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恶则生魔,魔又以恶为食,魔祖罗睺是绝对的万魔之首,人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却恨不得三界天天你打我,我打你,打的七零八落心怀怨恨,让魔族发展壮大。恶为人性之一,即是洪荒大妖大神,只要是没有超度,成就准圣之人,人人心中皆存恶念,只是大小多少不一样。罗睺是不灭的存在,如今他归来也没什么稀奇,到是元凤,罗睺坑了凤族,他不似对方为生死仇敌,两人还合作了,实在叫人想不通。“真是不知道元凤在想什么”帝俊感叹道。罗睺绑架他孩儿的时候,他还去求过元凤,而元凤这位传说中的恋爱脑却是郎心似铁,毫不通容。东皇太一也哼了一声,“他那兄弟楼诀也甚是奇怪,竟跟龙族厮混在一块,看来龙、凤两族是真的想通了,到是麒麟族如今依然隐世不出,不知道是迫于当年立下的誓言,还是心灰意冷不愿入世。”“始麒麟也回来了吧”帝俊问道。东皇太一点头,接着又忧虑道:“始麒麟也是位英雄,也不知元凤会不会找上他”帝俊无神关心始麒麟的命运,穿上外套,“走,去找元凤。”元凤让他拿神器换儿子,如今神器被他兄弟楼诀抢走了,他到要看看元凤还有什么脸扣押他儿子这是一方黑暗之地,不管白天黑夜也飘散着一股挥之不去,来源于灵魂的恶臭。这里是月宫,原本是嫦娥的仙居,如今被罗睺霸占,终日恶臭无比。说来这位魔祖当真是厉害,作为万恶之首,不小心躲着点就算了,毕竟你牛逼,但是跑到九重天的月宫这算怎么回事就不怕天上神佛醒来的时候把你给端了其实,罗睺是不想占月宫的,他想的是云霄宝殿,不过元凤不许,怕动作太大惊动鸿钧。罗睺曾经问过元凤,鸿钧那么大能耐会不知道他们的打算元凤回了一句:谁会猜测蝼蚁的心思。他们之于鸿运不过是蝼蚁,而又有谁会猜测蝼蚁的心思呢只要蝼蚁不上赶着蹦跶,根本不会注意到他们。罗睺想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罗睺觉得元凤真是非常聪明,月宫这个地方是元凤想的,绑架帝俊的儿子,让帝俊东皇太一为他们做事也是元凤主使,哦,还有今天早上在南河水边发现的始麒麟,元凤正在给他上课。想着罗睺进了一屋子。屋里元凤正跟始麒麟洗脑,“我知道你恨我,可天地五劫是你我可以阻拦的吗为了天地圆满,我们只有一战我们都是棋子,如果你要恨,就恨这天地,如果你要报复,我愿同你一起”魔族的小家伙跟罗睺弄了现代的电视、书本,罗睺学的还挺起劲的,听了元凤的话,他觉得元凤不去做传销可惜了。罗睺留着板寸短发,穿一身宝蓝西服,文质彬彬,比起因为仇恨眼睛红如鲜血的元凤,罗睺真像个好人。始麒麟如今元神刚刚回归,神力尚未恢复,体型也跟一个五岁孩童一般。此刻,得知天地五劫真相的他瘫在地上,因为震惊,瞳孔放的很大。“我就说当日还与龙神一起喝过酒,他明明说给我时间让我解释,却半夜突然打过来”始麒麟泣不成声。即便是神,也是有眼泪的。如今他到是有了一线生机,他那些战死的族人呢始麒麟不知道,他想问一问天道,却发现此处已被元凤设下结界。始麒麟能理解元凤的心情,但是当年为了麒麟一族不被灭族,不被天道厌弃,麒麟全族已然发誓麒麟现世必有详瑞,若是违背整个麒麟族都要遭灭族之罪,不为别的,就为现存的族人,始麒麟即便是死也不会跟着元凤乱来。“乱来,我竟是乱来”元凤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倏地放声大笑,他一身白色长袍宽袖,绣着艳丽的大红牡丹,银发如丝,直直垂落到脚边。他容貌艳丽非常,即便是嫦娥见了都要惭愧。元凤双目被仇恨染成了红色,听见始麒麟劝自己莫要生事,恨不得将胆小怕事的始麒麟一刀砍了,却又怕动作太大,被人得知。如今,他还不足与自己的仇人对抗,还得忍。艳红牡丹宽袖拂过始麒麟头顶,始麒麟沉睡过去,罗睺推门而入,幸灾乐祸的道:“哎呀真是可惜,又少了一个盟友。”元凤冷哼一声,双手搂在袖中,“同坐一条船,你到有心情嘲笑我,怪不得当年只能搞小动作,不管龙族还是麒麟族,正面你一个都杠不过。”罗睺面容扭曲,“人人都道你是恋爱脑,当年为了一个不知姓名的男人争霸天下,如此我看你这样子,到是比魔族还有心机深沉,佩服佩服”罗睺话刺激到元凤,二话不说就是一道凤火,罗睺也不是好惹的,两人在月宫斗起法来,他们一时分不出高下,就是倒霉了罗睺手下的磨族,不管是元凤还是罗睺,随便一招他们都承受不起。