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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聊吗我要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啊好。”戚安似乎愣了下,但还是点了点头。但是他的视线并没有离开她的背影,反而是目送着对方走到了一个贴有蛇图案的房门前,看到崔枫伸出手来敲门后,戚安的眉头轻微地挑了挑。崔枫敲的是张昭棋的房间。房门很快就打开了,站在门边的少年表情依旧是淡淡的。虽然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他看起来还是跟棵生机勃勃的树一样充满着生机和稳重。打开了房门后,张昭棋第一眼并没有看近在咫尺的崔枫,反而是隔着不短的距离朝着戚安的方向看了过来。目光对视,张昭棋朝着戚安微微颔首后,才将目光投向了崔枫的身上。戚安看到他们两个人似乎在外边谈了些什么,然后张昭棋就领着崔枫进了他的房间。戚安转过身子开始看横贯了整个二楼的壁画,他先走到一边,然后一边看,一边望着另一面走去,在一路上走走停停。中午的时候,只是粗劣地大概地看了一眼。等到现在仔细看的时候,戚安才发现,画里的图案真的跟兽人世界里的是一模一样的,不管是现实世界里完全不存在的动物还是植物,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格外细致。就这样,戚安一直走到了画面的正中央。秦歌一直都在那里待着,等到戚安沿着走廊走了一半的时候,短发少女依旧还是紧盯着画中央。秦歌穿着的衣服并没有换,依旧是穿着一条长长的裤子,一直拖到了地面。她的衣服是浅色的,所以裤摆上蹭上的血迹十分的明显。戚安的视线很自然都就看向了她的裤子。“这画中央真美啊。”女孩似乎在感概。戚安看着类似黑洞一样的画中央,去看女孩的脸蛋,发现她的眼神果真一片欣赏和愉悦,好像看到了什么十分令她开心的东西一样。戚安的神色略微郑重了一些,像是疑惑地问,“画中央不是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一片黑色吗”“画中央”女孩的视线终于离开了这幅画的中央,偏过头看向了戚安,“确实是一片黑色,但是它真的好美,单从旁边那些兽人的眼神里,我们也可以想象这里会有什么呀。”秦歌紧盯着戚安的脸,目光格外专注,“那一定是这世界上最美丽东西,让所有人都趋之若鹜。”走廊里的灯又闪了一下,走廊突然一暗又猛地亮了一下起来,这里的电路似乎总是在坏。秦歌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专注的目光一收,笑着说,“时间好像也差不多了,你要是还想看的话就继续看吧,我先去一楼了。”戚安点了点头,也笑着秦歌道了别,旋即将目光放回在了壁画的正中央上。少女的步伐哒哒地在走廊里回响着,戚安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他扭过头去看少女的背影。看了很久,也没有察觉到不对的地方。正当戚安准备继续去看画的时候,一边的雀斑男生也踏着步子离开了。少年的脚步声和秦歌的一起响起,戚安的表情一怔。秦歌的脚步很快,很轻盈,不似男生般稳重,实实地踏在地面上。而像是在踮着脚尖走。第54章 古堡探险十二短发少女穿着那条奇怪的裤子,长长的裤摆擦过地面发出来轻微的沙沙声音。戚安闭了会儿眼睛,试图辨认这种感觉是不是他的错觉。可是女生的脚步声很快就停止了,整个走廊里只剩下了雀斑少年迈步的声音。戚安一怔,睁开眼睛,就看到秦歌已经走到了通往一楼的楼梯处。少女静静地站在那里,因为距离二楼的灯光源过远的缘故,那里黑沉沉的,黑暗将她清秀的面容彻底遮掩。戚安只能勉强看到她因为灯光而隐隐泛着亮光的眼睛和涂了鲜艳唇膏的嘴唇。她似乎并没有要继续走路的意思,反而是在转过头看着戚安。戚安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刚好和少女的眼睛对视了,那时的少女眼睛里面一片阴冷,戚安一时间没有办法去形容这种目光,明明在刚刚和他说话的时候,秦歌的眼睛里还可以看出来她内心的情绪,但是在此刻,她的眼睛却阴暗得可怕。这种阴暗让她看起来很可怕。