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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回的“世纪之交带脑子踢球的极致”,很遗憾,狄伦只看到雷东多各种瞎踢瞎传,作为中场那家伙的速度还慢得令人发指,转身速度也很一般蠢马的球员也相当不负责难道全场只剩一个雷东多了吗结果什么球都往他那里传明明主教练海因克斯一口气在场上放了四个中场好吧遭人逼抢护不住球了往他那边传,过人过不去了也往他那边传,射门角度不好、不想着和门前的其他队友互相策应,还是往雷东多那边传其实皇马球员的传球倒脚还是挺讲究的,奈何狄伦此时挂着特殊滤镜看比赛。明明是自己眼底看不到其他三位中场,还要怨场上球员将其他三位中场隐形了果然老小孩、老小孩,八百岁的老妖怪任性起来眼里无人不说,还理所当然地在心里吐槽人家“如此这般的雷东多依赖症真的好”还要抱怨人家“不懂得靠山山倒的道理”。也是无法。然而不管狄伦在心里头如何挑刺,雷东多确实有一脚能让足球在他脚尖唱歌的神奇技术,以及更神奇的,无论多少人看不懂就说他瞎踢,偏偏他就是能瞎踢瞎有理皇马的球员看似雷东多依赖症,那也是雷东多足以让他们依赖啊每一脚回传雷东多之后,他总能找到更好的角度再传出去。所谓速度又慢转身也笨拙的缺点,也完全不妨碍他卡位卡得多特蒙德。本来德国来客拿球的机会就不多,成功突破到门前的进攻机会更少,结果好难得来上那么一脚,还因为被卡得失去进球的最好角度和时机,轻易就被解围出去了雷东多见识人憎鬼厌狄伦觉得吧,这时候多特蒙德的球员,肯定和他特别有共同话题。可惜他对德国球员都不怎么了解,唯一一个勉强算是熟悉的,只有托马斯希策尔斯佩格,还是当年和阿斯顿维拉热身赛时偶遇的。仓促之间也和多特蒙德的球员搭不上话,共同吐槽声讨雷东多的同盟眼看是组不成的。不过这并不妨碍狄伦面对赛场,却眼神放空。实在是看不懂意图的比赛太烦人,狄伦索性放飞思绪,回想一下久远的过去。说起狄伦和希策尔的交集,其实一开始两人也没什么交集,毕竟热身赛嘛,两家俱乐部又分属两个联赛,史上素无宿怨,双方球员也就是客客气气地踢一场罢了。狄伦那时候正被经纪人家那个矫情哭包侄女缠得满头包,虽说还没完全挖掘出经纪人先生的真面目,也开始觉得身边的助理啥的都不太对劲,其实并没有多少心思去和阿斯顿维拉的年轻中场套近乎。事实上这两人也没有在维拉公园球场有什么交集。两人的交集起源于比赛之后的那个夜晚,在某家特殊的夜店。狄伦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身边的人,从司机到助理,就没有一个不古里古怪的。再加上心情烦闷之下,索性出去走走。没能彻底摆脱司机,好在当他在某条灯红酒绿的街道下车时,司机也没有进一步跟随的意思。然后狄伦就随意进入一家看起来比较安静的店。第一眼就看到刚刚分别不到两个小时的青年。青年正笑着和他身边的另一个人说话,两个人没有太过出格的肢体接触,可狄伦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接着他随意移开视线一扫,看到好几对亲亲蜜蜜的人儿,其中还有两对接吻鱼。重点:都是男人狄伦:“”狄伦后来才知道那是一家特别的夜店,只招待特殊人群,并且只对会员开放,保证隐私,氛围相对安静平和,里头也不像其他特殊夜店那样乱七八糟的。别看店面不起眼,位置也偏僻,其实是极受某些有特殊隐私需要的特殊人群偏爱的一家店。平时像狄伦这种生面孔是绝对进不来的,然而那天就是那么巧,门口的会员识别系统坏掉了,本该守在门口的安保人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基于对那套系统的过分信赖,没叫其他人带班就跑去洗手间了听说后来老板还大力整顿了一回工作人员,当然,识别系统也进一步加强了。