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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说朱泰重情重义,从某种角度,或者某个狭隘范围内来讲可能没错。但从整体来看,从根本上来分析,朱泰无疑是个没有人性的人。没有人性的人,谈何感情谈何道义都是不存在的。一切道理,一切法则,一切逻辑,在朱泰的世界里,都是他制定的,都是他说了算的。但来到了法制社会,便由不得他一手遮天。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现在会在牢里蹲着,几番上诉都失败的原因。这样想来,田小麦愈发地觉得千里及是个现世的英雄,是拯救了万千生命的活菩萨。田小麦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何翠翠挣扎着坐起身,满眼热切地望着她说:“你到了孤儿院,跟他们说,要找一个智力有障碍的男孩,九岁左右的,他们肯定能知道。”田小麦心疼地说道:“好,知道了,我明天一早就去周平县帮你找孩子。你踏实地睡吧,睡好了脸色才能好。”“小麦”田小麦打开房门,人都走出去了,这时何翠翠再一次叫住了她,“如果如果我儿子被人领养走了的话,那那就算了吧,能领养一个智力有障碍的孩子,肯定是个善良的好人家,我不想去打扰孩子,不想去打扰他们的生活”田小麦深深地看了何翠翠一眼,阖上门回了自己的房间。夏明苏开着床头灯,正在等田小麦回来。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时间是一点四十五分。田小麦爬上床,蹭到夏明苏的身边,揽住他的腰,把自己埋进了他的怀里。夏明苏抚摸着田小麦的头发,温柔地说:“累了就先睡吧”第397章 有你陪着,就不怕迷路了夏明苏抚摸着田小麦的头发,温柔地说:“累了就先睡吧”“我睡不着。”田小麦把鼻子压在夏明苏的肩头,嗅着令她安心的甜香,淡淡开口道:“我去洗个澡,你帮我热杯牛奶吧,再拿两块椰子糕,我快要饿死了。”夏明苏搂着田小麦娇小柔软的身体,看到她的眼皮轻轻地跳动着,眼球不停地打着转,似乎一下子接受了太多的秘密和信息而无法很好的消化一样,显得有些躁动不安、心绪不宁。田小麦现在的确很亢奋,跟何翠翠聊完了之后,不久之前吃的晚饭全部消耗殆尽。她很饿,肚子咕咕地叫着,反抗着。夏明苏坐起身,伸手将浑身软绵绵的田小麦拉了起来,他轻巧地啄了一下她软糯的嘴唇,便去厨房准备夜宵去了。田小麦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讨夜宵吃,今天的理由是其中最充分的一个了,因为肚子只有在真的很饿的时候才会咕咕地叫。二十分钟之后,夏明苏和田小麦面对面地坐在床上,中间放着一个可以折叠的小方桌。小方桌上的内容无比丰富,有田小麦之前要的热牛奶和椰子糕,还有六块牛乳饼干、一杯红酒、两片抹了花生酱的面包,和一小碟虾饺。屋内的大灯被关掉了,只开着床头的两盏小灯,夜谈的氛围很好,但话题却很沉重。田小麦把从何翠翠那里听来的消息一一讲给了夏明苏,夏明苏刚开始还喝着红酒,吃着点心,一副轻松听八卦的样子,但听到后面就吃不下去了。原本只打算喝一杯红酒,却在不知不觉中喝下了一整瓶。全程几乎都是田小麦一个人在说,夏明苏只偶尔提出几句疑问。当吃完喝完,也说完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夏明苏将小方桌放到地上,躺下来说:“眯两个小时吧,今天我陪你去孤儿院找孩子。”田小麦抱着夏明苏的胳膊闭上了眼,困倦地低语道:“好有你陪着,我就不怕迷路了”吃早饭的时候,李大春刚好过来送车。村里的路,和从村里到镇子上的路全都修好之后,小汽车终于可以畅通无阻地行驶了。前些日子夏明苏跟田小麦商量,说想从卖藏红花赚的钱里面拿出一部分来买车,这样以后去哪儿都方便。田小麦没听他说完理由,就点头同意了。买车当然是必要的啊,还用讨论什么呢夏明苏、田小麦和李大春一同去省城看车,当时田小麦一眼看中了雪铁龙cx20,觉得它在这个年代显得很时尚,线条很美;但夏明苏却觉得这款车太矮了,显得小气,他看中的是越野性能强悍的切诺基suv。