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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跪到李治的灵前去哭泣烧纸钱,天后与裴炎仍旧把持朝政,并且有了更加充裕的时间去做他们想做的事情。洛水大营里的二十万大军仍然镇戍东都京畿一带,严加防范;程务挺和武攸归所干的事情,也和前几天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薛绍从贞观殿里搬出来了,带着太平公主和兄嫂、弟媳及库狄氏一家人,一同住到了临时太平公主府里。因为新君已经登基了,这大唐的后宫里已经不方便再让任何男人住下去了。李显和韦香儿倒是胜意拳拳的执意相留,但薛绍固辞不受,坚持搬出了宫去。为此李显还有些生气,当面说薛绍只受天后人情,不理朕的好意。薛绍跟他解释说,此一时彼一时,当时臣刚刚遇刺曾一度晕厥,再加上宫外有些危险,天后才临时收我一家人进宫来暂住几日。如今臣的身体已经好多了,身边也有了人手保护,更重要的是从来就没有皇帝留请哪个臣工夜宿后宫的先例,这可是“大忌”。李显无奈,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薛绍一家人浩浩荡荡的搬出了皇宫。一出皇宫,薛绍就来了几口深呼吸,感觉像是身上有个枷锁被卸去了,浑身都轻松了许多。虽然在这七天里享受了一段“帝王级”的待遇,可是薛绍感觉一点也不爽,根本没自由,就像是坐了七天牢一样。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情,薛绍不顾御医赵秉诚的劝阻,在琳琅的左右搀扶之下陪太平公主一同,在这个洛阳的新家里走了走,看了看。他的心情顿时轻松和惬意了许多果然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薛郎,你有伤在身,不要活动太多。”太平公主虽然依了薛绍陪他散步,但仍是劝道,“以后我们还有的是时间,自己的家里,想什么时候走走看看,都是可以的”“这我当然知道。”薛绍笑道,“但是我在笼子里面关了足足七天,还不许我出来走动走动吗”“说的什么话”太平公主假愠,嗔怪道,“太后悉心照顾你七天,你就这么不领情”“当然不是了。只不过,皇宫那种地方左右都是拘谨,这怨不得太后。”薛绍笑道,“怪只怪我在军队里野惯了,无福消受皇宫里的美好生活啊”“野,你继续野”太平公主有些忿然了,“才当了大将军没几天,就差点被人谋害了以后,还有安生日子过吗”薛绍笑了一笑,左右示意琳琅,说道:“你放心,我会把琳琅这二十班剑训练成天下一流的护卫,确保家中无恙。”“哎”太平公主叹息了一声,幽幽的道,“薛郎,我从来就没有担心过自己的身家安危。但是,只要你不在我身边,我的心里就永远也无法安生。别说是二十班剑,就是二十万大军牢牢把我护在核心,也换不来我内心的安稳。”“”薛绍无言以对了,只好满含愧意的轻轻揽她入怀。“我要求不高。这一次你能陪我到孩子出生,不再离开么”太平公主小声的问道。“能”薛绍答得有点,缺乏底气。“究竟如何”“能一定能”太平公主总算是笑了,“你若是真能做到,我就给你生个儿子若是不能,就只是个女儿”“女儿也很好啊”薛绍笑道,“像你一般的聪颖和漂亮,我这当爹的不知道将有多么的喜欢”“你言下之意,是准备食言了”太平公主柳眉一扬杏眼圆瞪,看似就要发怒。“不不,当然不是了”薛绍连忙打着哈哈来赔罪,“我只是想说,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特别喜欢至于那个承诺,绝不食言。这回是真的真得不能再真了”“怎么你越是说得信誓旦旦,我越是胆战心惊”太平公主皱起了眉头,幽幽的道,“那一日你与太后商量事情的时候,我有听到支言片语。大概北方又不平静了吧万一突厥人闹出什么乱子,你会不会又要请命出征”薛绍微微皱眉沉思了片刻,说道:“无论如何,在新君亲政以前我是绝对不会离开洛阳的。就算我想走,朝廷也不会让我走。因为这段时间新朝廷很不稳定,太需要军队的保护了。所以这一个月内我肯定哪里也不会去,朝夕陪伴于你。咳咳最好是,这段时间你把孩子给生了,如何”“岂有此理”太平公主真是气乐了,“这种事情,岂是我能决定我才怀孕半年,你就让我生孩子你究竟什么居心”“一时语失,我错了,我错了”薛绍连忙赔罪。“哪有你这样做爹的真是气煞我也”太平公主张牙舞爪了。“殿下息怒,息怒”“看打、看打”第0555章 神之子接下来的半个多月的时间里,薛绍化身为宅男安心在家养伤陪伴家人,并且闭门谢客谁都不见,也从来没有上过一次早朝。