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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地运来,由雷家在北市的总镖头贺敬龙亲自经手。殷若验过货以后,这就请贺敬龙亲自押送,她和青鸾在后面跟着,一路往军营走去。天气更暖和,阳光灿烂把北市街道的角角落落照的都很清晰。北市世代居住的生意世家,陈家的东家陈之兴,他走出家门的身影就很是鬼鬼祟祟。陈之兴已戴上遮阳的大帽子,又特意换上一件衣裳,但还是怕有人看出来,在他的身后状似无意的跟着几个陈家的人,有前有后,有左有右,就这样的走着,见到可疑的人时,就多看一眼。同样的时候,北市另一个生意世家赵家,大东家赵得财,也是差不多的身姿、差不多遮头盖脸的打扮走出赵家。在赵东家的背后,也有几个杜绝跟踪的赵家子弟。如果有人这个时候跳到半空中,往下望一望的话,将会发现陈赵两家有地位的各铺子上掌柜们,都悄悄离开铺面,和陈之兴、赵得财往同一个街道走去。这个街道上有个茶馆,不管是陈家还是赵家的人,到了这里以后,悄无声息的往茶馆的后面走去,最后汇集在茶馆后院中的一间房子里。这个地方是陈家祖上的老茶馆,为了怀念先人而一直保留。有生意没生意的倒不在意。八仙桌旁的主人位置,陈之兴坐下来,对面的客位坐下赵得财。紧贴陈之兴的一排椅子上,坐下陈家的掌柜。对面是赵家的掌柜就座,看架势跟谈判似的。而事实上,也就是一次谈判。出面约的人是陈之兴,他就对赵得财欠欠身子,往日见面皮笑肉不笑的两个人,头一回面上现出真诚。陈之兴轻咳几声后道:“赵东家,消息我们已核实,是真的。”赵得财随后跟上:“我家也查明白了,不管是赐婚圣旨上写着银三姑娘,还是银三姑娘让金三姑娘撵走,都是真的。”“那。”陈之兴半吐半露。“是啊。”赵得财只听到一个字,已能明白陈之兴的意思。二位当家的东家都知道彼此的心意,虽都想下一句就说到重点上面,奈何这重点太过骇人,两个人默默中酝酿言语,一时间房中有了寂静。但没有过多久,喧哗声不高不低的响起,是两家的掌柜见到家主东家捅开窗户纸,他们也都想说上几句。陈家的掌柜们喜动颜色:“那么一大片生红花的地方,本来就不应该归金殷两家共有。”“当当当。”有人敲敲烟袋灰,这也就赢得一片注视,不紧不慢地道:“咱们稍稍添把柴火,殷家就要和金家拼命吧”这话让下面的谈论更加热烈。“殷家只怕还不敢硬拼,但是咱们帮着他,干脆把金家一古脑儿撵走。”“还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殷家没了少东家,匆忙找一个只会应付不来,殷家现在弱,咱们联合金家,把殷家撵走。”“这话说的不对,圣旨赐婚给银三姑娘,说明朝廷眼里有殷家。咱们是大梁国的人,眼里应当有朝廷。还是撵金家,金家这一回做事不地道。”这位掌柜的正说的理直气壮,让他反驳的那位好笑起来:“您好好看看咱们吧,这会儿盘算着落井下石,咱们现在做的就是不地道事情。还是帮金家,大家更说的来。”七嘴八舌的谈论声,直到陈之兴和赵得财把茶碗轻轻一放,有两声清脆出来为止。一众的眼光飘飘的过来,都等着看二位大东家怎么商议这件事情。这是陈之兴、赵得财这一辈人难得的联手,出门以前都思前想后过。装好人没有必要,实在的坏也可以,但是得有好处拿。陈之兴谨慎的对赵得财道:“赵老哥,咱们只能帮对咱们有利的人家。”“那就是自己了。”赵得财直接地道。一众的掌柜们若有所思,都觉得二位东家说的有道理。帮殷家殷家如果度过这关口,就是皇亲国戚。别说金家不敢和殷家抗争,就是放眼北市,也没有人敢和殷家说个不字。而帮金家呢各位都是生意人,都知道生意场上,有时候需要讲个“信”字,说个“义”字,传颂个“情”字。这情不是男女之情,是指情谊之情。先不说金家顶着违抗圣旨的风险,就说亲家之间也转眼就翻脸,以后跟金家做生意,大家伙儿都得提着心。帮金家,也不是合适的举动,有个名称叫养虎为患。