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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林不归对他有多好,有多迁就,他都能假装无理取闹,趁机去棺材里躺一躺。林苏瓷睡在棺材里,把这边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给宴柏深,调侃着他:“柏深柏深,他人这么好,我都不好意思给他发脾气了,你说要不就算了,我干脆就在这跟他混了如何”金光久久没有落笔。林苏瓷怕宴柏深当真,笑嘻嘻道:“我要不要给他说一说,让你进来,我们一起去考科举,看看咱谁能金榜题名,被公主榜下捉婿”金光慢吞吞划出一笔。第一个,是回答他说的第一句的。你、敢。林苏瓷捂着嘴在棺材里笑得发颤。两个字慢慢消散,随后是一句话。你金榜题名,我榜下捉婿。林苏瓷看着这行字,眼睛都笑眯了剩下一条缝。只可惜,在棺材里的时间不能呆的太久,不然林不归肯定要发现这里的异样。林苏瓷不舍离开,在棺材里把自己蜷成一团,硬生生打了个滚,软绵绵道:“柏深,我有些想你了。”他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身边只有一个林不归与他朝夕相处。林不归对他太好了。而林不归对他的好的方式,有许多和宴柏深都很像。林不归对他越好,他越无法克制的想宴柏深。金光似乎有一点颤。许是吃力,那一笔一划,慢了许多。我、亦、然。林苏瓷觉着,他必须要早些出去了。上一次离开宴柏深三年,还是在闭关中度过,没有什么感觉。一直以来未曾分开过,这一次却分散这么就,林苏瓷真的急了。不能继续这么耗下去了。第二天,林苏瓷就去了林不归房间。林不归这么些日子以来的表现,就像是最普通的文人。爱看书,会自己对弈,偶尔泡一壶茶,坐在竹阴下小憩。他的房间林苏瓷一次都没有踏足过。这是第一次。小厮迎了他进去,林苏瓷诧异的发现,明明是正院,林不归住的地方,比他简陋多了。房间中,一桌一椅,一榻一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一丝人气。就像是林不归这个人一般,虚无缥缈的不可抓。林不归有些诧异,他坐在案几后,正在写字。放下笔起身,眉目温柔:“今次怎么主动来找我了,又有什么小心思。”林苏瓷汗颜。他每一次主动找林不归,都是动了歪心思,不是下药就是棒打,虽然一次没有成功过,虽然每次林不归都一脸忍笑。可到底,他每次都心思不纯。这一次,其实也一样。林苏瓷坐在林不归对面,目光闪烁:“我就是来给你说,我想去书院上学。”林不归手一顿:“哦为何想出去了,我教的不好”林苏瓷还真没法说是林不归教的不好。相反,哪怕他什么都不懂,也知道林不归是一个千金难求的好老师。能够主动提起他的兴趣,能把书上的知识糅合扩散,引经据典,编撰小段子,花样百出勾着他的学习,期间又穿插着蹴鞠投壶,练琴骑马,文武一起来,劳逸结合。就连心思不纯只是一个借口的林苏瓷,都被引了进去,所学的知识全部装进了脑袋里,所有休闲玩的,都让他爱不释手。林苏瓷拍拍胸口,可以断言,这世间像林不归这样的老师,满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个,他就是最好的。只是,他不是个好学生。他的目的,不是学习。“当然不是,只是我要去接触一下书院的氛围,整天待在家里,人都闷死了。”林苏瓷把玩着笔架上的一支长锋毛笔,好好的一支笔,他硬是把毛毛全部戳散了。林不归对他的动作视而不见,任由好动的猫崽子祸害他的笔。