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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武会完毕之后,李仙童马上就回府治伤了。听说,太子派了东宫御医专程到他家中伺奉,再加上当时李尚旦还陪太子打了马球,其用意想必是相当明显了。”薛绍说道:“没错。我想,左奉宸卫里以后不会再有李仙童这么一号人物了。至于他的下家是哪里,我不关心。”周季童心头略微凛了一凛,听口气薛绍和李仙童之间,仿佛是有了莫大的仇隙“李仙童在左奉宸卫里经营了十年,人脉根基非同小可。”周季童小声的道,“如果他真的要离开这里,就必须要有人顶上他的空缺,同时也顶上我留出的中郎将空缺。”薛绍明白他的意思,千牛二童一个晋升将军一个离开卫府,空出来的两个中郎将人选只能在四御刀当中产生。军队里向来就是军令如山,于是大家都养成了唯“顶头官长”马首是瞻的习惯,比如普通的士兵可能都不知道将军长什么样,他们只对直接管理他们的队正俯首贴耳;队正认旅帅,旅帅认校尉,依次上达环环相扣。所以,以往笼络了四御刀的李仙童在卫府里极有影响力。那么现在,除了四御刀也就没有人能够完合掌控李仙童留下的这套人马班底。当然,如果薛绍愿意出任中郎将,上有将军周季童的认可,下有四御刀的帮衬,问题倒是不大。所以,周季童特意发问薛绍,就是想知道他对“中郎将”有没有兴趣。薛绍马上拍了一下手将众人的吸引力拉过来,说道:“兄弟们,咱们现在是关起门来商量家事了。大家都说说吧,如果我是说如果,周中郎荣升将军之位了,空缺出来的中郎将,理当由谁接任呢事先申明,别把薛某人计算在内”“咦,本该就是薛将军,为何又要将你计算在外”程伯献倒是心直口快。周季童笑而不语,傻啊老程,薛公子都不屑争这将军之位,奈何又来争一个中郎将程齐之笑道:“依我看,老程就挺合适”“咦,咋的就消谴起我老程了”程伯献仍是没有回过神来。崔贺俭也在笑,“我看也是非老程莫属”薛绍看到,刘冕在一旁没有作声。估计,刘仁轨这位当朝重臣、功勋名将的孙子,心里也是有点想法的。其实在所有的六品千牛当中,程伯献是最接近中郎将的,而刘冕的背景可以说是最结实的“我发表一下拙见。”薛绍说道,“程伯献与刘冕,二位兄弟当仁不让”二人众人一听,心中恍然大悟好嘛,李仙童这是要被扫地出门了权位之争向来就是这样,天无二日国无二君,一家欢喜一家愁。李仙童既然在这场将军之位的争夺当中败下了阵来,左奉宸卫里就再无他的立锥之地“我没意见”程齐之第一时间表示认同。他和程伯献的关系向来最铁,虽然二人不是有着血缘关系的本家兄弟,但胜似亲兄弟。“槊不过程”听起来好似二人并肩等齐,但实际上程齐之一直都像是程伯献的跟班小弟,两人还都是乐此不疲。薛绍甚至有过错觉,二程,有如一攻一受。“我也认为,薛将军所言极是妥当”崔贺俭也发表了意见。官位的争夺最讲究的就是资历、威望与身家背景,崔贺俭很有自知之明,论资历与威望他远不如程伯献,论身家背景他远比不上尚书左仆射刘仁轨的嫡孙刘冕。“兄弟们都能深铭大义达成共识,这是最好不过的了”周季童是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中郎将的空位交给谁,这密切关系到卫府上下和他本人的位置是否稳定。这本是一个让周季童非常头疼和担忧的问题,薛绍随手一拍信口一开,轻松就替他解决了。周季童的心里,对薛绍更加的感激和佩服。薛绍这个导演了卫府权位之争的“幕后黑后”却在一旁没心没肺的坏笑,“怎么感觉,我们是在坐地分赃呢”“哈哈哈”一群人大笑,有如战争得胜之后的欢呼。权位之争也是战争,只不过这是一场看不到刀剑与硝烟的战争,结局却是同样的成王败寇。一餐饭吃完,左奉宸卫内部就已是大局已定。如果没有太大的意外,周季童将顺利接掌将军之位。此前他主演的那一出挨揍的“苦肉计”也算是收获了巨大的回报。及时转换阵营的四御刀也得了好处,程伯献与刘冕的好处最实在,直接晋升中郎将。同时,崔贺俭与程齐之就算心里会有一点失望,但更能有所指望跟着薛绍,果然没错只有薛绍仍是那个六品千牛背身,外人或许完全看不出他一个初来卫府的人,发生了什么变化。