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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穿越指南 35(1 / 2)

1

旅行者很认真地思考要打包些什么东西回去。

三彩团子?这种颜色鲜艳的食物派蒙应该会喜欢。

鸟蛋烧?看起来和庄园烤松饼有点像,可以尝试。

黄油蟹蟹……嗯,当作是给你的犒赏吧。再来份市井杂煮,三碗味增汤,甜点要绯樱饼……酒不行,绝对不买。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面前已经堆了座食物的小山。老板笑吟吟地看着他,旅行者汗颜,暗道这绝对不止三人的量。

“啊……哈……”

他苦笑着掏出钱包。

算了,辛苦奔波一天,也是该有顿像样的晚餐。

实在吃不完的话还有派蒙不是?

2

夜幕降临,微凉的晚风吹去了少年身上燥意。抬头看去,布帘摇晃着,夜空中明月朗朗如玉盘,却被稻妻夜市的灯火所吞没。

“多谢惠顾!”

旅行者被热情地送离木南料亭,老板情绪高涨,在柜台后不停忙碌,高声招呼每一位客人。少年回头看了一眼,笑着摆摆手。

这是神里绫华推荐的店,如此看来,她这般偏爱不是没有道理。

被老板高涨的情绪所感染,连旅行者自己的心情也轻松起来。这个时候,派蒙和你肯定在旅店里等得要死不活,饿得东歪西倒吧?得加紧脚步回去才行。

天幕已经完全黑掉,居酒屋一类店铺则变得活跃。路边小摊也好、街角小店也罢,不停传来杯盏碰撞之声。偶有人们快活的声音夹杂其中,充满了烟火气。

和白天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世界,旅行者心中暗衬,是因为有夜色遮掩?还是因为酒壮人胆,敢于摄入酒精来发泄郁积的情绪?

他沉默地往前走。“外国人”不受欢迎,旅行者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像白天那样惹上麻烦。

不过,有些时候他不去招惹麻烦,麻烦却会主动来招惹他。

3

听到神里绫人的话,荒泷一斗皱起眉头,疑惑地问:

“绫人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绫人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地道:“难道一斗兄就不好奇吗?”

“有什么好奇不好奇的……”荒泷一斗抓了抓头发,表情复杂,“作为‘荒泷派’的老大,本大爷当然是鼎鼎有名、威震四方、独尊天下的荒泷一斗大人!认识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不如说,”他眼前一亮,用力一拍大腿,“好兄弟是早有耳闻,特地来找本大爷相认的!难怪会这样巧合!”

嗯,首先排除这个可能性。

绫人提醒他:“一斗兄,你是因我突然离席,所以才碰到对方的不是吗?”

“嘶,也对哦……”

一斗提出第二种可能。

“那,应该是告示栏什么的吧?本大爷在上面写过不少留言,稻妻城全部的告示栏应该都能看到本大爷的名字才对。”

也不对。

首先,从你们登岛至今的密线动向来看,比起心思缜密的旅行者,你似乎对这类事物毫不在意。

留言板?写有字的纸罢了,完全不考虑它背后可能隐藏的情报价值。再着,没有那个时间。

绫人脑中思绪飞快闪过,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反倒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说:“原来如此。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不过我猜,一斗兄在留言板上所写应该不是‘荒泷一斗’,而是类似‘荒泷天下响当当一斗’之类的名讳吧?”

此乃谎言。他当然查看过。

可听到这话的荒泷一斗却挺起胸膛,完全没有听懂神里绫人的暗示。他得意地闭上一只眼:“嗯哼!那是自然!”

“本大爷可不就是‘荒泷天下独尊响当当一斗’吗!”

“……我是说,这样的话就不会叫你‘荒泷一斗’这个名字……”

“顺便一提!‘荒泷相扑鬼王一斗’、‘荒泷鬼兜虫角斗士一斗’、‘荒泷卡牌游戏王中王一斗’、‘荒泷可以输但绝不认输名副其实男子汉一斗’……这些都是我的常用名!噢,绫人兄的话不必客气,挑一个你喜欢的叫就好!”

绫人:“……嗯。还是算了,一斗兄。”

“啊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家伙,真是见外啊哈哈哈哈哈哈!”

“……”

4

绫人面上的微笑毫无波动,但二人的话题却终止在这里。和荒泷一斗分别后,他抬头看着空中圆润的月亮,用手遮挡在前方,在眼前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一斗兄看起来是真心中意那个人。尽管是不那么愉快的初次见面,唔,这就是所谓的一见如故……或者说,只是他本人太过单纯?”

