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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了小茶寮里来吃午饭,却着实有些惊奇不时有人斜眼看他。薛绍淡然处之,心说谁规定了骑马穿锦衣的公子哥儿就必须要去豪华酒肆里用餐我这叫行为艺术,你们不懂片刻后,茶竂外走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穿着一身补巴加补巴的青灰色右衽长衫直接搭到了脚背上,显然是大人的衣物修改来的并不大合身,套在身上她瘦瘦的身条儿上飘飘荡荡的。她的头发有些凌乱,气色焦黄嘴唇干裂,一双大眼睛却是亮晶晶的,怀里抱着一个老旧斑驳的琵琶,瑟瑟发抖的走到了茶寮的中间。“各位叔叔阿伯,婶婶大姐。小女子不是乞丐,只是前来长安投亲却未有寻到人家,花光了盘缠回不得乡去。”小女孩子的胆子很小,说的这套话都像是大人教她的,她拨动了一下琵琶弦边说边在发抖,接着道,“小女子身无所长,只会弹得一手琵琶。今日就在宝地献丑了,只求好心人能够赏个馒头吃”茶寮里并不大,来这里吃饭的要么是马肆里的商人脚夫,要么是路过的普通人家。什么地方都有富人和穷人,长安也不例外。升斗小民们自己不富大抵也是见多了这样的行乞小丐,因此见怪不怪懒于搭理,店主人也并不驱赶。小女孩儿紧张兮兮的拨动琴弦弹奏了起来,说实话弹得并不十分动听,曲调晦涩而零乱,显然她并不是太熟练。薛绍吃完了第四个馒头,小女孩儿刚好弹完了一曲。众食客直接把她当作了空气一般的无视了。“各位好心的叔叔阿伯、婶婶大姐,求求你们赏口吃的吧”小女孩子细心细气的哀求。店主人上前来道,“小店本小利微,养不起这许多每日前来行乞的人。你还是到别处试试吧,莫要吵到我的客人。”小女孩子一下跪倒下来,泪雨涟涟的哭诉起来:“好心人,求求你们发一发善心,赏我两个馒头吧,我娘就快要饿死了”“快走吧、快走吧”店主人轻拍小姑娘的后背,好似也有点狠不下心来轰她走。小姑娘抱住店主人的大腿,“主人家你行行好吧,我以后每天来给你洗碗扫地擦桌子行吗求求你打赏两个馒头,我娘真的快饿死了”薛绍敲了一下桌子,“小姑娘,你过来。”小女孩儿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膝盖擦着地面爬行了过来使劲的给薛绍磕头,“求求你了,赏我两个馒头吧”额头撞得砰砰作响。“起来。”薛绍连忙将她扶住,抹了抹她额头上的砖灰,好在没有受伤。他对店主人道,“主人家,包十个大肉馒头来给这位小姑娘,一并算到我的账上。”“嗳,好嘞”店主人马上应了诺,欢天喜地的包了十个馒头来塞到小女孩儿怀里,“还不快谢过这位郎君大善人”小女孩儿感激涕零的跪了下来,又要磕头,“多谢神仙哥哥多谢神仙哥哥”“神仙哥哥”薛绍将她的额头托住,不禁笑了,“这是哪处的俚语称呼”“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郎君哥哥就像是画上的神仙一样,长得好看又大慈大悲”小女孩儿眨着一双乌黑灵动的大眼睛,“给神仙哥哥磕头”“好了,快起来。”薛绍笑呵呵的将她扶起,细下一打量,小姑娘其实长得挺眉清目秀的,若是生在大户人家,好吃好喝的营养到位再加以打扮,将来不失为一个美人胚子。“神仙哥哥,你真是个好人”小姑娘眼泪汪汪的看着薛绍,鞠躬行大礼,“好人有好报,以后我和我娘每日都为神仙哥哥祈福”小姑娘挺淳朴挺乖巧的,薛绍心中略生一股怜悯与疼爱之情。拿起钱袋倒出一叠儿铜板来,约有三十余个,叠成了一摞儿放到小姑娘身前的桌子上,“拿着当盘缠,和你娘一起回乡去吧”这三十余个铜板,可不是开元通宝,而是大唐王朝近年新发行的一种铜板货币,名叫“乾封泉宝”,一枚可抵十文钱。“我不是小乞丐,我、我不要钱,我只要馒头回去给我娘吃”小女孩儿双手抱着琵琶和馒头,连连摇头。旁边的食客发出了一片低声的惊哗,惊异的看着薛绍纷纷议道:“真是个好心的郎君啊如今像他这般的富贵人家可是不多了”“这小姑娘还真不是乞丐,乖巧孝顺,怪可怜的”“拿上,快走吧”薛绍将钱塞到她的小手儿上,“不是说你娘已经很饿了吗别再耽搁了。”“傻孩子,你今天遇到活菩萨了,赶紧收下这些钱,带你娘一起回乡去吧”店主人笑眯眯的帮劝。