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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阵的另一头,首当其冲的直接面对前方的默啜。七军六花阵,是唐军最常用的临敌阵型形,主帅坐镇中心指挥若定,一般不会亲自上阵搏杀。大唐多儒帅,李靖、李勣和裴行俭等名帅都常用这个阵形。而一字长蛇阵,主将是一定会身先士卒的亲自冲锋阵陷的,因此对主将的个人武力有着极高的要求。大唐至开国以来,很少会用这种破釜沉舟、以少击多、比较冒险一字长蛇阵,因为主将特别容易阵亡,这非常容易导致一场战争的失败。早在隋末唐初一群猛将叱咤疆场的大乱世时代里,这样的阵型才用得比较多。尉迟敬德、秦叔宝、程知节包括李世民都爱用此阵,他们时常身先士卒的冲锋陷阵,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创造了很多以少胜多的辉煌战例薛绍立于马上紧紧握着刀柄,看了看头顶飞扬的薛字帅旗,心道:普天之下敢用一字长蛇阵的,已是为数不多。薛仁贵,大气魄十万突厥狼骑,缓步朝前挺进。为了保持战马的体力以备冲锋陷阵,默啜甚至下令让骑手们下马步行。大风忽起,战意飞扬。一场血战,眼看一触即发。忽然斥侯来说,告诉默啜说唐军临敌变阵了。他们放弃了常用的七军六花阵,全军化作了一条蜿蜒十余里的长蛇。“一字长蛇阵”了解唐军并深黯战法的默啜微然一惊,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唐军的这一种阵型,但是听过此阵的诸般传说。相比于七军六花阵的中庸式攻守兼备,长蛇阵是一种以少击多、孤注一掷的纯攻击性阵型。“唐军阵中,必有猛将”默啜当下判定,“说不得,就是那薛楚玉”“薛楚玉鬼月将军,薛楚玉”身边众将听了,脸色微变。“什么狗屁鬼月将军尽长敌人威风,灭自己志气”默啜怒骂道,“区区一个薛楚玉,一箭就能放倒,这有何可惧薛绍必是看到我军势大难以为抗,这才摆出一副破釜沉舟之态,妄图先声夺人侥幸取胜。他也不想想,我们不是那些一冲即垮、中看不中用的小部族控弦之士。这般如顽童打架似的舍命相搏,对我们附离精锐来说是没有用的”“对”众将听默啜这么一说,信心倍涨。“听我号令全军上马,准备突击作战”默啜大声下令。十万附离骑兵纷纷上马,如同平地起了一阵黑浪,不停翻涌。两军即将对碰,彼此已能看到双方的排头兵。双方各派箭手出列放出一箭,彼此按照这一箭的距离布结军阵,止步不前。薛仁贵一身白衣白袍骑着一匹银亮的白马,手提一竿方天画戟站在队伍的前头。身边跟了一名帅旗使,掌着一面若大的“薛”字帅旗。在其身后,则是三面指挥三军的红色大纛和他的亲随部曲。两军止步,列阵而待。大风呼啸而过,数十里大战场之上战旗翻滚黄沙腾腾。双方将士各自看着对方的阵营,突厥人那边是一片黑色的布衣皮甲,精壮的战马马头排成一条线,全阵如同一片黑潮覆盖了大戈壁,一眼看不到头。唐军这边,则是一片耀眼的鲜衣亮甲,高高的盾牌紧密的布列于阵前,有如城墙一般固若金汤。默啜提着一柄形状奇特、远比一般佩刀都要粗大的大弯刀,站在阵型的最前。长满浓密络腮胡子的脸上,布满了肃杀和冷酷。一对鹰眼之中,更是冷如寒冰杀气迸闪。紧盯着前方的唐军阵营,默啜慢慢的举起了弯刀,准备发动冲击。就在这时,唐军的盾阵突然从中分开,走出雪亮的一骑。白袍白衣,骑白马,提方天画戟默啜脸色微变暗然一惊排头在前的突厥骑兵们也全都同时吃了一惊“白袍神将”的传说,家喻户晓。在北方草原上,更是神话一般的存在。再加上两军交战之前,有传言说大唐的河北军师就是“白袍神将”薛仁贵。如今两军阵前出现了这么一位外貌神似者十万突厥兵,军心为之一动薛仁贵单枪匹马走出阵外,朝前走了一百余步,已经能够清晰的看到对面骑士的面容。