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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索元礼慢慢的走回屋里,掩上门。美姬看到索元礼满副凝重的神色,嗲声柔语道:“索公,以你的资望和能耐,还有何人能让你如临大敌呢”“你懂什么”索元礼没好气的斥了一句,坐在铜镜前示意她继续梳胡子,然后仿佛自言自语的道:“这个人和太后的关系非比一般,他在朝中的地位更是相当特殊。但真正令人忌惮的是,他在军队里拥有无人可及的威望,说他振臂一挥应者云集半点也不为过。更要紧的是,如今他手握京师全数兵马,翻覆手之间便可一改王朝气数。就连他的妻子,如今都已被喻为当朝唯一亲王此等角色,岂是好惹”那美姬愕然怔住,“索公所言,莫非是薛”刚说了一个字,索元礼就连忙把她的嘴给捂住了。当世怕是没人能比索元礼这个特务头子,还能更加明白“隔墙有耳”的厉害之处。“不行,此事太过重大,我不能私下裁夺。”索元礼说罢又起了身来。美姬惊道:“如此深夜,索公要闯宫见驾吗”索元礼双嘴一抿露出一抹狡黠的诡笑,“深夜闯宫那是我义子才有的特权。老夫可不敢。”美姬噗哧一笑,但连忙捂嘴不敢乱说话了。“我得连夜,尽速,将此事汇报给武相公知晓。”索元礼一边说一边示意美姬上前帮他更衣。美姬一边忙着给索元礼系腰带,一边好奇的问,“当朝可是有三位武相公了,索公说的哪一位呀”“武承嗣,武三思,武攸宁。”索元礼一边说着,一边抿嘴诡笑,“这三个武相公当中有一个是最恨那人的,而且恨了很多年。二人之间甚至有一场夺妻之恨,形如冰炭不可同器。而且在这三位武相公当中,也只有他才具备足够的威望与能量。此时此刻,他若能号召所有的武氏亲族联合起来与那人一战鹿死谁死,那就犹未可知了”“索公所言,莫非就是周国公,武承嗣”美姬面露喜色,“如此果然,索公便能替柳大师报了血海深仇呢”索元礼脸上的笑容更灿,诡气更浓,“既然是一尊我招惹不起的大佛,那我就只好搬请另一尊大佛前来助阵,与之斗法了”薛绍回到家里时,太平公主已经在膳食厅里等了很久了。像往常一样满桌子的饭菜都没动,等着薛绍回家了一起吃。薛绍也如同往常的习惯性走进膳食厅,话不多说坐到了太平公主的身边。夫妻俩默不作声的动起了筷子,吃饭。良久,无声。以往薛绍和太平公主可是相当亲妮的,甚至会像热恋中的小男女那样相互喂饭。可是今天,就连左右伺候的仆婢都感觉非常的不习惯,个个拘谨。“薛郎”“安然”两人同时吭声,然后又同时道:“你先说。”薛绍苦笑了一声,“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隔阂”“没有隔阂。”太平公主的表情挺认真,说道:“只是我的心里完全被一些无法与你倾述的事情所填满,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是我的错,我们之间不应该有这样的秘密存在。所以我,都已经没有勇气来面对于你。”“当真是无法倾述”“相信我。”太平公主认真道,“到了该说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但绝不是现在。”薛绍微笑的点头,“我一直都相信我的妻子。因为她是如此的坚贞,睿智,和豁达。”听到这话,太平公主的眼眶一下就红了,连忙起身,“我去陪宁晋歇息了。今晚”“我陪你们母女。”薛绍道。太平公主怔了一怔,摇摇头,走了。薛绍深呼吸了好几口,才逐渐了平息了翻腾的内心。但是,他的脑海里分明有八个大字在耀武扬威大劫将至,异变斗升总该,做点什么了。深夜,夜色如墨。皇城太初宫的北面玄武门附近,火把林立亮如白昼,一队队身着明光甲的精锐悍卒,在往来巡视昼夜不绝。这里就是天下防卫最为森严的地方,没有之一。薛绍来这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李多祚麾下的羽林卫将士们都对他很熟悉,见了他无不肃然起敬的尽快放行。但他今晚来的这一次,却是薄底快靴夜行衣,攀墙越梁如同幽灵,没有任何一名羽林卫将士发现了他。