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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简易指南针,从而辨别方向;如何利用随身携带的盐巴辨明哪些野生植物是可以吃,哪些是有毒;如何利用随处可见的草药来驱蚊、驱蚂蟥,以及若干的急救知识。另有一些现代特种兵才会学习到的高阶特殊技能,比如速记、心算、高效的黄金睡眠。没有金刚钻,薛绍也就不敢揽这瓷器活了。讲武院这里要是不弄一点出彩的独门东西,怎么扬名立万毫无疑问,薛绍现在准备的这些教案,就将是以后讲武院最初的理论基础。当然,这些私密又特殊的东西,薛绍没打算教给所有人。比如那十七名书令史和武懿宗等人,就没机会学到。他会有选择的在这些学生当中挑一些合适的人组成一个“特殊学堂”,将这些东西教给他们那么兵法,教习的范围将会更窄。除非能够确定他将来是自己的铁竿死党或是誓死追随者,否则薛绍绝不可能把他一起带到“菩提祖师”裴行俭的身边去“修道”。否则,一旦他日反目成仇,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薛绍要做的事情真的很多。除了准备教案,还要观察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必须要弄清楚他们每一个的资质、文化基础和思想层面的东西,从而选择将不同的东西教给他们。就好比李仙缘,这家伙是个“特长生”,精通天文地理和风水堪舆,胸无大志但是脑子活。薛绍把他弄来讲武院纯粹是为了让武则天能多放一点心,因为他是天后派在薛绍身边的探子当然,这个探子并非完全是贬义上的特务和汉奸,他还是把薛绍当了朋友、大多数的时候还是挺仗义的,这一点必须承认。至于四御刀,薛绍认为他们目前完全是奔着利益来的。利益这条纽带最大的特点是既坚固也脆弱。团结得好,那会是最强大的盟友与助力;弄得不好,也有可能会变成一把刺向自己的尖刀。所以,一定要注意保障四御刀的利益,至少要让他们相信跟在我薛绍的身边,将来能有莫大的利益。这是关键与核心。至于同僚感情,这个可以是遮羞布或者说双重保险。在这所有的人当中,薛绍认为最值得他信任的,应该是薛楚玉。无论是从人物性格、血缘出身还是政治立场来看,薛楚玉都有充分的理由值得信任。而且薛绍还有一个想法,等有了合适的机会最好是能把薛仁贵从流放之地招回来。青海一败,十年已经过去了。如果薛仁贵要为战败负责,受的处罚也已经足够了。薛仁贵也是河东薛氏的一个巨头式人物,虽然在薛族内部有南祖与西祖的派别之分,但若是针对外界,那都是一个整体的薛族啊再者更重要的是,薛绍对于薛仁贵这位震烁古今的盖世虎将,有着个人的崇拜与敬仰。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一个烈马长枪叱咤疆场无人敌、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热血英雄梦,薛绍也不例外。薛仁贵,做到了一个好汉三个帮,薛绍觉得薛楚玉应该会是一个可堪重点赔养的对象。至于天后钦点的魏元忠与郭元振,裴行俭对这二人倒是挺器重。薛绍目前对他们不了解,可以列为重点观察对象。武懿宗等三人似敌非友,听之任之严加防范。剩下三个裴行俭的心腹行军管记与萧至忠等人,薛绍把对他们的了解交给时间。理清了这些人事头绪,薛绍长吁了一口气伸起了懒腰。领导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识人有术、用人得法”这八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何其之难薛绍走到了窗户边看看窗外的景致放松一下,看到几个在讲武院伺候的太监抱着学员们换下的一堆堆衣物,往旁边不远处的一个院落走去。那个院落与讲武院所在的院子仅有一墙一街之隔,院门口的拱门上写着三个字“秋瑟院”。从名称上看,倒像是一座冷宫。薛绍看到那几个太监走成一串进了秋瑟院,马上开始大声呦喝叫人。院子里马上跑出了一群女子来接取太监们拿来的衣物。