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表示很生气。正想要骂人,某个掉链子的家伙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伸手把他抢走抱进怀里。“哎呀呀,我家小狗子被人打了呀,疼不疼,给我看看。”“呜呜呜呜”不知道为什么,小家伙看到她那张熟悉的俏脸,竟一下哭了出来。时玉儿心疼坏了,紧紧地抱着男孩的身子,心中充满了歉意。韩爵之这个王八蛋,真是个靠不住的家伙。她好不容易才安排了这一出父子相认的戏码,结果那家伙竟然把儿子丢给一群暴徒。特么的,早知道就不让他们这么早见面了。靠心疼死她了。“乖乖,别哭了,回头我帮你教训韩爵之,叫他害你被抓起来。”“明明是玉害我被关起来的”时玉儿笑了笑,“这不一样,我是好人,韩爵之是坏人。”“玉你就是个大坏蛋,呜呜呜”“好了好了,我是坏人,行了吧,我请你吃甜甜圈。”“哼”“乖啦,姐带你回去擦药”看着这对没有相认的母子不像母子的对话,流沙稍微止步。烟走了过来,低声说:“五年了,你什么时候才让他们相认”第459章 这一天终于到来流沙笑道:“这要看玉做出什么选择,我说过,她和孩子,有一个必须留下来陪我。”烟叹了声,“五年前你硬是拆散了玉和韩爵之,现在连他们母子俩也不让相认,我觉得这个惩罚太重了,玉和我们始终不一样。”“她把命给了我,就跟我们没什么两样,你不必再为他们求情,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主意。”“当心玉又反咬你一口。”流沙笑了笑,没有接话。五年前他已经被她咬过一次,绝不可能会再重蹈覆辙。由于流沙在d国执行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时玉儿和苟乐还得继续在这个国家逗留几天。住的地方时玉儿已经找好了,是机场附近的一栋居民住宅,在当地算是别墅级别的房子。鲨头用黑客技术查过了,这栋住宅的主人去了n国出差,还得半个月才回来。也就是说,这栋房子他们可以住半个月。私闯民宅固然是坏事,但这就是时玉儿这些年的生存方式。回归组织的这些年,她一直游走在罪恶的边缘,要不是为了苟乐,恐怕她也支撑不到今天。五年前流沙给她出的选择题,其实她早就做出了决定,只是她舍不得。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她自私的把苟乐留在身边五年,即便到现在都没有办法相认,她也觉得自己赚到了。眼看苟乐越来越大,已经错过了读幼儿园的年龄,她不得不认清现实。苟乐不能一直跟着她颠沛流离,苟且偷生,他应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只要苟乐回到他爸爸身边,就可以有个稳定的住处,还有爷爷奶奶,将来还会有一个漂亮的新妈妈。苟乐,从来不是她的苟乐,终有一天会离她而去。而这一天,终于来了。上个月她得知韩爵之要来这个国家,刚好流沙有个任务在这里,于是她提出带苟乐一起过来帮忙。等过几天韩爵之回去,那时就是她和苟乐分别的日子。想想这五年,她不曾与华国的任何人联系,也从来不去想那个男人,不过烟给她带来了他最后的消息。烟说,韩家人把他送去国外,让世界著名的心理医生把他的记忆抹去了,据说只抹去了跟她有关的记忆。当然,这个结果,时玉儿很满意。心都已经死了,她觉得自己已经看开跟他有关的所有事情。就好像今天在机场里,当她再次看到他时,她的内心毫无波澜一样。如今她唯一的执念,就只剩下苟乐。正想到这只小狗子,小狗子突然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玉,你到底还擦不擦,不擦我就去睡觉了”时玉儿猛的回过神来,笑咪咪地说:“擦,给你擦,小狗子你忍着点。”真是的,擦个药她还能分神苟乐时不时会发出痛苦的声音,但他已经不哭了,乖乖的擦药。快擦好时,时玉儿回归主题,“小狗子,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什么事”“过几天我送你去华国,把你送到你父亲身边,等你见到你父亲之后,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去过哪里,认识了什么人。