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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收起来,该是多大的利息啊。不过他肯前来,也确实担着风险。银三姑娘倘若提前露馅,兴城施家也要让连累。施发扶起殷力,对他说起来:“殷川三东家的跑死马找到我,让我到北市来证实三姑娘身份,我和殷刀老东家相交半生,岂能不来也幸亏三东家找的是我,换成别的人,他还真的不敢来。”“换成别的人,谁有这样的义气我三弟也不敢说。”殷力适时的又恭维施发。施发隐然的又有得意出来,说话却还不改稳重:“咱们不是官,纵然是官,还有个官官相护的说法。都是行走在各国,谁知道以后用得上谁能帮的,我自然帮。再说你们冒充的这个房头,确实有一位三姑娘。”殷力露出笑容:“我父亲蒙你施家不弃,相交久远,这辈分人口倒弄的清楚。”“所以殿下看出来了,你也别太担心。等下我去见银三姑娘,再转告她一声。说起来银三姑娘真真厉害,殿下问过以后,特意的叮嘱我,不许对外说出一个字,如果有一个字泄露施三是个姑娘,殿下要我的命呢。”施发微微地笑,他看得出来尧王殿下对施三有些动心。当然,他现在还没有看到殿下的动心,是春梦之心。施发目光如电,也一眼看出:“殿下是何等的身份亲自到北市和商人们过不去,亲自主持分铺面,边城的乱只怕入了朝廷眼睛不是一年两年。现下他需要的就是放心的商人,银三姑娘得殿下重视,想来是早就看出定这一点,厉害啊,三姑娘还是厉害。”这种动心,所以不是春心。但是这点动心,也让施发欣喜不已。他和殷力低低的耳语:“你感激我来但你也应知道,我不是白来的。”“哦”殷力等他下文。“三东家对我说的时候,我曾问过他,如果抗不过这道圣旨,殷刀老东家准备怎么办”面对这个不怕陪着掉脑袋的人,殷力没有隐瞒的必要,如实相告:“实在不行,保命要紧。”施发的眼神亮亮的:“就是把银三姑娘送进王府”“是。”殷力很不愿意说,但还是咬字清楚。施发笑了笑:“所以啊,你殷家不必感谢我什么救命之恩,我有所图才来。”他有些兴奋,比划着手势:“明旨侧妃,身份可不是通房、妾、侧妃可以相比。好歹,有一道圣旨傍身。银三姑娘化名施三都能得到殿下青眼,二东家,你好好想一想吧,也许送银三姑娘入王府,是更好的路。”他眯着眼:“有那么一天,随便给我行点儿方便,我也就知足了。”施发毫不隐瞒他看出这一点,所以他愿意奔波着,哪怕眼前欺瞒殿下,也愿意帮殷家这忙。殷家的人从没有想过这点,或者这点不用去想。银三姑娘真的进王府,想当然不会过的差,她是谁她可是银三。但殷家的人不能放弃银三姑娘,至少殷力打心里不接受施发这段话。他勉强的一笑:“说的有道理,但是”施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但对他这个帮忙的人来说,结局都不差。殷家解脱圣旨大难,施家有甜头。殷家解不脱,乖乖送银三,施家有甜头。这也是位老掌柜,锐利的看到利益,还能巩固交情,来的没有难色。也说到金胡,施发也道:“只怕你们让金家算计了,”“是啊。”殷力几时提到金家,几时怒火满腔。施发不介意贡献几点看法:“过去几年,我隐约听到时,以为金胡攀龙附凤的心。当时我还笑他,皇家的门第,哪能是商人高攀。现在看来,他是一石必打鸟,一箭必中雕。”殷力面无表情,几年以前,殷家也隐约听到,但也没有想到会是这局面。“可见金老掌柜的道行更深,要么,送进金丝姑娘。要么,送不进去却把丹城的水搅混。”施发唏嘘道:“朝廷只要往丹城来查金丝姑娘的品行,就不可避免的留意银三姑娘。圣旨上改换成银三,咱们这算事后来说,在我看来不奇怪。金家和你家定亲事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老金倒不怕银三姑娘把金家连锅端喽。