“默啜小儿何在,出阵与老夫答话”薛仁贵平举方天画戟指着对方阵营,虎声如雷突厥阵营当中,顿时发出一阵骚动默啜更是心中一惊,莫非“默啜小儿,滚出阵来”面对十万敌军,薛仁贵浑然无惧气贯长虹,再次发出了雷霆虎吼所有的突厥人,都将眼神投向了他们的统帅默啜突厥人是如此的敬重勇士,既然唐军的大将能够无畏十万大军、能够不惧冷箭暗杀,自己的统帅难道就不敢出阵答话吗默啜骑虎难下,只好纵马而出朝薛仁贵奔来,手举弯刀怒声喝道:“哪来的小贼,敢在狼骑阵前耀武扬武”薛仁贵仰天大笑,嚯然举起方天画戟指着默啜,大喝道:“无知小儿,认得龙门薛礼么”“龙门薛礼”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响在了默啜的心头,也响在了十万突厥大军的阵营之中第0645章 神默啜自幼悍勇无敌,年仅十三岁就凭一把号为“狼毒”的大刀和一柄名为“要离”的三石铁胎弓,在草原上以勇武而闻名。成名近二十年来,狼毒与要离,几乎成了草原上“勇士”的代名词。默啜的头顶,也戴上了至高无上的勇士光环。现如今他还只有三十出头就成为了三军统帅,率领突厥汗国最精锐的十万狼骑,其中固然有血统亲缘的缘故,但他更多的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否则,敬重勇士的突厥人也不会服他。勇而无畏者,谓之勇士。从生下来到今天,默啜也确实不知“畏惧”为何物,但有两次是意外。一次是在黄花堆一役中,他在阵中遇到了薛楚玉被打下马来,险些命丧当场。另一次,就是今天默啜看着眼前这位白衣白袍骑白马,连胡子都白了的老人,莫名的感觉到一股,从内心深处油然而升的寒意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它叫做恐惧“你真的是薛仁贵”默啜瞪大了眼睛,眼神显得颇为迷乱,充满了紧张和不可思议。“薛仁贵有何了不得,老夫还冒充他不成”薛仁贵再度仰天大笑,说道,“默啜,老夫听闻你也是算是一介勇士,狼毒弯刀要离宝弓威震草原。今日两军大战,生死早已各安天命。老夫与你约定,稍时开战之后,你我二人阵前捉对决一雌雄,敢应否”“”默啜的眼睛都直了“速速答话,敢应否”薛仁贵大喝排头在前的突厥骑兵们,清楚的听到了薛仁贵的大喝之声,顿时发出一片惊悸的骚动“真的是薛仁贵吗”眼看军心都要动摇,默啜也是急了,提起弯刀指着薛仁贵大喝道“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你根本就不是薛仁贵你是假的”“哈哈哈”薛仁贵第三次仰天大笑,将方天画戟往地上一顿稳稳插住,抬起手,慢慢的脱去了头上的红缨兜鍪。“默啜小儿,尔等每逢出征必要贡拜老夫但尔等可曾真的认识,老夫之真容”兜鍪卸去,白发长舞,雪须飘飘。薛仁贵双目如龙睛,眼神如疾电,居高临下的逼视默啜。默啜骇然的睁大了眼睛,脑中瞬时失神“可曾看清了”薛仁贵冷笑一声,“记住老夫这颗白头,少时开战之后,老夫只等你默啜亲自来取”“神神真天神也”当真如同鬼神附体了一样,默啜当场滚鞍下马,对着薛仁贵磕头就拜。“神哪”后方的突厥骑兵,哗啦啦的一同滚鞍下马,纳头就拜唐军,集体惊愕薛绍远远的立于后军,隐约见到前方阵中的景象,顿时心中骇然一惊薛仁贵脱帽退万军这是人类战争史上的一个怪谭,这是中国史书之上最不真实的一页,这是一个可以媲美神话的传说,这是属于薛仁贵一个人的神迹“历史拐了一个弯,居然又回到了它的轨迹之中”薛绍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心脏更是在猛烈的砰砰乱跳,喃喃而道,“想不到,我居然能亲眼看到这样的一幕”十万突厥兵络绎不绝的滚鞍下马,他们高举双手以额碰地,如同虔诚的教徒在朝圣一样,口中称神五体投地的连连纳拜。眼见这样惊世骇俗的一幕,薛仁贵不急不忙的重新戴上兜鍪,拔起方天画戟,将兵器往前猛然一指,“全军突击”帅旗高展,大纛飞扬薛仁贵半点也不领受默啜和十万突厥兵的崇敬美意,悍然发动了突击唐军将士闻令而动,大声呐喊的挥杀了过来。默啜当场肝胆俱裂,不及爬上战马,撒腿就往本阵奔去。薛仁贵拍马赶上,方天画戟高高举起,眼看就能将默啜一戟挥为两段薛仁贵终究是手下留了半分情义,临时改砍为拍,横着一戟拍中了默啜的后背。