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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这个姿势活脱脱哪家纨绔露本性,说出来的话也无法又无天:“得了呗,奔雷将军王如夫人,我知道你做生意的底细,你瞒不了三爷我,三爷我今儿就是奔着你来的,有一场大富贵送给你。”说完,再次嬉皮的抬起两只黝黑肌肤的手:“嘿嘿,让三爷摸一记,对你说一句。给三爷香一记,对你说两句。”第五十章 ,吓人烛光映照在木板壁的墙上,影子的里面,殷若拎起的手活似老妖怪模样。她面上的坏笑在黝黑中放光,满口的白牙仿佛能噬人。这并不吓人,因为这店是卓秀的地盘,有一呼就能百应的伙计,而在这房里的两位主顾虽然陌生的脸面,却活生生的是人。但卓秀面色剧变,手中小茶壶摇晃不定,从壶口溢出几滴滚烫的水,往下滴落在她的艳红绣鸟雀湘裙上,顿时濡湿一朵花和半个鸟脑袋。绣工的手艺好,这朵花和半个鸟活灵活现起来。衬上主人难以掩饰的一瞬愁眉,好似卓秀刚起忧愁,衣上的花鸟就率先开始嘲笑于她。没实际烫到肌肤,卓秀想不到可惜绣裳,她直愣愣的盯着殷若,眼神迷茫,眼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神魂。她着实让吓的不轻。但不是害怕调戏。身为酒肆女子,遇到过远比殷若刁钻的客人。卓秀怕的是,殷若这陌生的人,挑明的话语,及话中的深意惊吓。在北市很少有人敢对卓秀这般无礼,本地的人清楚卓记掌柜的背后是王富贵,而新来的外地人已经直呼“王如夫人”,把卓秀的底儿揭得干干净净以后,不会这就嬉皮笑脸的调戏。刚刚送走王富贵时,对他已然失势的判断,再一次如雷般轰鸣在卓秀心底,使得她这久经主顾的熟手掌柜,也不由失态在客人面前。心纷纷乱乱如麻如絮,一道道心思如千织网,密密麻麻的把她自己困住。黑三爷是王富贵的仇人指使前来捣乱是自己历年仗王富贵的势,总有几个大小不等的对头,指使满面泼皮相的黑三爷前来搅和天呐,莫非全北市的人都看出来老王不行了,而自己却最后一个知道卓秀这般的心情,显然也没法子和殷若周旋,而殷若和青鸾也没有打断卓秀,任由她自惊自慌。青鸾呷着香茶,微微地笑着,眼神里不失警惕,注视着卓秀别恼惊成怒暴起伤人。殷若还是软趴趴的不正经德行,俯在桌角上,看似继续对卓秀谑笑,其实乌黑的眼睫下面有悄悄的神气,捕捉着卓秀的每一丝忙乱和每一丝恐惧。跟随王富贵十年出去,王富贵做的黑事和到手的黑钱,说卓秀一点儿没沾手不可能。北市这客商云集,堪比内陆繁华的地方,可谓寸土寸金。卓记酒馆占地宽阔,就是王富贵办黑事和得黑钱的铁证如山。但这不是殷若特特的来惊吓卓秀的原因。都是生意人,一条根上生。曾和殷贵说话时,殷若既忧愁尧王为人不正,在殷家巨富的情况下,休书到手只怕大费周折;又忧愁尧王为人公正,在他容不下北市地头蛇以后,丹城两大地头蛇之一的殷家只怕也要跟着遭殃。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圣旨来得不怀好意殷若不敢再想。在有些程度上,殷若和卓秀同病相怜。而准备痛打即将落马的贪官王富贵,殷若也犯不着招惹卓秀。甚至有时候,殷若因耳濡目染颇为同情独自经商的卓秀。所以来到卓记酒馆。敲打卓秀,给她递个话儿,警告她王富贵已然大树将倾。如果卓秀足够聪明,可以断了王富贵的一条退路,迫使王富贵狗急跳墙后只有殷家一条退路。当然王富贵得吐出刮的地皮。殷若迫切的要撵走王富贵。留下尧王在北市,直到她和尧王周旋到休书到手。撵走王富贵与留下尧王有什么联系吗尧王肯在北市整顿,说明他重视北市。原守将落马,在新官员到来以前,尧王放心的离开,就不符合殷若在短短接触中对殿下的判断。而在新官员到来后,殷若依然没能拿到休书的话,她会另想办法再次撵走新官员,毕竟追着尧王返京和北市就地解决,后者更为便利。