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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挑战,他就会显得越加的兴奋。”玄云子说道,“公主殿下是想跟我说,驸马这一次想要挑战的,是一个他从未遇到过的强大对手”“我母亲。”太平公主轻轻的三个字,可谓石破天惊。若非玄云子定力超凡,定然会神色大变。“谁告诉你的”玄云子问。“没人告诉我。”太平公主摇了摇头,“我自己知道的。”“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太平公主深呼吸了一口,说道:“现在纵观整件事情,从薛郎夜行入宫秘密见你,到洛水大讲武,你有什么感觉”玄云子秀眉微颦的沉吟了片刻,轻声道:“一切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对,就像是一场精心布局的战争。”太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薛郎是一个经历了多次战争洗礼的将军,他总是打胜仗。有一次我问他,你是如何做到百战百胜的他当时大言不惭的说,因为我总能料敌先机精心布局,并提前防患一切有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很多战争看起来是不期而遇的突然爆发,胜负无可预料。但实际上一切胜负早有凭定,没人知道指挥作战的将军在开战之前,做了多少的准备我薛绍,就是最擅长做准备的那一个人。很多的战争在没有开打之前,我的对手就已经输了”“这绝对不是大言不惭。”玄云子淡淡的道,“我曾有幸与驸马一同参与讨伐白铁余。我亲历了战争的残酷,也亲眼见识到了驸马作为一名将军的独特之处。”“如何独特”玄云子答道:“正如公主所言,很多的战争在没有开打之前,驸马的对手就已经输了。”太平公主微皱眉头的沉默了片刻,说道:“在整件事情的最开始,薛郎没去上朝。这是他生平的第一次主动缺席早朝,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夜闯皇宫,兴许是太累了。”玄云子说道。“绝对不是。”太平公主说道,“以我对薛郎的了解,他是那种几天几夜不睡觉,也硬撑着要把正事办完的人。如今他身兼多职公务异常忙碌,若无特殊,又怎会突然闲停了下来在官署里睡上一整天,什么都不做”玄云子微微惊疑,“如此说来,驸马早就知道有人要弹劾他”“若非是早就知道,他又怎会在官署里逗留那么久,一直等到晚上姚元崇从宫里回来向他汇报了朝会的事情”太平公主说道。玄云子微微一怔,武承嗣和牧院的这些人每天都在瞪大了眼睛盯着薛绍,但薛绍难道就没有派人盯着他们吗对,这是他的作战风格。他的麾下本来就有天底下最精锐的斥侯,远比牧院的不良人强上千百倍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为什么不盯呢“以前我只认为他爱吹牛,现在我相信他说的话了。”太平公主微微的苦笑,摇了摇头,“原来在一场战争还没开始之前,指挥作战的将军就已经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玄云子沉默以对,这种事情自己不好嚼舌插嘴。“尔后的事情,你我都知道了。”太平公主说道,“他自己主动跑到牧院投案,在那里耍宝卖乖的戏弄判官张知默。同时让他的左右门神回家,向我通风报信。他知道我一定会有过激之举,于是叫姚元崇跑来阻拦,同时还带来了紫金鱼符。我们夫妻这么多年,彼此太有默契。当我看到这枚紫金鱼符,我就明白他为什么自投牧院了。”玄云子说道:“他是在暗示你,让你带鱼符进宫向太后求情”“对。这是一出苦肉计。”太平公主说道,“其实薛郎心里很清楚,我母后根本没有收回兵权的意思。他只是想要借此一举,反击武承嗣对他的挑衅。但是武承嗣和我母后的关系实在太特殊了,他无法直接出手。”“是的,只能是由公主出面去和太后讲。”玄云子说道。“他成功了。”太平公主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我母亲大怒,差点当场就处死了武承嗣。”“太后能够容许臣下之间有争斗,但绝不允许这些争斗触及了她的底线。”玄云子微微一笑,“武承嗣多少有点不识时务。太后授驸马以兵权命他镇国,本就顶着莫大的压力、冒了很大的风险。他偏偏还要在这件事情上煽风点火甚至出手栽害驸马,这等于就是当众挑起文武百官对薛子镇国的强烈反对。