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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急忙相劝,说道:“你只知云州陷落,却不知朔代之事吧”“哦”薛仁贵的语气里透出一丝惊讶,“莫非朔代也陷落了”薛绍暗自一笑,看来薛仁贵对朔代二州的战事还不知情。文水偏远消息蔽塞,薛仁贵能打听到云州陷落之事,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李孝逸正准备开说,薛绍朝房间走近。“谁”薛仁贵猛然大喝一声,有如石破天惊武者的警惕性向来高于常人,更何况是薛仁贵这样的巅峰武者薛绍刚刚迈出一步人还没有出现在门口,猛然感觉一股滔滔之势扑面而来令他感觉万分压抑,几有窒息之感杀气有如实质的杀气薛绍本能的停住脚步,心中大为惊讶前世今生,我见过的杀人高手和手握大权的上位者也算不少了。但从来还没有一个人,仅凭身上的气场就让我感觉到如此的不适和压抑李孝逸连忙起身上迎,“可是薛少帅”李孝逸说出这句话说,薛绍斗然感觉那股逼人的杀气和压抑的气势,瞬间消失得荡然无存。“薛少帅薛驸马”薛仁贵的声音,透着好奇。薛绍暗暗自嘲的深呼吸了一口,走进房间,“是我。”房间里对坐的两人同时起身,李孝逸忙道:“来来来,老将军,我来替你引见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薛绍薛承誉,当朝驸马、夏州都督,人称薛少帅是也”薛仁贵起了身却没有正眼去看薛绍,而是非常谦卑的看着他的脚下,拱手而拜,“薛礼,拜见薛驸马”薛绍面带微笑的打量薛仁贵,昂然而立挺拔如枪,无论是身姿还是长相,薛楚玉都和他颇为相像。所不同的是,薛仁贵已是白发如雪,但仍旧苍劲如松。眉宇之间正气浩然,眼神之中锋芒深敛,就如同一把饮血无数摄魂万千的盖世神兵,已然归锋入鞘静如山岳。惊鸿一瞥之间,薛绍感觉单从气势上讲,薛仁贵远胜于自己所见过的任何一名高手武者,包括薛楚玉。若论外貌和气质,薛仁贵真正当得起“虎墨沉香”这四个字。虽然已是七旬高龄,但他却能完美的诠释,什么叫越老越有男人味。“老将军,久仰了”薛绍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拱手回了一礼。“不敢当。”薛仁贵仍是低头纳拜,言语却是不卑不亢,说道:“老夫早闻少帅之名并蒙少帅恩情,本该早早前去拜会。无奈多番缘由,使得老夫一直和少帅缘悭一面,不晓今日能在并州见到少帅奇也,少帅身为夏州都督,怎会出现在并州”薛绍和李孝逸同时一笑,“这可就说来话长了”第0632章 少帅与老帅薛绍三言两语简简单单的把朔代二州的战事,跟薛仁贵说了一说。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没有任何的修饰与夸张,口气就像是tv的新闻联播一样。李孝逸已经听过一次了,仍是十分的入迷,并且有些不满,“少帅何不说得更加详细一些”薛绍说道:“已经发生的事情,说个结果就行了。现在关键的问题在于,我们该要怎样去应对眼下的局面云州陷落,北疆防线出现了缺口。突厥的主力大军随时可能大举南下”“没错。”薛仁贵听完之后表现得非常的淡定,就连知道了薛楚玉力竭晕厥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感情波动,只道:“李长史,就请你派发一批粮草给我们。老夫愿意辅佐薛少帅,前去击讨突厥收复云州”“辅佐”李孝逸微微一怔。“老将军,不可。”薛绍认真的道,“你才是名正言顺的河北军帅,薛绍越境作战已是出格,岂能再度越俎代庖”“对”李孝逸说道,“老将军,河北军事还得着落在你老人家的身上。万勿推辞”“非是老夫矫情,故作推辞。”薛仁贵皱了皱眉头,说道,“放着武承嗣在此,老夫行事多有掣肘。若因此故贻误了战机或是遭致惨败,悔之晚矣。薛少帅身份特殊不受武承嗣钳制,若能在这时挺身而出肩挑重任,则是最好不过。”薛绍一听,言之有理。