两相比较,李大春也觉得切诺基更实用。田小麦思量再三,被他们俩说服了,最后就定下了切诺基。李大春两年前就跟人学会了开车,他刚好要留在省城办事,提车的任务便交给了他。回家之后,夏明苏想要带着田小麦一起去找供哥学开车,田小麦借口太忙没时间,说自己不想学了,夏明苏也就没有勉强她,自己一个人去学了。他天分好,四肢协调,冷静沉稳,控制力强,方向感好,学了一天,就开得很溜,没费太大的功夫。其实穿越之前,田小麦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跟一个开赛车的朋友学过开车。当时由于年龄不够,所以没法报驾校考驾照而已,但她开车的技术,绝对没的说。夏明苏现在的水平,肯定不如她。但她不能跟夏明苏说实情,只能暂时隐瞒自己会开车这件事实。李大春把钥匙拿给田小麦之后,就走了。他现在可是个大忙人,这次回家看一眼孩子和媳妇之后,还得出去见客户,这一走大概又得十天半个月不着家。吃完早饭之后,田小麦拿了一套新衣裳让何翠翠换。何翠翠没有推辞,马上要回家见爹了,总不能穿得太寒酸。换上衣服之后,何翠翠感激地说道:“小麦,谢谢你”“谢什么,你今天看起来精神多了。”田小麦帮何翠翠把稀疏的头发盘起来打成一个丸子,用漂亮的发簪给别了起来。何翠翠一起来就吃了两粒止吐药和三颗止痛药,早上逼自己多喝了一碗粥,还在房间里散了一会儿步,只想让自己看起来别太糟糕。她不想吓着病床上的老爹,不想让父女相见的场面太过悲凉。然而,当何黑蛋看到闺女的那一瞬间,还是痛哭失声了出来。夏明苏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抱头痛哭的父女俩,心内戚戚然。田小麦根本看不得也听不得,她站在院子里,没敢进房间。但她还是听到了他们苍凉的哭声,环绕在残破的房顶,久久不散。媒婆莲姑就住在隔壁,最近都是她来照顾何黑蛋,给他做饭喂药、伺候屎尿的。莲姑来送饭的时候拉着田小麦唠叨了好半天。“这个黑蛋,他也不让人通知儿子回来怎么着,我都不能眼睁睁地看他饿死病死吧我这邻居当的,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唉现在翠翠也病成这样了,我一个人可看护不过来,你们还是劝黑蛋兄弟赶紧把俩儿子叫回来吧。我一寡妇,天天往男人房间里头钻,像怎么回事啊”“黑蛋叔最近亏得有您照顾了,我和明苏这就叫人去把大虎和二狐找回来。麻烦您再照顾他一天,最多一天了。”事实上,田小麦跟莲姑一样,都是何家的外人。现在她对莲姑道谢,拜托她再照顾黑蛋叔一天,真不知道是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说的。但这些话就自自然然地说了出来,大概在内心深处,她已经把何翠翠当成朋友了吧。莲姑是个爽快人,她把嘴巴咧得大大的,笑着说:“行吧行吧,你怎么不进屋呢外头多冷啊”“出来透透气。”田小麦说:“我和明苏这就要走了,还有点要紧事。”“那行,我得赶紧把饭拿进去了。”莲姑说着拨开挡风的黑色棉布帘子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夏明苏就出来了。“他们还好吧”田小麦的心现在还揪着呢,虽然两家的关系算不上多好,之前还有很深的嫌隙,但发生在眼前的毕竟是件悲惨至极的事情。但凡是正常人,看到这样的场面,心情总归不会很好。就像她曾经走在烧伤科的病房里,看到那些病人烧得面目全非的样子,就难受得无以复加。夏明苏的声音里也透着沉闷和压抑,“能哭出来也好,至少一家人很快就团聚了。”两人坐进车内,直奔周平县而去。“一会儿到了县城,你仔细看着点,看哪儿有电话亭,我得给周婶打个电话。周森知道大虎现在在哪儿做活儿,我让他把大虎和二狐他们叫回来。早一天是一天吧,黑蛋叔和翠翠,随时都可能有危险,我不想让他们家再有更多的遗憾了。”夏明苏像个老司机一样熟练地开着车,表面看起来很冷静很淡定,但他此刻的思绪很乱,黑蛋叔老泪纵横的样子,何翠翠痛哭到抽搐不已的小身板,不停地在眼前闪现,挥之不去。田小麦望着车窗外落着残雪的老树,不断地提醒自己,要珍惜此刻的幸福,要珍惜拥有的一切。因为它得之不易,更因为它随时都会失去。路边的电话亭很多,夏明苏停下车子,去打了电话。