也就只有左奉宸卫内部的高层才会心里明白,虽然薛绍不显山不露水,但将军和中郎将都是他亲手捧上去的。以后,哪怕是薛绍离开了左奉宸卫,这里仍是他的地盘这就是薛绍“志不在此”的终极表现形式。宴罢之后,薛绍等人回了自己的官署,各自向自己的属下和亲近的同僚传达“精神”。只消一夜的时间,左奉宸卫内部就能达到意志上的统一。以往周季童的拥护者自然是欢欣鼓舞,李仙童的党羽要么改弦易张要么扫地出门,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就从这一夜开始,左奉宸卫里开始严格禁赌。因为,以往李仙童这个“大东家”最是喜欢邀人聚赌,每日无赌不欢,连饭堂里正在用餐的人数是奇是偶都能一赌。现在周季童要上位了,聚赌就被列入了要被严惩的恶习,变向的就是在批驳李仙童,贬低他在卫府里的声望。薛绍反思此事,一山难容二虎,古人诚不相欺。以往左奉宸卫内部是二童并立,派系分明。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势力的此消彼长,终将消弥派系统一号令。同样的,天无二日国无二君,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就连历史的走势也大致如此这样的争夺,从来都是血淋淋的。若有一家春风得意,必有一家尸血满门。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于是失败的一方非但是身败,往往还伴着名裂。因此,很多在历史上受尽骂名的人,他所犯的最大的错其实是他失败了。比如历史上那个冤死狱中的薛绍,就被扣上了谋反的帽子;再比如被自己的儿子和亲手提拔的重臣赶下台的武则天,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上官婉儿;还有被自己的侄儿李隆基杀死然后同样被扣上了谋反帽子的,太平公主第0192章 商业帝国皇城朱城门的大门在关闭时,差点夹到了威龙的尾巴。薛绍与薛楚玉踩着点,离开了皇宫。“将军这是要把属下带到哪里”薛楚玉笑道,“莫非是要补偿属下那日错过的风流快活”“过期不候,我可不是那种没原则的烂好人。”薛绍说道,“今日带你出宫,是要让你去办一件正经事。”“将军要摆烧尾宴了,属下知道该要怎么做。”薛楚玉抱拳道。薛绍微笑的点了点头,“既然是本家兄弟,我就不下什么请谏这么生分了。你回去跟你大哥好生来说,大约讲武院复课后的一两日,我就会摆起烧尾宴。芙蓉园怡心殿,有请你们兄弟二人一同大驾光临”“好”薛楚玉抱拳,“那属下去了”薛绍仰头看天长吁了一口气,在宫里呆了这么久,现在真有一点脱出牢笼的感觉。我还只是在那里教了几天书,现在可以理解,宫里那些宫女太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了。薛绍去了西市,在虞红叶的邸店前面停下马。如果不是若大的“红叶邸店”的招牌挂着,薛绍都要以为走错了地方。这店面已经是以前的四倍大,新修装簧十分气派,门口接马引客的小厮就有十余人。已到黄昏歇市之时,这里进出的客商与顾客仍是络绎不绝,几乎要踏破门槛。“哟,薛公子”有小厮认得薛绍的,惊喜上前来拜迎,“我马上去通知东家亲自来迎”“不必大肆声张,我只是来随便看看。”薛绍把马匹交给了他走进店里,伙计殷情接待,马上有人去请虞红叶了。薛绍在店里四处走走看了看,这店面扩大了三四倍,主店陈列了大量的各式香皂任人挑选,批零兼营。另有女子掌柜的店面,里面摆满了花花绿绿的文胸,正有一群衣着华丽的贵妇在里面嘻嘻哈哈的挑选文胸,然后走进内里的试衣间去试穿。另有好些个精干的牙人说着不同的蕃语,领着发色服饰各异的胡商在挑选货物讨价还价。生意无比兴隆薛绍满意的点了点头,虞红叶真是个人才。这才几天没见,小小的砥店就已是鸟枪换炮,麻雀变了凤凰“薛公子请恕罪,东家不敢当众拜会公子,有请公子茶室一叙”一名伙计上前来道。“好。”薛绍跟着他走到了虞红叶的茶室,进去一看,虞红叶正在煮茶。“公子驾到,红叶有失远迎,万望恕罪”虞红叶仍是正儿八经的大拜于地。