掌柜们的这些心思,陈之兴和赵得财也想得到。陈之兴阴沉着面容,一字一句地道:“以我看,把金殷两家连根拔除正是时候。”赵得财狠狠点头:“丹城的红花,以后由你我两家掌管。”陈之兴霍然转头对他,赵得财霍然转头也对他,两个人望着对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同声说出:“如果遇到银三姑娘,就把她杀了”随着话,房中似起无声闷雷。下面的话不用多说,能坐在这里的都是两家放心的忠心掌柜,都能领会的不错。都知道金丝姑娘吃醋,把银三姑娘逼走。不管金胡和整个金家怎么喊冤,这桩事情也牢牢扣在金家脑袋上。朝廷的愤怒,尧王殿下的愤怒,足够金家消受的。而银三姑娘不明不白的死在外面,殷家元气大伤。又兼没有照顾好殿下以后的侧妃,在圣旨下到殷家的那天,殷家其实就有郑重保护的责任,来自朝廷的愤怒,尧王殿下的愤怒,也足够殷家瞧的。只要银三姑娘再也回不去,这两家还不玩完的话,大梁国皇家的颜面往哪里摆。陈之兴和赵得财伸出一只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握在一起,晃上一晃。边城这种地方,容易诞生血性汉子,也不乏亡命之徒,更有心思活络到可奸可忠之人,如这陈家和赵家的二位主事东家。第三十七章 ,好人常在陈之兴和赵得财松开手以后,又望向房中每一个人,两个人的眸中露出狠厉神色,表明他们不想听到任何不同的声音。而出现在这房里的人除非犯呆傻,否则的话,不可能不点头。陈赵两家的掌柜们默默的点了点头。陈之兴流露出满意的神色:“等丹城到手,在这里的人都能分上一块地方,陈某决不会坑害自家人,也不会亏待你们赵家。”赵得财更激昂澎湃:“只要咱们两家齐心协力,红花从此就是咱们的了。”红花。不敢说是最好的香料,却敢说是“之一”。陈赵两家的掌柜们中,或许还有人认为“杀人”不见得妥当,但这就让鼓动的激动起来;而有的已在“钱”程中徘徊,随时接近疯狂。座中只有一个人强装欢笑,怕让别的人看出来而捏着一把小心。他张着大嘴和大家哈哈笑着,但后背上不时涌出冷汗,里衣上一片寒凉濡湿。这是陈赵两家的秘密聚会,不可能停留太久。约有一刻钟以后,两家的人分别而尽量不招人注目的离开。一走出茶馆所在的街道,不肯杀害银三的这个人急步回到家中。来不及抹冷汗,就叫来自己最信任的伙计:“请殷掌柜的说话,对他说十万火急,我这就要见他,让他想个拿得出手的借口。”隔开小半个时辰,殷贵带着一个二掌柜的在门外叫道:“青掌柜的,上个月那笔往内陆的生意,货物可押送到了没有”殷贵说话的时候,心思飘忽不定。这是多事之秋,这里的主人陈青叫自己来,会说什么在这里的主人陈青,是陈家的嫡系子弟。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天生的有一手儿心算的能耐,深得陈之兴的喜爱。但是就殷贵来评价的话,陈之兴的为人好恶,殷贵不敢说。这陈青却是私下表白过好几回,他愿意与殷家和和气气的做生意。陈青传话十万火急,殷贵隐隐觉得与陈家要对殷家下手有关。就谨慎的磨蹭着,不敢即刻就上门。就是站到门外,也扬声的这条街上都能听见。他殷大掌柜的来拜陈家年青大掌柜,是有原因的。陈青已稳定下来,面带笑容的把殷贵往里让:“既然到了家门,喝碗茶,咱们慢慢的说。”殷贵就跟着陈青进去,在客厅的外面,殷贵带来的二掌柜让陈青派人截下来,殷贵单独和陈青坐下来。陈青甚至等不到送上茶水,就表面上若无其事,嗓音低而急迫地道:“出大事了,银三姑娘即将有难。”他的面庞上,有可疑的一抹红色。殷贵心里打个格登恍然大悟,暗暗地道,原来,青掌柜的看上我家少东家。他推敲着,这是哪一年的事情呢要说陈青见到殷若的机会倒有很多,白虎岭虽然不算好过,但陈赵两家按月都往丹城谈红花生意。有的是陈赵两家直面的主顾,他们想赚取的利润高,就竭力在金殷两家面前压价格。有些是陈赵两家介绍的主顾,他们一般不经过殷贵,而是派家中护院把主顾送去丹城洽谈,以期达到曾说过的话,金殷两家实在没有必要再在北市揽生意,尽数交给陈赵两家就好了。