这样的薛绍,显然很难让人和“驸马”一词联系起来。就连薛绍自己几乎都快要遗忘,原来自己还曾是一位来自于21世纪的特战精英第0785章 玄云子的天劫但凡女人都爱美爱打扮,武则天可算其中翘楚。根据伺候了她二三十年的贴身老侍婢们亲口说,年已六旬的武太后每天都要亲自梳妆打扮,从不假手于人。待她化完妆之后,绝对是前后判若两人,连这些老侍婢们也无法分辨这究竟是刚刚当上皇后的那个先帝武才人,还是如今已经实掌天下大权的当国武太后。武则天是如此的爱美,由她掌权的都城接连大兴土木实施重建,将洛阳这座千年古她打扮到妖娆华丽之极。皇宫里就更不必说,金碧辉煌和花团锦簇这样的字眼,并不足以形容它的奢华与美艳。然而,座落在上阳宫陶光园的这一座上清观,却显得相当的另类。薛绍第一眼看到这座小小的道观时就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终南山玄云观,因为二者的身上同样具有一番独特的、超然于尘世之外的飘渺意境。虽然这里没有金砖玉瓦也看不到奇花异草,但是整洁到一尘不染,就连杂草也修剪到半寸不差的同样整齐。和上阳宫那些壮丽的宫殿群比起来,它显得非常的渺小和朴素。乍一眼看到它会让联想到“冷宫”,但细作观察之后又会被这里特有的清静和典雅所迷恋。很多人都知道皇宫其实是天底下最阴暗最凶险的地方,充满了勾心斗角和阴谋诡计。外表看似奢华瑰丽,但里面时常充满压抑和幽怨的戾气,就如同飘荡着许多无辜的冤灵在对活人不停的施放诅咒。那么眼前这座上清观,就真是当得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好评了。“没错,是她住的地方。”薛绍观察了几眼道观,再蹲下身来看了看泥地上留下的车辘印。从痕迹来判断这应该三到五个小时之内留下的车印,两个车辘之间的距离比一般寻常的马车要大,必然是皇族专用的辂车无疑。车印旁边有一串比较整齐和清晰的马蹄印。那马蹄铁的印记薛绍绝对不可能认错,因为那是他给自己府里的私马亲自设计并专请匠人专门打造的,特别适合这些马匹拉着太平公主的马车、驮着她的铁甲卫士们,在京城和皇宫的硬石板道上行走。很显然,太平公主今天下午还来过这里。“她们一连数日的私会,究竟有哪些重要的事情可谈”薛绍摇了摇头,脱去了衣行装束藏好,稍稍整了整衣冠朝上清观走去。现在已是夜半子时,道观里里一片漆黑。但就在薛绍走到门口准备一翻而入时,道观里明显传来几声打火熠子的声音,然后有了亮光。薛绍稍稍的停了一下,猜测可能是哪个道姑起夜如厕。但等了没片刻里面却传出了人声,“道观清贫之地,夜不闭户。难得有客来访,何不现身入观一叙”薛绍微微一怔,是玄云子的声音。这时他才想起当初征讨白铁余时,玄云子偶然显露的那一手超凡入圣的真功夫。这样的武者有着很强的警惕心和敏锐的洞察力,倒是一点都不奇怪。薛绍试着推了一下门,还真是虚掩的。道观很小如同一个民间的四合小院,进去后一览无余。薛绍朝着有亮光的那间房走了过去。“我来了。这里还有没有别人”“请进。整座道观,仅我一人而已。”薛绍推门而入,看到玄云子穿着一身整齐的道袍坐在一盏油灯旁,正在煮茶。“你没睡”“我在煮茶。”“煮给谁喝”“你,我。”薛绍便好奇了,“你知道我会来”“别忘了,我可是修道有成的羽冠,能掐会算。”玄云子微然一笑,“公子打算一直就这么站着说话吗”薛绍便在她身前坐了下来,玄云子马上递上了一盏刚刚煮好的茶。“这杯子是我亲自烧铸的,在你之前曾有一人用过。”玄云子说道,“公子不会嫌弃吧”薛绍知道她说的那个人就是太平公主,于是默不作声的拿起茶杯来轻啜了一口,又不予置评的放下了。“公子看似,无心品茗。”玄云子微笑道,“或者是贫道这茶,煮得不好”“你知道我来干什么的。”薛绍淡淡道,“我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你好像也是。”“这一次,贫道还真是不知道。”玄云子微然一笑,说道,“请问公子是来兴师问罪,还是暗作查访”“求策问计。”薛绍挺平静,说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与我息息相关,但我却毫不知情蒙在鼓里。