而王富贵就要落马,又不是殷若算计的他。尧王容不下北市的不法商人,就更难容得下“北市土皇帝”王富贵。一套盔甲换一纸请帖,让殷若看出来很多不为人道的内幕。她借着这个机会,正好把王富贵收拾了,并留下尧王再住一段日子。嘻嘻的笑着,眼神儿贪婪的一遍又一遍的徘徊在卓秀美丽的容颜、纤细的腰肢上。殷若暗想你还不明白吗抽身趁早,赶紧的收拾细软准备离开吧。如果实在不够聪明,就只能陪着王富贵一起倒霉。殷若装登徒子实在不像,但也让卓秀更加清醒。回魂过来,泫然欲泣。王富贵还在官职上呢,这就有人拿自己当盘好菜。而眼馋自己的人太多不过,这北市的生意只怕做不下去了。擦擦眼中水光,卓秀放下手中一直提着的小茶壶,洗心革面般拜几拜,诚恳的向殷若请教:“三爷说有大生意教给我,请三爷指点。”殷若压低嗓音,缓缓地道:“姓王不好,我给老板娘另外介绍一个男人。”卓秀哪怕逃走的心有十成十,也不可能这就公然不要王富贵,抛个足以闪断男人魂的白眼儿过来,柔声道:“爷指给我的人,一定不会有错。但是呢,爷您也说过,我姓王,已经有主儿了。”殷若手一抹,好似这就把旧日痕迹全清扫了,嘻嘻哈哈再道:“比姓王好,怎么样”“请说。”“尧王殿下。”卓秀情不自禁的哆嗦两下,人在原地愣住。估计她的心思里可能会转悠,黑三爷是尧王殿下的人吗不然为什么举荐殿下殷若已一笑起身,往外就走,不给卓秀任何询问的机会。卓秀急道:“三爷,一口菜也不曾用呢”“当”一锭元宝抛到桌上,远远超过菜的价值。青鸾道:“不用找,把菜送到丁家客栈,施三爷的住处。”说完,跟在殷若的后面同样走的大摇大摆,马大和牛二跟上。夜风增大,忽闪中几个人的身影似乎不可一世,而卓秀愁肠百结。转投尧王也不错客人是尧王什么人特地前来撬开自己的嘴寻找王富贵的错处有那么一刹那,卓秀面无血色,险些以为下一步就让抓进尧王殿下的大狱,随时面对一大堆的刑具。这个场面在脑海中带着血淋淋的可怖,幸好她及时用帕子捂住嘴,堵住险些出口的一声尖叫。第五十一章 ,殷若的盘算在卓秀的惶惶不安中,殷若走的头也不回。在卓秀心里种下苗头,任由她自己想去吧。横竖尧王到达北市以后,这座边城的改变,瞎子也能感觉出来。卓秀的道路要怎么走,归根到底是她自己的事情。而殷若与她非亲非故,只想让王富贵早些滚蛋,由尧王正式全盘接手北市,殷若好有宽裕的钟点和殿下撕掳休书的事情。这不是完全出自好心的提醒,殷若也不会指望有卓秀的回报。她为自己而已,也盼着卓秀为她自己多做考虑。有句老话叫人不为已,如何如何。而事实呢,人不先把自己照顾好了,谈什么照顾家人回报应当回报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走自己愿意走的道路在星月银辉洒下来的笼罩之内,殷若就又寻思起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真正给王富贵一击的是尧王殿下,殷若多管闲事不过是见机讨赃款,另外还想在尧王殿下拿不下王富贵时,殷若早早的抓住王富贵的错处,如青鸾所说,可以买尧王一个好儿,为讨回休书再打基础。往卓记酒馆这么走一趟,给卓秀一个提醒以后,就可以把王富贵暂时放下。随后,校场宴请不请自来,浮现在殷若脑海之中。尧王殿下只要发狠,地头蛇不是强龙对手,陈赵两家落败没有悬念。但由此将衍生出物价波动,极有可能牵涉广泛,久居京城的殿下他懂防范吗陈赵两家的生意里有没有便宜可捡北市和别的边城不一样,它久已没有强悍的外敌。和别的城池又不一样,过往的散漫、商人拜见主顾挣钱比命大的特性,也久已没有宵禁。尧王到了以后,也没有大刀阔斧的改变。此时的街上,行人已不多,夜风轻吹拂。殷若走的惬意,想的也渐近惬意时,“叮铃铃”,马挂銮铃声如飞而至。一队骑兵走近,为首马上一员小将军,生得白皮净脸,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见到殷若和青鸾,他咧开嘴儿笑了:“哎,你们,这么晚了还在街上晃荡”主仆一看,“冤家路嫌窄,狭路只相逢”,曲瑜巡逻到此。