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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敢情背后玩的一手好花样。”“尧王进丹城,当天来当天走,你金家好大手面,竟然事先知道,事先把你金三洗刷干净送上去献殷勤,我来问你,事先没有声张,王爷行踪难道不算机密吗你金家是从哪里打听到的,以我看你家才是最多细作的”殷若鄙夷。夏任尚书听得笑眯眯。金丝红了眼睛:“你现在可敢对天发誓,你殷家问心无愧”殷若手指青天,愤然高声:“我丹城殷若,已许亲金氏,决无先行断亲之事若有虚言,让我殷若产业流失,永陷穷苦。”金丝慢慢的平静下来,只有眸光还带尖锐。淡淡地道:“你不知道,或许你家里的人。”“我家里人若不自量力送我攀龙附凤,怎么会不对我说”殷若讽刺。金丝面上一滞,生气地道:“人往高处走,攀龙附凤哪里不对,怎么叫不自量力”殷若一抹眼光对着夏任手中的圣旨转去,金丝气的张嘴就似要大骂:“你”一个字出来,她又有了主意,改口厉声道:“你家既然清白,挽回这事理当出力。”“还我的清白名声,是你家应当应分的事情”殷若气势不弱于她。金丝撇撇嘴儿:“既这么说,咱们两家都出力也罢。”“所有的费用由你家承担,另外聘礼加三成,以作我名声清白之资。”殷若更加心平气和,甚至在说到赔偿时,娇丽的面颊上浮现世故的微笑。那种掌柜的见到客人时的招牌式和气生财:“客官里面请”,在殷若这里演绎无疑。金丝掀掀眼皮子:“三七分成,我家出七成,三成你家出。”“我无缘无故受你的连累,还想找我要钱一文钱也没有。”殷若断然拒绝。“你若还要清白,就得助我扳回来。”金丝气定神闲。殷若冷淡:“你若不扳回,人财两空。”勾起嘴角一个坏笑:“除去你为这事历年盘算花的费用收不回,还有我家已收的聘礼么,概不归还。”“你殷家若不出力,你殷若就得顶着骂名嫁到尧王府当妾。”金丝翻眼对天。“谁还给你留下讨价还价的余地若洗不清白,我嫁过去第一件事就是枕头风吹倒你金家所有人”殷若的眼神再次落到夏任手中圣旨上面,慢慢吞吞:“不信么你就试试。”两个人凶狠对峙,从眼神到气势,从凶神恶煞状到强硬如山石,都带着不会后退一步。直到殷家大门内走出一个老者,喝一声:“都不要说了。”殷家的掌舵人,殷老爷子殷刀对金丝点一点头:“三姑娘,殷某在这里只说一句,我殷家上上下下,没有人背后捣鬼。”金丝眼圈一红:“殷祖父,那这事儿可怎么办呢”“这不是件小事情,你未必当得了这个家吧。回家去吧,请你家金老掌柜过来说话。”第三章 ,金殷会面金老掌柜是丹城唯一能和殷老爷子殷刀齐名的人物,同样的受到全城尊重。金丝跺了跺脚,含着眼泪上马,默默的回家。殷若见到祖父出来,心头一宽底气大增。在她记事的时候,不管遇到千难与万险,只要祖父出马,就没有不成的。她唤一声祖父,身子早已笔直。眸光如电,悄悄对还在这里的夏任尚书示意。她可不是只顾着和金丝拌嘴的人,她还记得圣旨还没有接。而夏任大人,貌似也没着急模样,所以金银三姑娘们争论的也放心。殷刀流露满意神情,殷家下一代的接班人怎么肯轻易乱阵脚祖孙一前一后在夏任面前跪下,殷刀口称:“丹城草民见礼。”夏任呵呵笑着:“殷老掌柜,草棵里飞出凤凰,你家了不得。”双手把圣旨放到殷刀手上。殷家有三分之一的生意在大梁国,大梁国又是他们的国家,如果怠慢夏任大人的话,显然不叫明智。而殷刀不用瞄周围,就能知道人群中有金家的人。他们看到尚书对自己客气,只能助长金家的怒火。殷刀忙道:“大人一路辛苦,本当请到家中用酒。但不敢瞒大人,草民家中最好的吃酒处,是城门内第一个巷口来财酒楼,孙女儿速去办酒菜,草民带路,请大人移驾。”夏任摆手:“我可不是为你家这一件来的,还要和丹城衙门说话,这酒以后再吃吧。”“是是,不敢打扰大人公事。