薛仁贵显然不是矫揉造作之辈,他的“谦让”并非是出于官场上的巴结奉诚,而是针对现实情况做出的明智之举。“话虽如此,可是”李孝逸面带疑惑,吞吞吐吐的道,“薛少帅名不正则言不顺,何以号令河北诸军”“这确是一个致命的问题。”薛绍说道,“如果我们能够顺利的说服武承嗣,同意我们的军事部署,则是上佳。”薛仁贵和李孝逸同时面露难色而且苦笑,言下之意这可能吗薛绍眨了眨眼睛,对李孝逸一抱拳,“李长史,事关河北千里国土和百万军民,这等关键的时候,我希望你能鼎力相助”“这”李孝逸直轮眼珠子,如果敢于对抗武承嗣并且承担责任,他也不至于妥协到今天的地步。薛绍提出的请求好似有点“拉他下水”的意思,李孝逸犹豫起来。“但若出了任何乱子,薛绍一力承担。届时,必不牵连李长史”薛绍义正辞严,抱拳而道,“其实薛绍只有一个请求,希望李长史能够拨放一批粮草和医药给我们。余下之事,你都不必费心了”薛仁贵眼睑微合的沉默不语,缓缓的拂摸着自己的白须。虽然不动声色,但薛绍敏锐的感觉到,薛仁贵的气场在发生微妙的变化他已经对这个推三阻四没有担当的李孝逸很不耐烦了,甚至动了一丝杀机薛绍不禁心中暗笑,薛仁贵真是一个火烈直肠的纯爷们儿,想必他之前早在武承嗣那里受够了窝囊气,再也不想忍了李孝逸一介文吏,自然没有薛绍如此敏锐的洞察力,仍是满副难色的眨巴着眼睛,做沉思为难之状。“李长史”薛仁贵嚯然站了起来,正色大声道,“我才是朝廷钦命的代州都督,兼令燕然道行军大总管。朔代边镇之军事,皆在老夫辖下。李长史身为并州长史,司职粮草转运与后勤补给。现在三军缺粮,李长史只管拨给便是何来忧患”“何来忧患”四个字,薛仁贵说得气冲牛斗,简直就像是在骂娘言下之意无非是,我管打仗你管粮草,出了篓子关你屁事瞎操心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李孝逸再不答应,就是摆明了拉扯薛绍与薛仁贵的后腿了。于是他道:“二位勿要动气,李某给你们粮草,还不行吗”“军情如火,还请李长史尽快行动”薛绍非常恳切的抱拳道。“好吧,我这就去安排”李孝逸起了身来,快步朝外走去。薛仁贵斜睨着李孝逸的背影,闷哼了一声道:“此人看似温和贤德,实则虚伪世故只知明哲保身,不可深交”薛绍微然一笑不予置评,只道:“老将军肯定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薛仁贵眼中微微一亮,“少帅想到了什么”“李孝逸若不将我二人强求粮草一事快马通知武承嗣,那他就不是李孝逸了。”薛绍微笑道。“哈哈当真是不谋而合”薛仁贵爽声大笑,浑然无畏的将茶杯往桌子上一顿,“那便让他去吧今番就是武承嗣亲自来了,老夫拼着这颗白头不要,也定要出兵征伐一场”“绍,愿与老将军一路进退”薛绍拱手一拜,“纵然天塌,也要顶出他两个大大的窟窿”薛仁贵手捻银须面露微笑,半合半闭的眼睛之中精光微露。虽是不动声色,但仍是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激赏之色。李孝逸忙活着去张罗粮草了,说至少要两天一夜的时间才能准备妥当。薛绍知道他是在有意拖延,等待武承嗣回来。但也不点破,直接面对武承嗣也无甚可惧,把事情说开了反而更好次日,薛仁贵去城外整顿兵马,邀请薛绍一同前去观阵。薛绍欣然前往,在军队里见到了许多的熟人,曾经都是程务挺的麾下战将。薛仁贵现在带的这一支军队,就是以程务挺昔日北伐留下的一军骑兵为班底组建起来的。一般来说,军队换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军人之间的袍泽感情相当深厚,很难在短时间内接受一个新的统帅。就好比现在的朔方军,谁也无法取代薛绍。但是程务挺的军队,却非常顺利的渡让到了薛仁贵的手中。原因无他,薛仁贵是大唐军队公认的至尊战神,程务挺本人都对薛仁贵崇拜之极以晚辈和学生事之,何况他麾下的将校呢恶来麾下的骑兵本就出众,“如烈火之燎原,不可向迩”,这是擅长骑战的异族敌人,对其发出的敬畏之叹。如今这支军队到了薛仁贵的手中,还如同一把深藏于鞘中的宝剑,未曾饮血。