小女孩儿当场泪如决堤,扑通又跪了下来,“给神仙哥哥磕头”第0027章 血色獠牙小姑娘千恩万谢的走了。食客们啧啧称赞,薛绍一笑置之。喝完了一碗热乎乎的羊骨老汤,薛绍结了账骑马走人。出了马肆离开西市转道延康坊,薛绍骑着马正准备加速,远远看到四个青壮男子鬼鬼祟祟的小跑前行,一边交头结耳。在特战行业混了那么多年,薛绍的“危机意识”远比一般人强了百倍,扫一眼便可知道,这四个青壮男子没打算去干好事。原本薛绍并不想多管闲事,但他马上发现四个男子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瘦小的小姑娘在仓皇的逃跑,一路掉下了两个馒头,怀里抱着一个琵琶。薛绍不由得眉宇一沉,这四个壮汉在追那个弹琵琶的小姑娘可怜那小姑娘哪里跑得过四个青壮的男子,三两步就被追上了。“钱拿来”其中一个壮汉沉声怒吼并动手去抢。小姑娘吓得呜呜直哭,“别抢、别抢,这是我娘要吃的馒头”哭求无用,四个大汉不由分说的瓣开小姑娘的手将钱抢了个干净,琵琶掉到了地上,馒头也滚落了一地。小姑娘无助的哭泣,爬到地上去捡馒头。“兄弟们,这小丫头虽然瘦小但生得眉清目秀的,应该尚未破瓜啊”其中一个男子嘿嘿一笑,众人会意,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倒拖着小姑娘,往里坊间的胡同旮旯阴暗角落而去。薛绍策马跑过来跟着拐进了那个小旮旯,沉喝一声:“住手”四个壮汉被吓了一弹齐齐扭头一看,见到一个锦衣贵公子骑着高头大马。看那身板体型定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四个壮汉顿时放下了心来,各自吁了一口气。小姑娘当场大哭起来,“神仙哥哥,他们糟蹋了馒头,我娘要被饿死了”薛绍不由得心中略微一疼,眼看着就要被这四个畜生凌辱了,却还惦记着馒头“兄弟们,肥羊撞刀口了”当中一个络腮胡子的壮汉盯着薛绍和他的马匹,眼冒精光,“这可是上好的突厥三花马,牵到马肆去至少能卖五十贯”络腮胡子显然是他们的首领,这话一说出来,其他三人一并扔了小姑娘,腰间一摸手上都拽起了斧头刀子,前后左右的将薛绍包围了起来,“下马,饶你不死”“马给你们,放过这个小姑娘。”薛绍不急不忙的下了马,小姑娘急忙跑到薛绍身边藏着,浑身发抖。看到薛绍这么识相,四个男子更加有恃无恐。薛绍对小姑娘道:“你快走吧”“神仙哥哥,我怕他们是坏人,他们要拿斧子伤你”小姑娘怯怯的小声道。“不怕。他们不会伤我的。”薛绍拍了拍她的肩膀,对那四人道,“你们无非是求财。我说话算数,马给你们,卖了钱去平康坊任凭挥霍,那里多的是风情万种的女人等着伺候你们。你们就不要再为难这个小姑娘了。”“好看你如此上道,我们放这小娘们走”络腮胡子沉吼一声,“还不滚”小姑娘吓得浑身直筛糠。薛绍连劝带推,“快走、快走千万不要回头”小姑娘犹豫又惊怕的跑出了弄堂小旮旯,捡起之前掉落的琵琶,又捡了几个沾了泥土水浆的馒头,回头担心又害怕的看着薛绍,泪雨婆娑可怜巴巴的撇着小嘴儿。“再不走,我可生气了”薛绍大喝了一声。小姑娘这才心惊胆战的急忙奔去。“好了,小娘们儿已经滚了。”络腮胡子扬着一把自行打造的尺许长刀指着薛绍的鼻尖,“把你身上的钱货通通交出来”“我需要考虑一下。”薛绍云淡风清的应了一句,环顾一眼,地处僻静四下无人。小姑娘渐渐跑远。很好,这样就不会吓到她了“少废话我等兄弟身上背负着十几条人命,不愁多你一条”络腮胡子沉声厉喝,一扬刀,其他三人就准备上前。薛绍猛然双眼一眯,眼中精光绽闪瞬间,四个男人同时感觉到周身一寒,空气都似乎变得压抑与阴沉了几分。薛绍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惊人的煞气,只有杀过人、舔过血、死人堆里打过滚的人,身上才会有那种恐怖气息,让眼前这四个横行市井的流氓打从心眼里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彻骨恐惧“我考虑清楚了。”薛绍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仿佛不带一丝感情,“你们几个,还是死了的好。”“混账”四个流氓惊吼。话音未落,薛绍出手了。擒贼擒王,首先其冲的是那个拿刀指着薛绍的络腮胡子。