武承嗣以为他对付的只是驸马,没曾想他冒犯得最狠的却是太后。如今他只是被罢相,太后还真是手下留情了。”“如果武承嗣能够提前想通这些道理,那他就不是武承嗣,而是薛绍了。”太平公主苦笑不已。“我有疑问。”玄云子突然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太平公主左右看了看,压低了一些声音,“万一我母亲顺坡下驴真的收下了鱼符,并就势让牧院审一审薛郎,后果将会如何”玄云子微微一笑,算是默认。“的确,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太平公主的表情当中流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小声道:“我们的事情这么久一直都还没有结果,我母亲早就不耐烦了。她甚至对我说,你身为公主从小享尽天下一切优宠,到了必要的时候,你也该为这个天下给出一点回报甚至是做出一点牺牲。这是你从生下来的第一天起,就已经背负的宿命”玄云子深吸了一口气,“太后当真这么说”太平公主沉默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玄云子恍然大悟,“公主殿下你说得没错,这一次的事件还远远没有结束,它才刚刚开始。这一次薛驸马想要挑战的,既不是来子珣和索元礼这样的酷吏肖小,也不是刚刚斗败之后被罢相的武承嗣。而真的,是太后本人”“没错。”太平公主的表情当中有了一丝苦涩,“我母亲一直都在试探薛郎的忠诚,这一次,薛郎也试探了一回我母后对他的信任程度。他二人之间,难道就一定要这样猜来猜去,试来试去吗”玄云子微笑劝慰,“公主殿下,你应该比谁都更加明白,这是为什么。”太平公主只能发出叹息,因为,她的确是再也明白不过了。现在武则天和薛绍之间的猜忌和试探,比起当年二圣之间的斗法来说,那还真就不算什么。“当时在宫里,我真是害怕极了”太平公主心有余悸地说道,“万一我母亲真的收下了鱼符,并且没有去责罚武承嗣后果,我真的不敢想。”“当时洛水大军,刚好开始大讲武”太平公主轻轻的点了点头,“薛郎指挥作战,真是面面俱到。受他指挥的人很多,但每人都只负责也只知情其中的一小个部分。比如段峰和牛奔只知道薛郎进了牧院并回家报信,姚元崇只负责拦驾和送兵符,我负责进宫行苦肉计,党金毗和郭大封负责兴兵演武。还有其他那些盯梢武承嗣的,监视牧院的,四处跑腿的暗中保护的等等等等,我都不知道还有多少”“没错,知己知彼面面俱到,按部就班指挥若定。”玄云子笑了,“这分明就是一场战争”“我们所有的人就像是一颗颗的珠子,全被薛郎用一根线串连了起来。”太平公主苦笑不已,“这一次,竟连我都成了他手中摆弄的珠子”“殿下,那是善意的利用。”玄云子说道,“驸马安好,你也无恙。你们是一家人。”“对,我知道。”太平公主坦然的微微一笑,“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的用意,但我心甘情愿为他驱使。”“公主殿下方才说的那个比方很是生动,人人都是珠子,被驸马用一根线串连了起来。”玄云子说道,“那公主可曾想过,谁是那根线”太平公主微微一怔,马上醒神,“郭安只有郭安会是除了薛郎之外,知道所有的事情的那唯一一个”玄云子笑了,“我敢保证,郭安也只是负责居中串联四处跑腿。他并不知道驸马所有的计划。带兵的将军最是擅长恪守机密,但这不意味着他的军事计划不对任何人说。相反,他会说,只不过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会知道所有的内情环节。否则一旦这个人发生背叛或者是被敌人擒获,他就输定了”太平公主双眉微皱的沉吟了片刻,喃喃道:“现在我就在回想,万一最坏的结果发生,我母后决定顺势收回兵符并让牧院审理薛郎,那么洛水的大军演”“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玄云子说得相当肯定,“薛驸马或许是做出了最坏的打算,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让它发生。太后,更加不会它发生。因为这样的结果,意味着所有人的毁灭,包括他们自己。”“战争太可怕了”太平公主心有余悸,“一面鱼符而已,竟能勾动毁灭天下的大杀机”“兵符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是所有人,都能驾驭得了紫金鱼符。相反,有的人就算手中没有鱼符,他本身也比鱼符还要更加管用。”