这不,圣旨一到,银三姑娘只能走。你家对策上稍有不慎,就成蔑视圣旨目无殿下。金家在京城里办再荒唐的事情出来,也总比你殷家重视殿下吧也总比你殷家守得住草民的身份,更敬重皇家吧”殷力面色铁青,他也曾想过种种对金家有利的地方,这一点也出来过。“但是幸好,黑施三出手,老金翻不了身。我在城外听到的时候,笑的差点没从马上掉下来。”施发意味深长地道:“撵不走老金的话,纵然我来到北市,也得让他压着走啊,他可不是善茬。”两个人慢慢地说着话,分析着金胡可能有什么诡计,客栈的外面,不时传来吵闹声。“明明有客房,为什么不给我们住”“我就是开客栈的人,一看你这店里走动的人,就没有客满。”殷力与施发淡淡的笑着,这北市铺面的争夺之战,就要开始了。五更天的时候,殷若就睡不着。与她卧床一段日子有关,也与她心事太多有关。随意一伸手,就从枕畔拿起两个盒子。这不是装食物的,香气好似装锦绣。殷若很喜欢,除送去给殷贵看,让他一起商议这进上的东西,殷家能不能掺和一脚以外,就放在枕边把玩。来自殿下的赏赐,是殷若现在底气的来源。她想不到什么是合适吐露真情的时候,就愈发的重视这两个盒子。什么时候说呢每早殷若都会问自己,梦里也问过好几遍,只见到一个人孑然在迷雾之中,寻寻觅觅不到答案。她幸好不是爱哭的人,否则的话,天天泪湿枕巾。今天是分铺面的头一天,殷若几回懒懒的要起身,但只见到夏日明亮窗纸,却听不到青鸾的动静。那就是没到时辰。这房里没有沙漏,殷若凭空猜着,重新又睡下来,再去看两个盒子。一斑可以知全豹,盒子上的一丝一缕,都展示着皇家的风范。端详千针万绣的时候,施发的话悄悄到耳边。兴城施家在内陆,听到京城的消息,远比隔在白虎岭外的殷家要多。施发来看晚辈黑施三,与他长谈不是正常事情。把他知道的尧王殿下,细细的告诉殷若。太后所出的小儿子,是大梁国除去太后、德被帝以外,最尊贵的人。与德被帝是同胞,受到的照顾不能想像,或者说旁人想像不到。所以殿下敢自得的说出来:“大梁国比我更尊贵的人物,没有我不知道的。”所以殿下敢在北市大开杀戒,根本没有忌惮这一说。也所以这宫中的精细东西,总是送来。殷若握住两个盒子,嗅着浓郁香气。在殿下的身上,殷若没闻到这香。她怎么知道她不是撞到殿下的盔甲上过,又屡屡与殿下单独说话。若是随身使用的东西,经常使用的东西,以红花为主要货物起家的殷家殷若,早就闻到。这只能是京中另外送来,昭示着小儿子的得意。殷若就只有庆幸,那天,殿下来探病的时候,她没有一时糊涂而莽撞的把实情说出。殿下有翻脸不认账的本钱,而殷若倘若主动证明殷家的罪状,可就不是遇到赐婚圣旨这一回,还能有对策的机会。还是不能说。殷若这样想着,外面有脚步声,青鸾进来:“少东家,到起的时辰。”早饭过后,马大、牛二跟上,殷兰等人目送,殷若来到军营。施发等人在营门口相遇,一起进来。校场搭起篷子遮阳,摆下坐的地方。上面写着名字,黑施三一到来,无数目光和蜂蝶追花,就此胶着在他们身上。黑施三的座位,如众人所想,和上回校场饮宴一样,在尧王殿下的右侧下首。左为上,左侧是姚大人的位置。商人们静下来,黑施三到来以前的谈论声这就消失。这些日子里,商人们试图和黑施三搭好关系,但黑施三养病不见外人,这是殿下的话没有人敢闯。兴城施家来的人呢,施发更不是个好东西,得势就眼睛朝天。哪有人肯白来一趟呢这些滚泥喝风中也能赚钱的商人们,不到最后关头,不会让黑施三吓退。他们分成几拨,看向几个人。一个大胖子,又白又肥,这副尊容已一看家里就不缺钱,他十根萝卜般的手指上,十个祖母绿大戒指闪闪发光。有人对他笑:“陇城的岳掌柜,您好啊。”大胖子欠身回笑,挥挥胖手指,让宝石光闪到每个人的眼。一个脸拉得八丈长,是个人都欠他钱的老者,形容已不招人喜欢,一身黑衣好似奔丧,又兼两道倒垂眉,整一个晦气的模样。