秦歌的嘴角勾了勾,如同染了鲜血的嘴唇微微上扬,戚安看到她重新转过了身,把脚步放在了楼梯声。鬼魅般轻盈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哒哒哒的,根本不像是在走路,反而像是一首轻快的旋律。少女突然张开了口,她像是在唱歌,又像是在用一种诡异而欢快的语调在诉说着一件故事,“古堡里面的仆人们一直在暗恋着堡主的夫人。他长得好看,性格好,身体上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香味。人人都爱他。可是因为残暴的堡主,没有人可以靠近他。他们只能按捺住这种情感,扮演好仆人的角色。在外表忠厚的外表下,他们想要跨越等级的束缚,想要玷污那位夫人,想要将他从堡主那里抢回来。他们想要把他占位已有。可是可怜的仆人不能啊,残暴的堡主实在是太强大了,他只要动一动指头,就能把这些仆人们捏死。弱小而可怜的仆人呐,他们只能蜷缩住自己的身躯,在堡主的压迫下挣扎。直到残暴的堡主沉睡不醒”女孩的声音一顿,她突然甜甜地笑了起来,开心而愉悦的声音在别墅里出现了回音,“仆人们实在是太开心了,他们把破旧的古堡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把一切都布置得漂漂亮亮的。他们要把被压迫的夫人从堡主那里夺过来可是,为什么”在这种诡异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起,二楼里的房门也开始相继地打开。第55章 古堡探险十三“堡主会设定那样的一个规则呢一个所有人和都无法违背的规则仆人好可怜啊,好可怜啊,好可怜”笑声逐渐变成了哭泣的声音,女孩原本欢快的语调忽的转成了伤心,她似乎笑得哭了出来,又好像悲愤到了极致,语气里面带出明显的颤音。尤其是在最后的时候,秦歌一连重复了三句可怜。每说完一句,她就把下一句拖得更长一些。用着颤抖着的悲伤的语气,长长地说着,好可怜安安,那个堡主的夫人我感觉是在系统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的,它用正常人看不见的眼睛悄悄地打量着戚安。刚才的走廊里只有两个人,雀斑男生在听到少女的歌词变得越来越奇怪后,就立马跑着冲进了自己的房门,狠狠地将门锁紧。随着巨大的咣当一声,巨大的走廊里此刻只剩下了戚安一个人。少年僵硬地站在原地,他没有像雀斑少年那样慌不择路地往自己的房间跑,好像已经吓得腿都发软了一样,脸颊惨白,整个人浑身都在颤抖着。好似漂浮在苍茫大海里的一叶孤舟,渺小而没有任何的依靠。司茂推开自己看见后看到的都一个场景就是眼前的这一幕。因为自己的弱小,孤舟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方向,没有办法与漫无边际的大海相搏。甚至于只要风轻轻一吹,它就必须被迫地改变自己的航道。如果想要成功地达到彼岸,不与海中的巨石相撞,它就必须依靠风。就跟现在一样,当危险来临的时候,柔弱的少年只会无助地待在原地。这种毫无反抗意识的害怕根本毫无用处,司茂以前向来很讨厌这种人,遇到危险的时候,不仅自己无法逃脱,反而很有可能会连累到其他的人。可是当戚安白着脸抬头看着自己的时候,司茂的心尖却好似被挠了痒一样。这样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必须依靠别人才能够活得下来啊。尤其是在这样的世界里。堡主的夫人好像是在说我,对吗和外表表现出来的害怕不一样,戚安回答系统的声音说不出的平淡,跟凉白开一样,平淡地乏善可陈。嗯。有些摸不清自家宿主到底在想些什么,系统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司茂走到了戚安的身边,他的房间内不只是他一个人,跟在他后面的有五个人,高丽君,王子怡,赵琪竹都在里面。剩下的,就是两个看起来是双胞胎的两个少年。想到司茂才跟他提到过的一个组织的事情,戚安的就不由多看了他们一眼。赵琪竹和王子怡依旧拥有着和平日里一样的态度和表情,高丽君看戚安的表情还是怪怪的,或者说她的表情有些勉强,就像是在刻意压制着什么。而那对双胞胎的眼睛里所表达的东西就更加直白了,他们在好奇,似乎想要看戚安身上有着什么特殊之处。