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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6(1 / 1)

的赵冬,金胡大吃一惊。他顾不上寒暄,盯着赵冬的面容不放,原本的白白胖胖,现在眼窝深陷,形容消瘦,面颊两侧垂下一层松松的面皮。“这。”金胡不寒而栗,又一次知道尧王殿下这是动真格的了。又暗自庆幸,说不定能说动赵冬投靠自己。谁不需要后路呢金胡认为金家可以给出。请赵冬坐下,不等金胡发问,赵冬湿着眼眶,虽不敢高声,但口吻是破口大骂。他可不敢骂尧王,他骂的是黑施三。“我弟弟还没有死呢,黑施三就一跳八丈高要铺面,都是他如果不是他要铺面,我弟弟兴许不会死。”赵冬的眼神迷乱,他和金胡并不算亲厚,但他需要的只是发泄,坐下来就说。金胡自然不会劝解,全北市的人都恨黑施三,把黑施三撵走才好。外地来的子弟,怎么敢不经过陈赵两家,不经过金殷两家,就在北市边城的范围之内逞强哪怕金胡心存明天就拜会黑施三,礼物也准备好,也不会放过去这个无礼举动。但是金胡也不糊涂,黑施三哪有能耐让尧王杀人黑施三不跳脚,尧王该杀人还是杀人。他平静的看着赵冬泣不成声,适时的嗯啊两声,问上几句,把赵冬对黑施三的印象一点一点套出来。是个少年。不超过十六岁。带着三个仆从,一个年青,另外两个功夫不错。雷家镖局帮忙押送一套洛国的飞虎甲,因此得到尧王殿下欢心。金胡脑海里有什么打开,让他惊喜交集。对啊,尧王殿下在北市尚武,他心爱的应该是刀剑兵器,家里还有好些倏的金胡满身冷汗,暗暗又道,不行商人运送刀剑铁器都有管制,三百万两都没有买好殿下,万一让他挑出金家违禁运送,岂不是自寻铡刀到脖颈。金胡私下里翘大拇指,黑施三可真敢送啊,不过他也就送一套,很容易就拿话圆的回来。赵老实第二个进来,打断赵冬呓语般的言谈。赵老实和以前见到的一样,没有胖,也没有瘦,甚至都不觉得他衰老。金胡再次欣赏赵老实能抗重压,更坚定收下这个人的决心,但是呢,怕赵老实看出自己套话,不敢再对赵冬问些什么。天黑下来,茶水和点心喝了几肚子,第三回 催请陈青的伙计回来,在门外面色暗沉的摇摇头。陈青居然不来。金胡心头一凉,让上酒菜,对赵冬和赵老实自嘲地道:“让你们久等,我本想请陈青掌柜也来坐坐,说起来,我算是看着他长大,可他像是不在家中。”赵老实本本分分的回:“是,不在家才不得来,金老掌柜的不用放心上。”“屁”赵冬一杯酒下去,眼睛已经泛红,骂道:“金老掌柜的说还有一个客人,是我们的熟人,我还以为是谁是陈青别找他吧。陈家没有好东西。”赵老实本本分分的道:“你喝多了。”“屁”赵冬愈发的高声:“我弟弟死了,我想着大难临头,两家联手也罢。陈之兴家主一病不起,陈青主事,这小子闭门不见我,我逼的他狠了,他让人带话,说殿下英明,杀的好。殿下英明个”赵老实看着木讷,关键时候手急眼快,掏出一块帕子,一把捂住赵冬的嘴,本本分分地喊跟他的伙计:“来个人,把冬掌柜的送回家,他醉了。”金胡看着并不阻拦,赵冬神智不清,并不适合留下来说话。相反,陈青不来,赵冬离开,只有赵老实一个人在,悄悄的话更好说。。灯火明亮起来,北市繁荣兴盛的夜晚拉开序幕。卓记酒馆里,吆五喝六的猜拳声,婉转歌喉的丝竹声,上演每夜的活色生香。相比之下,殷若坐的包间寂静到几乎感觉不出有人。金胡的包间为说话方便,也没有要唱曲儿的,但至少有碰杯声、活泛的低语声。殷若的包间在金胡的包间对面,她隔着窗棂一动不动,注视金胡包间的红漆木门。殷贵警醒的不用殷若招呼,在金胡踏入城门以后,就让两个面生的伙计跟上金胡。金胡打发伙计在卓记定酒菜,给陈青、赵冬、赵老实发邀请,都由殷贵转呈殷若。金胡进入卓记酒馆后,殷若随后来到。她披一件薄薄的披风,罩头又盖脸,就是卓秀也没有发现,金胡更不能知道。殷贵办事不错,随后定下的这个包间就在金胡对面。