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找我,亲了我之后,你说你那天是你生日。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根本就不是你生日那一天发生的”程云天:“”亲她这件事他记得。打电话那件事。的确不是同一天发生的。他便解释:“外甥,外甥女用我爸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过来是我阴历生日,亲你那天,是我阳历生日。”蒋陶没想到随口一问,还问出破绽来了,“你还在骗人这期间就隔了两三天,哪有阴历生日和阳历生日就隔两三天的”“可的确是真的。”程云天有点头大,觉得很难解释,“要不我们去借护士的手机看看日历”他这么一说,蒋陶又没什么底气了,“不去”程云天便继续认真地说:“那两天的确挨的很近,与平常老人家说,阴历阳历差不多相隔一个月这有点不符合,但情况就是这样的。而且那一天的确是我妹妹家的两个孩子打电话来,你要是不相信,等通讯方面恢复之后,我给家里打电话,求证一下”“不要。”他都说到这份上了,蒋陶自然是不怀疑了,接着又道:“我相信你,说好的相信你。”本来就是随口一问的。程云天望着她的眸子,“那你这么问,是以为有女人给我打电话”蒋陶别开视线,没吭声。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一声叹,“就你一个,没别人。”蒋陶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睡吧”“嗯。”这之后,两人都没在说话,蒋陶枕着他的胳膊,和他身体之间还隔开了一些距离,就这样慢慢睡着。但程云天不行啊,根本就睡不着,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再加上身边还躺着心上人,慢慢的就感觉难熬了,尤其,还不能下床去卫生间,只能干躺着。低头看了看怀里面的人,便又在她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吻着,没一会儿,蒋陶兴许是觉得痒,便翻了个身子平躺着,程云天又凑过去,在双唇上轻轻啄着。四月下旬,温度升高,蒋陶在平时自己睡的时候,就总是用被子盖一半留一半,而现眼下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再加上还有程云天这个大火炉在烤着,慢慢的就觉得热了,便将被子扯掉,同时又躲着程云天的亲吻。被子一下子就盖在了自己脸上,而后又随意地掉落在一边,程云天无奈看了眼,准备从她后脑勺下抽出左边胳膊给她盖上,刚撑起身子,就眸子一暗。病号服过于宽大,蒋陶她穿在身上的时候到也不觉得领口过于宽松,现如今平躺在床上,许是因为热的缘故,将被子扯掉不说,还将衣服领口胡乱地拉扯着,露出了脖颈下的一大片白。同时,外面走廊上的灯光投射过来,使得屋内并没有多黑,因而,她内衣的肩带是黑色的程云天都已经看出来。同时,身前若影若现的浑圆让他浑身都燥热起来。真要命。程云天缓缓吐出一口气,坐起身子忍耐着她衣服拉好,然后再用左手给她盖上被子。接着又侧躺在床上,一低头便封上她双唇,想要借这个败火,可睡梦中的蒋陶又下意识的回应他,让程云天越来越难受,最后强制起开,粗喘着气,又什么都不能做。一直难受到快天亮,程云天有点困了,才慢慢静下心来,开始睡觉。他睡后没多久,蒋陶睡醒,下意识的准备伸胳膊伸腿,又意识到旁边还有个人,只得停下,看他正熟睡着,蒋陶慢慢坐起身子,捶了捶肩膀,又拍了拍腿。一晚上都没睡好。因为有所顾忌,在睡觉的时候,便就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不能动,就让整个人都很紧张。不出任务,平常时间的程云天一向睡的很浅,就像现眼下,刚睡没多久,因为一点点的动作便就惊醒,睁眼就看到蒋陶在捶肩膀,也没多想,抬手就帮她揉肩膀。蒋陶察觉到,回头看他,开口第一句就是:“我昨晚上睡觉有没有很安生”“很安生。”