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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家里人干脆不愿意再花钱治疗了。人都病那么重了,他的妻子竟然还让他自己一步步走出医院。岑年看着窗外那两个人,眉头皱了皱。他翻了翻银行卡的余额,想从床上站起来,突然那男人晃了晃,倒在地上。岑年怔了怔,要再看,突然眼睛被人捂住了。傅燃在他耳边温声说:“别看了。”岑年:“”他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却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是傅燃的手机。傅燃看了眼来电显示,犹豫了一下。他放下手,对岑年说了声抱歉,走了出去。岑年刚刚无意间瞥到傅燃的屏幕,愣了愣。来电人是于琳。影后于琳,嘉辉娱乐一姐。岑年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八月二十五号。两个月后,是于琳的生日宴,她在y国租了一栋古堡举办arty。而不寄他年的拍摄周期,也差不多是两个月。两个月后,差不多就要开始宣传了,如果他们真的是针对剧组,也许会选择在那个时间动手。这个生日宴上,发生了一些丑闻,这个丑闻被刻意压了下来,一直到十二月份才揭发,成为了嘉辉娱乐破产的导火索。而显然,这次吴端阳事件的幕后主使者,与嘉辉娱乐脱不开关系。更重要的是,上辈子,这个嘉辉娱乐做了些让岑年很不开心的事。岑年眯了眯眼睛。他拨了方莉莉的号码:“莉莉,帮我买一下两个月后飞y国的机票。”“啊”方莉莉怔了怔,“你伤还没好,去y国做什么”岑年心不在焉地想了个借口:“奔丧。”门外。“李阳,麻烦帮我订一下十月二十号飞y国的机票。”“好的,燃哥”李阳犹豫了一下,“那个时候好像有个通告,要请假吧,怎么说”“就说我去”傅燃顿了顿,沉思片刻,说:“奔丧。”李阳:“啊”两天后,岑年出院的日子。他天生嗜睡,十点要出院了,早上九点了还在睡觉。所以,他自然也不会发现,自己的床头多了一束红玫瑰,玫瑰里夹着一张小纸卡,上书:致岑年,近来在国外,一回国就去看你。但另一个人看到了。那人穿一身挺拓的衬衫,高大而英俊。他放下装着粥的保温杯,拿起卡片,细细看了半晌。不是说吵架了么傅燃看着署名,沉默片刻,笑了笑。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无。第23章 白月光岑年住院时在医院躺了两天,出院后又在酒店当了几天米虫。他打了个哈欠, 按了遥控器, 觉得自己身上要长霉了。不寄他年原本预留的时间还算充足,只是被吴端阳的事情这么一搅合, 主演又受了伤,现在只能拍些傅燃的独角戏、配角的戏份, 而岑年的所有镜头都要压缩在一个月内完成,档期便紧了起来。从李导日益后退的发际线足以看出, 李延的压力也并不小。不过李延想要岑年尽快恢复、开始拍戏, 而傅燃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总之,这几天来,岑年几乎被禁足在酒店里了。就连方莉莉也是他们的帮凶。岑年无聊地按着遥控器。他一直不是个享受安静的人, 即使现在能天天见到傅燃、偶尔还能逗一逗对方, 撩拨一下, 但这么连着几天呆在酒店里,是个人都要腻了。晚上九点整, 他换到了嘉佳卡通频道, 开始看第七遍海绵宝宝。正演到海绵宝宝要去抓水母时, 岑年眨了眨眼, 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傅燃这几天被李延压榨着,每天都要接近十点才收工。但傅燃知道岑年睡得晚, 每天拍完戏就会带点夜宵来看岑年、同他说晚安。跟高中时代的查寝似的, 但凡岑年不在酒店, 他都能发现,不过岑年拿出手机,给傅燃发了一条微信:“前辈,我先睡了。”对方很快回了一个嗯。岑年竟然从这个嗯中看出了一丝失落。岑年的坏心眼又蠢蠢欲动了,他想了想,按下说话键,放软了声音说:“今天辛苦了,”他打了个哈欠,声音显得懒散又乖巧,“前辈,晚安。”岑年一直很清楚自己声音和外形的优势。他灵魂是二十八岁,奈何占了个十八岁的壳子,撒娇占便宜得心应手。