不过那都是后话,在当时,年轻的希策尔可不知道这家店让他极为信赖的安保会忽然掉链子,狄伦畅通无阻的行为被他解读为“同道中人”,还挺好奇狄伦明明据说一直都在巴西踢球,怎么对英国这么熟悉,连这么隐僻的店都知道难道他的伴儿,是这家店的熟客远距离恋爱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呢当时年轻的希策尔同样深受这方面的困扰,足坛对于特殊人群原本就不够友好,偏偏他的恋人又远在德国,今儿好不容易来一趟,他又在赛季之中,还要努力冷静不敢多做什么,只好一起到夜店消磨时间不过能遇上狄伦,即使和狄伦完全不熟吧,知道有一个差不多境况的通道中人,希策尔也隐隐有些欢喜。这种欢喜大概就和查尔斯教授发现一个新的小变种人时候的心情差不多未必一定要带回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院,但能多一个同伴总是喜事。希策尔还很热情地招呼狄伦过去坐,让他完全不用担心会打扰他和他的伴侣,在他等待的人来赴约之前,可以一起过来喝杯柠檬水,聊聊天,不会干等太无聊。这时候希策尔遇上的如果是其他误入此间的球员,无论心里有没有想着要拿住希策尔的把柄做点儿什么吧,只怕都不会对他太坦白。也许夜店的老板连发现安保不靠谱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给狄伦混过去了。然而狄伦就是狄伦。八百年之后都学不会演戏,能指望当时才二十郎当岁的年轻小子能掩饰好误入的事实怎么可能狄伦直接就和希策尔说清楚,他没想来等人,他完全就是误入此间的。希策尔一开始还以为狄伦只是为了掩饰自己某些不同于大众的爱好,还挺温和地安慰他,并许诺他同样有把柄在狄伦手里,甚至他的把柄更大,至少狄伦看到他伴侣的模样,而他根本不知道狄伦要等的是谁,大家正好彼此保密什么的狄伦巴拉巴拉就把门口的情况说了。所谓会员识别系统根本没有在工作,安保人员连影子都没看到希策尔跑门口确认之后:“”即使狄伦无所谓地表示希策尔的事情根本不关他的事,他并没有多嘴多舌的爱好,性格严谨的德国人还是立刻就把安保人员告发了他连会员识别系统的生产厂家都不准备放过,一再要求老板要和厂家索赔。当然,还有当夜在场众位客人的隐私泄露赔偿问题。狄伦会不会泄密是他的事,标榜隐私安全性的夜店没能依约做好相关工作,是另一回事不过这些事情狄伦是不知道的,正如他根本不知道希策尔在被他撞破之后,提心吊胆了多长一段时间。毕竟那个时候的足坛对特殊人群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友好,阿斯顿维拉和诺丁汉森林离得又不算太远,同样属于足坛中的特殊人群,希策尔可是还在英国的时候,就听说过某个明明创下黑人球员最高身价的前锋,结果就因为某些问题那时候甚至还没被当事人公开承认,只是一些没有实锤见报的捕风捉影就让高价购买了那名前锋的俱乐部,宁可损失大笔英镑,也要坐视他被主教练各种打压、冷藏。也许这种打压、冷藏还是俱乐部高层默许甚至授意的听说那位前锋甚至还遭遇到一些比口头责罚、罚款孤立之外更不人道的处罚,那真是太可怕了第80章希策尔在英超的征程才正式开始,他可不希望遭遇到类似的事情。狄伦的误入让希策尔十分不安, 毕竟他刚刚才结束一段相当煎熬的心路历程不不不, 希策尔当然不是歧视同性恋, 更并未因发现自己的特殊偏爱而引以为耻,选择伴侣应该是生而为人的最基本权力, 希策尔从来深信这一点。但他同时还是个球员,一个年轻的,还没有在任何一个顶级联赛有足够出色表现、却依然渴望着有一天能得到国家队召唤的球员。希策尔愿意相信他们的国家队主教练中绝对不会出现诺丁汉森林那种不人道的家伙, 可175法规全部从法典移除还不到十年, 政府才刚承认同性恋者也是二战纳粹政权迫害牺牲者没多久, 如何赔偿根本提都没有提过而希策尔是个非常渴望为国家队效力,并且具有相当天赋也足够努力为了这个目标努力的年轻球员。不自卑, 不引以为耻, 却也不得不隐藏自己, 并且被偶然发现的时候, 无法不忐忑不安。也就是德国球员大多擅长调整自己的场上心态,而希策尔又是其中的佼佼者, 才能确保竞技状态依旧稳定。可惜即使是稳定住竞技状态的希策尔, 还是在下个赛季受到冷落。