薛绍脱了鞋走进蔑席铺就的茶室,笑道:“不用每次都把我当父亲似的这样参拜吧”虞红叶起了身来咯咯的笑了两声,说道:“公子对红叶,确有再造之恩,恩同父母公子请坐,请许红叶置茶以待。”“好。”薛绍慵懒随意的坐了下来,吁了一口气,“我倒的确是有点想喝,你煮的茶了。”“公子若是喜欢,不妨常来。”虞红叶行云流水的煮着茶,微笑轻语道。走进这间茶室,薛绍就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连日紧绷的神经和身心的疲惫感,瞬间消去了大半。每个人都有他的特质,给人的感觉也不一样。薛绍觉得,虞红叶就是那种诠释了“温柔似水”的女人。和她在一起,无权势之争无俗事之扰。现在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白天上班劳心劳力疲惫不堪了的男人,回到家里面对贤淑妻子递上来的一双拖鞋和一杯热杯。如果要给虞红叶起个绰号,“忘忧草”仿佛是颇为贴切。薛绍突然就犯困了,好想在这里睡一觉。什么也不想,只是四仰八叉的睡一觉。“公子满副倦怠,不如躺下歇息片刻”虞红叶柔声道,“待睡醒了,再喝茶也不迟。”“不用。”薛绍说着却是扯一个大哈欠,眼泪都出来了。“还说不用”虞红叶说道,“公子一向俊逸通脱云淡风清,很少像今天这样一身疲态尽显,看来真是累着了。”薛绍笑了一笑,说道:“主要是这里太舒服太安逸,我一进来就整个人都放松了,就连脑子里面都放空了,什么也没有想。”虞红叶微然一笑,“这是红叶的荣幸。”“怎么不跟我说一说店面的改变,和宫中的生意之事”薛绍问道。虞红叶说道:“公子倦怠而来,红叶不忍再用这些俗事给公子增添纷扰。再者公子人上之人,不必事事亲历亲为。现下,公子只管安坐歇息静心品茗。些许铜臭之事,红叶去和公子府里的陈管家商议即可。”薛绍呵呵直笑,“虞姑娘真是善解人意,谁要是娶了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虞红叶脸儿一红动作一僵,“公子取笑了。想我一介低贱商女,谁会高看”大唐是个“仕农工商”等级森严的社会,婚姻的“门当户对”甚至是写进了法律的。也就是说,仕大夫就算是看上了一个商人家的女子,也不敢娶她做正妻,顶多是纳为妾。同样的,出身名门的望姓女子敢嫁给农夫或是商人,那既是家门之耻辱,严格来说也是违备法律的。“谁说你低贱了”薛绍笑道,“你现在做的是皇族的生意,说不定什么时候还就被赐为外命妇的出身了。”“那也仍是个商人嘛”虞红叶微笑道。薛绍说道:“真要刨根问底的话,当今天后是何出身”“”虞红叶眨了眨眼睛,嫣然一笑,“天后,非常人。不是我等可以攀效。”“事在人为”薛绍笑道,“我带兵,常对属下说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个好兵。你行商,就要有成就天下第一商的志向。若无志向则无动力,那将来的成就也就有限了。”“公子所言,总能让红叶有醍醐灌顶之感。”虞红叶点了点头,微笑道,“但是依我愚见,现在公子还是先躺下歇息一会儿吧看看你,进来片刻就扯了三个大哈欠了。”“行,那我可就躺了”薛绍也不客气,本来就是歪歪斜斜的坐着,顺势往旁边一倒,就四仰八叉的躺了下来。“红叶去给将军取些被褥来。”虞红叶马上起身将炉火搬了出去,走到邻间去搬来一床春天用的薄被,并且小心翼翼的给薛绍塞上了枕头,盖上了被褥。薛绍安心的闭着眼睛躺着,静静的感受着虞红叶的每一个轻柔的举动。既不生疏也不亲昵,就如同几十年的老妻习惯性的在照顾自家的丈夫。“公子歇息,红叶告退。”虞红叶说罢,就准备往外走。“别走,就坐这儿。”薛绍闭着眼睛说道。虞红叶愣了一愣,“红叶在此叨扰,将军如何歇息”“你若在,我心安。”“”虞红叶的脸上蓦然一下就红了,也没应声言语,只是静静的跪坐于一旁,悄无声息。薛绍还真的睡着了,心无杂念,鼾声大作。虞红叶静静的看着薛绍那张近在咫尺酣睡的脸,不出声,不动弹,但是芳心如鹿一阵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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