只温着声:“可是镇上的书院,远在三十里之外的山上。你若是去了,怕是无法住在家中。”林苏瓷心念,这不就是正合我意么。嘴上他倒是说的冠冕堂皇:“正巧了,我想去体验一下住宿的乐趣。”见他主意已定,林不归也并未劝阻,像是以往一样,对林苏瓷的一切决定都秉持着纵容。“罢了,想去就去吧。只一点,每三天我会去接你回来一天。”林苏瓷才不会傻乎乎的问为何书院三天放一次假,反正这里的一切规章制度,都是他眼前的人说了算。林苏瓷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林不归拒绝他。好在林不归是完全纵容他。林苏瓷忍不住多嘴了一句:“还好你不是我亲爹,你要是我亲爹,就你这样的,非得把我惯坏了不可。”林不归以拳抵唇,笑着:“小瓷是好孩子,惯不坏。”这却是没否认他假装亲爹的身份了。林苏瓷眼珠一转:“这我都要出去上学了,没有个身份可不行。在家里少主人少主人的喊,去了书院,人家问,你和林家主人什么关系,我怎么说”林不归:“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林苏瓷眨眨眼:“爹”林不归眉头都也皱一下,淡定应了。一时嘴快,多了一个亲爹。好在亲爹靠谱,把林苏瓷什么都打点好,没给他后顾之忧。去书院上学,只是林苏瓷的一个小小计划。他成功走出去,每三天回来一天,也觉着无妨。反正他也想回来和他亲爹刷刷嘴皮子,和他亲饲主勾搭勾搭。时光荏苒,林苏瓷入书院都快三年,也到了他下场考试的时候。一个镇,没有考试的资格,林苏瓷要去州府参加乡试,成了他这三年来第一次出远门。书院里,他结交了一大批同窗学子,到时候一起去乡试,结伴而行。林苏瓷婉拒林不归陪同的要求。他理直气壮:“这么大的人了,去考试没有爹娘老子陪着的道理”林不归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不是你爹,是你兄长。”林苏瓷:“”哦豁,喊了三年爹,一扭头就变成哥了他倒是能屈能伸:“兄长,就算你是兄长,那也是家长,陪着去,像什么样子”林不归眸光扇动:“你莫非,还想着要从这里逃走”林苏瓷假装没有听见他话中的漏洞,故意心虚了下,而后挺直了胸膛:“一个州府,周围哪里来的修真门派,我能逃到哪里去而且学了三年的真本事,不去考一下怎么行”林不归定定看着他:“罢了,你自己高兴就好。”话是如此说,可轮到林苏瓷备考的时候,林不归给他准备一船的下人。当天,皮猴子一样的林苏瓷在同窗学子中,变成了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还是个冒着金光的元宝娃娃。林苏瓷到了州府第一件事,就去挽起袖子去找棺材铺子,让下人抬了一口上好杉木棺材回客栈。客栈死活不准林苏瓷把棺材带进去,给再多钱都不好使。林苏瓷豪气,反正他花的林不归的钱,直接让下人去买了一处小院子,什么要求都没有,只要能把棺材抬进去。州府的人对林苏瓷充满了好奇与差异,而林家院子出来的下人,根本不受一点影响,丝毫不觉着自己少主人买棺材有何不对,把棺材抬进去,还给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林苏瓷迫不及待躺进去。在州府的日子,他本想天天睡棺材,可是宴柏深提醒过,不要小瞧了林不归,给他一点蛛丝马迹,他就能找到异样。林苏瓷也知道,林不归看起来那么温柔,也不是一个无害的人。必须要考虑周全才行。这口棺材,林苏瓷前后一个月的时间,只躺进去过五次。和他在镇子时一样。乍一看,就像是在家中睡棺材睡习惯了,顺口弄一台来,并无不同。