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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仙缘打着哈欠早早的出门去应职上班,见到薛绍在院子里练功不由得有些惊奇,“薛兄你还真是练上功夫了哦,养生八段景”八段景从秦朝时就开始广为流传,儒道释三家都对其颇为推祟,身为半调子道家神棍的李仙缘一眼就认了出来,倒也不奇怪。“莫要吵我。”薛绍悠然自得慢条斯礼的练着功,“托天俯地理三焦,背后七颠百病消”“好,小生去也”李仙缘嗬嗬的笑了两声,“薛兄莫要忘记,今日你还要去吏部领取官凭告身,去光禄寺任职入官。”“多谢提醒。”薛绍心说,就算我忘记了也肯定会有来逮着我去的。要不是左右人等拦着,小奇葩太平公主昨天就想跟着溜出宫来的;她今天不派人来叫我进宫,那才有鬼了奇怪,今天怎么不见月奴来练功,大清早的去了哪里薛绍正嘀咕着,月奴从户外回来手上提着一个木质的食盒,远远的就能闻到沁香的鸡汤味道。“公子,我回来了。”月奴这个冰美人的笑容,很少像现在这样甜美,她道,“李仙缘家里厨具都不齐全,我在外面给公子熬了一瓮鹿茸鸡汤,趁热正好喝”“你大清早的,就出门干这事了”薛绍笑道,“太平公主送的鹿茸,倒是派上了用场,但就怕我虚不受补。”“公子不必担心。”月奴说道,“我只取了少许鹿茸,另加了一些党参和几味温良药材进去调和药膳,这汤恰能适合公子饮用,不会躁补过急。”医武不分家,薛绍前世从小修炼形意拳,对中医医理与针灸、穴位和养生治伤都有所了解。很显然,自幼习武的月奴对药材与食疗这些也都不陌生。关键是,鸡汤真的炖得很香。“来,一起吃。”薛绍练完了八段景,正好吃早餐的点,闻到香味不由得食指大动。“我来伺候公子用膳便可尊卑有别,月奴蔫敢与公子同瓮饮食”薛绍呵呵的笑,“月奴,私下里不必如此生分。赶紧拿碗来这鸡汤可是真香,我饿了”“是,公子”月奴仍是不肯和薛绍同时用餐坚持从旁伺候,薛绍也就不再勉强于她,喝了几碗鲜美的药膳鸡汤又吃了两个芝麻胡饼,美味又饱腹。大唐虽然没有后世那些品样繁多的调品味,但胜在一切纯天然。药材也好老母鸡也罢,都是正宗得不能再正宗了。加上月奴的手艺也着实不错,薛绍吃得很痛快。看到薛绍吃得这么香甜,月奴原本还有一点担心自己厨艺不佳的忐忑心情终于放松下来这两个时辰的功夫,总算没有白废“我饱了。”薛绍有点不顾男神形象的拍着肚子打了个嗝,“剩下的鸡汤全归你,把它吃光”月奴噗哧就笑了,“公子,还剩大半瓮的鸡汤,月奴如何吃得下去再说了,这药膳方子是专为男子调配的。益气填精固本培元,月奴一介女流,不太适合。”“哈哈”薛绍笑了,敢情月奴也是觉得我纵欲过度阳虚体弱了,光靠修身养性和修炼八段景还远远不够,得靠食疗补回来月奴一下就臊红了脸,“公子,月奴并非他意”“那是何意”“我”毕竟是个未曾出阁的姑娘家,月奴不知如何启齿了。`尐説芐载蹵椡酷书网ksnēt`薛绍也就不调侃她了,笑道:“月奴,你倒是懂得许多医理。医武不分家,想必也是你义父教你的吧”“正是。”说到义父,月奴的神色小有一点飞扬起来,“义父他老人家曾是少林武僧,一身功夫笑傲天下罕有人敌,在医术上也有极高造诣。可惜月奴愚笨,连义父一成本事也没学到。”“少林武僧”薛绍不由得有些好奇,于是问道:“少林的功夫大多是阳刚一路,你一介小女子是怎么修炼的他都教了你一些什么功夫”“义父是武学之奇才,他将一些男子修炼的少林功夫自行修改与创新之后,再行教给我这个女子。”月奴说道,“我跟随义父身边十三年,最初是练的柔骨内壮之功法,此后练得最多的就是腿上功夫和轻身功夫,诸如蛇行术、纵蹿术、陆地飞行术、飞檐走壁法和壁虎游墙术。义父说女子力弱不利练拳,于是就教了我一套达摩剑法用以御敌防身”薛绍听完就下意识的看向月奴的一双黄金分割的长腿,怪不得长得又直又长浑圆紧绷的一丝肥肉也没有,她的一身功夫大约有七成是练在腿上了。至于那套达摩剑法则是早就只识过了,凌厉天下武功源出少林,月奴义父能能教出这么多的少林绝技,可见不是个等闲人物。以后有机会,倒是可以结识一下。