除却下掀开被子的那一下,之后都很安生。“那就好。”蒋陶微松口气,又注意到他眼底的红血丝,“你没睡好。”语气很笃定。程云天的嗓音有些低哑:“刚开始不太困,到天快亮了才睡。”等于是她醒来把他吵醒了。蒋陶默默想了想,低声说:“那你再睡会,我去洗漱。”“好。”、210:瑾钰哥,感情这种东西很迷七点半,病房门敲响。蒋陶望过去,是食堂职工送饭来了,她忙把书放下,去开了门。门打开后,送饭阿姨便就笑着说:“刚在楼下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出院了呢。”“还得几天。”蒋陶也笑了笑,同时接过她递过来的两份饭。“那我继续忙了。”“好。”见她推着餐车走远,蒋陶便进了屋,再次将门关上。程云天还没醒,蒋陶先将早餐放在了床头柜上,又出门去护士站要了个一次性杯子回来,进了卫生间,将杯子蓄满水,牙刷上挤上牙膏,又湿了毛巾走出来,将程云天喊醒。洗漱过后,蒋陶将洗漱用品重新放进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问:“你要不要上个卫生间”程云天现在清醒许多,听见这么说,点了一下头:“好。”蒋陶走过去的时候,程云天已经慢慢挪到床沿边,然后将左边胳膊揽上了蒋陶的肩膀,左脚先沾地,稍微用了力,然后右腿慢慢垂下来,那股子掉肉般的疼痛便传来,程云天轻拧了眉,慢慢走着。她正看着他,见他脸色略苍白,便紧张了,“怎么样可以吗”“不碍事。”蒋陶又低头看着,便提醒说:“你右脚别用力。”“我知道,没用力。”因为下床使得右腿上的那块肉有种要掉下来的感觉,便就很疼,连带着,也让程云天的声音有点虚。可也是万不得已。在进了卫生间之后,蒋陶有点为难了。程云天右边胳膊被吊着不能放下来,而右腿因为有伤,不能脚站地,即便是站了也使不上力。而程云天就只能用左脚站在地上,但可能会站不稳,还得左手撑着墙才能站稳当。可这样一来,他就没办法脱裤子了。意识到着窘境之后,蒋陶想了想,便说:“我去找个男医生来帮忙。”“不用,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他这么说,倒不是不让医生来而非逼得要蒋陶来帮忙,而是他真的可以。从进了卫生间之后,也一直是蒋陶自己为难,他倒并没有多担心。他是特种兵,像一只脚站地这种站法,他自然是可以站得稳稳当当的。但也可以强制性的让蒋陶来帮忙,可像这种亲密事,对于她来说还是太快了,还是有点不公平,不太妥当,没有为她着想。他懂分寸。所以,在她还没有得到足够的安全感下,在还没带她回去见父母的情况下,让她这样,程云天自己就于心不忍。尤其,虽然说只是脱个裤子,但是她一双小手总是会有意无意的碰到那,他也憋得难受。“真的可以吗”蒋陶有点怀疑,便又提议:“要不我去找个男医生好了。”程云天摸了摸她的脸:“真的可以,你放心。”见他挺认真不像是逞强,蒋陶松口气,“那行吧。”程云天将揽着她肩膀的手收回来,先撑在墙壁上,蒋陶再次看他一眼,见他一脸轻松,就出了卫生间将门合上,然后又走的稍远了些。没一会儿,程云天便在卫生间喊了她的名字,蒋陶走过去,见他好好的,就彻底松了气。扶着他走出来到了床沿边,将床头柜拉了过来,蒋陶便说:“快点吃,一会儿医生要去查房,我得在那。查完房之后,我还要输液,估计等中午才会过来,你要是有事就找医生护士帮帮忙。”她这么一说,程云天的心情忽然间就不太好了,“不能在这输液吗”“太麻烦护士了,还要两层楼来回跑。”“行吧。”他就算是在不愿意,可也只能这样。吃过饭后,蒋陶将屋内收拾了下,和程云天摆了摆手,便就出了病房,回到自己那屋。回去之后没一会儿,医生进来查房,问过基本情况之后,又让她去做些常规检查,输液等下午再输,蒋陶只好应下。待做完检查之后,便快到了中午,蒋陶没回自己的病房而是去了程云天那里,见他正在睡觉,又看了看他右腿,像是换过药了。她又凑近看了看,伤口用纱布包着,也看不出什么来,便就躺旁边的床上也开始睡。昨晚上没睡好,加之刚才又跑来跑去的排队做检查,蒋陶也挺累。她没睡多久,食堂送饭的职工便来了,还是早上的那位阿姨,蒋陶被惊醒之后,下床去拿饭同时又与她聊了几句,便就回到屋里,程云天正好也醒来,看她走近,就哑着嗓音问:“什么时候来的”蒋陶回答:“有一会儿了。”