬墙溜了呗,墙根又不高,旁边还有棵矮树,从那跑掉的人又不是一个两个。”“就是,又不是泰哥要押起来的人,跑了就跑了吧,不是啥要紧事儿,走走,喝酒去”一帮灰头黑面的人,勾肩搭背地朝小酒馆而去了。刀疤男揣着心事,他怕自己干的事儿被发现,也怕那几十块钱的丝巾会被刮坏,担心这担心那,因而肉也品不出来啥好滋味,酒也喝的不香。心事重重地多喝了几两,起身时才发觉有点上头,身边的兄弟三三两两地走了,最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离开小酒馆的时候,刀疤男没走稳道儿,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穿着体面的人,“对不住啊,喝多了点。”对方看着挺温和,脾气却不老小,“有病啊,耍酒疯一边耍去”“娘的,穿得人魔狗样,不会说人话啊”刀疤男心里本来就窝得慌,这下彻底把火掀起来了。双方互骂了几句,不知道谁先巴拉了谁一下,没一会儿功夫两人就撕扯在了一起,就这样一路打到了没什么人的后巷子里。旁观的人不敢靠近,都远远地站在路口远望着。后来喝醉了酒的刀疤男明显体力不支,被一脚踹到了一辆破旧的自行车上,再也没起来。围观的渐渐都散了,没有一个人上前探问一句。当晚刀疤男的兄弟找到他的时候,人已经不会喘气了,身子也凉透了。刀疤男的老家在西北,具体的住址没有人知道,朱泰便派人安葬了他。田小麦就这样被撂在地窖里整整一天一夜,她以为刀疤男至少会过来取走他给未婚妻的定情信物,结果人却迟迟没有来。朱泰从夏鹏的手中得到了一剂止痛的偏方,他立马吩咐制药厂的工作人员进行实验和加工,自己也守在工厂没有离开,忙得连小赌馆都没有去,所以私宅那里一直没什么人。田小麦的呼救声,被淹没在了茫茫宇宙之中。邹平找了田小麦一整夜,最后实在寻不到人,便在情急之下给远在北京的夏明苏打了电话。夏明苏听完邹平的话,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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