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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靠谱,在那种关键的时候他居然打了出“以皇权换皇后”这样的臭牌。其最终的结果已是人尽皆知,他现在除了庐陵王这个称号,已经是什么都没剩了。韦皇后这人更是自视太高而且心术不正,她比李显更加不靠谱。李显至少还顾念了夫妻情份,而韦后就是那个把所有事情都给搞砸的臭手和元凶,绝对是一无是处若非当时的皇帝皇后合起来不靠谱,我的选择还真就未必会是那样。现在大唐的天空是什么颜色,就真是无可预料了。现在回想起来,薛绍认为,自己那一次的大军演绝对就是武则天和李显之间,皇权争斗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它还差一点,就成为了历史的转折点。洛水大军的第二次全盘而动,是随薛绍“巡牧河北”,目的在于防范程务挺造反。这一页虽然是悄然揭过,但其中的凶险与厉害,绝对不亚于那一次大演武。今夜的洛水大营,一如往日的整肃和宁静,就如同一把饮血无数但已深藏于鞘的绝世好剑。但是有一道黑影如同幽灵一般,悄悄的潜进了营盘之中。层层的岗哨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他的影子如同蝴蝶穿花一般就在这些岗哨的眼皮子底下飘乎滑行,竟无一人发觉。最后,这个黑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党金毗的卧帐中,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叫醒。睡得迷迷糊糊的党金毗还以为是闹鬼,当场吓出了一身冷汗。黑影迅疾捂嘴并将他完全制住,使他一点声音都没能发出来。仅仅一帐之隔的党金毗麾下数十心腹近卫,竟无一人察觉到异样。待党金毗恢复神志冷静之后,那人才慢慢松开了手。“郭、郭安将军”看清来人,党金毗惊诧不已,“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进来的”郭安一言不发,从怀中亮出一物,“把郭大封郭将军请来。马上,秘密。”“是我马上去亲自去”党金毗像是一根压扁了的弹簧瞬时冲腾而起,心里就在一阵狂跳紫金鱼符京城要出大事了片刻后,党金毗和郭大封同时来了,再无一个闲杂人等。二将如临大敌屏息凝神,用他们的眼神和表情,对郭安这样一个连正式官职都没有的薛绍部曲,表达出发自内心的敬畏。“少帅有何号令”“少帅没有号令。”郭安的回答大大的出乎了党郭二将的意料之外,二人面面相覻,一时不知所以。“少帅,就是让我来看望一下二位将军。”郭安说完,一向不苟言笑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善意的笑容,并抱拳一拜,“使命达成,在下这就告辞了。”“啊”“这就走”党郭二将急忙将郭安请住,左右请示不停盘问,少帅这究竟是何用意郭安也是苦笑不已,“二位将军就放过我吧,我是真不知道。否则,我没理由不对二位将军明说。”党郭二将再度面面相觑了好一阵,或许是急中生智,党金毗连忙问道:“那少帅最近可曾安好如今身在何处贵人所忙何事这些,郭将军总能跟我们说吧”郭安笑了一笑,便如实说了。党金毗和郭大封同时爆跳而起,“牧院受审”“这还了得”“反了天了”“郭老四,赶紧擂鼓聚将,掀翻他娘的鸟牧院”“拆成碎片”“踏作齑粉”“我马上去我亲自擂鼓”二将瞬间变成了怒目金刚,气冲斗牛的就往外跑。郭安也不着急,待他二人当真快要冲出帅帐时,一个急速晃身就拦在了他二人面前,淡淡的道:“二位将军,请留步。”“如此紧要关头,郭将军还拦着我俩作甚”“是啊再要晚些,少帅就要受那宿囚持狱之苦。纵是救得出来,也是非死即残哪”“不至于。”郭安伸出手来左右拦住二将,仍是相当的平静,“相信我。也请相信少帅。他是主动去的牧院受审。”“主动”二将同时愣住了。“对。”郭安平静地说道,“其中颇多曲折情由,说实话,我也不是太了解。