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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追去矿山。矿山只有两个衙役还守在门口,白璃招到的时候,衙役换班。惑青藤的马在洞外,惑青藤肯定进去了,白璃招给衙役留话,让其去通知秦王和丞相,让其调齐鲁护城军过来。白璃招以为惑青藤这般怒气冲来,是想与那洞中未见着的古尸人打斗,为受伤的妙不语教训洞中古怪。然惑青藤并未为了这而来。对他来说,一个妙不语,不至于让他动怒,真正使他动怒的,是这矿洞中的古怪竟害得他不能回皇宫,陛下还放下话,他不破这矿洞中的案子,陛下就不将他想知道的事告诉他。他讨厌被人拿捏住软肋,他也讨厌自己竟是有了软肋。虽然那个知道他软肋的人是他的父皇,用他的软肋拿捏他的也是他父皇,可他就是讨厌这种被人制肘的感觉。惑青藤杀气腾腾的走进妙不语受伤的矿道。白璃抬知道惑青藤的去向,想也未想,便跟着进了那矿道。然而这条矿道内里竟是有分道,白璃招站在岔路口,惑青藤的足迹也找不到,白璃招只好捡右边矿道追进去。走着走着,白璃招就发现不对劲,这矿道,似乎与昨日她同惑青藤走的那条是同一条,那个分道是机关正想返回,耳中,又听到了昨日离开时听到的那踏踏踏的声音。白璃招返回的步子止住,转了身,继续往前。前面矿道,越走越窄,在走过最窄的地方,前面又更宽,走出一段,前面竟是传来亮光和风。白璃招眼前豁然明朗,矿道走通,这边,竟有一个大祭台,周围十数根石柱,每根石柱上都刻有篆文,不是常识的字,更像是咒文。白璃招一惊,真有咒术祭台外,荆棘丛生,阴寒慑人。耳边响起暗门打开的声音,白璃招回头,就在她出来的那个矿洞旁,另一个矿洞被石门阻挡,此时机关开启,石门转动。白璃招望着那石门,心念间,自地石门内走出一人。不是惑青藤白璃招看着那个陌生脸熟悉身材的婆婆,婆婆也意识到这里有外人,看到白璃招时,眸光愣了愣。随即,婆婆双手一扬,白璃招只觉双眼被光投射,很不适,想闭眼,可身体,却不听使换。是咒术不对,这天下,不可能有咒术。白璃招勉强镇定下来,那婆婆走到白璃招身旁,知道白璃招中了她咒术,此时身子只听她使唤。“白璃招,为什么你会来”这声音,白璃招想起了在宫中,姑姑曾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婆婆不,她该叫这位婆婆姑姑。“你肯定很奇怪,我怎么没有死”“我自然不会死,我死了,谁给我女儿报仇”白璃招细细听着姑姑的话,她要给女儿报仇,她女儿死了吗是谁害死的她女儿“你肯定很想知道我女儿是谁吧她就是三年前,在皇宫,被人咬断了脖颈,失掉头颅,死得不明不白的芙美人。”芙美人是姑姑的女儿白璃招觉得很不可思议。在皇宫,姑姑一点也未提起过芙美人的事。“哦,八皇子就在那个矿道里,不过,他不像你这般不对,是他不向普通人,我的咒术,竟然对他无效。”“你”白璃招一激动,竟然冲破姑姑的咒术控制,脱口而出一个字。可也就只出口一个字,随后,白璃招唇边流出血渍,这是强行冲破咒术被反噬。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看白璃招如此,姑姑顿怒,扣着白璃招命门。“你竟也为了皇族之人不顾自身安危白璃招,你初入皇宫,我把你当女儿看待,没想到,你竟为了想成了陛下的妃子,常常外出,做陛下的妃子没什么,毕竟,只要你成了陛下的妃子,我也能借着你接近陛下。可你,最后却舍弃陛下做皇妃,改入八皇子的正午宫,想做皇子妃”“你知道,当我知道你不争皇妃后有多失望吗”姑姑甩了白璃招的手,解了白璃招身上的咒术。白璃招双眼有了焦距,看着姑姑那张陌生的脸,白璃招有太多的疑惑,咳出一口血,她虚弱的问:“齐阳宫的血案,是你自导自演的那个替你去死的人,是谁”“死牢里的一个女囚。”“可是你害死了小雅”每每提起小雅,白璃招就郁结,此时内伤,更是气得又吐出一口血来。“白璃招,害死小雅的不是我,是丞相。”白璃招无言反驳,是丞相。“要不是你假死,玉岚奇怎会抓小雅,小雅她又怎么会死”“你硬是要将小雅的死算在我头上,我也不拒绝。