林苏瓷下场考试,考完了躺进棺材里,笑眯眯对宴柏深说:“如果我不是修士,只是个普通人,我这么聪明,能文能武,说不定能成为一代流芳千古的大奸臣。”金光一颤。好像是要写什么,却没法落笔。林苏瓷眉开眼笑比手画脚着:“到时候,我卖一百个丫鬟唱歌,一百个小厮跳舞,一百个厨娘天天做海鲜,一百个宴柏深,给我揉肩捶腿捏脚丫”金光慢悠悠一笔一划。确、定、要、一、百、个、我林苏瓷摩挲下巴:“唔,有点多,但是柏深的话,再多我也不嫌弃啊。”金光落下。好。到、时、候如、你、所、愿。林苏瓷打了个寒颤,狠狠一个喷嚏。他摸摸鼻子,总觉着棺材里有些冷,手脚并用爬了出去。林苏瓷在州府放肆的玩了一个月。他给林不归写信,请林不归来州府。林不归得了信,自然欣然前往。而林苏瓷给他准备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惊喜。单家独院的院子里,林不归风尘仆仆,他还未来得及歇一口气,林苏瓷就从外头回来了。“爹哥啊”林苏瓷眼睛闪闪发光,“成绩出了,我考上了”林不归解着斗篷的手一顿,伸出去揉了揉林苏瓷的发髻:“真棒。”“还有一件事。”林苏瓷忸怩了下。林不归解开斗篷,笑着问:“我们未来的状元,有何要说”林苏瓷嘿嘿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在这里考试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府衙主薄家的女儿,我想娶她为妻。”林不归眸子一颤,毫无准备的内心充满了不可思议,他满是无法理解的错愕:“怎么可能”就在这一瞬,林苏瓷眼前空气扭出几道气流。他怀疑了世界裂出了缝隙。一只手凌空出现,紧紧勾住林苏瓷的腰,一把将人抱住,刹那之间把林苏瓷狠狠拖出扭曲的世界第92章一个阔别三年的拥抱, 顿时让林苏瓷激动地扑了上去, 双手双腿紧紧攀了上去, 一声叠着一声儿:“柏深柏深柏深柏深柏深”披头散发的林苏瓷还穿着他半夜被叫出去时的一身里衣,跳在宴柏深身上,拼命地摇。与小世界中的白日不同,这个熟悉的金家院子里还是黑夜,林苏瓷与宴柏深所站的位置,还是那个房顶背脊处。皎月圆圆如盘,清光冷彻。宴柏深反手紧紧搂着怀中失而复得的小猫崽, 手臂用力到几乎勒得林苏瓷呼吸都不顺畅。林苏瓷聪明得很,这种时候他一声都不敢吭,抱着宴柏深乖乖撒了会儿娇。体内久违充斥着灵气的满足感让他滋溜一下变回猫型,感动万分地用自己毛茸茸的脸去蹭宴柏深。一人一猫抱了许久, 直到林苏瓷狠狠地一个喷嚏打出来。林苏瓷趴在宴柏深肩头, 意外发现, 在月光的照耀下,屋顶依稀有些泛白。雪花他揉了揉眼睛。这里的时间流线,和小世界里, 好像不太一样。宴柏深用衣袖把林苏瓷裹了起来,声音哑哑地:“入冬了, 仔细受凉。”林苏瓷被宴柏深抱着跃下房顶,金家院子里一片安静, 只在廊下留着几盏摇曳的路灯。宴柏深一声不吭, 抱着林苏瓷回了房间。他有条不紊兑了一盆热水, 把林苏瓷放进去,挽起袖子洗洗涮涮,香胰子一层一层给林苏瓷擦在毛毛上,洗了又洗。林苏瓷两只前爪搭在盆子边,他湿漉漉的身体缩水只剩细细一条,毛毛全部粘在身上,看着就像是个粉嘟嘟的肉条,顶着半月牙耳朵抖了抖,身后细长的尾巴高高翘起来,方便宴柏深的动作。宴柏深垂着眸,屋里头点着的两盏蜡烛距离木盆有些距离,光线昏暗,令林苏瓷看不清。他摇着尾巴,主动跳进宴柏深摊开的长巾上,蹭了蹭湿漉漉的毛毛,哼哧哼哧道:“对不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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