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谎,否则如果你说了真话,就是背叛我们。”第460章 准备要有爸爸妈妈了苟乐歪着头,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她的脸,“玉,你认识我父亲”时玉儿笑道:“我让鲨头帮你查的,今天不是让你喊他爸爸了吗”“啊”苟乐惊呼一声,“韩爵之是我爸爸”时玉儿点头,“嗯哼,你和他长得很像,你看不出来吗”说罢,时玉儿给他递了一面镜子。苟乐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脑子里跑出韩爵之的样子,真的好像耶“哇,我终于找到爸爸了,那我妈妈呢”时玉儿顿了下,笑道:“这个我查不出来,到时候你再去问韩爵之吧。”“嗯嗯,我准备要有爸爸妈妈了,好开心。”“”看着男孩由衷的笑容,时玉儿的心有点揪揪的疼。苟乐,等你回到你爸爸身边,你会有一个新妈妈这句话,她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苟乐忽然抬头,一脸天真的问:“玉,我今天惹我爹地不高兴了,他会不会不要我”“不会的,你是他儿子,他会要你。”“万一他生气不要我怎么办”时玉儿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帮你弄一份亲子鉴定,到时候你拿亲子鉴定去找你爹地,他看到亲子鉴定会把你带回家的。”“什么是亲子鉴定”“就是证明你是韩爵之的儿子的医学证明,这份亲子鉴定非常重要,你只能交给你爹地一个人看。”“我知道了”苟乐会意地点点头。时玉儿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个晚安之吻,“睡觉吧,我亲爱的小狗子,晚安。”“晚安。”苟乐乖巧地闭上了眼睛。时玉儿在一旁收拾药箱,最后把沾有苟乐的血的棉签装起来收好,起身走了出去。泊金大酒店。51层总统套房,玻璃窗外夜景如繁星般璀璨。浴室门忽然打开,男人穿着白色浴袍走出来,微张的领口中,性感迷人的胸肌若隐若现。摆在桌上的手机,尚在震动着。韩爵之走过去,伸出一只骨感分明的大气,将手机拿起来接听。电话接通,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韩先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你现在有空吗”“什么事”男人冰冷冷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额、韩先生难得来到我的家乡,我父母十分期待你能来我家里做客,不知韩先生肯不肯赏脸呢”“在我的国家,到女性家里见父母有着特殊意义,是一种婚前的礼仪,我与你仅仅是合作关系,恐怕我不方便去到你家见二老,不过我可以安排时间请你们全家吃饭,不知你们是否赏脸。”薇薇安顿时笑开了花,“韩先生请客,我们必须赏脸”“明天中午12点,我去接你们。”“好的,明天见,晚安。”韩先生只是应了一声,没说晚安,直接挂掉电话。转身上床,关了灯躺下来,今天飞了一天,此刻他只想好好休息。房间里静悄悄的,有风声,还有窗帘浮动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传来男人平稳的呼吸声。男人终于睡着了。第461章 我想睡你,给吗衣柜门忽然打开,一道娇小的黑影从衣柜里悄然无声的走了出来,很快走到床边。时玉儿稍微低头,光线太暗,她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看到他脸上的完美轮廓。跟五年前一摸一样想到此行的目的,她不敢分心,伸手想要去拔男人的头发。玉手刚伸到男人脸前,男人陡然睁开眼睛,同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时玉儿心头一紧,出于本能的跟他过了两招,只是男女有别,即便是她最好的状态,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更何况,如今她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床上,单膝盖压住她的双腿,单手控制住了她的一双嫩手。“啪”灯开了。