帝俊、东皇太一的到来,解救了这些魔族。元凤急切道:“可是已拿到神兵。”帝俊连忙把楼诀和他抢夺龙泉剑的事告之于他。即便面对的是元凤,帝俊也是有脾气的,“你们凤族真是有意思,哥哥弟弟都争一把剑,如今我和太一神力还未恢复,不是你兄弟的对手,龙泉剑我是拿不到,你若要自去找你兄弟。”帝俊说的是实话,他和东皇太一如今实力还未恢复,即便两人一起上也不是楼诀的对手。不是他不用心,而是楼诀作妖。帝俊说完立刻催促元凤把儿子归还给他,元凤冷笑一声,“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说起来你还是妖皇,是上古天庭之主,如今天地五劫之至完结,天道不会插手三界诸事,满天神佛又还未苏醒,你何不趁此起兵,说不定这三界之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元凤又给帝俊洗脑,而这个洗脑罗睺喜欢。三界乱就杀伐多,杀伐多恶就多,他就更强大,于是罗睺连忙帮腔,希望帝俊能找回从前的雄心壮志,站起来撸。天地圆满,他们不在是棋子,帝俊完全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现在又恰逢满天神佛还没完全苏醒,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元凤、罗睺唱的很好听,很可惜帝俊已然心灰意冷,他如今就想一家团圆,其他的已是云烟。而何况,还是与罗睺结党。帝俊瞟了罗睺一眼,对他很是忌惮。罗睺一脸无辜,“你看我做甚,我只是想成圣,对三界之主的帝位没有兴趣,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发血誓。”洪荒大神大妖们的誓言,不只一句话那么简单,越是法力强大的,发下的誓言越会被天道认可,麒麟一族便是如此,龙汉初劫时为免灭族之祸,发下从此麒麟一出必有祥瑞的誓言后,洪荒三大神族的麒麟就再也没有沾一滴血。然而,帝俊就是不接招,对至尊帝位无心他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看透了。这可气坏了元凤,杀又杀不得,不过他不放走他绑架的九个三足金乌,谁知道帝俊、东皇太一这两个软蛋会不会带着儿子去圣人哪里揭发他。毕竟,他要杀的人是鸿钧。第69章 洗ck内裤的男人看着帝俊、东皇太一远去的背影, 罗睺问元凤,“这可如何是好”在罗睺看来,帝俊、东皇太一打不过楼诀是事实。既打不过, 自然抢不回龙泉剑。罗睺说:“不如由我去会会你兄弟”“不必。”元凤嘴唇抿成一条线, 五官与楼诀有三分相似, 气质却截然不同, 楼诀冷然淡漠,他却艳丽夺目。元凤勾唇冷笑,“帝俊不是傻子, 正面打不过,还可以使别的手段, 只要他想要回儿子, 他就一定会想到办法。”元凤右手一翻,手心突然多了九只三足小金乌, 奶娃娃一样的小金乌看到元凤立刻吓的缩成一团, 胆子小的直接哭了。手掌再一翻, 小金乌已被元凤收到袖子里。罗睺笑道:“那可是你兄弟, 你就不怕他受伤”元凤道:“他没么软弱,反倒是你,以前不觉得,如今怎么越发软弱起来。”“因为以前不知道渺小可欺, 我可不想再死一次, 谁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来。”罗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见元凤要走, 喊住他问道:“哎,你怎么好端端的要杀道祖”元凤没有回头,背对着他,“你怕了”罗睺反问:“你不怕那可是道祖,三清圣人的师尊。”元凤说:“我不怕。如果你后悔了,我们现在就可以解除合作关系,你不必帮我杀鸿钧,我也不会帮你成圣。”罗睺唯恐天下不乱,杀鸿钧自然是天下大乱,他是又怕又兴奋,只是很奇怪为什么元凤何时和鸿运结了仇,以致于元凤要越级杀圣,而且真要说起来,他与元凤之间元凤技高一筹,元凤大可自己成圣,为什么选择帮他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元凤冷笑一声,大千世界三界众生,人人都想成圣,连罗睺也不例外,唯独他不愿。