这种变化只可能是司茂引起的。戚安将这份疑惑压下,和系统对话的声音里却夹杂出了笑意, 秦歌话语中的夫人可能是我,我也是这么觉得。他其实很少失态,所以其他人也很少可以从他的外表来判断戚安内心的想法究竟是怎样的。戚安现在像只是单纯地诉说着感概,又像是话里还包含着什么别的意思。不过不管少年的这句话究竟蕴含了怎样的情感,无疑,他的声音很好听。系统一边耳热,一边看着自家宿主害怕地看了司茂一眼后,就再次畏畏缩缩地去看楼下。司茂挨得戚安更近了,眼神若有若无地看着他。可一心沉浸如害怕的戚安似乎对此毫无察觉,依旧是睁大着无神的眼睛去看楼下的场景。应该是因为秦歌已经走了下去的缘故,一楼大厅的灯也亮了起来,远远地站在二楼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敞亮的大厅内孤独站立的少女。少女确确实实地哭了,晶莹的泪珠在灯光下格外的耀眼,少女每抽泣一下,一楼的灯就会猛地暗下去一下。在秦歌刚开始发出这种声音的那段时间,其实没有一个人开门出来查看情况。直到一个瑟缩着的女孩畏畏缩缩地打开了房门后,其余人听到了第一个房门开启的声音,他们才陆陆续续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自打经历了请笔仙的事情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现在正处在一个相当危险的处境。前不久刚刚经历了死人的情况,现在秦歌又在莫名其妙地唱着歌。已经有胆子小的女孩开始小声地啜泣了,抽抽搭搭着,可这平日里相当惹人怜爱的场景此刻没有引起任何的关注。或者说,所有的人都无法把自己现在的心思放在这种小事之上。戚安看着楼下,尽职尽责地把手指捏得发白。这是他来到这里后第二次听到古堡主人了。第一次是在那个疯疯癫癫的老人口中似是似非地说了出来,第二次就是在秦歌的歌声里面。戚安看似在密切关注着楼下发出了什么新的动静,实则在心里调开了他们的任务面板。这里是一座鬼宅,古堡的主人陷入了漫长的沉睡,一睡不醒。古堡中的鬼物失去了约束而肆意玩闹。这是任务背景里的一段描述。想到歌声里面包含着的含义,戚安的眉梢极快地挑了挑。这种细小的变化就连旁边一直在观察他的司茂都没有察觉。身材单薄的少年依旧跟寒风里瑟瑟发抖的娇花一样,虽然好像处在一种极为害怕的情绪之中,在别人的眼里,依旧是美得可以当成一处风景。这是他第一次碰到鬼物们不是处于同一阵营的。鬼物的仆人们憎恶着古堡的主人。因为主人的强大,他们在主人清醒的时候不敢做任何的异动,只好将某种小心思隐藏在内心深处,扮演好忠仆的角色。可是古堡的主人突然陷入了沉睡,一睡不醒。愤怒,嫉妒,厌恶,自悲,自嘲各种被压制到极致的情绪也因此强烈的爆发出来。所以他们这些人也开始渐渐撕下了伪装,不屑在对主人维持着表面的恭敬。可惜的是,似乎有一种主人设下的规则在约束着他们。他们所说的规则,就是司茂口里的上级和下级的规则吗。戚安低下头去看自己脚下的拖鞋,上面印有特别精致和华美的黑白双色的花朵,它看起来漂亮极了,也精贵极了。可是穿着和它同样款式的人昨天就死了。主人陷入了沉睡,那么下手的就只可能是仆人了。他们选择人物下手的原因又是什么,是真的因为穿着那个拖鞋对外人的身份很低,还是说想要透过第一人死的情况来向周围的人传递什么消息。司茂说,他身份可能是最低的事情已经在第一队人那里得到了默认,今天过后,应该就会在所有人之中流传起来。想到来到这里后碰到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戚安突然轻轻地舔了下下嘴唇,将他形状优美的嘴唇轻微地润湿了。如果我真的是那所谓的堡主的夫人的话,这里面的鬼物们现在是都在暗恋着我吗,而忠仆们与堡主的矛盾点也是在我吗他们厌恶嫉妒着堡主,就是因为他们想要得到我吗戚安轻笑了一下,声线里都带了令人迷醉的慵懒,系统没有从中辨认出来他家宿主究竟是在冷笑还是在单纯地表达愉悦。啊统统,你说我要利用这点来完成我的主线任务吗戚安轻微地眯起了眼睛,浓密长长的睫毛彻底掩盖了他极为好看的眼睛。完成主线任务,杀死古堡的主人吗系统一愣。仆人们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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