“难怪太平公主的头上金钗,都被你信手拈来了。”薛绍打趣地笑道,“月奴,你若去做个女飞贼,这天底下能逮到你的人恐怕不多了。”“公子莫要如此取笑月奴”月奴的脸一下就红了,惭愧的低下头,“我就只要留在公子身边照顾伺候,此生再无他念。只求公子莫要嫌弃,别把月奴赶走就行。”“傻话。把你轰走了我到哪里喝这样的鸡汤去”薛绍笑呵呵的道,“你赶紧去吃早饭,这芝麻胡饼可是真香,冷了可就不好吃了。”“是,公子”月奴欣然应诺。“另外,从今天起我们就不住在李仙缘家里了。”薛绍略显神秘的微然一笑,“饭后你收拾一下,我们走人。”“公子,我们要回蓝田了吗”“不。你先吃饭去,稍后我自有安排。”稍后,月奴在收拾行礼,薛绍取纸笔给李仙缘留了一封字条言说告辞,却没有交待自己的去向。少顷,主仆二人出了门,薛绍步行,月奴依旧戴上了宫帷帽牵着一匹马,却叫随行而来的车夫返回一趟蓝田县,去把家里的老管家陈兴华接到长安来,就说公子有重要之事面授机宜。掩上院门,主仆二人刚刚走到里坊的一个拐角,另一头就出现了一匹紫闱金络的马车。一看这车的制式,便知是皇宫里出来的。二人驻步看了一眼,金络车在李仙缘家门口停住,落下来一男一女。准确的说,是一女子一太监。“公子,那不是昨日宫中派来的宦官与使儿么”月奴道。“走”薛绍扬一扬手大步向前。公主病,得治不可事事如她心愿,随叫随到、千依百顺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如若今生真的无法撇开太平公主,那么,就必须将她好好的调教一番不然,怎么做薛家的小媳妇主仆二人避开了他们,从里坊的另一条道走了。至此月奴心中已算明白,公子急于离开李仙缘家里,分明就是要躲着太平公主第0017章 我要买房漫步于里坊之间,薛绍想要好好的看一看这座古城长安。热衷于这段历史的考古专家安小柔不止一次的给他描述大唐长安的雄伟与磅礴,那样的心驰神往。如今到了城里亲眼可见了,怎能不细品一番“公子,请乘马”月奴牵着马缰道。“不用了。”薛绍悠然的道,“我这副身子骨就是欠活动,走走也好。”月奴见薛绍神情自若心情颇佳,也就不勉强坚持了。牵着马落后他两步,静静的跟在身后。薛绍感觉有点不习惯,扭头回看她一眼,“为何离我这么远”“月奴岂敢与公子齐头并进”月奴小声道。“何来这许多的繁文褥节”薛绍有点不耐烦的道,“上前两步,与我边走边聊。难得如此悠闲的时光四处走走看看,身边有美人儿相陪却离我甚远,岂不是大煞风景”美人儿月奴芳心骤乱脸一下就红了,神情极是尴尬的上前了两步,局促不安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身为一枚女汉纸,怎么能这么害羞呢薛绍有点哭笑不得,此前的薛绍一直冷落她,跟了有两年怕是都没说过几句话。罢了,时间长她慢慢就会习惯了。主仆二人,往西市而去,一路走走看看,薛绍也算饱了一回眼福。这可比参观那些后人仿建的“古城风景区”有趣多了。大唐的长安帝都,若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恢弘磅礴整座城,如同一个四方的棋盘,东西宽约二十里,南北纵横十八里,围边有高达六七米的坚厚城墙围拢起来。这样巨大的城市规模,就是拿到现在的大都市来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的。皇城与宫城据于北方,凭终南山龙首而建。一条宽达一百五十米的大街,出皇城以南的朱雀门直通长安城的明德门,将整个长安城一贯而穿一分为二,名唤“朱雀门大街”。以朱雀街为轴心,长安城另有东西大街十四条,南北大街十一条,将整座城池划分得严井有条宛如围棋棋盘的格局。各个“格子”皆有围墙圈围,称为“坊”。每坊各有名称,住着不同等级与职业的居民,如同现在的“小区”。每坊之间的街道宽达四十到六十米之间。光是这小区街道拿到现在的大都市去比,都是不落下风。长安,当得起“壮阔”二字。眼前这座城池身为大唐的京都,便是现如今东亚大陆的政治经济与文化核心,汇天下名流,聚人间精粹。