这让我感觉,我自己的命运完全落在他人的掌握之中。这种感觉很不好。所以我夜半闯宫冒死前来,只为求问一条活命的对策。”“公子太高看贫道了。”玄云子摇头,“这一次,我帮不了你。”这样的回答完全是在薛绍的预料之中。如果她可以轻易开口,薛绍也犯不着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半夜闯宫,因为太平公主早就如实说了。“那我的妻子太平公主一连数日来此与你私会,谈了一些什么,可以告诉我吗”薛绍问道。玄云子微然一笑,摇头,“不可以。”“你们都要这样的逼我”薛绍双眉皱了起来。“不是逼你,是为你好。”玄云子的语气很平静,“你要相信你的妻子,她不会害你。贫道出家之人,更无害人之心。”“谢了,我不需要。”薛绍站起身来,拂了拂袖准备走,“不管是什么事情,哪怕是天大的灾难,我自己都会一力承担。我不需要任何人对我过份的怜悯和袒护,哪怕是出于善意和真诚。”“公子,你不要误会。”玄云子不急不忙,淡淡的道,“我们瞒着你,不是因为你无力解决更不是怀疑你事有担当的气魄。相反,恰是因为我们都知道你太有魄力太有能耐,所以才会瞒着你。”“如此深夜我冒死前来,不是来跟你兜圈子的。其实你说与不说我都已经猜知内情,我来了,是因为我信任你,想在你面前得到一个个求证而已。”薛绍闷哼了一声,说道:“但事实看来,我好像过份的高估了我们之间的交情。仙姑,你我就此别过了。后会,也许无期”话音刚落,薛绍一闪身就走。速度之快,如同离弦之箭。这鬼地方自己怀着莫大的信任与希望而来,却得到这样令人失望的结果,薛绍一秒钟都不想再多留。且料玄云子比薛绍更快,就在薛绍将要走出道观院门时她一闪身拦在了薛绍的面前。“你不能走。”“不然呢”薛绍的表情很冷漠,话里也透着一丝火药味,“在此过夜”出乎薛绍的意料之外,玄云子冷静得就像是一池没有被吹皱的春水,淡淡的平静的道“可以。”这倒是让薛绍感觉到了一丝的尴尬,自己方才似乎太过无礼了一点。于是他的语气客气了一些,“除非你愿意和我说点有用的话,否则你的身手再好,今天也绝对留不住我。”玄云子略略深呼吸了一口,双眉微皱的思索了片刻,“可以。”薛绍深看了玄云子一眼,转身又走向了有亮光的那个房间。玄云子却是站在原地没有动,静静的看着薛绍的背影,表情变得十分的复杂。薛绍走到了门口见玄云子还呆在原地,不耐烦的喊了一声,“来是不来”“来了。”玄云子应了一声,提步朝前走。一边走,她一边凝视着前方烛光映照下的薛绍,轻声的自语“师兄说得没错,薛绍,就是玄云子的天劫”“你意味着,最美的幻想与希望。”“也意味着,无可拯救的毁灭”黎明时分,薛绍穿着一身整齐的朝服来到了兵部的衙门里,自己往官署里瘫下一坐,便叫王昱把姚元崇给请了来。“尚书有事吩咐”“今天你替我去上朝,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在公廨留守。”薛绍说着,不顾形象的斜躺在书案上,揉着眼睛扯着哈欠。姚元崇不大不小的惊了一惊,“那属下先去尚药局请个御医来。”“我在家里已经吃过药了,不必麻烦。”薛绍摆着手催他,“到时辰了,你脚步快点。”姚元崇眨巴着眼睛,“要不,属下在朝上替尚书告个病缺,回家歇息几日”薛绍没有答话,一翻身躺了下来。王昱连忙上前脱靴盖被的忙得不亦乐乎。姚元崇也就不再多问,连忙走了。薛绍就真的一觉睡下了,太累,睡得很死,打很大的呼噜。在旁伺候的王昱直愣神,心说尚书这是患的“缺睡”的病呀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薛绍刚刚睁眼时,正巧看到王昱轻手轻脚的走进来,手里担着一份丰盛的膳食。见薛绍还躺着,王昱不敢打扰又准备往外走。“过来。”薛绍突然一叫倒把王昱吓了一跳差点饭菜都掉了,他连忙走了过来放下碗碟,“尚书醒了快请用膳。”“我问你,姚元崇回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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