赵冬进去、赵老实进去,赵冬又让扶出来,殷若都看在眼里。夜已深,浓郁的花草香从白虎岭散开到北市,赵老实最后一个出来。青鸾与她形影不离,在背后展颜道:“他也走了,金老掌柜的也就要走了,咱们就可以办正事。”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伙计反往包间里又送两回茶水。青鸾怕隔着包间看不清楚,横竖金胡又不认得她,她低着头出来,在金胡的包间外转悠会儿,确定里面只有金胡自己。他嚼着个烟袋,闷头想着心事。青鸾走回来告诉殷若:“真是奇怪,金老掌柜的还有客人不成”“以我看,他在等。”殷若静静地道。“等什么”殷若慢吞吞地道:“可能等着见王富贵吧。”青鸾一下子明白了,夜深不止便宜贼,也便宜说话的人。金胡笃定的在包间里坐着,殷若笃定的盯着他,都没有焦急的模样。“梆梆梆”,三更敲响,又过上一刻钟,金胡走出来。这个时辰包间有人的还多,但院子里空落落,金胡叫住经过的卓秀单独说话,两个人的身影格外清晰。说不到两句,卓秀在前面走,金胡在后面跟,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对着一间房间走去。马大走出包间,装着净手跟上去。也不用一直跟到房里,仗着习武的好眼力,远远的看上一看,就从来不及关上的门缝里,依稀见到房中另外有人。殷若继续静静的等着,目光投向已空下来的包间,仿佛金胡虽不在,那里还有好东西可看。盏茶时分金胡就出来,这一回是真的离开。牛二跟出店外,直看到金胡带着伙计消失在街道的尽头。转身来回殷若,殷若轻轻一笑,说道:“该我了。”一面往包间外面去,一面换上贼兮兮的笑容,迎面,恰好遇到卓秀走来。“掌柜的,我来了这么久,你怠慢我,你不出来陪我吃酒陪我耍”院子里响起殷若的怪声。卓秀本能的往后面一缩,对于这个胆敢调戏她的施三,她可不会忘记,毕竟在北市敢调戏她的人屈指可数。但是不容她躲避,殷若欢快的直奔过来,两只手提起来,对着卓秀的身前抓去:“嘻嘻,掌柜的好凶。”“啊”卓秀大叫一声,腿软心慌,差点摔倒在地。殷若的这一抓就袭个空,她不老实的手又对着卓秀的面颊捧去:“嘻嘻,掌柜的好脸蛋子,三爷摸一记香一记,三爷疼你。”卓秀的年纪看待这顽劣的少年,好似大人对上个小孩子。不由得恼羞气怒全都加倍,暗骂你毛扎齐没有,就敢调戏老娘但不敢公然的得罪客人,何况王富贵又在失势之中。卓秀匆匆忙忙的往后退,把这一捧又让开。正色地道:“三爷,这闹的也太不像话了”殷若嘻嘻着,手臂大张继续袭击:“掌柜的,三爷相中了你”卓秀看出少年打算来真的,跟上一回不一样,无奈之下叫人:“王五,钱六,三爷吃多酒,赶紧的送他回下处。”“好嘞。”王五、钱六都是膀大腰圆的大汉,表面上是伙计,其实是护院。扎着手就要过来,眼前一花,落下一个中年汉子。马大微躬着腰,双手一拱:“还是留步的好。”双手随便一舞,都没有人看清楚,两声惊呼出来,再加上两声“扑通”,王五钱六飞上房顶,顿时坐碎一片瓦。“咔嚓”连声中,王五和钱六大叫:“救命啊,我们要摔下来了。”这两个人有把子力气,轻身功夫却丝毫没有。眼见得房高地远,大声叫个不停。整个酒馆的人都呆若木鸡,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都不敢想像还有人敢在卓记酒馆里撒野到这种地步。唯一还活活泼泼的,是嘻嘻哈哈的施三爷,还在老鹰拿小鸡似的追着卓秀跑。满院子里响起他清脆而得瑟的笑声:“小心肝儿,别跑啊,三爷喜欢你,”卓秀也能动,但也是呆头呆脑一只。她的眼泪已经下来,身子也让摸上两记,虽不是隐私部位,但气的卓秀晕头转向,本不想给王富贵添气生,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对着王富贵养病的房子奔去。“王将军,呜呜,救救我。”卓秀冲进去。王富贵睡的床榻贴着窗户,随时洞察院子里进出的人,方便危险时刻的时候,只要来人,王将军就能发现,能有个逃命的机会。