东西二市驰名宇内,凡天下珍玩皆可在此寻觅踪迹。尤其是西市,便是现如今天下第一集市。商埠之活跃、货品之丰富,令人喟叹称奇。薛绍与月奴主仆二人徒步而行,到了西市已是正午时分,正当打尖吃饭。若大的西市被街道划为“九格”,每格皆有不同的商业用途,有贩金制银“金肆”,有吃喝玩乐的“酒肆”,其他各有贩布卖米、买马卖刀、小吃家俱的市集,一应俱全。一般的交易店铺都不算太大,颇有一点现在集贸批发市场的味道,除了门店所有的商家都另有商号与仓库,若有大棕的买卖便到商号与仓库进行交易。西市这里,最多的就是“邸店”。所谓邸店,就是给往来商人存放货物、进行交易并提供住宿饮食的地方,有点“中介交易所”的味道。很多的中介人居中活动,为往来的商旅货物寻找买家或者卖家,从中抽取差价赢利,名唤“牙人”。“月奴,今日我们就找家邸店住下。”薛绍说道,“少时饭后你去活动一下,找个办事妥当的牙人来见我。”“公子莫非想经商”月奴不禁有些惊愕。大唐再如何开明与包容也毕竟是个阶级社会,“士农工商”等级森严。唐律之中都有明文规定,“食禄之家,不得与下人争利;工商杂类,不得预于士伍。”也就是说当官的有爵位的不可以去经商,商人的后代不能参加科举不能当官,连从军的资格都没有。虽说本朝的商人因为武后是出身商家之故社会地位已经显有提高,朝廷也一直在鼓励促进商业发展,但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世规俗念是一下无法改变。贵族名流、官宦之家去躬身经商,那会被人耻笑的“不。”薛绍微然一笑,“我要,买房”在风月之地名声显赫的蓝田公子,到了商肆这边却没几个人认识他。这倒是让薛绍落了个清静,也正是他跑到邸店这种“不入流”的地方来歇脚的重要原因。如果蓝田公子跑到酒肆现个身,保不齐就要被那些妓院、酒店的人内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那可就真是焦头烂额了。主仆二人找了家颇具规模的邸店住下,简单的用过了饭菜,便有牙人主动来伺候。薛绍就把买房的要求交待给了月奴,让她去张罗周旋。邸店这里买卖货物的居多,交易房产的可就少了。长安这里寸土寸金,想要买房置宅谈何容易光说房价,就有直追如21世纪的天朝帝都之意。就算偶有人家要出售宅院,也不是一般人敢于问津买得起的。“长安米贵,居大不易”这个跟白居易有关的挺有名的历史典故,就是在说长安物价之不菲。因此,邸店这里握有房源信息的牙人,并不多。往来走了七八拨牙人,皆是无功而返。薛绍也不着急,索性在邸店的小房里歇息打盹睡个午觉。方才入睡不久,却听闻户外月奴轻拍房门唤道:“公子,有牙人来绍介房屋了”薛绍翻身而起扯了个哈欠,略略整了一下衣服,“请他进来。”月奴推门而入,“请”“多谢”门外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女子”薛绍略感意外的朝门口一看,正与一个女子四目相对。这女子的皮肤特别白晰,如同抛光打磨过的玉石。柳眉弯弯明眸善睐,俏鼻樱唇生了一副标准的美人儿鹅蛋脸。无论是以唐人的审美或是21世纪之人的眼光来说,眼前这名女子,都可称得上是一个出色的美人儿。商人惯着白衣,眼下她就穿一身纯白色的圆领窄袖、束腰长摆的胡服男装,未结发髫头发只是简单的束起扎了一根簪子,尤其显得干练而潇洒,颇有几分职场白领的风范。年纪大约和月奴不相上下。女子进屋后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如同扫描仪一样飞快的在薛绍身上扫了一眼,没有过多的寒暄客套也没有犯花痴,只是面带微笑不卑不亢的拱手道,“小女子虞红叶,是此间邸店的掌柜。郎君仿似有些面生,不知从何而来,如何称呼”郎君,即是大唐口语之中对年轻男子的普遍称呼,相当于现在的“帅哥”。与之对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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