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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斥过武承嗣。”武则天平静地说道:“没想到他不死心,再三求见定要再一次的当面陈述。薛绍你说,本宫该要如何回绝于他”薛绍心中微微一凛,哪有你这么问客杀鸡的啊谁不知道你心里比谁都想早日正得君位,武承嗣明明就是投你所好,只是时机没有把握恰当我该如何回话呢思索了片刻之后,薛绍说道:“太后,此事现在不宜声张扩大。不如暂时按下不提,只对那些上表之人私下打赏一番,并劝说他们以后不可再行此事。”听到这个回答,武则天的脸上泛现出了一丝笑容,可谓意味深长。“就依你说的办吧”薛绍轻吁了一口气,还行“说吧,你有什么事”武则天问道。薛绍便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计划案”拿了出来,并口头简述了一下,重建立讲武院的事情。“本宫不由得想起先帝在世之日创办讲武院的初衷,是为大唐培养更多的将才。现在的讲武院,的确是有些荒废了。”武则天接过了奏折仔细的看,一边看一边说道:“听你的意思,是想把讲武院办成国子监那样的高等学府,从此佣有独立的权力和职责”“对。”薛绍答道:“大唐历来尚武,层不出穷的将才是我们威服四海的保障。但是一直以来,我们的将军都是自学成才或是得自家传,还有很多的人才埋没在乡野之间不为人知。臣就是希望讲武院能够成为一个固定的独立的国家机构,能够稳定的、高效的为国家培养和输送军事人才。”“听起来,很不错。”武则天仍在认真仔细的看薛绍的奏书,说道:“照你所言,光是依靠学府培养好像还不够,还得创立一套如同科举的考试,才能更多的汲收散落在民间的军武人才了”“臣正有此意。”薛绍说道,“有科举,为何就不能有武举呢文可安邦武能定国,文武并举方是盛世之道”武则天双手用力将奏折一合,眉梢轻扬嘴角一挑,显然是动心了。“讲武院,谁来负责”“臣,兵部尚书薛绍亲自负责”“错了。”“臣知错。”薛绍连忙改口,“臣,夏官尚书薛绍,亲自负责。”武则天微然一笑,“既然是像国子监那样的独立机构,怎能由你兼任”“臣暂时兼任管理督划,待其走上正轨,臣再主动让贤,令专人负责。”薛绍答道。“需要多少时间筹备多少人力物力官署选在何处”薛绍一一作答。武则天听完之后站起了身来,来回的踱步,在认真思考。良久。“此事,可办。”武则天说道,“但既然是朝廷新增一个独立的官署衙门,就已经是国家大事,不能在这里由本宫一人空口白牙的说了就算数。现在只能告诉你,本宫心下是绝对赞成的。”“臣谢太后”“但具体何时开办,如何开办,本宫还需得和宰相们商议一下。国家制度,不可废之。”武则天说道,“你先回去。一有消息,本宫会马上派人通知你。”“臣告退。”薛绍走出了迎仙宫,双臂挥展的长吁一口气,心情很不错。至从回京归朝,薛绍已经很少像现在这样心情愉悦了。他不由得想起一件事情,在真正的历史上,中国的武举就是武则天创办的。只不过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武则天皇帝生涯的晚年,当时的武周朝已经是将才十分匮乏。“如果我能如愿以偿,武举的创立至少提早了二十年。同时诞生的还有一所军校,这又该是提早了多少年呢”薛绍自忖道,“如果这件事情能够办成,武则天,那你就真是我的命中伯乐了”第0753章 灰色力量时间,不急不缓的过去了两个多月。转眼已是隆冬,年关将近。原本大唐时代的关中天气,就有点接近于21世纪的江南气候,并不是特别的冷。洛阳的冬天,显然还要比长安的“温柔”了几分。每日清晨薛绍骑马出门时,都不用把衣服裹得特别的紧,到了午时更要脱去厚裘,否则就会感觉有些微热。薛绍时常想起一句上辈子记得挺清楚的话,这个冬天不太冷。讲武院的事情,武则天的确是信守了承诺,一直都在积极的推助和活动。但也正如她所说,这是“国之大事”,不可能朝夕之间就即刻上马。薛绍私下找内史令岑长倩打听过事情的进展,得到的回答总是“连日都在磋商”。每每听到这个回答,薛绍心里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武承嗣和武攸宁。