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笑个不停,“我不试,你来”薛绍一想也对,可别动作太大泄了春光,让那些混蛋看了便宜“嗖”一颗鹅卵石飞了出去,然后河塘边的灌木林里就传出了一声惨叫。“嗖、嗖”,又是两颗。三个人狼狈无比的逃了开去。薛绍十分解恨的暗笑,今天给你们点教训,盯梢也得有点职业道德,不该看的别看“现在没人了”薛绍的双手又抚住了她的腰。“我们上岸去吧”虞红叶的声音很低,头也是低着的。薛绍看到她红到了耳朵的脸庞,就像那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的颜色。月上西楼时,薛绍和虞红叶也登上了西楼。这本是一个附近乡绅用来避暑的私人山庄。那乡绅曾是个书生,做过官,后来辞了官回家做了地主老财。山庄的宅子都不大,但造得十分典型精致,十足的清雅气息也十足的江南水韵。薛绍玩到这里觉得景致不错,就租下了这一栋西楼。上中下三层,虞红叶住三楼,薛绍住二楼。但是今天,两人都住到了三楼。虞红叶的皮肤天生的极白,经商在外风里来雨里去,也丝毫没能将它改变。薛绍很喜欢虞红叶的胸。虽然没有月奴那么雄伟,但它圆润又挺拔弹性超一流,再加上这极白细腻的皮肤连细微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见,无上绝品。薛绍记得十年前自己无意中试过一回手感,从此便是难忘。今夜,便称得上是大快朵颐了。虞红叶没有表现出过份的羞涩和矜持,一来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二来,两人相处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从每一次眼神的交流到每时每刻的相处,都在排解着两人之间的尴尬和陌生。直到今天水道渠成的合而为一,虞红叶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理所应当。哪怕自己在薛绍的身下发出那种销魂的喘息和呻吟,虞红叶也没有半点羞耻和放荡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和薛绍做这样的事情,就像是两人第一次同桌饮食、第一次不经意的牵手那么自然。好像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就已经把薛绍当成了自己的丈夫。虞红叶甚至不记得,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或许是半月前的那次同醉于酒肆或许是刚刚登舟南下时,自己听到了他的笛声再或者是更久以前的河陇之变,甚至是两人第一次在西市邸店里相遇的时候然而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我属于他,他也属于我”次日,清晨。薛绍睡得仍香,虞红叶俯起身来,低头看着他。她柔顺的秀发像入水的浓墨,自由而零散的洒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薛绍感觉一阵痒痒,醒了。睁开眼睛时,虞红叶就送上了一个湿柔的亲吻。“醒这么早”薛绍懒懒的问道,还扯了个哈欠。“这么好的时光,我不可不想在睡眠中度过。”虞红叶用她的发丝,轻轻的撩拨着薛绍的鼻尖,声音甜丝丝的,柔糯糯的。薛绍微笑着轻抚她的后背,“你莫非就不疼吗”“一点点,能忍。”虞红叶脸上微微一红,说道,“或许是年纪大了,身子老了。”“你现在的年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薛绍咧嘴一笑,“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淫诗”“对,我是在吟诗。”薛绍笑道,“我特别擅长吟那种,湿哒哒的诗”虞红叶噗哧就笑了,“你还真是没个正经”“在我的女人面前也要一本正经的话,那我的人生该是悲哀到了什么程度”薛绍将她抱得紧了一些,虞红叶很自然的稍稍翻了一下身,变成了一个骑坐在他小腹上的相拥姿势。