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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剥小橘子、花生。至于瓜子这个时候瓜子必须要自己嗑出来才有感觉。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翠花将事情慢慢说了出来。到了酒楼后,俞书生就开始继续说书,不知是不是第一天说书的效果太好,酒楼里挤满了来听的人,男人女人孩子老人简单回顾了前面的剧情,故事就继续说了下去。可说着说着,有些老人的脸色渐渐变了,甚至有老人叫来酒楼老板让书生闭嘴。但,老人毕竟还是少数,大多人正听到精彩部分哪里愿意停下来,当时就拦住了老人。眼看故事慢慢进入高潮,老人拂袖而去。不知道是谁,顺手就把酒楼的大门给人家关上了。离开的老人有人去找了镇长,有人去找了正在猪圈杀猪的朱屠夫。朱屠夫来得很快,他跺门而入,众人刚听到女主人举起了杀猪刀,听到声音心下一紧齐刷刷转头看向门前。朱屠夫动作很快就像一阵风,在众人还没有转过头反应过来时,跑到了台子上一把抓住了书生的衣领骂了一句:“狗娘养的杂种”紧接着他们听到桌子发出的最后的哀鸣,呆傻傻回过头就看到桌子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朱屠夫喘着粗气,肉窝上扎着木屑,一滴滴血液滴落在地。书生不知道怎么躲开的,反正众人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跌坐在角落里了,低着头似乎吓得不轻。“然后门前响起来咚的一声。”翠花瓜子也忘了嗑,压低了声音。“咚”“对对付,就是这个声音”翠花话没说完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过了一会儿才干涩地问道。“什什么声音”第92章 小镇[27]“嗯”晏姽昂着头视线从翠花头上直接略过,嘴里嚼着一瓣橘子说道:“拐杖敲地面的声音”翠花僵硬着脖子转过头,一阵血腥味扑鼻而来,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你刚刚说什么”朱屠夫低眸面无表情盯着翠花。翠花两眼一翻向后仰倒,竟是生生吓晕了过去。“行了。”镇长表情像是在极力压制什么,两条白花花的眉毛扭成了麻花,摆了摆手,“木又把你婶子背回去。”“好”木又拉长着嗓音,一张脸没个表情,走到翠花面前,在木木的帮助下将翠花背在身后。“木木,停止对尸体的调查。”镇长沉声道,“这是命令。”木木吞下去想说的话,看了看镇长,又看了看木又,努了努嘴小跑跟上木又离开了。“俞先生,晏姑娘,俞某这厢有礼了。”俞书生慢吞吞从镇长身后走出来,手里抱着小狐狸作了个不伦不类的揖。朱屠夫听到的声音,脸上的肥肉颤了颤,最终冷哼一声迈步向前离开。“前些日子多谢先生姑娘了。”镇长双手交叠着放在拐杖头上,“如今事情已经了结”“嘿幼”晏姽双腿合拢双脚并齐,一只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一只手举起来,一副乖宝宝的样子,见到视线都聚集在她身上,清了清嗓子才说道:“我有问题。”镇长眉头胡子颤了两颤,十分艰难地控制住面部表情,尽量放轻语气道:“晏姑娘请说。”“好的。”晏姽双手放在膝盖上,一板一眼问道:“请问真相、过程是什么呢又是如何了结的呢”“抱歉,”镇长说了这两个字,后面的话就十分顺畅,“镇中机密,无法外露。”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控制得就像是做过千百次一般。“好的。”晏姽立马就放弃了。“这是哎”镇长没绷住表情,“我说不能告诉你们。”这么快就放弃了吗看她那副姿态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吗他还有一百零八种拒绝的官方用词呢。“我听懂了。”晏姽顿了顿又道:“镇长先生跟先生是不是有话要说”俞之看了她一眼,晏姽假装没注意到,并站起身将俞之手机的果仁跟剥好的橘子全都抓到自己手里,“那我们还是不要打扰镇长先生他们了走呀。”晏姽走了两步对着站在镇长身后给狐狸撸毛的俞书生使了个眼色。俞书生笑了一下,站起身作揖道:“那俞某就先行一步了。”他走到俞之身侧时,停住了脚步,意有所指道:“先生的高风亮节,想来是一如既往吧”不等俞之回答跟上了前面晏姽的脚步。