田小麦留在车上,她打车车窗,让冷风任意地吹拂她的面庞。夏明苏举着话筒,朝田小麦这边看过来,两人四目相对,像是在确认对方的存在,确认此刻彼此拥有。打完电话之后,夏明苏小跑着回到车内。他攫住田小麦的后脖颈,落下一记深深的吻。第398章 条件也太简陋了打完电话之后,夏明苏小跑着回到车内。他攫住田小麦的后脖颈,落下一记深深的吻。田小麦往后躲了躲,大白天的,把车停在人来人往的路旁,玩什么车震呀还有要紧事儿需要办呢躲避的想法只存在了一秒钟的时间,就消失不见了。转而是一种理解,是感同身受。对方的唇是热的,呼吸是真实的,他们看到了命运的残酷,所以无法平静。田小麦回应了夏明苏的吻。过路人瞥到这样的一幕,都以为是正在热恋的小情侣,殊不知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是四个孩子的爹娘了。他们的吻不是激情燃烧的欲望,而是对生命、对真情的敬拜。从火车站往东开了没一会儿,就看到了东郊孤儿院的牌子。夏明苏把车子停在孤儿院的对面,田小麦先下车去敲门。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士来开的门。田小麦自我介绍道:“您好,打扰您了。我们是从竹溪村过来的,想来找一个孩子。”女士不苟言笑,面若冰霜,她点点头,让出了一条路。夏明苏锁好车子,跟在田小麦身后,两人一起走了进去。孤儿院的占地比较大,但这个二层小楼显得非常破旧,斑驳的墙皮,发霉的墙角,吱呀作响的小门,无孔不入的寒气和冷风田小麦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感觉下一刻马上就要闹鬼了一样,该不会被什么不好的东西附身吧稀奇古怪的想法占满了她的脑子。瞬间脑洞大开,无数个恐怖故事在眼前不停地闪现。天呐,这是孤儿院还是鬼片拍摄现场啊小孩子们生活的地方,不该弄得跟幼儿园一样,布置得色彩缤纷,活泼可爱吗不应该到处都是嬉戏打闹的场景,拍着手唱儿歌背唐诗吗刚进屋的时候,田小麦还走在夏明苏的前面,现在她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夏明苏的手,有种誓死都不松开的架势。夏明苏小声嘲笑了一句,“害怕啦”“才没有”田小麦逞强地否认道。他们穿过一条狭窄的回廊,来到一间只有五平米的办公室。“李院长,他们是来找孩子的。”“行了,你忙去吧。”女士出门时对田小麦说:“这是我们李院长,想找哪个孩子,你们问她就行。”田小麦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谢谢你了啊”女士看都没看她一眼,扭头就走了。这人,什么态度啊一脸缺爱相“你们过来坐吧,说说你们想找哪个孩子。”李院长看起来差不多快七十岁了,对人还算和蔼可亲。“大概十年前吧,我朋友把她的孩子放在了孤儿院的门口,她得了重病,快不行了,想再看一眼这个孩子,就拜托我过来问一问,看孩子还在不在这里。”田小麦的余光打量着这件迷你的办公室。窗台上堆了一大摞的本子,将窗户都挡住了一半,让这间朝北的房间愈发的阴暗了。办公桌是县城学校里学生用的那种课桌,两个拼接的木板子之间还有缝隙,估计是哪个学校废弃不要桌子。屋里没有书架,所有的资料和书本都整整齐齐地码放在地板上。为了防潮,最底下还扑了一层稻草。夏明苏站在田小麦的身后,没有坐在凳子上。因为那个凳子看起来又脏又不稳当,他怕坐上去之后会摔跤。这所孤儿院的条件也太简陋了,真不知道这里的孩子们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平常能吃饱饭吗能穿暖吗生病了会带去看医生吗夏明苏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孩子们,但院长和田小麦的对话还没有结束。“小孩叫什么知道吗”有的人把孩子丢给孤儿院的时候,会在襁褓里夹一张字条,写上名字、出生年月,或者出生地之类的信息。有了这些信息,孩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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