手起掌落,络腮胡子根本反应不过来被薛绍切中手腕,咔嚓一声脆响手腕骨碎刀子脱手。薛绍一把接住刀子,快如闪电的反手对着络腮胡子因惊诧而张大的嘴里,猛然一戳直入没柄,从脑后穿出电光火石,前后一秒钟,络腮胡子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轰然倒塌在地。“啊”剩下的三个流氓惊呼一声,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刀斧并起朝薛绍砍来。薛绍反身一个鞭腿,后发而先至的踢中了一个流氓的脖颈,咔嚓嚓的碎响如同折断了干蔗一般,那个流氓猛然栽倒在地一头撞上了青石地板,头胪破裂脑浆迸出同样,不到一秒钟。剩下的两人当场傻了眼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在本能的驱使下挥动刀斧来砍薛绍。薛绍一闪身躲过一斧,错身的一瞬间左肘肘尖对着那人的太阳穴一个怒冲撞击,那人闷哼一声躺地就开始猛烈抽搐。几乎是在出肘的同一瞬间,薛绍右手化掌切中了最后一人的喉尖,他当场倒地与先前那人脸对着脸的躺在了一起。很快,这二人一同狂翻白眼嘴里喷起了白沫,如同遭受了高压电击一样在猛烈的抽搐,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多年的军旅与佣兵生涯让薛绍养成了一个习惯,一旦出手,就绝对不让敌人还有机会爬起来对着他的后背开枪。重重喘了一口粗气,薛绍有点气血翻涌的感觉手也在轻微的发抖。纵然是心境不会因为这种层度的格斗和杀戮而发生太多变化,但这副身体显然还需要时间来适应。站在四具尸体的中间,看着它们慢慢归于宁静,“血狼”再一次嗅到鲜血的味道,感受到敌人生命的剥离,心中泛起那股熟悉而残酷的杀戮快意。他微微眯着眼睛,舌头在牙唇之间滑动了一圈,如同扑食得手了的饿狼在舔舐带血的獠牙,啐了一口吐在了络腮胡子的脸上。那张脸因为极度的惊恐而表情扭曲眼睛瞪得很巨大,嘴里插着一个刀柄,刀身切碎了他的牙床碎落几颗牙齿,落在的鲜血汩汩的嘴里。这样的人渣,死了也应该被唾弃。呼吸渐渐平稳,表情渐渐沉寂,薛绍眯起的眼睛渐渐恢复正常,脸上泛起了诡异而冷厉的微笑。像一个艺术家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一样,他睛静静的扫视了四具尸体一眼,骑上马整了整衣冠,从容缓步的走出了胡同旮旯。“身手,真的是弱了不少。”沿着小姑娘留下的脚印,薛绍找到了一座桥边,听到桥下传出嘤嘤的哭声。“娘,你醒醒啊醒来吃馒头了”“娘,你快醒一醒,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薛绍下了马,从河岸边跳进桥下的桥洞。看到小姑娘正趴在一个衣衫破蔽的妇人身上号淘大哭。桥洞里铺着一丛乱草与破衣败絮,有几个不知从哪里捡来缺碗烂盆,除此之外,只剩一个破旧的琵琶。薛绍蹲到小姑娘身边,看了一眼那个妇人,面色黑灰眼眶深陷,嘴唇紧闭瘦得皮包骨头。薛绍探了一下她的脖颈,体温略存,但是已经没了脉膊。“你娘已经去了。”“我不要娘啊,不要丢下我”小姑娘摇着她娘的尸体放声的哭号,手忙脚乱的撕去了弄脏的馒头皮儿,扯了一块带馅的馒头,用力要掰开那妇人的嘴,要往她嘴里塞。“娘,你吃馒头,吃馒头”“吃饱了,我们好回家”“呜呜,娘”薛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你家住何方,还有什么亲人”“我家在岳州,我就只有我娘这一个亲人了,呜呜”岳州,如今的岳阳洞庭湖一带。这对孤儿寡母,还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的。薛绍轻叹了一声,静静的站在一旁不说话。小姑娘扑在妇人的身体上,哭了个天昏地暗,几乎晕厥。薛绍待她发泄得差不多了,依旧蹲下来柔声道:“跟我走吧,以后就留在我的府里生活。”小姑娘惊讶的看向薛绍,怯怯的道:“那我娘呢”“亡人为大,入土为安。我会叫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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