“现如今妖族示微,人族大兴,女娲娘娘可曾皱一下眉头当年巫妖大战,妖皇帝俊、东皇太一陨落的时候,女娲娘娘可曾有一字半语这些九天之上,超然物外的圣人,哪个不是冷心冷血”他为复仇而生,为复仇而燃烧,若是也变成冷心冷血,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圣人,他还如此报仇搞不好还会和仇人谈笑风生。罗睺点头,深以为然,一巴掌拍在元凤的肩头,“我们两个真是绝配,纵观三界,你再也找不到像我一样的合作伙伴,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帮我。”元凤挥开他的手,厌恶道:“不用你提醒我也会这么做。”罗睺说:“你觉得我成圣的机缘是什么满天神佛为恭迎新圣沉睡千前,说出来有些难受,不过我不觉得自己是他们要恭迎的新圣。”罗睺盯着元凤的侧脸,“你是吗”元凤说:“我不是。”罗睺双手一摊,“那可如何是好”成圣一劫,远比想象中艰难的多,不仅仅是对天道的参悟达到顶峰,还需要一个契机,当年鸿钧在紫霄宫讲道的蒲团就是契机。罗睺看不到自己的机缘,就只能抢别人的机缘,新圣便是他和元凤的目标。罗睺推开窗户,窗外明月银盘一样的大小,他问元凤:“会不会是你兄弟”元凤瞟他一眼,满天神佛恭迎的新圣是重归之圣,是和他们一样道消的天地五劫的牺牲者,楼诀自然是符合的。元凤的眼神像是要捅他一刀,罗睺讨饶道:“别这么看我,我就是开个玩笑,哈哈哈”元凤依旧冷冷的看着他,罗睺心想凤凰真是难缠,打哈哈没用,只能压了笑声,正色道:“你也莫怪我怀疑你兄弟,实在是他对天道的领悟无人能及,我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这三界还有比他更优秀的人,可得鸿钧青睐,越过这十万万众生登至尊之位。”元凤道:“圣人之下没有人比楼诀更强,功德比他大,又是天地五劫陨落的洪荒大神我到是知道一个。”罗睺:“谁”元凤:“应天地之劫道消神散,魂归大地,连残破的身躯都被拖到龙泉洞,直至一身枯骨化为黄土的是谁”罗睺心头一跳,“龙神可是,他不是因为杀伐太过,被天道厌弃以至于连一席裹尸的草席都没有,才被锁在龙泉洞”剩下的话罗睺没有说。若说杀伐过重,被天道厌弃,他们这些人不也和龙神一样,元凤死于落凤坡,他直接死在最后的战场上,只有龙神的尸体被拖入不周山的龙泉洞。而不周山正是天地的支柱想通其中道理,一时之间罗睺心中是又妒又恨,月宫床榻上有一方棋盘,嫦娥闲来无事总会和玉兔玩耍几局,她被帝俊接到人间,棋盘到是没带走。棋子散落在棋盘上,黑的黑,白的黑,罗睺随手抓起一把棋子,不拘黑子白子,往窗外一撒,黑白棋子悬浮在空中,组成玄妙复杂的图案。罗睺不是拿棋子撒气,他是在卜卦。棋子悬浮着,闪烁着星光,罗睺抬头去看,棋子突然爆炸开来,碎片飞溅从罗睺脸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罗睺面色一顿,“龙神的行踪被天道遮掩了。”元凤笑了,尔后罗睺也笑了。若说之前只是一个猜测,如今到是证实了。罗睺说:“我走到哪里都要挨打,低调不起来,龙泉剑就请你多注意了。”元凤点头,“我知。”龙泉剑是龙神的佩剑,只要龙神归来自然会来找龙泉剑卧室里,太子爷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太子爷背部受了嫦娥一掌,周飞拿着一白玉瓶子正给他上药。药是楼诀的,很有奇效,往伤处一涂就退红消肿,清凉一片。然而周飞下手没轻重,这不太子爷又是一声痛叫嗷呜,给狼似的。太子爷骂他:“你就不能轻点”周飞正生气呢,同住一个屋檐下自家龙爸爸和鸟保姆不清不楚起来,他竟一点苗头都没看出来,他还是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简直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怪不得上回楼诀不在的五天,龙爸爸就阴阳怪气,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原来不是他想多了,人家是真的欲、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