这两个鸟人虽然完全仰仗武则天的鼻息过活,但是这不妨碍他们给自己使绊子。在这一点上岑长倩也隐约透露过一点,说“人选颇有争议”。薛绍估计,那两个姓武的宰相当然不会反对成立讲武院,但是他们肯定不同意让一个叫薛绍的人来担纲。现在讲武院始于初创,谁要是能在第一时间先入为主,将来培养出来的将军那都可以算是自己的门生。天下武宗这份货真价实的实力,可比“天下文宗”的纯名声和潜在影响力要来得实在的多了。毫无疑问这是一块大蛋糕,谁都想分上一块。那两个姓武的鸟人包括武则天本人,都不想拱手让人。薛绍感觉,讲武院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恐怕落实不下来。万事开头难,更何况是这样一件开万古之先河的大事,阻力重重困难多多,是在情理之中。最近这段时间,没什么特别好的事情发生也没有什么坏消息,稍微算得上一件喜事的,是司农寺的官署最后一批迁到了神都。与此同时薛绍的兄长薛顗,也终于得以举家迁到了洛阳来定居。一家团聚固然喜庆,真正让薛绍高兴的是,自己终于可以亲自“监督”大哥,防止他被那些李家皇族的人私下撺掇了。上次李温的事情武则天早已查觉,但并未明说和怪罪。但这不代表,她真的不介意。实际上,如果不是那天在望仙台上薛绍和她“深谈”了一番鲜明的表述了自己的立场,李温的事情是值得武则天大作文章追究一番的。另一方面,姚元崇去了夏州有段日子了,暂时还没有明确的消息回报。武则天曾经多次找薛绍问起朔方军改旗易帜的事情,薛绍做出保证说过年以前肯定完成。武则天略略不满,但最终也接受了。于是薛绍只好给姚元崇施加了一点压力,派了快马送信过去,依样画葫芦的下达了“死命令”。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姚元崇既然主动请缨去办此事,薛绍就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其实,姚元崇从一介京畿县令直接被提拔为兵部侍郎,外界是有蛮多争议的。姚元崇自己心里也是憋了一股子劲,想要通过这件差事来证明自己。因此薛绍相信,姚元崇必能成功。至于具体怎么办,那是他的事情了。自己需要的和武则天一样,只是一个结果。这一日早晨,薛绍如同往常一样去官署。因为是双日不用上朝,因此到达兵部公廨时已是日上三竿。处理了一些寻常公务之后,王昱进来报说,有客来访。兵部这地方比较严肃,多是往来交接军务的将军很少会有访客。会直接来拜访尚书的,就更不是一般人了。新任洛阳令,魏元忠,目前炽手可热的朝堂新贵。薛绍叫王昱把人请进来,未及施礼先问了一句,“魏明府来找我,公事私事”“既公且私。”魏元忠答得也有意思。薛绍笑了一笑,“看来是不合适在公廨商谈,更不方便去北市酒馆里谈了王昱,私署置茶相待”“是”薛绍把魏元忠带到了兵部衙门的最里层,尚书专用的私人书房里,煮上茶,二人对坐。“说吧,什么事”薛绍倒是挺好奇,即公且私,能是什么事呢“是这样的。”魏元忠说道,“昨天下午有十余人自缚捆绑之后主动来到县衙投案,声称自己是孟津水枭。非但如此,不用我这个坐堂的县令审问,他们一上来就主动交待了自己曾经多次作奸犯科。其中就包括”“当年参与行刺于我的事情”薛绍说道。魏元忠点头,“所以,这件事情是不是既公且私”薛绍皱了皱眉,“你有没有问出,他们为何这样做”“问自然是问了,但是没人肯说真相。”魏元忠说道,“他们只说自愿前来投案,肯求从轻发落。”“这倒是奇了”薛绍疑惑道,“难不成这伙贼人还能良心发现”“当然不会。”魏元忠笑了一笑,说道,“很明显,他们是被逼到走投无路了。”“何以见得”魏元忠答道:“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不轻的伤,有的还导致了残疾。”“哦”薛绍微微一惊,“这么说来,他们是被人治服了”“绝对是。”魏元忠说得很肯定,“非但是被治服,还都有了重大的把柄握在别人的手里。否则,这样的亡命之徒是不会甘于就范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薛绍若有所思的道,“如你所言,这样的亡命之徒从来就不会真正的惧怕官府与王法。