明明他在上个赛季的表现不错, 即使阿斯顿维拉在签下他的当年只给了他一次出场机会,并在下个赛季就立刻将他租借出去,即使没被租借多久就被召回的原因是阿斯顿维拉忽然遭遇大规模的伤病潮但在那样的情况下, 他竭尽全力担起防守中场的重担,并帮助阿斯顿维拉获得联赛第六名的成绩, 难道还不足以继续保持主力的位置吗遭遇主教练冷落的时间实在太巧,虽说冷落并不是个立即发生的结果,而是一个慢慢发酵的过程,期间教练先生也没有用任何哪怕仅仅只是语言方式攻击他不同于大众的取向,可希策尔越是回忆,越是怀疑狄伦可能做了什么。只是想不明白他那么做的好处。一般来说,即使不愿意保密,难道不是直接勒索他比较好吗哪怕将消息卖个报社,都还要烦恼如何解释他们会在那种场合相遇的问题,一不小心就会惹一身腥。当然后来希策尔也明白了一切源于他的误会,主教练的选择有其他的原因,那个原因和狄伦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关系。希策尔发现自己误会了狄伦好一段时间之后不久,又恰好在柏林偶遇了狄伦。德国人也不至于死板到在误会已经解除的情况下,还傻乎乎地将自己没有说出口过的误会,再与被误会者全盘倾诉。尤其是在希策尔那时候还不怎么了解狄伦的情况下:天知道万一巴西人发现自己被误解,会不会一怒之下干脆将事情宣扬出去呢要知道这时候的希策尔虽说已经满足了为国家队征战的希望,但他可还正值当打之年,正是希望能为国家队争取更多荣耀的时候。可不愿意在这种时候绯闻缠身。但不坦白,不道歉,并不代表希策尔就真的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德国人最终选择的补偿方式是,尽可能热情地为狄伦在柏林的旅程导游。因为狄伦那时候的情绪看起来实在不怎么好,希策尔在将他送回酒店的时候还特意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为了避免狄伦过度解读还特意解释他目前有固定约会对象,留下号码只是担心狄伦在德国人生地不熟,紧急时刻找不到合适的人联系。当然如果狄伦需要倾吐的对象,也可以给他打电话,无论狄伦在电话里头说了什么,他都会回报狄伦在当年夜店偶遇之后同样的沉默。或者有需要的话,希策尔表示,他还可以帮忙打听合适的心理医生。狄伦那时候不知道忍住了多少句巴西人果然天生和德国人合不来哪怕是踢球风格完全不巴西的巴西人,也一样受不了莫名其妙的德国人狄伦也绝对不可能将自己的烦闷与希策尔倾诉。可他那段时间实在太烦闷了,接触任何一个比德国人关系亲近的家伙都只会遭遇到更严密的监控,有时候甚至是惩罚。狄伦无聊至极也郁闷至极的时候,尝试着拨通德国人的号码。全然不顾及电话另一头的时差。结果德国人也完全没有半夜被吵醒的愤怒,即使狄伦深夜电话打过来,却只是胡说八道些乱七八糟的,他也一直耐心听着。很少回应狄伦的话题,可平稳的呼吸,和如他许诺一般的“沉默”,无法将狄伦拉出黑暗,但确实能让他稍稍平静几分。八百岁的老妖怪完全不想承认,在巴达克也终于去和蒂妮她们团聚之后,他还在电话里头对着其实根本不熟的德国人大哭过一通。不过八百岁的老妖怪也始终记得,那时候难得多话的德国人,连当年狄伦根本不知道的“被误会”都坦白了甚至后来狄伦得以摆脱更恐怖的深渊,也多少托赖于希策尔和他的朋友们的帮助。这也是为什么七百多年之后,狄伦忘记了许多人许多事,却在想到德国球员的时候,还能猛地想起希策尔的原因。两人的交集其实很少,狄伦那两年说是和希策尔联络最多,其实也是平均一个月一个电话的频率,而两年加起来,如果不算最后那一场大哭的话,希策尔和他说的话全部加起来还不到五十个单词真是将“沉默”贯彻得非常彻底的德国人。有时候狄伦都觉得那家伙根本就是把话筒放在身边而已,其实人根本都睡着了吧不过也就是这样的德国人,狄伦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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