草民等下让人送去衙门,还有几件珍玩请大人鉴赏。”殷刀觉得这样也不错,他现在没有功夫和夏尚书周旋。如他对金丝所说的,这不是一件小事情。明旨赐为侧妃,殷家这商人的身份哪怕再上不得台面,从此以后那也算是皇亲国戚了。这桩亲事如果落在殷家别的姑娘头上,那是祖坟冒青烟,将带给殷家想不到的前程和好处,殷刀只会高兴的合不拢嘴。但是把殷家的继承人殷若带走,这是要了殷刀老命和断绝殷家前程。不用招待夏任,殷刀正好回家商议“赐婚”这件飞来横祸。送走夏任,祖孙走进家中,留下大门外越传越远的谈论声。丹城内约有一个时辰的忙乱,殷刀和金胡内心如何愤怒,别人看不到。但殷家的主要铺面忽然大掌柜的齐集,金家主要的铺面忽然如临大敌,明晃晃落在大家眼中。城中的小生意人以依附金殷两家为主,一个一个眼皮乱跳眼冒金星的坐立不安。好在一个时辰后,由金家出来一群人,为首的金胡老掌柜不慌不忙的步子往殷家去,让城中安定下来。他们纷纷道:“这就好了,两家坐下来说开,丹城还是安稳生钱的地方。”他们几乎用感激的眼光目送金胡老掌柜,觉得他每一步都走向丹城安宁。还有一些干脆的跟在后面,看着殷刀出来迎接,和金胡老掌柜的寒暄备至,听着两个人的大笑声似可冲上云天,这些人转身就奔走相告:“没事了,二位老掌柜已说开了。”城中的紊乱气息,彻底变回热闹的原模样。夏任这个时候已回到丹城衙门,不客气的占据最好的公事房。闻听回报回想刚才的局面,喃喃的津津有味:“这丹城的民风还真是与众不同。”比说书的还要好听。天子赐婚,还敢妄想扳回这份儿胆量用“化外野人”来解释,夏大人可不会满意。他抚着下巴字字虽轻,却若带出惊雷:“这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更为可笑的是说到亲事上面,二位姑娘没有一个脸红的,而围观的人也不觉得应该诧异。两个人你出一份儿银子,我出一份儿钱,就以为打点打点,这圣旨就跟耳边风差不多。夏大人眯起眼,这是蔑视天子威严到何等地步当然只从旁观者的角度,夏大人认为有可圈可点的地方。比如金家付出良多,金家的姑娘固然应当红眼。殷家的姑娘遭遇突如其来,却阵脚不乱,拿捏得当。但随后金、殷两家老掌柜的和气相见,居然能主宰整个城池的安稳敢情这城不由衙门当家,两个商户人家就说了算。夏任微微地笑:“这圣旨果然来对了。”吩咐下去:“再探,看他们两家打算怎么对待这亲事。”八仙桌的两边,主位坐着殷刀,阴沉着脸。客位坐着金胡,面色阴沉。两侧一条排椅子上,殷若带着殷家最得力的掌柜在一边,对面是金丝为首带着金家最精明的人。茶碗在大手下摸到放凉,殷刀和金胡也还没想到怎么开口。有一个人万难沉住气,他瞪视殷若姣好的面容:“银三,你怎么对我解释”说话的男子长身玉立,面容秀白。如果生在权势之家,俨然一个芝兰宝树好公子。这是金家的继承人金财宝,他的位置仅在金丝之下。殷若杏眼圆睁的给瞪了回去:“去问你堂妹”金财宝下首的一个掌柜阴阳怪气地道:“呵,银三姑娘攀高枝儿去了,我金家承受得起。可是一声招呼也不打,这聘礼应该按几倍的退回才合情理”殷若下首的掌柜立即反唇相讥:“哼,难怪这圣旨到我殷家来了,原来这是你们家谋财的好手段”“你胡扯有敢拿圣旨开玩笑的吗这分明是你家悔了亲事,又想仗势压人。”另一个金家掌柜骂道。殷家的掌柜和他骂起来,金家的掌柜一拥而上,殷家议事的大厅里顿时充斥骂声。“当”殷刀手握茶碗重重拍在八仙桌上,怒道:“都住口。”“当”金胡见他出手,也同样的一巴掌拍在八仙桌上,震得他的茶碗脆响几声,阴森森道:“咱们是来问个究竟的,要吵要打的话谁还怕谁”“谁有心情和你吵”殷刀冷笑中“霍”的扭脸,一双寒目射到金胡面上:“你知道小若是我殷家所有产业的继承人,我纵然吃错药也不会把她送去王府这种不得自由的地方。”金胡不听这话还好,听过气不打一处来,手指住金财宝:“我们两家光谈亲事各项条款,足足的三年。