“哈哈,不过我这个‘绫人兄’,倒也没资格谴责他这一点。”

他闭起眼睛。夜风吹过,将他鬓边的碎发带到脸颊上,遮住了他温柔的半边脸。男子迎着夜色往前走,逐渐远离嘈杂的闹市,直到能看清月色如水笼罩石板路方才停下。

他一个人站在竹林阴影下,独自欣赏月色美丽。好半天后,如同给自己解闷般,绫人低语道:“嗯……果真是有趣。”

就算知晓名字,也很难将其余未曾谋面之人对上。鬼角罕见,但若非扎根此地的稻妻人,或是对稻妻文化有深入了解的学者,亦不可能第一时间将“头上双角”与“鬼”联系在一起。

这两点同时否定了荒泷一斗说的第二个可能性:“提前从某个地方知道了他的名字”。

再者,你叫出荒泷一斗的名字时并无犹豫,仿佛很早就认识了这个人一般……

“呵呵。”

绫人感叹道,“很有意思。如果不是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我倒不介意亲自去接触一下。”

随着时间的偏移,月亮也开始向中央爬升。角度转换后,竹林的影子也随着偏移,让绫人重新沐浴在月光之下。他微微侧目,看向道路深处,那里有个人影正在缓缓接近。

“什么重要的事?”

5

旅行者敏锐地感受到一股气息。

他很确定是人类。那个动静不是小动物,对方刻意隐藏了气息,想要在不惊动自己的情况下偷偷从这里穿过。

——虽然不知为何这里有人,但只是个普通路人的话,就悄悄避开他快速通过吧。

旅行者猜对方大概是这样的想法。

“……呼。”

远未到夜半时分,盗宝团这类偷鸡摸狗的家伙不会出门,也不是适合隐秘行动的时间点。那在这种时候挑小路走,可想而知对方平日里都在干些怎样的工作。

暗杀?谍报?密信?

旅行者脑中瞬间浮现出几种可能来。

少年垂下视线,默不作声地继续往前走。

他并非好事者。仇杀也好,贵族博弈也罢,都和你们的目的没有直接关系,他没必要去横插一手。

尽管如此,少年出于习惯还是暗自留意了一下对方的踪迹。那人是气息隐藏方面的专家,脚步很轻,像从草上略过的一样……是忍者?那个方向,他是打算去哪里……

“嗒。”

旅行者的脚轻轻踩在石板路上,发出低响。但是,他却站在原地,没有继续动作。

他抬起头,迎着月光看向那边。旅行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半眯起眼睛,感受着在稻妻城里弥漫开的阴谋气息。然后脚下一转,将身体藏匿到灌木中。

6

出现在那里的人是九条裟罗。

绫人好像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一样,他侧过身,冲对方微微行礼。

“晚上好,九条大人。”

九条裟罗面无表情,天狗的眼睛在黑夜中依旧能清楚视物。她踏着月色走来,木屐踩在地上竟没发出一点声音。

“您来的真是准时。”

绫人微微一笑。

九条裟罗在不远处停下,冷声说:“神里大人倒是到的很早。”

“不过是有些事要处理,索性提前些过来。”绫人轻飘飘地道,“九条大人今夜肯赏光,我由衷表示感谢。”

“社交辞令就免了,我不是来跟你聊天的。”

九条裟罗完全没有领情的意思,她两手环抱在胸前,紧紧盯着神里绫人。

月亮终于爬升到天幕上。随着时间推移,闹市的人流变得稀疏,宁静即将笼罩整个稻妻。但两人所在的地方却足够偏僻,不仅听不到一点声音,连灯光都不见一星半点。

她的眼睛微微一动,斜着视线看向神里绫人背后灌木。凝神片刻后,九条裟罗冷哼一声。

“倒真的没有带护卫。”

绫人镇静自若地微笑:“我在密信里就承诺过,这会是只有我们二人的碰面。”

“但我可没有答应你,神里大人。”

“事实上,九条大人您确实没有带手下前来,不是吗?”

“……”

神里绫人摊开手,语气平缓:“我只是料想以您的人品,倘若接受了这次邀约便一定会遵守上面的约定而已。请您不要多虑。”

“说得好听,”九条裟罗道,“你送来的那封密信根本没有署名人。神里大人打的一手好算盘,这若是针对我、或是会危害到将军大人的陷阱,你打算如何担起这份责任?”