玄云子微然一笑,说道,“我想,这就是太后为什么会用鱼符去砸武承嗣的头,转过身又把鱼符拿到牧院,亲自交还给了驸马。”太平公主笑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断定,这一幕也在薛郎的预料之中了”“谁知道呢”玄云子也笑。“薛郎,太坏了”太平公主既气愤又有点自豪的样子,碎碎念的道,“现在居然连我母后都敢算计了,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公主息怒,这其实不能称作是算计。”玄云子微然一笑,说道,“太后和驸马之间,有着一份外人无法解读的默契。他们之间或许不会绝对的融洽,但也绝对不会轻易的反目。他们更加不会容许任何人,去打破这一份默契。不识时务的武承嗣,冒冒失失的触碰了一下这个禁忌,瞬间铩羽而归。若非他是太后看重的亲侄,下场又岂会如此轻松”“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母后和薛郎之间的这份默契,既是母婿亲情和师生情谊的笼络,也是皇权与军队的最强联合”太平公主问道。“正是如此。”玄云子微然一笑,“皇权与军队,太后与驸马如此而已”第0792章 判若两人薛绍在洛水大军的军营里一呆就是十天,如鱼得水。他身边的郭安这些人明显感觉到了他这十天里发生的巨大变化,和在朝中为官时的模样,绝对判若两人。在朝的那位薛尚书,总是衣冠楚楚步履沉稳,谨慎威严少言寡语。但至从来到洛水大军亲自督战大演武,他马上就变得精神抖擞激情飞扬,意气风发豪情万丈。他现在每天都和斥侯部曲们一同进行大运动量的武课操练,甚至还亲自上阵指导了几次翊府越骑的骑战演练。骑兵练阵是相当辛苦的,一天下来吃进的土都要以斤论算。可是养尊处优的薛尚书非但不嫌弃,还兴奋得像是头次上阵的小兵卒子。郭安等人知道,他们的薛少帅曾经是离开过,但现在真的又回来了。下午,饭后。薛绍在帅帐里刚刚接到了党金毗和郭大封从各自营盘里,发来的作战计划。这一次党郭二将自己安排的大军演,是按照薛绍上次大讲武的模式班进行的。当时薛绍与薛楚玉这一对“王牌组合”变成了敌对的作战双方,薛楚玉主攻薛绍主守。过程当中薛楚玉的骑兵连战连捷势如破竹,就差最后一步就要彻底击垮薛绍。但是薛绍用“诈谋”来了个让薛楚玉相当不服气的反败为胜。但是战争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哪里还有道理可讲,结果当然是薛绍胜了。这一次的大军演则是党金毗主攻,郭大封主守。薛绍看了这对活宝的作战计划,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怎么说呢党郭二将就像是一对双胞胎兄弟,掐起架来用的招式都是一模一样的,出招拆招就像是早就编排好了的武术套路。再者他们彼此实在是太了解对方了,连对方将在什么时候上茅厕都是一清二楚。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都拟定了在对方主将上茅厕的时候,用斥侯实施“斩首行动”的秘密计划。这实在太扯了“去,把这对活宝给我叫来”薛绍都要笑岔气了,赶紧对郭安吩咐。隔日,党郭二将从各自的作战营,来到了薛绍的主帅大营。薛绍也不多说,把他们二人的作战计划分别给了对方看。党郭二将大眼瞪小眼的看完了,同时惊叫起来。“噫”“呀”“你是不是偷听我说梦话了,居然知道我的全盘计划”党金毗像一尊怒目金刚瞪着郭大封,“你这老小子,也太不地道了”“胡说八道”郭大封也大怒,“我这叫料敌先机,谋定而后动”“谋个屁就你那脑子,还会谋”党金毗咆哮起来,“倒是你这老小子想要干些什么,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掌个屁”“不服啊”“战场上见输赢”两人都很上火胸撞胸的顶在了一起,眼看就要掐起架来。“你们两人,闹够了没”薛绍说了一句。党郭二将连忙收敛一同抱拳而拜,“少帅恕罪”薛绍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模拟实战的大军演,被你二人弄得像过家家的闹剧。那些军事计划,是你二人事先商量好了的吗”“绝对没有”党郭二将异口同声的回答,很冤的样子。薛绍摇头直笑,“算了,你二人根本不适合当对手,还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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