他早就看到。在北市颐指气使的骄横,也让他早就气的浑身哆嗦。床前红木雕百果的小柜子上面,摆着一套白瓷茶具。王富贵一把握起茶壶,按他的力气,虽常年酒色淘虚身子,用足了劲砸出去,轻则重伤重则丧命。他这样做的时候,心里并没有认为施三敢进来,暴怒中还是猜测施三是尧王的人,这是尧王殿下让施三前来羞辱自己,抓东西是气不过的举动。茶壶刚到手,卓秀哭哭啼啼的进来,伏倒在床前大放悲声:“我好命苦啊。”烛光下人影一闪,黑施三跟进来。眼睛一扫睡下来半抬身子的王富贵,骤然眼神儿一亮:“还有一个人,原来掌柜的喜欢这个调调儿,”果然,金胡来见的是王富贵,这正是马大刚才看到的那个房间。他们说了什么,殷若先不去管,眼前怎么接着演,让这乱伸手要钱的前北市土皇帝狗急跳墙,让卓秀在三爷需要的日子里当个贴心人,才是殷若此行的目的。悄悄的瞄瞄可算做凶器的茶壶,殷若轻扭腰肢感受下佩戴小刀的存在。她不能抬手摸摸刀。王富贵若是看到,还不激怒他先对自己动手,这可不是殷若要的。扁起嘴儿,装着不认识养病中的王富贵:“哎,这大个子,三爷我不喜欢人多,等我乐完了,你再乐不迟。”王富贵眼前一黑,脱下盔甲你就不敢不认老子吗殿下,尧王你欺人太甚茶壶在他的手中捏到随时粉碎,但脚步噔噔,马大先于青鸾进来,用身子挡住茶壶可能砸来的方向,青鸾也进来,抢先一步挡住少东家。王富贵手中的茶壶慢慢垂下来,他愈发认定施三与尧王有关,并不敢此时和施三拼命。他牵强的狰狞着面容,内心耻辱到了极点。“呜呜,我是良人,我是清白名声,呜呜”卓秀哭的随时要晕倒。以为王富贵会处置,至少不会再任由自己受辱,并没有仔细听到施三的说话,和看到王富贵的难堪境地。耳边,施三的坏笑又响起来:“小宝贝儿,跟三爷走,三爷亲香你,不喜欢给别人看”卓秀错愕骇然的忘记流泪,对着王富贵看去,见到她素来倚仗的男人浑身都在颤抖,手上青筋爆出来老高。卓秀彻底清醒。她家的老王现在不敢惹哪怕一个蚂蚁,他不敢出头。浑浑噩噩之中,让黑施三揪住袖子往房外拖,卓秀傻呆呆的出了来,夜风一吹重新清醒,甚至没想到黑施三真的接近她时,倒没有纠缠,甩开黑施三,对院子里跑去。伙计们也醒过来神,有一个人发一声喊:“救掌柜的啊,”一呼百应,一拥而上的抄板凳抄酒坛,对着黑施三迎上。“啪啪啪,”“砰砰砰,”马大和牛二游身而上,院子里响动不断,再才是哎呦连声,倒一地的伙计。“哈哈哈好啊,掌柜的往我怀里来,我护着你”一阵推门开窗的动静,还在包间里的客人大多酒酣浓醉,见到这个热闹,纷纷的起哄。殷若更得了意,边追边摆手:“不许抢,三爷占先”有人对着她喊:“小子你成吗你懂吗要不要哥哥手把手儿的帮你”殷若停下来叉腰嗔怒:“我比你在行”“哈哈哈这小子真敢吹,看他那小模样,懂才叫怪事。”整个卓记酒馆都似让黑施三占领,卓秀急头胀脑的,一咬牙,保住清白要紧,对着大街上奔去。没走几步,两个气喘吁吁的老伙计没命的过来,旁边跟着一小队士兵。原来,这两个伙计见到掌柜的受辱,也能考虑到王将军近来躲是非,只怕不敢出面,他们跑出去报官。曲瑜小将军负责全城治安,入夜以后更不敢放松,特别闹事的地方是卓记,担心王富贵出幺蛾子,曲瑜亲自带队而来。一看,卓秀双手掩面泣哭在前。曲瑜冷冷淡淡看着,他才不同情与王富贵有关的人呢。王富贵通敌,卓记酒馆里能没有藏污纳垢过吗卫夺城藏身的地点,在他逃走后反复的推想,最有可能的就是受王富贵包庇,而不能严查的卓记酒馆。在老伙计的焦急声里:“军爷,是他,是他闹事”曲瑜往卓秀后面看。一个漆黑脸儿的少年鲜活的出现,月光照在他面上,映出一双骨碌碌转动的好雪亮眼睛。曲瑜大笑:“施三你在这里做什么”小曲将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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