“怎么会?九条大人言重了。”神里绫人不紧不慢,“我只是忧心这封信落入歹人手里,无可奈何之下才出此下策,还请安心。如果仍信不过我,那么,我预先在这里静候您的这份诚意是否有传达给您?”

谁是歹人?

无可奈何出此下策?

看着面前这个笑意吟吟的男人,九条裟罗不快地皱起眉头。但不过眨眼的功夫她便恢复平静,眸子如琥珀般泛着冷光。

“多说无益。速速将你的来意说明清楚,我会根据你的话来决定究竟要对你采取怎样的行动。”

神里绫人只是笑,嘴里的话语同表情一样无害。

“那便有劳了。”

7

“我的请求很简单,希望您能将今日地牢中发生的事都详细告诉我。”神里绫人看着对方,缓缓说道。

九条裟罗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并未急着回答,而是将问题原封不动地踢回去。

“神里大人,敢问社奉行是如何知晓此事?”

神里绫人没有回话。九条裟罗见状,冷声道:

“既然如此,那地牢里发生了什么神里大人也应该一清二楚,又何必来问我。”

“九条大人高估我了。我只是略有耳闻,并不清楚具体情况。”

“哼,难道不是别有目的吗?”

“如果我说 ‘是’ 的话?”

“那今日,天领奉行恐怕就要到社奉行府拜访了。”

“……”

她说这话的口吻捉摸不透,眼神却凌厉无比。神里绫人沉默片刻,收起那副试探的口吻。

“自然不是,您还是太看得起我了。”他否认说,“我等三奉行同为将军大人的左膀右臂,理应遵从神明的意志,协助推行‘眼狩令’。但毕竟人心不可见,我只是有些担忧。”

“……”

“呵呵,实不相瞒,今日我便是为此而来。”

“……什么意思?”

面对九条裟罗的逼问,男人优雅地转移话题,眼神诚恳无比。

“地牢里发生的事除了我,勘定奉行的眼线也应当知晓消息。这个时候,柊大人恐怕正在起草议案,等着明日在会议上反将九条家主大人一步呢。”

九条裟罗对此不置可否:“那神里大人深夜到访,是为了了解事情全貌,然后一举让天领奉行吃个闷亏么?”

“岂会。”神里绫人叹了口气,“同僚之间的情谊还是有的。我虽不赞同勘定奉行落井下石的做法,但实际上,天领奉行这亏已经吃到肚子里了。以九条大人您的品性,想必早已将地牢中案件的详情拟成报告,等着呈到将军大人面前。”

这话是事实。早在你们成功从地牢逃离后的两个小时内,九条裟罗就已经拟好了书面报告,将它和天领奉行明日要呈上的文书放在一处。

只可惜,这份文件将军大人是否能看到还是未知数。

九条裟罗眉头一动:“那你这是何意?”

神里绫人缓缓把早就想好的托辞吐出:“作为社奉行家主,我自当为贯彻将军大人的意志鞠躬尽瘁。但如您所见,稻妻民众中反抗‘眼狩令’之人不在少数,他们无法领会将军大人的深意,在稻妻城内的行动甚至已经牵涉到地牢中关押的罪人。这并非莽夫所为,而是更加有谋略、有计划的行动,九条大人既亲身体会过,想必比我更清楚。”

“所以,我想要在事情还未发酵前尽快将其处理掉。”

8

处理掉?九条裟罗闻言,在脑中仔细思索。她观察着神里绫人的表情,谨慎开口:“为何是现在?”

“因为只有现在,还未打草惊蛇。”

神里绫人的话语很严肃。他的表情和语气在暗示九条裟罗“到此为止”,而这句话出现得稍显唐突,分明是有深意在其中。

九条裟罗半眯起眼睛。

首先要知道“现在”这个时间点是什么时候。答,地牢劫狱发生之后,且事发之前。

这个答案很暧昧,“事情发酵之前”可推测出神里绫人与自己一样,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打草惊蛇”则是神里绫人最想避免的情况。

如果不是现在的话就没机会了……也就是说,明天。

——明天,是三奉行的定期会议召开日。

……等等,他什么意思?!

九条裟罗不由得睁大眼睛。

“神里大人,”她声音变得冷硬起来,“这种事可绝非儿戏!请您谨言慎行!”