他的这一举动,多少有一点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天后与裴炎每天忙得不亦乐乎,恨不能把一天瓣成两天来用,但是同为托孤大臣的薛绍,怎么就这么闲呢因此很多人猜测,薛绍虽然名为托孤大将,但实际上已被挂起闲置、兵权也早已旁落,他被天后与裴炎一同指派的心腹李多祚给架空了。也有人猜测,薛绍在被行刺之后性命垂危,朝廷秘而不宣,是怕引起军心的浮动导致政局的不稳。更有一些人抛出了阴谋论,说现在天后与裴炎正在联合争权,刚刚登基还没有来得及亲政的皇帝李显,很有可能沦为“傀儡”。为了避免遭遇这样的事情,皇帝李显与皇后韦氏正在积极的活动努力拉拢大臣,薛绍就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位。另外,天后与裴炎之间也存在一些或明或暗的竞争与猜忌,也就是说朝堂之上很有可能形成“三国鼎立”的局面。这三方人马,都想争取薛绍这些日子以来薛绍按兵不动,其实是在待价而沽。他想看清楚这三方人马究竟哪一方,最值得投靠。另有许多五花八门的谣言与猜测,全都通过郭安这些斥侯传入了薛绍的耳朵中。薛绍每听到一种新的版本,就都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不得不承认,其中有一些猜测还是或多或少沾上了一点边。比如那个阴谋论虽然薛绍的心中早就有了定案,但是他选择在这段时间里销声匿迹,虽说不是待价而沽,但确实是有一点“坐山观虎斗”的意味。每天与薛绍朝夕相处的太平公主,也听到了这些猜测与谣言,她对薛绍说道:“薛郎,你托病不出闭门谢客,外界的议论与猜测层出不穷。要不你就现一个身,粉碎这些谣言如何”“谣言止于智者,不必我去解释。”薛绍淡定地说道,“再说了,对那些心思复杂的阴谋者来说,我的辩解就意味着掩饰,他们反而会说我做贼心虚,反倒是越描越黑。”“那现在这样的非常时期,你既不上朝也不理军务,就真的可以么”太平公主担忧的道。薛绍淡然的笑了一笑,说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知道最近李多祚他们很忙,正是最需要我的时候。但我如果在这时候表现得太过活跃,与天后及裴炎的行为形成了唱合,岂不就是让人觉得我是在积极的配合他们二人揽权”太平公主眼睛一亮,“言之有理”“朝堂之上的权力争夺,我绝对不能掺合进去。所以我才执意搬出了皇宫,并且托病不出。”薛绍说道,“现在这当口,我既不能和新君走得太近,否则会让天后与裴炎觉得我是投靠了新君,蓄意与之争权;但我也不能和裴炎一样表现得太过活跃,因为我毕竟只是一名将军,我的职责只是带兵护卫帝都。现在我的军队正在执行这件事情,那么我的本份就已经尽到了。至于其他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想掺合。至于那些闲言碎语,我也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明白了”太平公主恍然大悟的点头,小声道,“记得当年太宗皇帝陛下与隐太子兄弟争权之时,军帅李靖与李勣就是采取的绝对中立的措施,这反而赢得了太宗皇帝陛下的尊重与信任。看来,你不仅仅是从卫公那里学到了兵法,还学会了这种为官处事之道”“不是学的,我完全是被逼的”薛绍苦笑了一声,说道,“我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手背手心都是肉,我能偏向谁就拿你来说,万一你的太后母亲和你的皇帝兄长争斗了起来,你帮谁”太平公主先是一怔,随即就恼羞成怒,“不许你说这个”薛绍撇了撇嘴,“我就说吧,左右都是为难,还不如关起门来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呢”“哎”太平公主无奈的长叹了一声,幽幽的道,“父皇生前最担心的事情,终究是发生了。他苦心孤诣的想要避免这样的情况出现,仍是没能办到”薛绍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让先帝失望了”“不是”太平公主皱了皱眉,说道,“父皇用你为托孤大将,不光是为了给太子哥哥保驾,更多的用意仍然是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着想。