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没哆嗦,脸上还带着盈盈笑意。头发挽着,留了两缕微卷的黑发垂在胸前。虽说她胸前的雪白,没有直接暴露出来,却被贴身的礼服包成了形状,就像两个装满水的气球,随着她的一颦一笑,气球一弹一弹的,仿佛稍不注意,就能弹出来一样。脸上画了淡妆,嘴唇是那种泛着亮光的粉红,她还时不时地轻咬下嘴唇。使得整个人清纯中混杂着妖媚。男人见了,恨不得扑上去把人吃了。女人见了会忍不住心肝一颤,好个狐狸精啊。兰芸很认真地回答谢千安:“我觉得她很冷,但人不在乎。”“这么骚,谁啊”谢千安看了眼黄茜胸前的气球,转而瞄了眼自己的,下意识地挺了挺后背。第616章 这么骚,谁啊“这么骚,谁啊”“市长千金,黄茜。”“你朋友”谢千安扭头看兰芸,有些意外,“这货色跟苏苑差不多,不该啊你。”兰芸笑着,“一时看走眼。”当初她出手帮黄茜,是觉得她像以前的自己。没想到,人心啊,真是难以捉摸。她可能被人利用了。瞧着黄茜娇羞连连地跟简子初聊天,谢千安就气不打一处来,“等会儿,我忍不住打她,你可别拦着。”“拦着干嘛”兰芸拍她肩膀,“我帮你。”“哦”谢千安挑眉,“有情况难道小骚货也勾搭简二哥了”兰芸没直接回答,转而提醒她:“不管怎么说,黄茜都是市长千金,你打人的时候,注意点儿。”“注意什么”谢千安问。兰芸一本正经地回答:“别把人打死了,还有,记得给套上麻袋。”谢千安非常欣赏兰芸这点。爱憎分明。心思还缜密。简子初本就不喜欢扭捏作态的女孩子,今儿是碍于嫂子的生日宴,心想着对方是来宾就多听了会儿,结果这女人还没完没了说一通,最后他实在忍不住打断她:“不好意思,我这个兵哥哥有喜欢的人了,你去找别的兵哥哥吧。”“”黄茜怔在原地。眼里立马浮出一层水汽,可怜巴巴地:“兵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就好,我有事先走了,你留这儿慢慢凉快。”简子初瞧了眼黄茜裸在外面的胳膊,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男人朝兰芸她们跑去。谢千安一脚踹过去,声儿有些大:“这么饥渴老子没喂饱你”简子初怂得很,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不能怪我啊,就她非缠着我。”男人的声音也不小,引得旁边的宾客都看向黄茜。黄茜很会装,脸颊红扑扑的,一双眸子不安地看着四周,格外的惹人怜爱,和委屈巴巴。有路人议论:“这不是市长千金吗性子怎么变了”“是啊,以前飞扬跋扈,现在怪可爱的。”“可爱什么啊大冬天穿那么骚。”“人家有资本,给你穿,你敢吗”“市长千金的闲话,你们也敢说”黄茜听着,脸上露出柔柔笑意。她是市长千金。而且是唯一的市长千金。她怕谁提着裙摆,走向宴会厅入口。清澈的踢踏声,在空旷的空气里,显得突兀而清脆。“小芸,生日快乐。”黄茜笑盈盈地主动给兰芸打招呼。兰芸说了声谢谢。“那个”黄茜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礼物,昨晚我忘在方大哥家里了,刚儿给打了电话,他们说等会儿才过来。”兰芸心里呵了一声。这话是想告诉她她昨晚去了方燚家里吗搞笑,她会在意吗“没关系,其实不送也可以,我又不是买不起。”兰芸轻轻一笑。黄茜被怼得很尴尬,转了话题:“那我先进去了。”谢千安把人拦下,“急什么,多聊会儿啊。”黄茜弱弱地看了眼谢千安,小声地问:“小芸,这位是”兰芸刚想介绍。谢千安抢话过去:“我是兵哥哥的女朋友,谢千安。”说着,很热情地伸出手,“你好,初次见面,多多关照。”第617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谢千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黄茜。她眉眼间透着一股凌冽的英气,让人心生畏惧。但黄茜不怕。她是市长千金,难道还有人敢动她不成笑盈盈地伸手过去握住谢千安的手,“你好,我叫黄茜。”谢千安勾了唇角,手上稍稍用力。