眼睛刺痛过后,时玉儿第一眼看到了男人大敞的胸膛,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透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靠时玉儿撇开眼睛,看向别处,同时扭了扭身体,却动弹不得。头顶传来男人森冷的声音,“你是谁”这一层楼都被他包下来了,入口全都有人把守,不可能有人能混进来。除非她是酒店内部人员,或者其他身份。比如说,杀他的人。时玉儿鼓起勇气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样陌生又充满杀气的眼神,提醒着她,他把她忘的很彻底,否则不会对她这么残暴。这样挺好的。时玉儿强逼自己露出一个可爱动人的微笑,“我想睡你,给吗”话音刚落,男人忽然加重手劲儿,几欲要把她的手骨捏碎。“额、”时玉儿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韩爵之冷眸微凝,声音不带丝毫情绪,“谁派你来的”时玉儿咬着牙,强颜欢笑,“我自己想睡你、啊”突然失控的惨叫一声,源自男人突然将她的手抬高,重重的砸到了床头上,发出骨骼错位的声音。时玉儿能够感受到,她的左手恐怕已经断了。痛意袭来,冷汗直流。她颤抖着身体,右手不敢妄动,声音也在发抖,“你见过不拿武器来杀你的傻逼吗”男人微微皱眉,意识到她并未携带武器,且身手也弱不经打,他才稍微放松了力道,但并未松开对她的制服。“你闯进我的房间做什么”“我想睡你”她还是这句话。男人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把她另一只手拧断,无意间看到女孩的口袋里露出半截木梳。一股熟悉的感觉稍纵即逝,令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她的手。将木梳拿起来,想要寻回刚才流失的熟悉感觉,但无迹可寻。目光移到女人身上,她在皱着眉,右手捂住左手断开的地方,痛得牙齿在打颤。拿一把木梳来杀他,的确很不合常理。她不是来杀他的,而她也竟然不怕被他杀死。“你是什么人”“把梳子还给我。”时玉儿答非所问。韩爵之非凡没有还给她,甚至还把梳子扔进了垃圾桶里。时玉儿陡然瞪大眼睛,刚才被折断手都没有一点反应,此刻却动得厉害。第462章 用这种方式和你见面她抬起右手,用力地把男人推开,翻身探向垃圾桶,想把梳子捡起来。韩爵之从背后搂住她的细腰,将她甩回床上,“别浪费我的时间,告诉我你的身份和接近我目的。”“我都说了,我想睡你,你不睡就让我走。”“你找死。”韩爵之冷声说完,拖住她那只断了的手臂,将她拖下床。咚时玉儿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男人走到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痛苦皱眉的脸。时玉儿忽然抬眸与他对视,唇角勾起一抹凄美的弧度,犹似即将凋零的玫瑰花,绝望中透着释然。韩爵之的心,想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剜开,有什么东西从里面跑出来。那是一张永远都看不清楚的脸她在对他笑该死的,又是这张绝望的笑脸每次失控冒出来,而他却怎么也看不清那张脸的模样,只知道她在对他笑,笑得却又是那么凄凉。那抹凄美的笑容,竟和这个女人笑起来一摸一样韩爵之猛地下蹲,伸手揪住她的衣领,粗鲁地将她的脸带到他面前,情绪愈发激动。“你到底是什么人告诉我,你是谁”声音越来越弱。男人的身体,突然倒在她身上,竟昏迷了过去。“韩爵之,你怎么了”时玉儿试图把他推开,但她的身体被他压在地上,单单一只手也没办法把他推开。连续喊了几声,男人还是没有反应。这家伙,到底怎么了这一刻,那颗死了的心,突然狠狠地痛了起来。原来不是没感觉,只是没有真正去面对,才不会觉得痛。韩爵之韩爵之对不起,用这种方式和你见面。眼睛有些湿润了,她抽出手来把眼泪擦干,但眼泪仍然止不住。静静地哭了一会儿,终于哭停了。时玉儿怕他突然醒过来,使尽吃奶的力,好不容易把他从身上推开,呼吸喘得厉害,好几次差点喘不上气来。从他头上拔了几根头发,装进口袋里,就想要离去。看着男人昏迷的睡颜,垂低的眼帘,以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