“医生给你检查怎么说”“没说什么。让我去做了些常规检查,然后下午还要回去输液。”程云天皱了皱眉,不愿意也没办法。吃过饭收拾好后,蒋陶回到楼下,开始输液,之后便开始犯困,但又因为在输着液,便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的,没有睡好。到输完液拔针之后,蒋陶困得睁不开眼了,就翻了个身子直接沉睡过去。等再次醒来,屋内光线深沉,窗外天空也换上了沉暗的颜色,蒋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就往楼上程云天病房跑去。而楼上,蒋陶推门进去的时候,程云天正在床边坐着,看样子是准备站起身来,而在看到蒋陶出现的时候,便又坐在床上,看了她一眼,脸色不怎么好。“输液时间这么久吗我都准备去找你了。”蒋陶揉着眉心走过去,坐在他左手边,便解释:“输完液之后太困了,就睡着了,一直到刚才才醒。”“是吗”程云天不太相信,伸胳膊将她揽到怀里,又不悦问:“不是去看邵瑾钰了吧”“。”蒋陶抬手扶额,而后摇摇头,“没有。”又忽然惊觉:“你不说我都忘了,我都两天没去看瑾钰了。”“怎么”程云天冷哼一声,在蒋陶疑惑着望过来的时候,便淡声道:“你还想一天一去”闻言,蒋陶无奈:“人家救了我,又是在一家医院里,怎么着都要经常去看看的。再说了,都认识那么多年了,还是邻居,也不能这么的不懂事。”“吃饭吧。”程云天叹口气。邵瑾钰救了她,这没办法改变,经常去看看人家也不为过,但他就是心里不爽尤其,他和蒋陶都认识一二十年了。而他呢,也才四五年这才是程云天心里最窝火的。蒋陶侧头,仔细看着他,“你生气了”“没有。”“那你怎么绷着个脸”“没有。”说着,又本能的缓和了脸色。蒋陶眼珠子转了转,脸色微变,有些许痛恨:“唉,当初还不如让大石板直接砸到我身上好了,我也不至于这么难做了。”听她这么一说,程云天还生气心里难受个啥啊,就忙哄人了,“行了,别说这种话了,我没有生气。人家救了你,现在也在住院,你理应去看看的。”蒋陶用眼睛余光瞥了他一眼,摇摇头,很坚定:“不去,去了你会生气。而且我去人家那里的时候还心里不安,还不如不去,就做个不懂事的人算了。”程云天揉揉眉心,有些头大:“不行,必须去人家救了你,你怎么能不去我不生气,让你去。”蒋陶转了个身子与他对视,破有些小心翼翼,“那你说的让我去,那我去了之后,你可别生气。”“不生气。”程云天摇摇头。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这事怎么就说到这种非要她去的地步了蒋陶表现的很听他话,“那行吧,那我明天就去。”“好。”程云天答应,心里万般不是滋味。“那我去拿饭。”蒋陶站起身,背对着他,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来,蓦地发现这招百试百灵。昨天晚上用这招就让接下来的事特别顺利,今天同样也是。她也是万不得已的。邵瑾钰在这住院总是要去看看的。如果程云天没住院,她在白天的时候,说去就去了,可现在不一样了,程云天在这,她怎么着都要跟他说一声,虽然到最后他会同意自己去,但在这过程中,肯定要跟程云天磨很多嘴皮子,还不如就这样三两句就解决了,同时心里也没啥压力。随意想想,便收了思绪,看着床头柜上的两份饭,挑了挑眉,问:“食堂阿姨直接送到你这两份饭”“嗯,她以为你在这。说再给楼下送饭的时候,就没注意你那病房,谁知道你不在。”“这样子。”蒋陶了然,将床头柜挪了过去,开始吃饭。吃过饭收拾好之后,蒋陶便坐在床上继续,来打发着时间,程云天还是坐在她身边,揽着她腰身,一会儿在她耳朵上亲一下,一会儿在她脸颊上亲一下,又或者在她脖颈上亲一下,打扰的蒋陶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第n次之后,蒋陶被骚扰的烦了,放下书看着他,“要不我去找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