你要的条款里,银三姑娘成亲后管理殷家,我金家不得插手,我答应了你要的条款里,银三姑娘以后生下的孩子,接管你殷家生意的那一个不管学什么做什么,我家也不能插手。分明是我家的孙子,我家却不能过问,但是我也答应了我现在就想问你,既然你吃错药也不送,那这圣旨是怎么来的”随即一声吼:“现在怎么办”殷刀也同时对吼一声:“你说怎么办”两个人一肚子气接近大发作,这会儿吵有什么用,打又有什么用殷家不愿意也不可能失去殷若这个下一代的大掌柜,金家不甘心竹篮打水一场空,也不能坐视的是金财宝的亲事让悔。当下要做的,是怎么对付这圣旨,直到双方满意。在他们的吼声里,离恶毒谩骂甚至老拳相向不远的双方掌柜们坐回去,重新板起脸好个端庄模样。只有金财宝气不忿,醋意在心头动、怒意也在心头跳,狠狠的一眼剜向殷若。这娇美的容颜、袅娜的身子,这都应该是他的。------题外话------如果喜欢:稷哥稷哥,哈哈。第四章 ,谈判以前先算账殷若正没地方出气,收到金财宝指责的眼光,不由得火气大增。手边只有茶碗,拿起来摔向对面。隔的并不远,不费事儿的掼到金财宝身上。“咣当”一声,茶碗落地变成碎片,茶水四下喷溅。金财宝吓一跳:“你干什么”“你若还是个男人,把这圣旨退回去你还是个男人,就给你堂妹一顿鞭子,直到她招供都干了什么”殷若手指中他咆哮:“对我使性子不算能耐”金财宝面上一阵青一阵红,金胡老掌柜如果不能和殷刀达成协议的话,他一个人哪有本事把圣旨退回去而这两家在这里不当圣旨是一回事情,还妄想能有出路,不过因为丹城偏远,天高皇帝够不着,心存的侥幸。结局是什么,还未可知。金财宝也不可能对金丝动粗,他知道金丝不可能如此“暗算”殷若。殷若是自己的未婚妻,而金丝期盼的是她自己进尧王府。金财宝的愤怒让这一茶碗浇灭,见殷若鼓起面颊手按小几,还在等自己有所动作,讪讪地道:“你生气比平时好看,银三,你坐下吧,让别人都看了去了,我亏大了。”“哼”殷若大大的对他一个怒目,气势横着坐下。金胡老掌柜灰心,这个没成亲就怕上的怂货,如果不是银三姑娘在做生意上出众,这样的孙媳妇根本不可能为他下聘。金丝更是气的骂出来:“堂兄你眼里还有我吗要打也是打老婆,哪有挑唆打堂妹的”金财宝缩缩身子,宛若贵公子的身姿一扫而空。金丝怒道:“没出息”这个小插曲让二位老掌柜的没了斗志,如果没有这场“横祸”,他们就要成为一家人。金胡叹道:“罢了罢了,殷老哥,天大的难事也有解决的法子啊。”殷刀也怅然:“二人齐心总比一人独力的好。”金财宝有了用武之地,他慨然说起来:“此项用银约合三百万两,京都打点俩百万两,分别用于宫中、官场和京中商人们。伍拾万两用于他省官员,伍拾万两用于北市边城。”殷若眉头一耸,差点又要站起来。她之所以没站,是殷刀说话在她前面。殷刀忍无可忍:“金胡老弟,赐婚圣旨下来不过半天,你家就出来详细的打点银两数目。你指点指点我吧,你若没有预先打点过一回,这数目是怎么出来的你若是事先打点过,没有一本万利,你怎么肯花这么大的本钱”金胡眼皮子塌没,金财宝回的话:“殷祖父,这是由京里宫中太监、宫女们的用度、官员的俸禄、商人们的收息计算而来。”“你就直说你们金家干了啥”殷刀怒容呈现。这么多的钱怎么肯白花他直视金胡,一字一句地道:“这是你打点送金丝姑娘去尧王府的钱不见兔子不可能撒鹰,看在你我亲家的份上,你明说吧。”金胡身子动一动,张张嘴还是一个字没有说。而金财宝见到他不方便说的模样,抢上来又道:“殷祖父,生意上各家归各家,我家也有自己的难处”“把我害成这样,就是你家的难处”殷若冷冷。金财宝皱眉:“银三,这不是计较的时候,本该进尧王府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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