“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女人了”虞红叶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的问道。“这种事情,不用你答应。”薛绍笑得很邪性,“一般都只用行动来证明。”“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行动”虞红叶的声音很轻,充满了魅惑。“你喜欢的那种”薛绍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上。虞红叶连声娇艳急忙用力抱住了薛绍的头。因为他又拱到自己胸前了。那种奇痒奇酥的感觉,最是让她受不了。“不要闹了,我们今天不是还要去啊”她的声音一下就乱了。“啊是哪里”“啊就是你要好好的爱我,让我特别特别的喜欢,再也离不开你”第0981章 绑架式的交易数日后,薛绍与虞红叶从扬州南下,行船于邗沟,准备去往楚州治下的北辰津。邗沟是串联长江与淮水的重要水道,楚州北辰津则是江南槽运网络的一处枢纽所在,商业贸易极其发达。无论是从丝绸之路来的商人还是泛海而来的异国客商,都会在这里进行集中进行大棕的贸易。这也是薛绍和虞红叶此次江南之行的,最后一站。到这时薛绍不再隐瞒身份了,他发出号令召来了洪门驻派江南的一位重要堂主皇甫杰,曾经也是薛绍麾下的部曲之一。皇甫杰的家族世代都是行走于江淮的商人,对扬州一带的槽运水道十分的熟悉。皇甫杰十五岁时他的父亲因为出海遭遇飓风死于非命,他因此家道中落随母亲一同流浪到关中投靠了亲族,后来就参军遇到薛绍。薛绍发现他特别擅长理财又对槽运水系特别熟悉,派他去洪门还真是“专业对口”了。皇甫杰果然也没让薛绍失望,他加入洪门之后重回故乡整顿槽运水路,很快就让洪门一统江河,制定了统一的“灰色槽运法则”。现在,但凡是飘在扬州一带水面上的商用船支,都会在船头插上一面洪门的旗帜。难能可贵的是,皇甫杰和官府的关系也打理得很好。近年来扬州一带州县的官府要向上缴纳官粮或者赋税,都会愿意请动洪门的力量。原因有两个,省时又省力,安全又放心。皇甫杰由此成为了扬州一带名声暇耳的大人物,江湖绿林将他视为江淮之魁首,扬州大都督府长史这类级别的封疆大吏,则是将他奉为座上之宾礼敬有佳。在洪门所有的人当中,皇甫杰的名气最大混得最好。甚至有谣传,说赫连孤川已经有些厌倦了江湖,他想要带着爱侣归隐山林,从而将洪门完全交付给皇甫杰来打理。如今看来,皇甫杰的确很有可能成为洪门的第二任门主。他的年龄,也就与薛绍相当而已。在这样的年龄混到这样的程度,换作是一般人会很容易膨胀起来忘乎所以。但是皇甫杰至今仍然保持着他在军队里的作风,简朴沉稳谨慎谦逊,事无大小他都会办得一丝不苟。这也正是他最令薛绍看中的地方,拥有这类品质的人,才能耐得住清贫又守得住富贵。皇甫杰受邀与薛绍虞红叶一同泛舟南下,三人在船上谈了很多的内容。其中有一些,甚至有着“划时代”的意义。因为薛绍打算将红叶商会与洪门的力量整合为一,一同开办银行了。薛绍记得,历史上到了开元盛世才出现了银行的先祖“柜坊”,并发行了纸质的支票“飞钱”。现在用来交易的铜钱和绢帛这些货币,都比较的沉重运输因此困难,路上还容易遭贼。柜坊就是为了方便商人出行不必携带太多的钱财,带上柜坊开具的“飞钱”支票就可以异地提款。所以柜坊非但不会像银行那样支付利息,还要收取一部分保管费。但是这里也存在一个大问题,“飞钱”特别容易被伪造,历史上没少记载伪造飞钱造成的麻烦。但是对薛绍来说,这绝对不是问题了。明清时代的晋商开具的票号,就很难被伪造,因为他们使用了“密码防伪”技术。而这一技术薛绍早在十年前就已经用于军事了,它叫蓝田秘码。现在柜坊都还没有出现,更别提什么银行。所以薛绍决定将这个新事物命名为通俗易懂的钱庄。皇甫杰和虞红叶都是懂行的人,也都是聪明人。在行船的途中听薛绍详细讲解了两天之后,他们一致认为在大运河的沿河重镇开设钱庄,绝对可行。先不说吸纳外来商家的钱货为己所用,光是方便自己的商会南北走商,就是一个极大的便利。对此虞红叶最有发言权,她说当初我从河陇回京的时候,光是随身携带的铜钱与丝绢这些钱货就装了好几十车。如果有钱庄开具的飞钱,我随身带一张票据就可以走了。