反应过来的镇长,拐杖指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她她她不是放弃了吗”一般要从其他地方找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不是需要避开隐瞒答案的人吗怎么这当面就把能套话的人带走了呢“什么事”俞之冷声问道。“姑娘想知道什么”俞书生抱着狐狸问道,闲庭信步般走在晏姽身侧。晏姽往嘴里扔了瓣橘子,慢吞吞道:“多了。”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目前发生的所有事很有可能多多少少跟镇子里的隐秘有关,就是不知道俞之在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两个俞之又有什么关系,003的突然消失又是为了什么。“上次故事没讲完。”晏姽趴在桥梁上,懒洋洋道:“想来你也没机会在酒楼里讲了,不如就在这里说吧。”“姑娘要给俞某当听客”俞书生在她身后意味不明问道。“怎么”晏姽没回头,低头从掌心用舌头卷了几个花生仁,含糊不清道:“嫌一个听客少”风带着凉意吹动着晏姽双鬓的两缕青丝,吹动了俞书生未加束缚的长发,吹散了他细若蚊蝇的一句话语。“你说什么”晏姽用小指勾了勾鬓间青丝,回头看他,“我方才未曾听清。”俞书生将小狐狸放置在地面,正儿八经对晏姽作了一揖,站直后将炸毛的狐狸抱起来,望着桥下说道:“今儿个是没法继续讲了,下次有机会请务必让俞某为姑娘讲述这世间奇异之事。”晏姽愣了愣,笑着说道:“好呀。”俞书生似乎笑了又似乎没笑,他抱着狐狸身影渐渐跟白茫茫的天空,白花花的雪地融为一体,孤寂又修长。晏姽转头看向来到她身侧神色不愉的俞之,对他勾了勾手指:“低一低头,”等俞之低头后,将最后一瓣橘子塞进他嘴里,笑眼弯弯道:“很甜,留给先生尝一尝。”俞之脸上露出笑容来,他咀嚼两下,很认真说道:“很甜”“是吧。”晏姽拍了拍手,挽着俞之的手臂,“回家吧,我有些累了。睡一会儿起来再吃午饭吧。”自从俞之暴露了妖的身份后,他们对于吃饭的态度越来越随意了。“好。”“先生说要给我讲故事来着。”“好。”“我的棋子还没做好呢。”“等你睡醒就做好了。”“我的花还没发芽啊。”“春天来了,就发芽了。”“春天什么时候才能来啊。”“很快了。”一大一小的脚印一直延伸到山里,很远很远。正午阳光正暖,半山腰升起了袅袅炊烟,糯米的香气从厨房飘出钻进房檐下躺椅上熟睡的姑娘鼻腔里。晏姽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脸埋在枕头上,手搭啦在地上,触碰到了不同地面的触感。她用指腹摩挲了两下,有凹进去的线条的感觉,勾着脖子探头去看。十枚棋子整整齐齐地放在木质棋盘上,棋子不知是用什么制作出来的,呈现出淡淡的桃色。五枚棋子刻着桃花的花骨朵,另外五枚棋子则是刻着正在绽放的桃花。晏姽眨了眨干涩的双眼,扭头将脸埋在枕头上。半晌,她翻身坐起来,抬眸正看到厨房窗台上有一朵小花颤颤巍巍地绽放着。窗台后站着一个修长的男人,正温柔地看着她。“我的花还没发芽啊”“春天来了,就发芽了。”“春天什么时候才能来啊。”“很快了。”你醒来,便是春天。作者有话要说:书男主生:我觉得我可能出场不了了。杏仁:怎么可能你不出场,女主吃啥划掉谈什么恋爱书生:哦:第93章 小镇[28]一大早,暖阳当空,前几日没日没夜下得雪花也都化得差不多了。吃了早饭没事做的男人从家里扛着铁铲有一下没一下地铲着还剩下的一些雪,女人们搬着板凳坐在门前,一边织毛衣纳鞋底一边聊着八卦。似乎正如镇长说得那般,事情解决了,一切都结束了,小镇恢复了以往的安定祥和。俞之又开始每日青衫冠帽准时在酒馆里说着妖怪鬼精的故事,晏姽固定地坐在下首听着他的故事,有时木木会过来坐在她身旁陪着她,有时候翠花也会过来,但大部分都是闲着没事的俞书生抱着狐狸坐在她身边。因为木木似乎在准备接受镇长的培训,翠花要照顾家,所以只有被人们抵触的俞书生无所事事,整日跑到酒馆来。说来也怪,年关过了大半个月,俞书生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相反还有长久留下来的意思。而那日在桥身上,说等有机会为她讲故事,就像是那阵凉风吹过便过了,她不提他也不说。至于俞之,他每次看到俞书生,表情都不是很美好,讲得故事也渐渐走向奇怪的方向,比如:只要是桃花妖、桃树妖,那便是千般好万般好,结局一定是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除了以上这些,其他都十分的祥和平淡。