往丹城去的人里,不时的会有陈青在,他时常的有机会见到银三姑娘。殷贵就想不到陈青的爱慕是几时出来,先把心思回到陈青的话上。故作大吃一惊:“青掌柜的这话从何而来”陈青仔仔细细的把陈赵聚会说了一遍,再次诚恳地道:“请殷掌柜转告三姑娘,有用到我的地方,只管张口。”殷贵略作停顿,半带戏谑地试探道:“青掌柜的,你已定亲事”陈青垂下面容:“是,定在明年成亲,我和银三姑娘没有缘分。我。在两年前当时银三姑娘已和金家议亲事。”殷贵对陈青的印象本就不错,见他肯说出隐私,这就相信陈青的话是真的,不由得为事先见过殷若而庆幸,和少东家的商议这就用上了。从丁家客栈出来,殷贵已想好一番话,他面容平静:“多谢青掌柜的知会我,也请青掌柜的放心,不管你们家大东家打什么心思,或许以后还有我们家的人掺和在内,但我殷贵愿与你此生此世有交情”“我也是”陈青脱口而出,接下来的话可就不是只为银三姑娘,陈青侃侃而谈:“当时情形,还有赵家的人在,我不敢也不能反驳大东家。陈家经历数代有我们这个家境,并不容易。北市的生意又足够做的。指望和赵家联手就能把你家和金家推倒,先不说这事情传出去有多难听,生意场上只怕没有人肯搭理我们。就只一件,丹城远在边城的庇护之外,我年纪不大也听说过好几回,卫国和洛国的敌兵时常有袭扰。你殷家和金家稳稳居住在丹城,可见有过人之处。”他痛苦的摇一摇头:“大东家糊涂啊,倾人家灭人门的结局,只怕不是陈家承受得起。”殷贵心思一动,少东家说陈家不见得所有人都当对头,殷贵掌柜虽也知道,但如果没有殷若的一番话,殷贵会把整个陈家的人当成陈之兴对待。而现在殷贵专心在殷若退婚上面,笼络陈家也算当务之急。殷贵含笑伸出自己的手:“青掌柜的,你是陈家同年龄中最出色的那位。而我一直主张三姑娘当少东家。我愿暂代三姑娘,和你永结陈殷之好。”陈青一愣,随即飞快伸出手,和殷贵的重重握在一起。他再一次的叮咛:“请相信我,银三姑娘有用到我的地方,我绝不推辞。”午后的春日不浮不躁,行走在街道上是一种享受。贺敬龙押着盔甲箱子,殷若和青鸾空着双手走路,在暖暖的日光下面,惬意的犯起懒洋洋。就要到军营大门时,殷若才稍稍提起一些精神,听着青鸾上前交涉。“我家施三东家特意准备的礼物,请呈给殿下。”第三十八章 ,黑心施送礼守军营的士兵把殷若主仆从头到脚一打量,他不敢作主,让殷若主仆等在这里,有一个士兵跑步进军营,把一个瘦瘦高高的少年带来。他生着大大的眼睛,面上很有神气。但是见到营门外站的是殷若主仆,少年将军的神气变成懊恼,他不由自主撇起的嘴角仿佛在说,实在背运又遇上你们。青鸾忍住笑,热烈的道:“小曲将军,这一回我们不是要钱的。”曲瑜因为怀疑过黑心吃药鬼施三,校场行刺的那天晚上,就对殷若的容貌记的很牢。而殷若那晚眼里只有尧王梁未,在今天才算真正认得青鸾嘴里说的小曲将军讨厌鬼儿,长得是个什么模样。见他神情实在恶劣,殷若不戏弄他实在难过。高声对青鸾道:“你看吧,我就说殿下不会乱收百姓的东西,你却偏说花了殿下的药钱,应该有所敬呈。”说完,装着不高兴的样子,拂袖就要离开,但一转身子的时候,脚步一个踉跄,好似让箱子一角勾住,整个人摔倒在箱子上面。等到青鸾扶她起来,袖子一挥,好似无意,却由内藏着的手直接把沉重的箱子盖打开。顿时,数道明光从箱内照出来,这种在日光下的反光骤然而来,骤然的让人猝不及防。曲瑜瞪大眼睛:“这是”盔甲是整整齐齐叠放在箱子里面,曲瑜从上面看下去,并看不到是不是完整的一身。但只最上面锃亮的虎头盔,那狰狞往四面的刺牙,雕刻而出的大大一个王字,就让曲瑜目不转睛。但是,“啪”,青鸾盖上箱盖,接着殷若的话道:“贺镖头请帮忙再运回兴城吧,拿这个敬呈殿下是我想的不对。”贺敬龙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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