我觉得父皇始终都是心如明镜的,他肯定早就料到了你会面临一个手背手心都是肉的尴尬局面。但是这个尴尬的局面,又何尝不是一个相当安全的局面无论是新君还是太后甚至包括此前与你有些仇隙的顾命大臣裴炎,现在都不敢小觑于你,都想拉拢和争取你。如果你能效仿李靖与李勣,在这种时候保持中立不偏向任何一方,那么你就绝对是安全的,你的地位也会相当的稳固这样一来,你就可以脱身于党争之外,用手中的兵权保家卫国,撼卫李唐的神器父皇真正的目的,不就达到了么”薛绍略微怔了一怔,用一种“惊奇”的眼光看着太平公主,啧啧道:“了不起啊,了不起你居然能够把帝王的心思,揣摩得如此的透彻”“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本就生在帝王家”太平公主撇了撇嘴,说道,“其实说白了,我父皇固然希望太子哥哥的皇位能够稳如泰山,但是他更大的心愿,是我李唐的江山稳固、社稷宁定。皇族家天下,我父皇想的绝对不止只是自己的子孙,而是整个国家、整个天下”“说得好。”薛绍深以为然的点头,这恐怕就是皇族的人和普通的人,心态不尽相同的地方。他们以天下为家,以天下事为家事。他们或许有着霸道和自私的缺陷,但他们也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远见卓识与大气的历史责任感。“薛郎,我支持你的决定”太平公主双眉紧锁的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很严肃,像是做出了一个痛苦而伟大的决定,非常郑重地说道,“无论朝堂之上的权力斗争上演到了何样激烈的程度,你都不要介入进去。一旦大唐出了什么事情,仍是需要你来挺而出保护疆土子民、撼卫社稷神器。因为,你必须时刻保持中立,唯有如此才能稳妥的保住手中的兵权这才是先帝对你最大的嘱托这才是你作为一名托孤大将,最应该去做的事情”薛绍微然一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知我者,安然也”几乎就在薛绍与太平公主讨论这些事情的同一时间,远在千里之外的北方大漠之中,正是薛绍曾经叱咤风云令所有草原人都谈之色变的于都今山,正在发生一件足以载入史册、并且影响到中原大唐今后之百年国运的大事无数的突厥骑兵茫茫如蚁群,正围在一个雪白色的大祭坛周围,全体屏息凝神,非常庄重且严肃的注视一个打扮怪异的女巫医,抱着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儿跪在祭坛的狼图腾下方,念咒祈求。祭坛很大,周围遍布火盆。火盆中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烧,滚滚的黑烟飘荡在烈日当顶的草原之上。在祭坛的正北方向有一座纯白如云朵的轻纱帐篷,清风一抚,偶尔露出阿史那艾颜疲惫又紧张的面容来。她在紧紧的盯着那名巫医,看着她抱着那个婴儿跪地祈求口中一直念念有词。她又看了看稍远处,在祭坛的外围跪着阿史那骨笃禄和他的一些重要心腹。围在祭台周围的,至少有三万骑兵艾颜禁不住重叹了一声,“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这时,祭台上的女巫医突然高声一叫,双手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婴儿,婴儿放声大哭。艾颜本能的吓得一弹,幸好有身边的两名心腹侍婢将她按住,否则她都要惊弹起来。阿史那骨笃禄高举双手然后五体投地跪伏于地,大声欢呼。其他的数万名突厥人全都下马,和骨笃禄一样跪倒在地,双手举天然后跪伏于地。这时,几名光着上身,身上涂着油彩粘着羽毛的巫医助手将一匹白马牵到了祭台之上,合力将白马按住,其中一人举起一把巨型的大斧,一斧就将白马的头胪连着脖颈一半斩落下来鲜血喷溅,突厥人再度大声欢呼,伏地跪拜。巫医抱着那个婴儿走到马尸的旁边,用手沾上了马血,在婴儿的脸上与身上飞涂的涂抹画着符咒,一边涂抹一边念着诡奇模糊的咒语。这时,阿史那骨笃禄大声道,“感谢至高无上的腾格里神,赐予我们突厥族部族吉祥与胜利的神鹰之子阿史那克拉库斯”数万名突厥人一起伏地跪拜,大声的呼喊一个名字“阿史那克拉库斯”“阿史那克拉库斯”在突厥语中,克拉是“巨大”的意思,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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