“呱嗒”,似有一声。殷若沉下脸,青鸾翻起眼。异口同声地道:“宵夜去了,不行吗你管得着吗”主仆扬长而去。曲瑜又一回让噎到面色发青,直看到背影拐弯,忿忿然回击:“我不能问声吗我问一声怎么了”真真岂有此理。自命在贵族少年们中间最会讨梁未喜欢的曲瑜,他稳得住自己的身份。他负责巡逻,别说走在深夜的大街上问谁都合适,就是大白天的,也高兴盘查谁,就照问不误。但是不知怎么了,自从施三不再黑吃药,曲瑜就亏欠施三似的,见到施三总想说上两句,表示下亲热亲热。故而又让施三主仆“欺负”一顿,半天才回得出话。也许是他以前歪派施三的话说的太多,现在就只有内疚当家。可这主仆也太能欺负人了,以前欺负殿下,现在就欺负小曲将军曲瑜想到这里释然,反问自己,敢把殿下也欺负,你又算得了什么拍鞍上马,老实巡逻去了。他不知道的是,拐过弯的角落里,殷若主仆四个等在这里没走。缩着脖子尖着耳朵,听到马蹄声离开,而不是大怒之中转到主仆面前理论。殷若翘起大拇指,青鸾抿唇一笑,马大和牛二也点了点头。春风柔和,带着来自山岭的湿润飘动在身前身后。自从接到赐婚圣旨以后,殷若头一回觉得这个春天是暖的,暖的心情舒畅,暖的她泪湿盈睫。曲瑜又一回硬生生吃了话,而没有追上来逞官威,足见是个好性子。有他这样的人跟随,尧王不可能暴戾。休书虽离家只有数日,殷若已盼的断肠。近矣从接触到的尧王、曲瑜为人来看,可以到手的想法并不为过。有人可能要说,主仆这种试探曲瑜的方法,一不小心遇到阴险的人,表面上若无其事,背后伤人可怎么办兴城施家并没有施三这个人,殷若随时可以隐匿形迹,却追查不到她的来历去处。就像她对卓秀的“胡说八道”换个男人吧,卓秀就算传到王富贵的耳朵里,也只增加对王富贵的敲打,而不可能报复的成。殷家在北市亦算有根基,只别和陈赵两家相比就是。真的王富贵还能手眼通天,殷家藏起殷若不在话下。马大和牛二的功夫能入尧王梁未眼中,不是一般的小队兵马能对付得了。有人就此可能要说,曲瑜带来大队兵马可怎么办那阴险的人表面上伪装可就无效了,王富贵正等着梁未出错,陈赵两家也等着呢。梁未现下在北市这个地方,可不算大局在握,亦有如履薄冰之处。殷若和青鸾对曲瑜的“试探”,又在她们能掌控的分寸之中。其实换个心情去听,不过三个少年在拌嘴。所以曲瑜没放心上,而深感休书有望的殷若心窝子滚热着,噙着热泪回客栈。趁着热乎乎的心劲儿,又耽误会儿睡觉的钟点,把下一步怎么办归置好。匆匆写好信交给马大:“马师傅,这就送给贵叔,让他不管派多少人手,也赶紧的把信交给祖父,把我要的人手赶紧送来。”既无宵禁,马大答应着,披着月光对外走去。青鸾收纸笔,殷若出着神。她在信里,让把堂姐妹殷兰、殷芝、殷锦、殷绢、殷蓉、殷琼接来。殷若有预感也好,有直觉也好,都直指尧王殿下校场宴请一过,当天请的倘若有金家,金胡将出现在北市。当天请的倘若没有金家,金财宝将闻讯出现在北市。金丝也就随着来了。与其说金丝放不下尧王,不如说金胡祖孙放不下已花出去的三百万银钱。那就只金家出姑娘吗殷家也出。这也是殷若离家以前,和殷刀商议的另一个后着。如果尧王贪财好色,就把殷家别的姑娘多送几个给他,妥妥的换他一纸休书。或者把这侧妃名头儿给别的姐妹们吧,殷家会拍手叫好,认为祖坟重新冒青烟。自从见过两回尧王殿下以后,殷若实在是打心里怕。怕尧王对陈赵两家量刑过重的话,殷家和金家也同样接不下来。殷若对陈赵两家的老实人示好,并不简单的出自于没有意义的怜悯。实在是陈赵两家的结局,将是殷金两家的前兆。所以她要赶紧的,把这位殿下哄好奉承好,不管是休书,还是金家秘而不宣的大生意,又或者把堂姐妹等人送进王府有个可靠终身,就可以一步一步的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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