不过,真正杀死小雅的是丞相,是丞相假造证据让小雅做替死鬼,这要怪,还怪小雅命不好,丞相谁不选,却选上了她。”白璃招也恨,可归根揭底,没有姑姑自导自演的命案,玉岚奇就不用去破案,玉岚奇不去,小雅就不会出事。姑姑采来两朵不得春,那是芙美人最爱的花。“你知道吗,芙儿就是跟你一样傻,选定了一个人,即使是那个人要她的命,她也会自己双手奉上。”听姑姑讲,芙美人之死,是因为陛下从皇后口中得知芙美人会咒术,陛下不舍芙美人死,便由着皇后对芙美人下手,姑姑劝芙美人离开皇宫,芙美人就是不走,后来,芙美人就以那般结局,死在了皇宫,死在了陛下赐她的夏芙宫门前。芙美人之死,是皇后嫉妒,陛下放纵,好好的一个芳华女子性命,竟就那般香消玉殒。姑姑阻止白璃招嫁给惑青藤也是因为如此,亲生女儿嫁进皇家得了那么一个结局,她视为女儿的白璃招,她自然不想白璃招步她芙儿的下场。白璃招知道姑姑是好心,可姑姑也有自己的私心。若她选择的是陛下,姑姑定然不会这般对她。73 正文 第73章 其实我是你的皇子妃白璃招被姑姑扶起身,姑姑端详着她的脸,很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想起即使白璃招变换了容颜,却还是跟八皇子厮混在一起,姑姑很生气。姑姑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姑姑的神情很是得意。白璃招问姑姑:“三年前,姑姑是否在这矿洞对矿工使过咒术”姑姑很是不屑,嗤声:“咒术何其高阶,怎可对什么人都使用。”姑姑虽然不承认对矿工使过咒术,然姑姑却接着道:“那些矿工,是他们自己贪心,我只是用了一些幻草香,谁知,他们竟闹出那么大的风波来。幸好,我这秘境尚未暴露,咒术于民间,也只是传闻,无人信其是真。”姑姑轻轻松松的,便将所有责任全数推了出去。“既然无人发现这秘境,姑姑又为何要对矿洞里的矿工用幻草香,姑姑可知,外面数百人尸骨,他们,不过是为了养家糊口。”“若他们没有贪心,便不会出事。”“姑姑不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吗这世间,能低得住幻草香的人,能有几个”“怎么,你是为了他们,来捉拿我的”白璃招沉下眸光,神色暗然:“姑姑将我的脸变成这般样子,我现在这张脸,既不是皇子妃,又不是御前府相,我如何能捉拿姑姑”姑姑将手上的盒子打开,递到白璃招面前。“我可以把你的脸还给你,你也可以捉拿我。但是”白璃招看着盒子中被寒冰素裹住的面,袖中手掌不自觉的握紧。“姑姑有什么要求”姑姑一直知道白璃招是聪明人,况且白璃招入宫,还有自己的目的。姑姑附在白璃招耳旁,恶毒森冷的道:“我要你,帮我杀了他。”白璃招一震,姑姑藏身宫中,竟是“姑姑是想为芙美人报仇。”“杀女之仇,非报不可。”“我若是答应姑姑,姑姑何时能将我的脸变成以前的样子。”姑姑将盒子盖上,转身拿着盒子要走。白璃招伸手,去抢姑姑手上的盒子,姑姑没想到白璃招这么快就恢复了身子,忙是掩着盒子躲开,正面与白璃招打起来。矿道里,隔着一堵墙,惑青藤听到有打斗之声,推了推墙,未推开,四下找着机关。姑姑被白璃招逼到荆棘边上,眼看自己不敌,便伸手将盒子伸到荆棘之上。“白璃招”被姑姑威逼,白璃招不得停了手,姑姑扬着手上的盒子,逼得白璃招后退。“你想怎么样”“白璃招,我把你当女儿来看,没想到,你竟藏得这么深。”“姑姑,我相信你是把我当女儿看的,但你太武断了,只顾着跟自己的想法心意走,从来都未得到过我的应允。”“你的应允我芙儿就是因为我太放纵她,才让她最终得了那么一个结局,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不想你赴我芙儿后尘。”“我再叫你最后一声姑姑,我不是芙美人,你最不该的,就是用芙美人来衡量我,把盒子给我,今天我放你走。”姑姑笑着,她看着对面的女子,女子自入宫出现在她眼前,她就甚觉女子有她芙儿七分性子,她由着她,多方替她遮掩,她是真心的想把女子当女儿,可她错了,女子始终不是她的女儿。“既然如此,我便对你不再寄予厚望,你想要回这个盒子,你来拿”眼看姑姑要将盒子扔入荆棘之中,白璃招挥出一掌,姑姑未躲,正面受击,却讽笑着,将手里的盒子扔了出去。