凶猛的力道直接将默啜打得飞起,惨叫的撞落在了突厥人丛之中,瞬间就被淹没了“杀”白衣白袍骑白马,如同一道白虹,薛仁贵第一个杀进了突厥人丛之中。突厥兵早已军心散乱而且多数还跪在地上,哪里还有心思交战无数人,鬼哭狼号的弃马狂奔。唐军将士趁着敌军大乱,如同汹涌澎湃的浪潮滚滚而至,杀进了突厥阵营之中刚刚还是剑拔弩张的一场血战之相,转眼间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薛绍所在的三军,看着前军如此得势杀得这么兴起,个个热血沸腾摩拳擦掌,准备跟着一起冲阵。薛绍疾声大呼,“传我严令,三军固守本阵不得妄动有违将令者,阵斩不饶”三面大纛高高扬起,左右虞侯军和后军被薛绍的这一道命令死死摁住,半点也动弹不得薛绍和三军将士们一眼,充当了这一场神迹之战的最近观众。他们亲眼看着老将军薛仁贵率领如狼似虎的友军,在对突厥人展开无情的屠杀。突厥人溃不成军一路败逃,几乎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十万突厥人在逃,薛仁贵率两万唐军在追杀。眼前的这一幕若非是亲眼看见,哪怕是它被记载在了严肃严谨的史书当中,薛绍也难以相信渐渐的,突厥人逃远了。薛仁贵率军一路追去,也没了身影。数十里大战场上,留下了无数的残肢断骇和血染的战旗,还有薛绍和三军部队。有薛仁贵的部将实在忍不住了,上前来对薛绍小心翼翼的道:“少帅,我军为何不予追击”“等。”薛绍不想解释,只说了一个字。“”副将不敢多言,只好怏怏的退下。就这样,半个时辰过去了。薛绍和三军部队寸步未动。更多的唐军将士按捺不住了,但碍于薛绍不是他们的直嫡长官,因此不敢造次多言。但是,军心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薛绍清楚的意识到了,麾下将士对他的不满。又过了半个时辰,十余名将官一同找到薛绍,“少帅,我们不能坐视不战我等合力,请求出击”“本帅已经下达过严令,违抗军令者,阵斩不饶”薛绍沉声大喝道,“尔等,是在小覻于我”“末将不敢”众将官同时心里一寒,好大的将威,你真敢斩我们吗我们可不是你的亲勋部属,我们是老将军的人“还不退下”薛绍大喝一声,“再敢私自邀战者,必斩”众将官无奈,只好退下。每个人的心里,都憋了一肚子火气,对薛绍极是不满。片刻后,郭安骑一匹快马,背后插了三道红色令旗飞驰而至。薛绍远远看到看,心中已是惶然一惊:郭安亲至,三道令旗必有紧急战事“全军听令”薛绍大喝一声,“准备战斗”“诺”三军将士总算听到了他们最想听到的命令,一同抖擞精神斗志昂扬“报”郭安飞驰而来,不及下马大声喝道,“西北方向出现无数敌骑,正向老将军左翼劫杀包抄而来”“必是元珍率部来救”薛绍咬牙大喝一声,嚯然挥刀出鞘,“我令,迎击西北敌军,驰援老帅”“诺”至此,众将士才明白薛绍为何一直按兵不动。原来,他是为了防备敌方援军,为了给老将军殿后“杀啊”大旗飞扬烈马横空,薛绍身先士卒的最先冲杀了出去。滚滚的铁蹄踏响了荒凉的大戈壁,越骑将士们紧紧的跟着薛绍,向西北方向冲杀而去。西北数十里开外,元珍坐在一辆观战的大战车上,听闻斥侯回报,当场一捂额头险些一头栽倒下来“谋主谋主”左右部曲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左右将元珍扶住。“闪开”元珍怒不可遏大喝一声,“默啜刚愎自用擅自回战,又愚蠢之极在阵前给敌人下跪,导致全军溃败,其罪当诛当诛当诛”众皆惊愕万分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一向有如翩翩公子般儒雅的谋主元珍,如此气急败坏的暴跳如雷。“传我令”元珍气得急喘不停,双手紧紧的握着战车的扶拦,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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