薛绍记得,史上有人称赞薛仁贵“军若惊飙彼同败叶,遥传仁贵咋舌称神”,这并且是出自相当严谨、严肃的正史之中。一个“神”字,把薛仁贵统兵作战冲锋陷阵的能力,提到了无人可及的高度。薛绍由此非常的好奇,薛仁贵的军事才能究竟高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对于接下来与薛仁贵的并肩一战,薛绍充满了期待傍晚,粮草陆陆续续的运到了军队里交割。薛绍与薛仁贵一整天都留在军队里,汇同军中重将和行军管记们一同商议接下来的军事部署。薛绍以一个晚辈的谦逊姿态,听得较多很少发言。实际上薛仁贵定下的军事部署与他自己心中所想,基本符合确保朔州不失,以代州为大本营反攻突厥,以攻代守御敌于并州以北,最终收复云州驱走敌人这一次突厥几乎是起了倾国之兵,来犯河北。就连派往朔代二州围城打援的“小部队”,总计都达到了十万人马。再加上云州的主力部队,三路人马共计三十万众现如今,薛仁贵手中不过一军人马,薛绍手中的兵马与他相差不多,并且全都是疲惫之师。二人兵力总计约在五万人左右。而云州的突厥主力大军,至少还有二十万众,四倍于唐军换作是绝大多数人,在这种敌众我寡的情况下都会先想到如何防守。所以,薛仁贵定下的“以攻代守克复云州”的计划,可算是一个相当彪悍与大胆的战略。这对极了薛绍的胃口就在二人紧锣密鼓的筹划战略战术的时候,李孝逸派了一个人到军营里来传话,说武承嗣从文水回来了,以钦差之名传唤薛仁贵去都督府问话。“老夫,懒得与他应对”薛仁贵的态度很强硬,对薛绍道,“若是去了并州,说不定又得横生一些枝节。大军即将开拔,休要浪费时间了”薛绍却道:“我陪老将军一同入城去见武承嗣。该面对的终将要面对,如果武承嗣借故扣押余下的粮草或是背后捣乱,得不偿失”薛仁贵沉吟了片刻,“也好料他武承嗣,也不敢真的把老夫怎么样”二人各自带了自己的亲卫和部曲进了太原城,来到大都督府。刚要走进正堂,薛绍先是见到了一个大熟人。两人看了一个对眼,四道眼神如同刀兵一样的碰撞厮杀起来,四周的气氛都为之凝窒。李仙童薛仁贵甚是好奇的看了看薛绍与李仙童,心说这两人之间必有深怨没有交谈,薛绍从李仙童身边走过进到了正堂之中。李仙童则是双手交叉抱着一柄刀站在门口,如同侍卫。薛绍一眼看出,他穿的是一身新制的千牛背身的制服,怀里抱的是千牛御刀这厮居然又回归了奉宸卫薛绍早就知道李仙童和武家的子侄关系匪浅,甚至他的结发妻子都曾经与武攸归私通。那么他凭借着武家子侄的关系得以咸鱼翻身,也就不奇怪了。看他现在这副神气,很有可能是在给武承嗣做“钦差卫队”的卫队长。刚刚走进正堂,薛绍还在思忖李仙童之事,就猛然听到一声大喝“薛仁贵,你好大的胆子”第0633章 狼狈之盟薛仁贵这样一个威震天下流垂青史成名数十年的名将,被一个凭借裙带关系而上位的无能晚辈当众怒斥,薛绍都替他愤怒。但薛仁贵没有发作,只是气定神闲的上前几步还抱拳一拜,“不知武尚书为何一见面,就如此斥责老夫”薛仁贵的闲淡,在武承嗣看来就绝对就是对他的蔑视,不由得越加怒火中烧。正待再度斥骂,斗然见到薛绍也走进了堂中,不由得愕然一怔。“你来作甚”武承嗣几乎是下意识的问道。薛绍呵呵一笑,“我说我来打酱油的,你信吗”“打、打酱油”武承嗣满头雾水既惊且怒但又不敢冲薛绍发火,表情一时变得相当滑稽。薛仁贵则是抚髯而笑。很明显,薛绍刚一出现,武承嗣的气焰马就被浇灭了很多。“那你就打你的酱油吧”武承嗣没好气的斥了一句,心里也清楚薛绍可不是河北的官员,自己奈何不了他,于是再将矛头对准了薛仁贵,喝道:“你不予通传就擅自带兵离我而去,你可知罪”“薛某不知。”薛仁贵仍是很淡定,说道:“薛某受命为边帅,以保境安民为己任,并非是充作仪仗的御林军。河北狼烟四起,战争即是号令,薛某职责所在必须回来主持军务。武尚书如若因此对薛某有所不满,最多也只限于私怨。何来有罪一说”“”武承嗣没有想到之前一直对他隐忍谦让的薛仁贵,竟会变得如此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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