傅燃那边好半晌没说话。过了半天,傅燃才回过来两个字晚安。岑年一肚子坏水在冒泡,他想了想,打字道:“我听不到啊,想听前辈自己跟我说。”“”傅燃没有立刻回复。岑年也不着急,他一边站起来,一边开始找房卡、钱包和充电宝。现在才九点,距离傅燃回来至少还有一个小时,而且,傅燃肯定以为他已经睡了。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都是自由的。说实话,他有点想喝酒。除此之外还想吃点好吃的,s市口味偏甜,美食很多,刚好是他喜欢的。但傅燃却以对伤口不利为理由,许多都不给吃。岑年左手还打着石膏,他用右手艰难地换了身衣服。临出门前,他想了想,又拿了个棒球帽戴着。他握着手机打开门,感受到了手机的震动。傅燃给他打了个电话。岑年笑了笑,接通电话。“喂,前辈。怎么了”他的语气无辜而懵懂,似乎完全忘记自己刚刚在微信上说的话了。“嗯,”傅燃那边很安静,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你快睡了”“是的。”岑年一边点头,一边很轻地推开了门。这宾馆的门做了特殊设计,推门时只要不用力,是不会有很大声响的。傅燃显然也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前辈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岑年一手拿着手机,伸手去把房卡取下来,房间里断了电。他的声音很软,还带着点甜,像只昏昏欲睡的小松鼠,强撑着眼皮等一句晚安好梦。傅燃的声音又低又温柔,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他说:“晚安。”岑年一边愉悦地听着,一边带上了房间的门。突然,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由于网络延迟,话筒里的那句晚安,和现实中传来的声音先后而至。岑年浑身一僵,抬起头,往前看。傅燃衬衫的袖口挽起,手中搭着一件西装外套,似乎要去赴约。他站在三步开外的地方,握着手机,唇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褪去。傅燃挂了电话,定定地看向岑年。刚刚在电话里道过晚安的小朋友,穿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手里还握着充电宝,一副两个小时内不打算回来的样子。傅燃看了看表,晚上九点。岑年:“”傅燃沉默一阵,笑了,眼底却并没有几分高兴的神色。他说:“好巧。”“我可以解释。”岑年摸了摸鼻子。李延不是一向不拖到十点不放人的吗,怎么偏偏今天就提前了两个小时岑年真有点没搞懂,以至于此时,他的表情有点空白,理由还没来得及编好。“行,”傅燃点头,温和地说,“解释吧。”岑年鼻尖有点冒汗,他说:“其实我是想去,散散步,有助于睡眠”傅燃看着他,说:“是吗”岑年眼神游移了一下,刚要说点什么,傅燃的手机响了。傅燃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起电话:“喂”那边人说了句什么,似乎是在催促他快来。傅燃微微蹙起眉:“稍等。”他捂住话筒,对岑年低声说:“乖,这么晚了,回去睡吧。”在短暂的慌乱后,岑年也稳住了。他看了看傅燃的穿着,联系刚刚电话里听到的内容,猜出了什么。他想了想,问:“前辈是要出去玩儿”傅燃言简意赅道:“应酬。”“哦”岑年等他挂完了电话,才说:“我也需要社交生活的。”“嗯。”傅燃摸了摸他的头,“现在太晚了,以后再说。”“可是,前辈有很多朋友,我在s市什么都没有啊。”岑年接着说。他低下头,眉眼落寞,显得十分沮丧。但半晌后,他看向傅燃,勉强笑了笑,摇头:“没事,我先去睡了,前辈晚安。”彻头彻尾是一个可怜惹人爱、独自在异乡孤苦无依的小朋友。岑年吸了吸鼻子,转过身。他一步步往房间里走。,数了数秒。五,四,三“等等。”倒计时还没数完,傅燃喊住了他,在他身后无奈地说:“我只是去见一个高中同学。”他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一起去。”“”岑年的表情呆滞了一下。