疼得黄茜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想要抽手,可奈何对方力气太大,根本动不了半分。细嫩的小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兰芸抿唇偷笑。站旁边的简子初,心里别提有多爽。男人婆吃醋了老子真有魅力啊。这时,方燚一家从停车场走过来。黄茜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提了声喊道:“方大哥。”方燚见着黄茜,目光从她身上掠过,然后落到兰芸身上。眼里有惊艳。她今儿特意打扮了下,一头柔顺的乌发盘起,露出一张精致的鹅蛋脸,那双杏仁眼流转间泛着光彩,就像阳光底下的湖面,微风轻轻地拂过,荡起点点的粼粼波光。他的心跳,止不住地加速。“小芸,你今天真好看。”方燚由衷地赞叹道。男人的心思从未在她身上。黄茜的脸更难堪了,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很精彩。谢千安见了心情好,松开了手。“方大哥,我的礼物你带来了吗”黄茜转了话题。方燚从礼品袋里拿出一个礼品盒,“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当然忘不了。”黄茜接过手,甜甜一笑,“谢谢方大哥。”谢千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随口问道:“昨晚你们约会了”约会黄茜害羞地垂下头。方燚却不想兰芸误会,忙解释道:“不是约会,就只是两家一起吃个饭。”“”黄茜红了脸。气氛有些尴尬。“小芸,生日快乐。”这时,方暖挽着程鹏走了过来,递上精心准备的礼物,“我选了好久,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方阿姨选的,我当然喜欢。”兰芸接过礼物,给两人引路,“天儿冷,方阿姨程叔叔,你们先进去暖暖身子。”“好好好,别管我们,你忙自个儿的。”方暖跟程鹏进了宴会厅,简余容走了过来,手很自然地揽上她的肩膀,眼睛看向方燚,“方少爷来了。”看似平常稀松的打招呼,实则明摆着是在宣誓主权。方燚不傻,敷衍地笑着,“简大哥,好久不见,你好像变了不少啊。”“哦”简余容扯着嘴角,“这话怎么说”“为国家服务为人民服务,简大哥辛苦了,”方燚指着简余容的眼角,“皱纹好像比之前更多了。”说他老简余容眼皮一跳,但仍是面带微笑,“是啊,我们当兵的,肯定比不上方少爷悠闲,瞧这脸嫩得都能掐出水,跟个孩子一样。”说他幼稚方燚跟简余容对视好几秒,嘴里发出一声短暂的“呵”声。简余容在他之前出声:“再过两年,我儿子都快赶上方少爷了。”方燚:“”说谁儿子呢气氛突然变得紧张。兰芸站出来圆场:“天气冷,赶紧进去吧。”黄茜被冻得都快灵魂出窍,忙接话道:“方大哥,程叔叔等着我们呢。”第618章 投怀送抱,被打方燚很不爽,没心情理会黄茜,自个儿往宴会厅走去。黄茜咬着下嘴唇,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心里拔凉拔凉的。这都是兰芸的错。有老公,还到处勾搭死女人敢勾引我男人,别以为我好欺负。黄茜提着裙摆去追方燚,嘴里软绵绵地喊着方大哥。但经过简余容身边的时候,脚下却故意一崴,整个人直直地扑向男人。简余容眼疾手快,立马往边上挪了挪。“”慌乱中黄茜抓住身侧的桌子,这才没摔个狗吃屎。谢千安忍不住地嗤笑出声,“小妹妹,还想投怀送抱,小心被打啊。”“我,我没有,”黄茜给兰芸解释道,“小芸,你要相信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兰芸朝她笑得可亲切了,“没关系,反正丢人也不是我。”“”黄茜咬紧后槽牙,人都快气疯了,但面上还是装得楚楚可怜,“我先进去了。”兰芸笑吟吟地看着她,然后在黄茜经过她的时候,伸出了脚。“噗通”黄茜猝不及防,被她绊了一下,笔直地仰面摔下去。脚下正好踩到自个儿的裙摆。抹胸下滑春光乍泄的同时,还迸出来厚实的乳贴。为了性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现场诡异的沉默下来。那一刻空气都凝固了似的。