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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三代,家族极其显赫之类陶云一边摸额头,一边吐槽:“我怎么琢磨这他给我身上安了个窃听器呢,被他一顿说之后,你不知道,我当时都要吓死了”半晌,电话另一端没声音,陶云不由问:“你在听吗”“在,”叶绍礼缓了缓,语气难得的十分严肃,“他批评的对,你怎么能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陶云一滞:“”对方的气息明显乱了,他顿了顿,嗓音也变得有几分无力悲哀:“这种时候,我很懊恼自己不能在你身边,没能保护好你对不起。”“你、你道什么歉我这不没事嘛”陶云有点后悔把这事儿讲出来了。没想到竟让他情绪起伏这么大。但看到他这么担心自己,陶云忙说:“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在她做了无数保证之后,叶绍礼总算冷静了不少。就在陶云松了口气的时候,叶绍礼的嗓音淡淡传来:“你班主任多大”嗯陶云摸不准对方的意思,回道:“大概二十六七,挺年轻的,不然不会是学院女生心中的男神。”“男神是什么意思”“就是偶像,特别受女孩子喜欢。”“那你喜欢吗”“”陶云总算明白过来了,她笑:“我不有你了。而且,我班主任是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太有距离感了,我不喜欢。”距离感叶绍礼心脏倏地疼了一下,他很快平复心绪,说:“你已经答应做我的人了,不可以喜欢上别的男人。”“那当然啦。”沉浸在恋爱中的陶云丝毫不知道所谓距离是什么,或许只是本能地不去想。而且,现在这样,似乎也不错,她每天都很开心,很期待与他的通话。可梦终究是要醒的。只是陶云没有想到,那一日竟会来得这么快。这日,她结束了一天的学习,把作业也写完了,和以往一样拨了快捷键。“喂云云,是要我帮你带晚饭吗”电话另一端,是一个鲜活朝气的声音,“你想吃什么,我刚好在外面”室友的声音。她刚才明明和以前一样,拨的是快捷键。是自己弄错了吗陶云浑身发冷,再一次拨了快捷键。“云云,刚怎么啦是信号不好吗”室友的声音再次传来,“对了,你想吃什么,我顺道给你带。”“不,不用,我不饿。”说完,陶云慌乱中挂断了电话。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心脏的鼓动好似要从胸口跳出来。陶云抱膝而坐,一定是暂时的,一定是哪儿出错了,那明天再试试看好了。还是不行。那,明天再试试明天再试试明天的话,一定可以的。明天,肯定是叶绍礼接电话。明天,他会在吗陶云每天都拨那个快捷键,无一例外拨通的是室友的号码。她看着自己的手机,内心涌上一阵恐慌,那个电话是不是永远也打不通了。这么想的时候,陶云再次抱着一丝希望按下快捷键。“云呀,你今儿怎么了,老打我电话,又不说什么事”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陶云嗓音沙哑地说了一句“抱歉”便挂断了。手机从手中掉落,她蹲下身,泪如雨下。恐慌、无助,还有深深的绝望席遍全身。那是有生以来,她第一次体尝到什么是撕心裂肺,什么是绝望滋味。与此同时。时间的另一端,叶绍礼望着满园的黄叶,已经深秋了。却在这时,大哥大的铃声响起。叶绍礼浑身一震,步伐急切地走进厅内,迫不及待地按下接听“绍礼,你已经二十了,该学着接手家里的事了。”对面是一个沉稳冷厉的声音,“明天你和荣伯一起来美国,机票已经订好了。”叶绍礼唇微动,却半个字未说出口。那个声音在此时突然苍老了许多,更多的是对岁月的无奈:“我已经老了,你不管,家里的一切交给谁你是我唯一的孩子”那边在说什么,叶绍礼完全没有在听,神色恍惚地挂断通话。陶云她怎么了为什么不再打电话过来,半年了,音讯全无。是不是,遇上什么危险了叶绍礼手指紧握成拳,骨节微微发白。不会的那一刻,叶绍礼第一次知道隔着时间,他有多无力。他什么都做不了,连找她都不可能。俩人隔开的时间,足足有半个世纪。