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太监尖着嗓子高声道:“尔等贱婢听着,这些衣物可是讲武院的官员们的换洗衣物,须得尽快的好生浆洗伺候,不得有任何的差池。”“是”众女子站成一排小心翼翼的应诺。隔得稍远,薛绍也看不清那是一些什么人,大概是后宫里一群负责洗衣服做粗活儿的宫女。那个中年太监在这群宫女面前走了一遍,停在了一个宫女面前指着她哈哈的大笑了两声,叫道:“呦,这不是官拜尚宫局六品司言的大才女,上官婉儿嘛”听到这一声,薛绍恍然一怔瞪大了眼睛,上官婉儿她怎么跑来秋瑟院洗衣服了“奴婢正是上官婉儿,给公公请好。”上官婉儿低眉顺目的矮身施礼。“贱婢”中年太监突然大叫一声,一脚就将上官婉儿踢倒在地,抡起手中的鞭子就抽了起来,一边抽一边大叫道“你往日不是特别神气吗”“你也有今日”“我抽死你这贱婢”“众人听着,所有的衣服让她一个人洗明日天亮之时我来收取”“若有一件没洗干净,我剥了你的皮”“若有一人敢与她帮忙,一样剥皮”薛绍的双手猛然拍到了窗户的扶栏上,差点从二楼窗户一跃而出冲了过去低头一看,窗户下面的院子里有几个讲武院的学员在散步,不远处还有羽林军卫士值哨。忍薛绍深呼吸,强行把这个冲动忍了下来。牙齿咬得骨骨作响。秋瑟院里发出一片笑声,那些宦官们都在笑。众宫女则是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上官婉儿趴在地上抱着头一动不动的挨鞭子,一声不吭。那中年宦官抽了几鞭子,一脚踩在上官婉儿的脸上使劲的往泥土里踏,狠狠的道:“你这贱人,看你往日打扮得无比光鲜有如贵妇,趾高气扬真把自己当成了达官显贵,我等一直对你忍气吞声苍天有眼,现在将你打回了原形别以为你写得几句破诗就当真变成了凤凰,上官婉儿,你就是一个贱如泥土的奴婢猪狗不如的奴婢”“叭”、“叭”又是两鞭子。听着那两声鞭响,薛绍的身体都抽搐了两下。“别他娘的装死,赶紧爬起来洗衣服”中年太监松开了脚,一口浓痰啐在了上官婉儿的身上,“贱婢还敢瞪我”上官婉儿连忙低下头爬起身,把所有的衣物从那些宫女们的手上抱了过来,艰难的抱起一人多高的衣堆匆忙往里走。中年太监对着上官婉儿的屁股就是一脚,上官婉儿一下扑倒在地,衣物散落得四处都是。众太监哈哈的大笑,扬长而去。宫女们没有一个吭声也没有一个上前来帮上官婉儿一手的,默默的从她的身边走过,进了院内。上官婉儿从地上爬起身,将所有的衣物一件件的捡起来,再次摞成一人多高,艰难的抱起,走进了院子里去。自始至终,上官婉儿没有多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叫疼的呻吟。薛绍的一双眼睛,如同喷火一样的瞪着那几个太监有说有笑的,走回了讲武院。薛绍的眼睛落在中年太监那张脸上,如同高科技扫描仪给他来了个高清大扫描,将他认了个精准。死缓深呼吸,薛绍平缓情绪坐等天黑。每一秒,度之如年。薛绍猜测,大概是因为武三思一事武则天罚了上官婉儿这时候再跑去见她,如果落在了武则天的耳目之中,必然是害人害己院墙内外戒卫森严,羽林军看到有人擅自闯宫必然是当头一刀思之再三,薛绍决定去见上官婉儿如若冷了这一腔大丈夫热血,那还不如死了干脆夜幕降临,宫里一片漆黑。薛绍如一只狸猫从窗户里跃了出来,凌空一翻稳稳落地,轻盈无声。三起两落形如夜中鬼魅之飘然,他已经翻过了两堵高大的围墙落在了秋瑟院的院落之中。羽林军泥胎菩萨,摆设第0174章 红颜薄命若大的浣衣房里,点着一盏菊豆似的油脂灯,浓烟把墙壁熏了一片漆黑,刺鼻的焦味。上官婉儿奋力搓洗衣服的影子映在墙上,随灯火的摇晃一阵斑驳与零乱。夜已极深,一片寂静。庭院重重的幽深居舍里,间或传来一阵女人歇斯底里的怪叫和疯疯癫癫的大笑,偶尔也能听到有人在凄惨的哭泣,更有不堪入耳的厮打谩骂之声。冷宫之中特有的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有如地狱鬼哭。上官婉儿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脂粉与花钿,几绺零乱的头发被汗水粘在额头与脸颊上,每动手搓一下衣服,她的眉头就不由自主的惊悸一皱。白天皮鞭抽的伤痕被粗糙的麻衣一摩擦,火烧一般的疼。