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女孩的肩膀,试图叫醒她。“少奶奶”叫不醒,看来少奶奶是铁了心要去坐牢。花小千很无奈,她想帮忙,可也得别人接受才行。既然少奶奶不肯接受她的帮助,那就算了。最终,花小千失望地离去。躺在地上的女孩,呼吸越来越弱。机场。一道矜贵俊雅的身影从出站口走出来,似帝君凯旋归来,威震天下。韩夫人和她的三个候选儿媳看到这尊王者,个个露出了自豪的表情,这就是他们的王。韩夫人喊道:“爵之。”韩爵之闻言看过去,礼貌的问候一声“母亲”,然后将目光收回,完美无视了那三个女人。他拿出手机,第一时间想给他心里念的那个女孩打电话。打过去,对方已关机。该死的女人,她在搞什么第193章 不会善罢甘休韩夫人带着三位千金走过来,“爵之,你可算回来了,你看看宁乐的手,快看看”说罢,韩夫人把宁乐拉了出来,特地把宁乐手腕上的伤口亮出。韩爵之冷眸微凝,“怎么回事”韩夫人怒道:“还能怎么回事,就是时玉儿这个小贱人做的,爵之,你养了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现在你看清楚了吧”“玉儿不会做这种事。”韩爵之用了十分肯定的语气,他坚信那个女人不会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韩夫人气的想骂人,“爵之,宁乐都这样了你还给那个小贱人说话,你到底要妈怎么样”见她情绪激动,宁乐赶紧说话,“韩夫人,您消消气,韩先生刚回来,不如我们先回去,在这里说这种事传出去了不好。”“嗯,我们先回去、”韩夫人话没说完,发现儿子已经走开了。爵之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呢华爵庄园。几辆车陆续驶入主院里,待车停稳,花小千匆匆跑过去,迎接从第一辆车上走下来的男人。“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少奶奶她、”“在哪里”“地下室”花小千指着地下室的入口。韩爵之大步流星走过去,想到他的女人被关在昏暗又潮湿的地下室,心中那簇怒火止不住燃烧。花小千小跑到他前面,打开地下室的灯,随后站在一旁。“少奶奶,少爷回来了。”地下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角落里趴着一个女孩,一动不动,看似已经睡着。至于刚才她拿来的晚餐,也原封不动地躺在地上,没有人动过。看到这一幕,花小千既心疼又无奈。少奶奶这是何必呢,吃点东西不好么韩爵之走进了地下室,快步走到女孩身边,伸手轻轻推她的肩膀,“玉儿,玉儿”女孩没有任何反应。韩爵之干脆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平躺着,方才察觉,她的脸白如纸,几乎看不出血色。这一刻,他的心就像被千刀万剐似的,几乎找不到痛在什么地方。明明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的玉儿,应该活蹦乱跳的,而不是现在这个鬼样子该死的不由自主地把手贴到她额上,随即被一道炽热的温度弹开。很烫急忙将女孩抱起来,转身走出去,随口吩咐,“马上请医生,玉儿发烧了。”“是”花小千急忙走出去,出了地下室才掏出手机打电话叫医生。韩爵之把时玉儿抱回自己的卧室里,当他把她放趟在床上时,女孩明显地皱了一下眉。韩爵之以为是她快醒了,便没有放在心上,她身上有股味儿很浓,那是地下室的味道。洁癖作祟,韩爵之轻轻地将女孩搂起,三两下除去她的上衣。正准备给她换新衣服,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眉头微微蹙起,将女孩放回床上,随即拉被子遮住她的身子。成孔来到他身后,冷声说:“韩少,时玉儿差点杀死宁乐,这件事必须给司少一个交代。”“出去。”韩爵之沉声道。成孔无动于衷,“除非她还一只手,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韩爵之微微侧首,“事情查清楚之前,谁也别想动玉儿。”第194章 得住院治疗成孔握紧拳头,不悦道:“韩少,你什么意思你怀疑宁乐”韩爵之回过头,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女孩脸上,没有回话。