能够治服他们的,只有一种人。”魏元忠心领神会的一笑,“同道中人。”薛绍赫然心中一亮,想到了一个人赫连孤川“看来薛尚书,是心中有数了”魏元忠何等精怪的人,看薛绍这样闪过一个表情,已然心中有数。薛绍只是呵呵一笑,不置可否。“既如此,下官明白了。”魏元忠说罢就起身施礼准备告辞,临走时说道,“下官回去之后,即刻依律对其下判。想来,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差错了吧”薛绍呵呵一笑起身相送,“律法自有主张,魏明府按律办理,定然无差。”“如此甚好。”魏元忠挺默契的对薛绍微然一笑,拱手拜别,“多有打扰,下官告辞了”“王昱,送客。”魏元忠走后,薛绍静下心来仔细想了一想,不由得发出了微笑。赫连孤川这个人,以前就曾是关中绿林的“盟主”级人物。如果孟津水枭的事情真是他办的,那就办得太漂亮了。既解决了问题,又不会惹下任何的麻烦。公事罢后薛绍回家叫来了郭安,叫他派人去咸阳的章台小筑找赫连孤川问个情由。不料郭安答说不用派人去了,今天吴铭吴大师回来了就从咸阳回来的。薛绍不禁一乐,这个赫连孤川还想得挺周到于是薛绍马上找来吴铭问话,吴铭答说,自己最近这个把月其实一直都和赫连孤川在一起,知道他所干的每一件事情。这两三个月来,重出江湖的赫连孤川把以前失散和老弟兄都召唤了回来,很快就召集起了一票实力雄厚的人马。当然,薛绍给的那六颗天价珍珠发挥了极大的作用,这构成了他们雄厚的经济基础。不过赫连孤川没有重操旧业的去走私盐、贩人口或是铸私钱,他干起了水路运输的买卖。洛阳的槽运可以说是整个大唐帝国的经济主动脉,除了往来运送国税物资的各种官船,民间的各类商船和货船也是川流不息,槽运异常的活跃与发达。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赫连孤川就建起了关中最大的一支私人槽运船队。当然,他用的手段相当多样化。除了自己购船雇人的做正常买卖,他另有一个重要的发家手段就是,不断的打击和吞并活跃在各条水路上的大小水枭。海上有海盗,水上就有水枭,说白了就是靠着抢劫偷窃、敲诈勒索而发家致富的一批绿林人物。孟津水枭,就曾经是关中最大的一个水枭团伙,连官府都拿他们没什么办法。但是赫连孤川,把一批又一批的水枭都给治了。那十几个被打伤打残了自己去往洛阳县衙自首的,就是孟津水枭当中曾经参与过行刺薛绍的,漏网之鱼。现在,赫连孤川的槽运帮会已经如日中天。乃至于有些需要上交粮税盐税的地方衙门,都会托人找赫连孤川帮忙派人押运。因为,只要有了赫连孤川的人在船上,这船从始发地直到抵达洛阳上交,中途就不会有任何的麻烦。听完这些,薛绍笑了。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一个举手之劳的顺水人情再加上六颗并无实用的珍珠,就这样成就了一个强大的赫连孤川。“公子,我认为赫连孤川这个人,将来或许会有大用。”吴铭说道,“有阳光就会有阴影,天下总分黑白。很多白道上不好办的事情,黑道上却能办得极为妥当。而且赫连孤川这个人做事极有分寸,什么事情做得什么事情碰不得,他相当有原则。手下的人,也全都敬服于他。假以时日,他在关中水路的实力会不亚于一支军队”“这一股灰色力量,的确不容小视。”薛绍点了点头,“他有没有对人说过,和我的关系”“从未见说,对我都是只字未提。”吴铭说道,“我来时他还嘱付我说,可能要辜负驸马的一番美意了,他在太平公主府挂名书令使的事情,最好还是作罢。以后,赫连孤川和薛驸马没有任何的关系,也绝不会有什么往来。”“懂事。”“他还有一事上请。”吴铭说道,“他说,他的船队上下也有几十条大船、几百上千号人了,大家聚在一起总得有个统一的名号对外示人这个名号,他想拜请公子帮忙取定。”“取名这我可不擅长。”薛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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