“少爷,少爷您怎么了”管家惊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绍礼缓过神才发觉面上的湿意,他抬手自己竟在流泪。“少爷,您哪儿不舒服吗”“出去,”叶绍礼声音蓦地冷下,“我没事,出去”荣伯有些怔然,这是自家少爷情绪如此明显的时候,却又不敢违逆:“是,少爷。”门关上。叶绍礼坐下,整个人如同无知无觉的木偶般。他呆坐良久,终于冷静了些许。五十年现在,她还没出生。他要保护她,让她诞生在这个世上。他需要变得更加强大,为她遮风挡雨,摒除任何危险,守护她的降生。天明时,门终于缓缓打开。外边的光线刺得他眼睛生疼。“少爷,您还好吗”“无事,”叶绍礼沙哑的嗓音缓缓道,“准备去美国,回父亲那边。”早接到老爷吩咐的荣伯俯身:“好的,少爷。”时间无声流逝,转眼数十年过去。在某个偏远的小镇,一家卫生院里,产房内,随着婴儿清亮的啼哭声响起,主刀的医生手法娴熟地替母亲缝合伤口,婴儿被护士抱走。主刀医生是个外国医生,三十多岁的女性。她摘下口罩,对门外守候的年轻男人说着流利的中文:“妻女平安,孩子暂时由护士照看,先生您先去病房陪护生产后的妻子。”“啊,好的。”模样斯文端正的男人点点头,“辛苦大夫。”就在医生要回办公室的时候,男人问了一句:“大夫,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的孩子”她笑了笑:“很快。”主任医生办公室。aa看着自己办公室里的那位,那是她第一次从他身上看到些许情绪波动,只见他抱着怀里的小婴儿,动作十分僵硬,颇有几分手足无措的模样。手中好似捧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该把孩子送回去了。”她说。他缓缓抬起头:“他们给孩子取名了吗”“还没,都没来得及见上。”她如实说。护士上前将他怀里的婴儿抱走。他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悦,却没有阻止,目送护士抱着婴儿离开。他收回视线,心思却不在这儿。“既然喜欢小孩儿,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aa看着他,“想要嫁给您的女性多不胜数,她们很乐意。”叶绍礼淡淡看着她:“我说过,我有了喜欢的人。”aa开玩笑似地说了一句:“那个小婴儿”叶绍礼微顿,察觉到的aa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只是个婴儿,我不认为我尊敬的叶先生有恋童的癖好。”叶绍礼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aa遍体生寒,再不敢多说一个字。数年后。叶绍礼再次踏上了这片土地。山海相连,晚霞布满天际,错落有致的村庄,袅袅炊烟升起。不远处,传来孩童唱歌谣的声音,还有犬吠鸡鸣声,人间烟火,是生活的气息。她便是在这样的地方度过童年时光吗为了不引起村民的注意,叶绍礼穿着非常普通廉价的衣服,身边也没跟着保镖。旁边因着村长的同行,村名们倒没有对他生出防备之心,只当是村长的客人。走在田间小道上,听着村长讲述关于陶家的事,特别是说起陶家小女儿的时候,叶绍礼表情温和了许多,冰冷的脸上也多了一份人气。却在这时“阿云”“陶家那丫头落水了”陶云身体比脑子先行一步,他敏捷地跃过篱笆,跳下池塘将溺水的小女孩儿捞起。手揽着她的腰,轻拍她的后背,让她把水咳出来。“没事”他的嗓音沙哑极了,很快抱她上岸。回到岸上,一个模样看起来有几分斯文的男人走了过来,他认得这个男人,是陶云的父亲。由他接过自己手上的小女孩儿,叶绍礼面上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陶父十分感激:“谢谢先生救了我家闺女。”然后拍了拍自家女儿的背,“阿云,快跟人道谢。”小陶云呛了几口水,现在倒是没什么事,也没哭,就是脸色白了点。她看着他:“谢谢爷爷。”爷爷。叶绍礼久久才缓过神来,他已过知命之年。而她,才五岁。他真的能等到她长大的那一天吗阻隔在俩人中间的是无法跨越的时间。周围的人渐渐离开,夜幕开始降临,暗中的保镖等候在他身后,没有他的话一步不动。