这既可以节省大量的人力畜力和旅途开支,还能节省大量的时间并且安全可靠得多。“那就办吧”薛绍道,“最初我们只在几个商旅最为发达的重镇开办钱庄,比如长安的西市和东市,洛阳的北市,还有汴州、荆州、扬州和楚州这些地方的大型集市里。试行之后觉得方便有利,我们再慢慢的扩大钱庄的经营范围。”“好”皇甫杰和虞红叶都一口赞诚同,还挺兴奋。其实人生混到了皇甫杰和虞红叶这样的高度,钱财已经不是他们唯一追逐的东西了。就拿虞红叶来说,她从今天开始不再赚一文钱,每天花天酒地的大肆挥霍,到死也很难把她的钱全部花光。像他们这样的人追求的已经是人生的另一个高度,比如开创当世之新,引领时代之潮,乃至留名于青史,福泽子孙后代千万年。而这些想法这些念头包括他们所有的努力方向,都是在薛绍这个穿越犯的影响和带领之下来进行的。谈完这些事情,行船也已经快要到了楚州的北辰津。薛绍站在船头看着巨大的港口如往来穿梭的船只,不禁想道:记得有人说过,人类的历史就是一些重要人物的谈话史。谁说不是呢这几天我和皇甫杰、虞红叶的这些谈话,将很有可能改变这个时代的商业格局和人们的经商模式,甚至改变这个国家的经济脉络。如果有一天我薛某人一不小心掌握了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从而,哪怕是一介白身手无寸兵也能立于不败之地。到那时,“有关部门”你们可千万别怪我,谁叫你们不抢先一步的呢在楚州游玩几日之后,薛绍和虞红叶登上了吴越一带特有的大型海鳅船出海航行,真切的感受了一回大海的雄伟与博大。“薛郎,你说,大海的尽头会是什么样子的呢”虞红叶生平第一次看到苍茫的大海,深有感触的发问。“那会是另一片陆地。”薛绍微笑地说道,“那是一片,对我们来说绝对陌生的陆地。那里有着独特的文明和很多特殊的出产,有的食材远比茱萸要辣得多,有的粮食亩产能够上千斤,还有一种东西可以用纸卷成了小筒点燃吸食它的烟雾,能够让人感觉到愉悦和上瘾。”“如此神奇”虞红叶好奇的问道,“你去过吗”“去过。”薛绍淡淡的一笑,心里就不自由主的回想起了自己前世当年,混迹在南美丛林里的那些年月。“什么时候”“上辈子。”虞红叶就笑了,“又吹牛。”薛绍呵呵直笑伸手揽住她的香肩,说道:“现在我们的船只和航海术,还不足以支撑我们抵达海洋的尽头登上另一片大陆。但我相信只要我们肯努力,迟早都会有那一天的。”“我也相信。”虞红叶轻轻偎在他的怀里,笑容甜美的柔声道,“只要有你在,一切都可以改变,一切都有可能实现。”二人乘坐的海鳅船返航时,另一艘海鳅船迎着找了来。有个家伙站在船头对着薛绍拼命的挥旗打招呼,挥了几下又弯下腰去大肆呕吐了。“他打出的是军队的旗语吗”虞红叶很好奇。在河陇混迹了那么久,虞红叶对此并不陌生。“是旗语。”薛绍笑了,“那个晕船呕吐的孬家伙,应该是朝廷那边派来找我的人。”“谁呀”“半调子神棍,李仙缘。”李仙缘吐了个半死,上岸半天后还没有缓过神来。薛绍隔天才来见他,问他有什么事“我还能有什么事跑腿的苦差就轮到我了。”李仙缘哭丧着脸说道,“你倒是携美渡江玩得痛快,就真的不用管朝堂上的事情了吗”“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薛绍笑了笑,说道,“我就是想管,也管不着。”“哎,女皇和太平公主殿下一同派我,前来将你寻回。”李仙缘说道,“大周就要与吐蕃开战了,你赶紧回去吧”“就这”“就这”薛绍冷笑,一把拧住李仙缘的耳朵,“别以为我辞官了,就治不了你这个小小的六品地官员外郎。不说实话,我就把你扔到海鳅船上飘洋出海,晃荡个半年再说”“别、别,我说”李仙缘苦笑不已的抱着耳朵,说道,“玄云子回来了”薛绍微微一惊,“还有呢”“薛楚玉也回来了。”薛绍嚯然站了起来,“真的”“真的真的,真得不能再真了”李仙缘急道,“这种事情,我哪敢骗你”“楚玉没事,楚玉回来了这太好了”薛绍大喜,几乎手舞足蹈。李仙缘撇着嘴,“你怎么就不想想,你的婚事”薛绍马上看向了一旁的虞红叶。她只是淡淡一笑,“不用看着我。国事要紧。”李仙缘马上也意识到了薛绍的用意,便小声道:“虞东家正好可以作为媵御,这个”“闭嘴,还轮不到你来安排。”薛绍训斥了一声,说道,“女皇的意思是,我回朝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