“真是太可爱了。”晏姽托着腮看着俞之,弯着眉眼感叹道。今儿个晏姽是自己坐着的,俞书生似乎病了,小狐狸正在照顾他大概吧,反正小狐狸是这么说的。俞之今天的故事说得很是动听,至少声音要温柔很多,等他一拍抚尺说了结束词,两人并肩往小屋走去。在这半个月显而易见的暧昧下,镇里的人已经平静接受他们的事情,甚至有人询问要不要帮忙布置个婚礼出来,或者将他们的房间改造一下,还特地提醒有很多婚房的版样可以参考。俞之很认真地查看了很多婚房的样式,虽然他既明确拒绝众人的好意,也没有在晏姽多次唐突下也露出拿下面具意思。这气得晏姽当晚炸出来好几个桃子。晏姽也因此知道,自己不仅能无限召唤桃花、桃花花瓣这些还能炸出来桃子。“姽姽。”俞之突然开口叫她。“嗯”“我”“姽姽”木木荡漾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出来,紧接着晏姽就被勾住了脖子。“你们今天午饭吃什么”“你不是都带了吗”晏姽蹭了蹭鼻子,自从她的修为更上一层之后,她的感应力越来越强了,笃定道:“是水饺啊。”“对呀”木木从身后取出来一个木碗,木碗上特质了一个盖子,“你不是说,你们年关前没吃上吗我正好包了一些,给你们送过来。”晏姽接过来木碗,露出惊喜的神情:“韭菜鸡蛋的吗”顿了顿,“先生不爱吃肉,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不然你陪我一起吧”“不了不了。”木木摇了摇头,叹气道:“我今天要背下来十年之内的粮食总量以及买卖情况你可以给小白吃啊再不济不是还有俞书生吗”“当心被她听到你又叫她小白,抓花你的脸蛋。”晏姽调侃道,上次木木叫小狐狸小白,衣袖被抓了三道。后来,小狐狸在没外人的时候桀骜不驯地表示说她没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尤其是小猫小狗的名字。木木每次都喜欢逗她,非要把小狐狸逗得炸毛才罢休。“没事,反正我最近也碰不到他。”木木无所谓地挥手表示,“那我就先走了,我还差很多呢。就是想起来顺便给你们送一下。”“等一等。”晏姽叫住木木,等到木木转过头话锋一转:“有件事我想问你,每次都忘了问。你在忙着继承镇长,木又呢”“我不知道啊。”木木迷茫道,“爷爷直接给我们颁布任务,不过木又一般都是跟在爷爷身后做事。”“这样啊。”晏姽笑眯眯道,“我一直想说你真的很厉害。”“哎”木木挠了挠后脑勺,“谢谢,你也很优秀。”晏姽失笑,话到舌尖又转了回去:“注意安全,地上还有一些积雪。”“嗯嗯。”木木撒欢一般跑回镇子里去了。“我以为你会问她孩子的事。”俞之接过她手里的木碗,“我看你还是很在意年关当天孩子沉睡的事情。”“对。”晏姽望着木木的背影,“我还没判断好。”没有判断出来木木跟木又到底谁的问题更大一些,没有判断出来这个小镇隐藏下的所有真相有没有必要重见天日。从镇子里人们的态度来看,他们对木木似乎很是信服,而对木又却又十分苛刻。但是在木木跟木又的关系看起来不仅不差甚至很好的情况下,口齿伶俐双商都不低的木木为什么没有维护木又另外镇长无论在哪木又都呆在他的身后,看起来比对木木还要信赖,那么为什么他选中的继承人,不是木又而是木木“那就等你判断好再问吧。”俞之空出来一只手揉了揉晏姽的脑袋。晏姽点了点头,倏地转头看向俞之,“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嗯”俞之呆滞一瞬,回答道:“我想问你回去要不要下棋”“当然了”晏姽顿时就兴奋起来,“看我不杀你个遍甲不留”“那我可要好生讨教一番了。”俞之笑道。两人回到屋子,在窗台下的方桌上摆上了棋盘,晏姽端起来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眉目淡淡道:“规则可都知晓了”“然也。”俞之微微靠在木椅的靠背上,眉眼带笑地看她装模作样的小模样。晏姽挑了挑眉,两指夹起一枚刻着桃花棋子,“啪”落在棋盘上。“啪”刻着花骨朵的棋子紧跟其后。你来我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胜败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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