很久,久到他的双腿快要失去知觉,叶绍礼这才往回走。他暂住在村长家,此一行,会多留些日子。村子里的生活十分简单,几家大姓住在围屋里,几十户人口,平和而温馨。叶绍礼时而望着陶家的方向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翌日,傍晚之时,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雨停后,地上的鹅卵石变得越发圆润透亮,叶绍礼望着天边的彩虹,蓦地想起了许多年前的一天。承育书店门口,察觉到彼此错开时间的那天。一切,恍如昨日。时间的另一头,陶云察觉到自己再也无法联系上叶绍礼时,从悲恸中缓过神,心如刀绞,好似丢了魂。正逢学校放三天假,室友见她终日魂不守舍的模样,便劝她回家散散心。于是,她回了农村老家。路上,下起了大雨,却很快停了。班车停下,陶云下了车,抬起头,便看到了天际的彩虹。走在湿润的鹅卵石上,叶绍礼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耳边隐约传来大人小孩儿的嬉笑声,还有拨浪鼓的叮咚声。“彩虹啊不知道他那边的彩虹是不是也一样呢”那一瞬,叶绍礼浑身一震,这个声音如午夜梦回般响起,是他的幻觉吗站在门口,他缓缓抬起头。那个人也显然看到了他。如海市蜃楼般的景象,却模糊地看到了彼此的模样,视线对上的那一瞬,彼此瞳眸中都清晰地闪过一抹愕然。两个人隔着时空面对面站在围屋的门口,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隔着彩虹和门。哪怕不曾真正见过彼此的容貌,却在视线相交的那一瞬,认出了彼此。陶云脸上似哀似喜,更多的是恍惚和不敢相信,她大喊了一声:“叶绍礼”“陶云”终于见到你了。那一刻,俩人心中闪过同样的声音。内心汹涌而来的感情再次爆发,叶绍心底越发疼痛难忍,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封,都已经过去了。直到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叶绍礼才发觉,只是压抑得更深而已。曾经的年少轻狂和执着在时间面前显得格外可笑。叶绍礼压下汹涌的感情,看着那一边的女孩儿,他们永远迈不过时间这道坎,终将分离。而她还年轻,时间终将会让她忘却这段不该有的相遇,重新生活,重新开始。他将所有想说的话一一咽下,到了嘴边只剩下:“阿云,别等我了,你看,我已经老了”“你胡说什么”陶云怔住,接着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我不管,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已经回不了头了,你要对我负责我会找到你,我一定会找到你你等着”叶绍礼,你等着。我会找到,这个时代的你彩虹渐渐在消失,对方的模样也越来越模糊。虚影中,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儿扎着羊角辫,手里拿着拨浪鼓从他身后跑过,一路叮叮当当陶云晃神,那不是小时候的自己吗。随着虹光消失,人影也跟着消失。陶云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上,她扶着墙,喘息着。方才的一切,好似她的一场幻觉。可她内心深知,那不是。她是真的见到了叶绍礼。内心涌上来的是欣喜若狂,她又哭又笑,不顾路过的小孩儿惊疑害怕的眼神,她抹了抹眼泪。回到家,她蹲在床边,痛哭了一场。哭完后,心情好受了许多。门外传来敲门声:“阿云,你怎么了,邻居嫂子说你哭了,到底怎么了呀,是不是你爸爸说你什么了,跟奶奶说,奶奶帮你出气”陶云起身,上前打开门,羽睫还沾着泪,脸上却笑:“奶奶,我没事,真的。”她已经没事了,接下来她要去找叶绍礼离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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