有人对他笑:“怀城的毛掌柜,您好啊。”毛掌柜的塌没眼皮子,根本不理会。一个白衣如雪,看上去整洁高雅的男子,但面容好似让捶过八百拳似的难看,塌鼻梁、小眼睛、额头平平却后脑突出,带着垂涎三尺,瞄着不多的两个女掌柜,口水随时三千丈。有人勉强对他笑:“宁城的花掌柜,您好啊。”花掌柜的眼珠子一转,看得那人鸡皮疙瘩出来。花掌柜的更加不满:“不是女人你叫我做什么”眼睛溜溜的,正大光明的又去看两个女掌柜。最后一个看气势能与黑施三分庭抗礼的,是个顾盼雄飞的大汉,手中一对铁球,“哗啦啦”个不停。他坐下来,也鹤立鸡群,看人一眼,那人能矮半截。没有人对他打招呼,暗自嘀咕的倒有:“伏牛山的强盗罗二,他怎么敢来”罗二不觉得冷场,他看别人就觉得有兴致。不时和殷若对上一眼,殷若狠瞪他一眼,罗二就嘿嘿一声。故意用很大的嗓音道:“殿下最公允,铺面到我家。不给我多的,小拇指也得给我一个。否则的话,”把铁球转的更响:“我这对球可不认人。”马大嗤笑:“你就一对球,不怕捏碎没子孙,放马过来。”------题外话------错字再改。二更送上了。第九十二章 ,大胆马大的笑话里,青鸾哈哈的大笑。罗二背后的人凶狠的看过来时,青鸾就狠上十倍的还击过去。但是别的人却不敢笑,伏牛山就在北市去往内陆的一条道路上,虽然不是必经的道路,客商们可以有很多的选择,但是这些走南闯北的客商们,怯怯的起来私语。“罗二敢来”“还真不怕殿下砍他脑袋”说话的中间,平地似起一阵狂风。这风没有刮起任何人的衣角,也没有扫没任何一丝日光。但每个人警醒的闭上嘴,不约而同的往一个方向看去。夏日的风其实没有,但这阵子风却牢牢慑住他们的心。这是气势。是皇家对外潜移默化的威仪。一个整齐方阵的士兵,清一色的锁子连环甲,新的可以照见人的影子。走动起来,四下里经过的景物在连环甲上晃动,再映花商人们的眼睛。他们应该低头。此时又是不得不低头。军营凛然的旗帜、巡逻的士兵,皮影戏般的在眼前闪动,这戏,却不能仔细地观看,唯有低头。方阵在十数步的地方站住,步履齐的撞动人心。往两边分开,后面是十数个彪悍的大汉。罗二也够威猛,但和他们一比,好似小鸡。大汉们再分开,是六个精气神饱满的贵族少年。在他们的后面,尧王梁未悠哉游哉的走来,不慌不忙的步子似踩到商人们心头。特别是殷若。她自生病的时候对殿下泄露几句,心思常在无端转,面对殿下的时候黯然神伤,见不到殿下的时候又神伤黯然。她竟然不能确定这是一个应该抓住的机会,还是错过一个机会。见到殿下夺尽天下之势般走来,殷若百转千回在脑海中。“见过殿下。”不知是谁先喊一声,商人们跪下来,殷若随众也跪下来。地面还没有晒到焦热,大病后还不能完全痊愈的人,能触碰到地底的凉气。殷若低低的咳上几声,看在梁未眼里。梁未加快步子来到居中的高位后面,在红漆卷头云纹大案几后坐下来,迫不及待地道:“平身。”殷若的位置离他最近,在她起来后,梁未的目光放到她的面上。殷若觉察到,牵动嘴角,很想讨好地一笑。在此时此地,尊卑相关的原因,也应该的讨好。但心事牵动的笑容有几分不展,嗔愁忧苦虽然不浓,却如云漫山峦,丝丝的现在面上。不是梁未不够英明睿智,总是误会的很自大。哪怕他在京里,出现在眼前的人,也九成以上图他的权势、图他赏赐下来富贵。黑施三那微带笑涡的苦笑,也只能在这两种之中。施三图不到权势,梁未已答应收下她的六个姐妹。她心心念念想的,就只能是富贵,北市空下来的铺面。“近前来。”梁未吩咐道。众目睽睽之下,殷若对着梁未的案几走去,深深的垂下面容。“我会让你满意,但是你不许贪心。”梁未的嗓音只有两个人听得到。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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