但是少帅这么做,必有他的道理。二位将军如果莽撞发兵去往牧院滋事,非但是自己闯下大祸,还有可能会牵累了少帅。”听完这话,二将顿时冷静了许多,频频点头,“言之有理。”“那郭将军何不教我们,该要如何做”“我不知道。”郭安迷茫的摇头,“少帅的原话就是,让我携紫金符连夜进营,看望一下二位将军。事毕之后,回去覆命。”党郭二将居然是同时一拍脑壳,“你这么一说,我们就明白了”郭安顿时笑了,心说这二位将军朝夕相处得久了,连习惯性的小动作都是一样的。“此等机密,我等就不必多作议论了。”党金毗凑近了一些,小声道,“请回复少帅,就说我兄弟二人知道该怎么做,一切请他放心。洛水大营从即日起只认少帅,不认其他”郭安二话不说抱拳一拜,“告辞”“等等,我派近卫送你出营。”“不必了。我怎么来的就怎么走。惊动的人越少就越好。”话刚落音,郭安就消失了。二将吓出了一身冷汗,党金毗惶惶道:“少帅身边真是卧虎藏龙。这郭安若是个刺客,你我怕是早就死得冰冷,不到天亮都没人发现。”“是啊”郭大封也拍着胸口,“我们那些近卫部曲,平日里总以精锐自居,个个自命不凡到处耀武扬威。今日和郭安一比,简直就是一堆堆的稀牛粪不行,回去我得狠狠的收拾他们”“兄弟,这是次要。”党金毗连忙提醒道,“你想想以前的那些事,要是没有少帅的庇护,我们恐怕早就被裴炎老儿收拾掉,或是被迫跟着他一起跳进火坑了。又哪来的今日”“对,对”郭大封冷静了下来,频频点头。“你再想想今夜之事。少帅若是想要取我们的项上人头,那绝对是不费吹灰之力。在此之前,他若是想要撤掉你我二人换上他的嫡系心腹,对他这个兵部尚书来说,更加只在翻覆手之间。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党金毗小声说道:“值此特殊紧要的时刻,他派人私下进营前来知会你我二人,这既是严厉的敲打,也是对我们莫大的信任。咱们兄弟俩,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以示响应”“那做点什么好”郭大封一脸迷茫,“方才郭安也说了,我们擅自行动非但帮不了少帅,反而会害了他”党金毗一拍脑壳,“咱们练兵狠狠的练兵,搞出点大动静”郭大封也是一拍脑壳,“对就像上次,少帅发起的右卫大讲武”“我马上叫记室来书写公文,上请兵部批示”党金毗说完就要冲走。郭大封一把将他拽回来,“还请示个屁,先干了再说”党金毗愣住了,“不好吧这可是全营而动。若不得号令,私下调动五十人以上都判死罪的”“都有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迂腐这请示来请示去,不得十天半月才批下来”郭大封一巴掌拍在了党金毗的脑壳上,“你想想,就算现在少帅没在兵部了,不是还有姚元崇咱们一边着手大演武,一边向上请示。其实就算咱们不请示,姚元崇这个大聪明人也会给咱们先造一份请示以备查堪的你放心了不”“还说个屁动手”“干”第0788章 曲有误薛郎顾此刻,薛绍在牧院的衙门正堂里,刚好已经坐了一整个时辰。他喝了三盏茶,吃了两碟点心,甚至还用过了一份羊肉汤面的消夜。等到这时,薛绍彻底不耐烦了,大喊道:“人呢来人”一个三四十岁的微胖男子匆忙跑过来,个头不高其貌不扬穿一身八品官的青色官服,对着薛绍拱手就拜:“下官,牧院判官张知默见过驸马。不知驸马,有何吩咐”大唐时代的“判官”并非是正式的官名,而是皇帝特派的钦差大臣,自行选取的中下级官员来辅佐他们办事的临时职务。牧院推使索元礼的手下,就有很多的判官辅佐他断案和判事,都是临时的司法官员。“张判官,我问你索元礼呢我都等了一整个时辰了,为何还不见人”薛绍怒气冲冲的道,“以往我进宫面圣或是求见太后,都从未如此久候他索元礼究竟多大来头,竟敢如此托大”张知默既然来到牧院做了判官,当然就具备最起码的“酷吏素质”胆大如斗心狠手辣,除了太后目空一切。但这不意味着张知默“傻”,他心里清楚,现在索元礼本人和很多的老判官都已经藏了起来,不接薛绍的茬儿。也就只有自己这个新来的倒霉蛋,才会被推了出来往薛绍的刀口上撞。所以张知默没像对待一般的牧院人犯那样嚣张跋扈,反而相当客气的对薛绍答话,“驸马息怒。