白璃招眼看着盒子掉入荆棘丛,当下便飞身投了进去。矿道机关受到重击,石门被击碎,惑青藤自矿道飞奔出来。姑姑看了眼荆棘,拢着袖子,转身进了另一个机关。惑青藤追到荆棘边,刚刚,他亲耳听到,在这里与逃走之人争论的,是他的皇子妃,逃走之人叫的,是白、璃、招惑青藤飞身跃入荆棘,这一次,他决不再让白璃招逃了。半个时辰后,秦王带着一干人等赶到矿洞,据守在洞口的衙役说,惑青藤已经进去两个时辰了。南等闲同小权子小金子随后赶到矿洞,一听惑青藤进去这么久都未出来,忙是追了进去。小金子最熟悉妙不语走过的那条矿道,同小权子南等闲进到矿道,直走到了底,也未发现任何惑青藤的足迹。而原本惑青藤和白璃招走过的矿道,早在姑姑逃走,便将机关改道,若是不熟悉机关的,根本找不到另一边的祭台。众多的人在矿洞里未找到惑青藤和白璃招的身影,活见人死见尸,又未出来,那人定还在矿洞之中。之后,秦王让余大人在齐鲁张贴告示,请工匠,重启旧金矿。虽说是重启旧金矿,实则,却是为了找惑青藤。荆棘之下,寒潭冰冷彻骨,白璃招追着盒子掉落了寒潭,还未游上岸,耳边又是一声重物落水。寒潭雾重,看不清景像,白璃招咬咬牙,又游回去。等将人捞上岸,寻了明亮点的地方,白璃招才将人看清楚。白璃招是怎么也没想到,下来的人竟是惑青藤。两人虽有武功护体,然荆棘丛中,衣物都被划破,又入了寒潭,惑青藤身骨弱,一入寒潭,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白璃招将舍命拿到的盒子打开,里面空无一物,早在盒子到手还未跌入寒潭时,白璃招便心一凉,此时再见空盒子,只是为了证时那份猜侧罢了。寻了些干草柴火点燃,这寒潭边,又是深冬,衣衫都湿了水,贴在身上,难免难受。看着光越来越暗,白璃招探了探惑青藤的额。冰凉,甚至比寒潭中的水还刺骨。“殿下,殿下,你醒醒”白璃招将自己身上的干衣裳都盖在了惑青藤身上,那么大的火烤着,惑青藤身上却半点温度都没有,依旧冰寒。忙活大半夜,又是过真气又是给搓手暖身子,最后不得已,白璃招甚至扒光了两人,以自己的体温来暖惑青藤,一开始抱着瑟瑟发抖,渐渐习惯后,便安定下来,最后抵不住困意,睡着。光再次照到白璃招脸上,白璃招紧拧着眉峰,身体很痛苦,似乎是某种毒发的前兆。给惑青藤穿戴好,再试了试他身上的温度,已经回升了许多,仍将披风盖在了惑青藤身上,白璃招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去找出路。这荆棘之下不算很深,却也不浅,若是在她全盛之时,或许她能博一博,勉强能飞上去。只是现在,之前姑姑给她下咒术,她一个激动,虽然真气乱走,也帮她冲破了之前因为自封大穴后筋脉的堵塞,却也受其反噬受了内伤。之后勉强与姑姑动武,又入寒潭,现在,更是觉得身体有毒发的前兆,如此,她自己都上不去,更别说,还有一个昏迷的惑青藤。脚步越来越沉重,白璃招身体渐渐卷缩成一团,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突然想起,在宫里,惑青藤曾给她下过毒,后来给她一味解药,于是,她的毒,便推延了七个月。惑青藤睡得死沉死沉的,浅意识里,他觉得有人在搬动他的身子,有给他取暖。然那也只是浅意识,浑浑噩噩,意识不知不觉的,便飘回了大婚,喜气洋洋的新婚之日,他骑着马,去迎娶他的皇子妃。大礼之后,送入婚房。入夜,行夫妻之礼。他的皇子妃,一身凤冠霞帔,盖着盖头遮掩着脸。他被七位皇兄还有父皇灌了些酒,此时微醉,眼前有些昏花。漂浮着步子上前,他坐于榻边,皇子妃的身侧,挥退下人,房门紧闭,他抬手要揭她盖头。她轻声细唤:殿下。那言语中,百般风情,千般情愫。当他揭开她盖头的那一刹那,她缓缓抬起头来。她的容颜深刻脑海,可此时,他却看不清她的脸,她的脸时而是那张痞痞顽虐姿态,又时面清丽素净,是他所不熟悉又不陌生的姿态。她唤他:殿下他瞬然想起,这清丽素净的容颜,正是他在齐鲁时结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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