立场已经很明显。成孔怒道:“若依和你认识几年,时玉儿跟你又认识几年,你却怀疑若依,韩少,你真让我失望。”说完,甩袖离开。韩爵之将被子掀开,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工作。很快把女孩脱得只剩下内衣物,倏地起身,走到衣柜前,拿了一套他的睡衣回来。先给她穿衣服,无意间摸到她后腰上贴着东西,心没来由一颤,绕到她身后看了眼。她的后腰上,粘着一块带血的纱布她受伤了。男人的心越来越沉痛,小心翼翼地将纱布取下来。当他看到那处发炎的伤口时,内心的愤怒几欲冲出体外,一种想要毁天灭地的冲动狠狠地捣鼓着他的理智。他才离开几天,回来她就受了伤。胆敢伤她的人,该死这时,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这回韩爵之没有再遮掩女孩的身体,也没有回头,沉声道:“有人对玉儿用过刑”花小千回道:“没有,是少奶奶自己不吃东西,我猜应该是地下室冷,所以少奶奶才发烧的。”韩爵之倏地蹙眉,身周散出一股森冷的寒意,微微回过头,“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告诉我。”“是,昨天晚上少奶奶好像找夫人有什么事,结果碰到太老爷,太老爷嫌弃少奶奶没规矩,打了少奶奶一耳光,少奶奶就不找夫人了,自己走回女佣寝室”花小千把她知道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说完,最后说:“少爷,我问过少奶奶,她亲口承认是她划伤了宁小姐的手,她说她想跟你离婚”最后那句说得很小声,怕惹怒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韩爵之冷眸微沉,“我母亲让玉儿搬到女佣寝室”“嗯。”花小千点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就是少爷不在这段时间,夫人每天都叫少奶奶做脏活累活,我都看不过去了,但是少奶奶一点抱怨都没有,我总觉得这几天少奶奶心情不好,都没有以前那么开朗了。”韩爵之倒吸了一口气,将呼之欲出的愤怒压制在心底,没有当场发飙。“唐风什么时候到”“快了。”话音刚落,一道绅士翩翩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他肩上背着药箱,额上冒着热汗,呼吸有些喘。“怎么老有人发烧,这次又是谁”唐风刚说完,就自己找到了答案。韩爵之轻轻地将女孩的背转过来,露出一块丑陋的疤痕,而疤痕的下方,还有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发炎。唐风脸色微变,急忙走过去,坐在床的另一边。经过一番检查后,面色凝重地说:“伤口不浅,周围已经感染了,得住院治疗,不能拖,赶紧送过去。”韩爵之二话不说,快速为女孩合上衣服,接着将她抱起来。“千千,给玉儿收拾几套衣服过去。”“好的”花小千转身就走。第195章 别乱动唐风跟随韩爵之一起走下楼,边走边说:“她这个伤口看起来很新,怎么受伤的”韩爵之反问,“你看是什么东西伤的”“应该是尖细利器,比如锥子之类。”锥子韩爵之无法猜想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伤了他的女人,只能等她醒了再问。二人来的车库里,韩爵之把时玉儿抱上车,随后驱车离开。唐风目送车子开远,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这座万年冰山,终于被融化了。时玉儿不知道自己是痛醒还是饿醒的,醒来时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不仅没精神,连身体也使不出力气。感觉掌心被一道温暖的东西捂住,她下意识地握紧,想要有个人带她离开这个地方。韩爵之倏地低头,用力握住女孩的玉手,“玉儿。”听到那声音,时玉儿惊吓地抽回手,潜意识里排斥这个男人。韩爵之重新握住她的手,稍微握紧,“你受了伤,别乱动。”时玉儿勾唇冷笑,“这里又没有别人,韩先生不必跟我演戏了吧”那副假惺惺的虚情假意,她看了碍眼。