可是上官婉儿无暇顾及这些,如果今晚不能将这些衣服洗完,明天还会有更加凶狠的毒打。而且,她想顾及也是无法顾及,被罚到了秋瑟院来的宫女,是不可能得到什么医药治疗的。怜悯帮助这样的词汇不属于后宫。别说是她一个被罚的女官,就算当年高在云端的王皇后,在宫斗失败被贬入冷宫之后的处境,也不比现在的上官婉儿好多少。以往见了王皇后跪倒在地瑟瑟发抖连磕头都怕磕得不够响的老宦官,都敢把被贬王皇后的头往马桶里摁,都敢拿抚尘的木柄子去捅她的下身,捅完了还塞一把砂子进去。最后王皇后和萧淑妃被砍去四肢装进酒坛子里尽血而亡,那些下手用刑的宦官还满声叹息死这么快,真是太便宜这两个贱妇了那些被阉割了的男人,天生就是心里扭曲且阴毒的,在后宫里活得越久则越甚。那些一辈子也难见到男人的后宫怨妇饱受各种压迫与欺凌,心里想不扭曲也是极难的。这样的一群人整天生活在一起,谁不是满腔怨气随时都想找人发泄所以,本该是同命相怜却变成了同类相残,仿佛彼此天生就是仇敌。尤其是曾经得势的人一朝落难,会更加遭致他人的恶毒报负。今天拿皮鞭子狠抽上官婉儿的那个宦官,上官婉儿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更谈不上有什么新仇旧怨。在那个宦官看来,上官婉儿曾经比他好运、比他风光、让他唯唯诺诺的赔过小心,那就是上官婉儿的罪过后宫里的人,从来都是把嫉妒当成饭来吃。宫女与宦官之间的自相残杀,根本不需要理由。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那或许就是因为后宫里再没有比他们更加低贱的人,让他们去发泄每时每刻都在积累的怨气。要是有人活活被整死了找个没人的地方随手一埋,还算是运气。五坊养了许多供皇族围猎用的飞鹰猎犬,它们时常要吃一些新鲜带血的心肺保持野性。因此后宫里有一句很恶毒的诅咒保你速死不得全尸下葬,心肺进五坊相比之上,抽几下皮鞭又算得了什么从小在宫里长大对这一切早就看多看淡了的上官婉儿,此时连自怨自艾的心情都没有,更不可能发出黛玉葬花似的悲吟。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尽快把这一堆衣服洗干净,而且是越干净越好。后宫里的唯一生存原则就是尽量保持呼吸除此之外,一切都是伪原则。肚子里发出一串咕咕的叫声,上官婉儿干呕了两声吐出一口青黄色的苦水。胃里,只剩下胃胆汁水了。在这堆衣服洗完、让那个宦官满意之前,上官婉儿清楚自己是不可能有任何东西吃的。舀起一瓢清水,上官婉儿仰起脖子来将清水往肚子里灌。灌了几口突然又一阵犯呕,她撑倒在地把刚刚喝进去的清水全都吐了出来。头昏眼花,摇摇欲坠。突然有人将她扶住,很温暖很结实的一个怀抱。眼前一片发黑的上官婉儿喘着粗气,随口说了一声“谢谢”。一个油纸包递到了她的眼前,还有一个羊皮袋子。胡饼的香味上官婉儿很不淑女的咽了一口唾沫双手抓住油纸包就拆了开来,果然是撒着黑芝麻的羊油胡饼啊咬无比香甜羊皮袋的塞子被拔出,飘出一股甜糯米酒的清然香味。上官婉儿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它一把夺过来,恍然回神的一怔,扭头看了一下正将她抱在怀里的那个人。一张近在咫尺,熟悉的脸。“公子”上官婉儿几乎像是遭了雷击一样“腾”的一下跳起来,瞪大了眼睛像见鬼了一样的,瞪着薛绍“你怎会来此”薛绍将手放在嘴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微然一笑,“吃。”上官婉儿无比震惊的看着薛绍,脑海里突然失神一瞬,变作一片空白,只剩嘴里喃喃的道“你怎会来此”“你不该来此”“快走,你快走”上官婉儿像着了魔一样跳起来就把薛绍往外推,胡饼和羊皮袋子都扔到了地上。薛绍仍由她推攘纹丝不动,将掉落到地上的胡饼捡起来撕去了弄脏的表层,面带微笑将它送到上官婉儿的嘴边,“你该吃饭了。”“你快走”oふ說下傤憱找酷o书o网kuunèto“你不要命了”“求你了,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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