他只是想争取一下出门的权利,却没想到不过,也行。岑年的大脑飞快转了转,转过身时,已经笑容灿烂了:“好的,不会唐突吧”傅燃浅笑着摇了摇头。“我有一个请求。”岑年亦步亦趋地跟在傅燃身边,仰着头说。“嗯”傅燃放慢了步子。“可以喝”“不行。”傅燃温和地笑着说。这小朋友看着乖巧,其实喝酒打游戏样样齐全,闲下来还好去泡泡吧,这傅燃是知道的。“”李阳开了车停在楼下,把两人接上,一路往市中心驶去。傅燃上了车就开始打电话:“嗯。换一下地点,吃点清淡的。”“酒”傅燃看了岑年一眼,“不行。市中心有家粤菜馆吧就那里吧。”那边的人十分不满:“你带的是谁啊你私生子你老婆哪有人大晚上吃粤菜、喝功夫茶养生的,夜宵就是要”“顾晏,”傅燃笑了笑,“付雪演唱会门票剩的不多了。”“”那边的人讪讪住嘴了。“说真的,”顾晏顿了顿,又抱怨道,“你带的是个什么人女朋友你不是有个白月光嘛,那位修成正果了”岑年刷微博的手指一停。他原本没打算听,只在微博翻页的空档突然听见这么一句。他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傅燃电话那边的响动。傅燃最近打电话越来越不避他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傅燃没说话。他看了岑年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抱歉,我不记得了。”“哎,白月光啊,就你前天喝酒还跟我说过的,叫”顾晏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出乎意料的,傅燃竟然直接挂了电话。说实话,傅燃一直很照顾别人的感受,直接挂电话这种事,岑年还真没见他干过。而且傅燃这么直接挂了电话,就像很怕被岑年听到什么一样。岑年一蹙眉。车内没有开灯。小城睡的早,不过九点,马路上只剩零星几个路人,路灯一盏盏闪过。昏黄的灯光透过窗子,照进车内。岑年想再刷刷微博,奈何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白月光他干脆把手机放了下来,看向傅燃,慢吞吞地问:“前辈,你谈恋爱了”岑年表情控制的挺不错,只让自己表现出了诧异与好奇的情绪,却没有显出醋劲儿。“不是,”傅燃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大学时不想谈恋爱,朋友却偏要给我介绍。后来我觉得烦了,就找了个理由。”岑年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鬼话连篇。岑年在心里说。先不说按照傅燃大学时那个性格,他很少跟别的人一起打游戏、泡网吧,酒肉朋友很少。别人泡妞的时候他在图书馆,别人打架吸烟时他还是在图书馆,傅燃唯一干过的、比较出格的事情,大概是在一个乐队里打了几年的架子鼓。他根本不会交那些非要给他找对象的朋友。顾晏这个人岑年记得,是个二世祖,家里很有来头,没什么作为,但为人不坏。他胆子大的很,警察局也混进去过。顾晏自己都没有个固定的对象,更不要说给别人找对象了。岑年看着窗外的灯火,半垂了眼睑。他想起上辈子看过的一个访谈。是傅燃新电影的宣传访谈,当时主持人为了活跃氛围,扣着电影的内容问了句:“十二年的主角,为了回到爱人身边,努力了接近十二年呢,这也是一场长达十年的暗恋。那傅燃有没有暗恋过谁,超过十年”以往,这种问题,傅燃是不会回答的。但那天,不知是氛围过度放松还是别的什么,傅燃轻轻笑了笑,说:“十年没到,但也差不多了。”当时还上了几次热搜。但由于没有后续,大家便忘了这回事。不过重生后,他想过这件事。也想过那会不会是自己。毕竟那个访谈是在岑年二十七岁的时候,距离他的死、傅燃的告白,仅仅只有一年。但是说实话,他自己清楚,在拍不寄他年乃至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傅燃都不曾对他动心。一个人喜不喜欢你,自己其实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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