韩爵之蹙起眉,“你背上的伤,怎么来的”“就是我拿刀捅伤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宁大小姐,结果老天看我不顺眼,让我摔地上,给我扎了个血窟窿呗,你以为还有谁像我这么倒霉”她说话的表情太过自然,几乎看不出有任何不自在,不像在说谎。韩爵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没有责备她,沉声道:“这些天辛苦你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时玉儿投去一个看傻丨逼的眼神,“姓韩的,我拿刀捅了你的女人,你应该跟我离婚,然后把我送进监狱”“如果这是你跟我离婚的借口,我不接受。”“”靠,这家伙没救了。时玉儿闭上眼睛,假装睡觉。韩爵之抬起手,温柔地揉着她的秀发,语气见了鬼的温柔,“瘦了一点,等你伤好,让千千给你做些好吃的补补。”时玉儿忍不住睁开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别恶心我了可以吗”不善的语气,换来男人一个温柔的吻。一个以德报怨的吻原本只想封住她的出言不逊,不慎吻上了瘾,男人轻轻地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稍微抬高。天知道,她不在他身边的日子,他有多想念她这张欠吻的唇。时玉儿身体使不出力气,挣扎了一下,挣不开。不得不认命地闭上眼睛,被动的接受男人传来的清甜汁液。不可否认,他的吻很好吃,像喝泉水的感觉。吻完后,甜蜜仍在嘴里回味,意犹未尽。韩爵之伸出大拇指,撵走她唇角上的唾液,柔声道:“更恶心的事情我都做得出来,不想尝试就乖乖听话,嗯”时玉儿咽了咽口水,扭扭身子,突然感受到一股尿意,眸底浮出羞涩,小脸倏地涨红。从她昏迷到现在都没有排泄过,这会儿憋得她好难受。不行了,忍不住了“那个,我想嘘嘘”好端端的浪漫,被一泡尿灭了。第196章 打情骂俏听闻女孩害羞到几乎发不出声来的诉求,韩爵之唇角扬起一抹迷人的弧度,这才是他认识的玉儿。伸手拖住她的腋下,轻柔地将她扶起来,“看看能不能自己站起来,站不起来、”“你要帮我端尿盆吗”时玉儿调皮地打断,眸子里又恢复了昔日的鬼灵精怪。丫的不就是在做戏嘛,不信他还能演到给她端尿盆的地步。韩爵之欣然点头,“好。”这个好字,差点让时玉儿吓尿。“跟你开玩笑的,我可以自己站起来”刚说完就被自己狠狠地打了脸,后腰上的痛加上虚脱的身体,根本站不稳。韩爵之急忙扶住她的手臂,“先坐下来。”待她坐下来,他马上弯腰,将床底下的尿盆取出来。时玉儿真要吓尿了,急道:“你把尿盆放回去,我不尿了”韩爵之抬头看她,神色淡然道:“我不介意。”“可是我介意啊”大爷,她是吕孩子好不好“你再试试,站不起来我帮你。”“不、不用了,你让千千进来扶我进厕所,我可以自己走。”“千千回去了。”“那我自己来,我的身体没你的宁大小姐那么娇贵。”尽管时玉儿一再坚持,身体却不听使唤,动一下腰就痛得厉害。看到女孩如此痛苦的模样,韩爵之心里不是滋味,不再纵容她,伸手从她身下穿过。时玉儿身体一轻,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清淡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视线被那张完美的侧脸吸引,再也撇不开眼睛,仿佛这一刻是永恒。好帅趁女孩犯花痴之际,韩爵之将她抱进了厕所里,轻轻地放她在马桶上。“好了叫我。”说完就出去了,还很绅士地为她锁上门。时玉儿好不容易回过魂来,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时玉儿,醒醒,别忘了他只是在做戏终于把自己打醒了,时玉儿赶紧尿完,然后一手扶腰一手扶墙走去洗手台。门外的男人听见水流声,直接开门进去。见她瑟瑟发抖地站着洗手,赶紧上去扶住她。“不是让你好了叫我。”“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说大声点。”时玉儿故意装傻。傻逼才叫他“等你伤好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切,有本事你现在就收拾我,我才不怕你。”“洗快点。”“我不”“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