短短几秒时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兰芸最先反应过来,弯下腰去扶黄茜,“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儿啊”黄茜一张脸涨得通红,两只手紧紧地捂住胸口。兰芸拽下桌布给她裹上,“大冬天的,穿太少了,我正好带了衣服,你去休息室换上吧。”多么体贴啊,多么温柔啊。旁边的宾客纷纷侧目看向兰芸。脾气好,心底善良,还长得那么好看,跟简军长站一块,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呢。黄茜是有苦说不出来,牙齿咬碎了往肚子里咽。跟着侍者去了休息室。热闹没了,人群很快散去。简子初捡起地上乳贴,问谢千安:“这东西哪儿买啊”“你买它做什么”简子初很认真地看她:“先天不足,后天弥补。”谢千安眼睛一瞪,“你说谁先天不足”简子初转身就跑:“说的就是你,飞机场。”谢千安撸了袖子追上去。兰芸无奈地笑了笑。这对欢喜冤家,可能会闹到白头到老。简余容从身后抱住兰芸,低头吻了下她的发顶,“媳妇,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跟我说实话。”“嗯。”“我真的,”简余容很认真的语气,“我真的老了吗”兰芸还以为他要问什么,结果她转过身子面对他,两只手环上他的腰身,抬起眼仔仔细细地瞧着他的脸。男人常年在外做任务,皮肤确实要黝黑些,但正因如此,脸部轮廓更是显得坚毅,如雕刻般流畅深邃。眼尾留着几道细纹,那是信仰划出的痕迹。保家卫国。兰芸伸手触碰,感觉是那么的神圣。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吻,“简大哥不老,在我心里,永远是一枝花。”“哄我开心”简余容刮了刮她的鼻子。“就算你成了老头子,也是世上最帅的老头子。”简余容笑:“老婆子嘴真甜啊。”埋头咬了上去。第619章 秀恩爱,撒狗粮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儿媳妇过生日,简余容心里高兴,揽着兰芸挨桌敬酒。宾客都是老相熟,不知不觉地喝得有点多。三圈下来,脚下有些踉跄。兰芸招呼简子初把人扶到休息室。简余容迷迷糊糊地抓着媳妇不放手,当着所有来宾的面索吻,嘴巴嘟起来。“媳妇,亲一个。”兰芸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这动静闹得不小,大伙都齐刷刷地看过来。她揪着男人的衣角,小声道:“简大哥,别闹,回家亲好不好”简余容身上没力气,整个人趴在她的肩上,微微侧脸,滚烫的气息呵在她脖颈间,带着淡淡的酒香味:“媳妇,外面怎么了人看着怎么了你是我媳妇,我们在哪儿都要亲。”这样耍无赖的简军长,大伙都是头一回见。先是愣了,然后笑了。起哄道:“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简子初在后面扶着简余容,挑着眉给兰芸说道:“嫂子,别害羞了,赶紧亲一个,要不然我哥可能会干出其他事。”其他事兰芸瞧着男人眼里的亮光,心里很赞同简子初的说法。于是,捧过简余容的脸,柔嫩的嘴唇印上去。本想着蜻蜓点水而过。熟料,简余容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吻加深,再加深。那是一个狂热、焦渴、滚烫的深吻。掠夺她的嘴唇,吸吮她的舌头,像是要她吸进去似的。简子初被吓到,下意识地松了手。男人身体的重量压到兰芸身上,迫使她往后仰去,消瘦的后背在空中形成弧度,很销魂。现场气氛,一阵寂静过后,是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洞房洞房洞房”不知是谁大声喊道。兰芸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推了推简余容。男人现在神志不清,做事儿都跟着直觉走。她担心他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