索推使昨日奉命外出调查一棕要案,至今未归。驸马倘若有事寻他,不妨改日再来”薛绍的表情真是哭笑不得,“你傻,还是我傻”张知默一时愣住了,“这下官傻,下官傻”“没错,你还真是傻得可以”薛绍这下真是气乐了,“我可是来投案受审的人犯,你应该赶紧把我捉起来审我。但你居然还叫我改日再来难不成你这牧院是妓院,我中意的姑娘不在,只得改日光顾”“哈哈哈”有两个人发大笑,薛绍的左右门神。但就是这两个人的笑声,就如同一群人的声音那么大。近旁的张知默不得不侧身捂耳,否则这耳膜都要震碎了。“闭嘴”薛绍大喝一声,“这里是朝廷衙门司法重地,且容嬉笑”“是”牛奔和段锋连忙抱拳称罪,同时噤声。“回去,你们都回去”薛绍不耐烦的摆手,“我现在是受审的人犯,哪里还能带随从”“这可不行。”段锋一口回绝,同时怒目瞪着张知默,“万一有人要对少帅动用私刑,如何是好”“就是,俺不走”牛奔大吼,同时也瞪着张知默。张知默被这两头沙场猛虎瞪得浑身发软两腿哆嗦,脸色都有些白了,真像是一只不小心跳到了饿狼嘴边的小白兔。薛绍一拍桌子怒喝道:“再不走,砍了你俩的狗腿”段峰和牛奔只得咬了咬牙抱拳一拜,转身大步走了。“好,他们走了。”薛绍笑嘻嘻的对着张知默招手,“来,快来审我赶紧升堂你手下的不良人呢,都叫来呀”张知默愣在原地苦笑不已的直挠头,你说审那就审啊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谁见过犯人比判官还要更加急于开堂审案的张知默毕竟和索元礼这一类靠着投机取巧和告密发达的酷吏们不同,他本身是进士出身,算是“体制”内的人。他太清楚薛绍的底细、来路以及他和太后的关系了。换句话说,索元礼现在不敢来接茬可能是因为他还没得到太后的准信,不敢私自滥审。而张知默就算知道薛绍当真是因为倒了台而被投进的牧院大狱,他也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就算薛绍真的没了,他外面不是还有一个公主妻子、很多的袍泽死党,以及汾阴薛氏这么一个权势鼎势的大家族吗现在张知默自己都觉得,索元礼之所有派他来“接待”薛绍,也正是出于这一层原因。换作是别的“不懂事”的判官,上来就先对薛绍动用几出大刑,那事情就真的闹大到无可收拾了。“驸马,你就别拿下官寻开心了。”张知默抱着拳连连作揖,几乎是在哀求薛绍,“这这谁敢审你呀”“胡说”薛绍怒斥一声,义正辞严,“你乃朝廷命官,国家司法官员,岂能说出此等胡话”“这”张知默苦笑不迭,就差头上冒黑线了。薛绍继续义正辞严,“没错,我是皇亲国戚当朝重臣。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有人检举揭发了我,我就必须要依法受审。你这个判官要是不审我,便是犯下了渎职的大罪。你可知后果如何”“知、知道,下官知道。”张知默那表情都快哭了,“近日来,下官还亲自审理了许多渎职的犯官。”“这就对了嘛”薛绍笑眯眯的道,“别废话了,赶紧升堂问案”张知默直挠头啊,现在索元礼都不敢来亲自过问,我要是升了这个堂,那不就是摆明了作死吗“升堂,就不必了吧”张知默小心翼翼的道,“既然驸马是主动前来投案的,大可一切从简下官就陪驸马喝着茶,随便聊聊怎么样”“你严肃点”薛绍大怒,“身为司法官员,居然叫人犯喝茶聊天,这叫审案吗你们那个什么审问犯人用的狱持,是怎么回事”“就、就是”张知默哪里敢答,嘴里一个劲的吱唔。“别吞吞吐吐的了,拿出来,让我玩一玩”薛绍将手一挥,“快去”张知默真是哭不得,连着拱手作揖,“驸马,薛驸马,我的薛阿爷,那狱持一点都不好玩,而且,也拿不过来呀”薛绍眨了眨眼睛,“那我自己过去,行吗”“不、不行”张知默一个劲的摆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判官还想不想做了”薛绍怒气冲天的指着张知默,“你渎职”“好好,去,去吧”张知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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