“我知道。”神里绫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依旧是冷静的,连九条裟罗的反应也在他预想内。

“我只是告诉您不容忽视的一种可能性而已。”

“你有证据吗?”

“很遗憾,仅仅是从现有材料进行的推断罢了。”神里绫人承认自己只是在猜想,但他断定,九条裟罗不会因为这只是猜想便对其嗤之以鼻。

因为,风险实在太大。

神里绫人的言下之意是,劫狱恐怕是社奉行、勘定奉行、甚至是天领奉行高层下的命令,不排除各家家主的可能。“眼狩令”的阻碍者正胜被捕时间并不长,救援者却来势汹汹,以迅雷之势将其从九条裟罗手下救走。那么,“拥有地牢的地图”、“看守人员暗中协助”、“内部通风报信”这三个条件必有其一。

他沉声道:“九条大人,乌合之众在短时间内无法凑出这样协调强悍的小队,更无法满足三个条件。但,若是背后有强大的势力支持则另当别论了。”

假如这里面有三大奉行的影子……九条裟罗一阵头痛。既然各家都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眼线,明日就必定会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去参会,今夜不采取任何行动。这样一来,在会议上“第一次听到”劫狱,装作惊讶的样子时——到那时,幕后之人早已将痕迹全部抹消,令真相石沉大海。

所以,神里绫人想在明天到来前率先采取行动。

“这是背叛。”她冷静地说,“是对将军大人意志的亵渎。”

“我有同感。”绫人点头,“所以,今晚才会冒着风险来拜见九条大人。你我深知此事的严重性。”

九条裟罗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一时间无数种猜测从脑海里冒出来,她惯于行军治兵,不爱玩弄阴谋诡计,但对于雷电将军的忠心又迫使她不得不去采取行动。

“原来如此,你特地跑到我面前来说这些话的目的我明白了。”她看向神里绫人,“但是,你以为这样就能洗刷掉你本人的嫌疑吗?社奉行家主大人,你也在你所说的可疑对象中。”

绫人同意她的说法,嘴角却重新挂上游刃有余的微笑,“确实如此,所以,我只是以我的行动来聊表诚意。如您所见,此行我是一人前来。若是有身手远超你我之人偷听谈话,想将我们一网打尽,九条大人姑且不论,我是没办法全身而退的。”

“您不必相信我,但请您知道,我必以性命践行将军大人的‘永恒’,必以身躯代行她的意志。所以,我来了。”

“我之所为,只愿稻妻繁荣永恒。”

“只愿稻妻(家)永世安宁。”

9

旅行者一边隐匿在树影中观察眼前对方的动向,一边屏住呼吸,整个人仿佛化身为一尊石像。

那人一身寻常农夫打扮,头发被梳得干练,衣服却粗糙简单,跟常年在地里干活的农民别无二致。他佝偻着身体观察四周,风声吹得林叶沙沙作响,他便一瞬间提速,将声音全部融进自然之中。旅行者提了一口气,悄悄跟上去。

——促使旅行者改变想法的原因很简单,他猜测对方潜行的道路上可能有木漏茶室存在。

社奉行的人……还是要对木漏茶室动手脚的人?

他不确定木漏茶室是否是那人的终点。但既然有这个可能,那这件事就并非与他无关。

10

突然间,那个人动了。

此时,月亮已经爬上夜幕正中,清亮月光将大地照得一览无余。只见农夫打扮的男人佝偻着背走出去,在月光下呆呆地站了好一会,随后走到河边。

旅行者不禁皱起眉头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追到了城外,离木漏茶室越来越远。

“哗啦!”

不远处传来水声。旅行者拨开一小片灌木看去,水花从岸边溅起,清亮的液体从男子指缝间滴落,在月下发出莹莹的光。

那人在……洗脸?

旅行者困惑不已,但无论怎么看,他现在在做的都是洗脸。两手将水舀起,扑在脸上擦拭,再用手背将多余的水抹掉,毫无深意,毫无逻辑。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旅行者心底的疑惑越发深。他重新将自己藏回草丛中,眉头越皱越紧。心中天人交战好几回合,他无声的叹了口气,下决心等这人离开后就干脆打道回府。

这么想着,他突然发现外面的水声听不到了。

一瞬间,警铃大作。

旅行者猛地从灌木中站起来——河边早已空无一人。他快步冲过去,只见水流潺潺,映着美丽月光缓慢流动着,可男人却像镜中幻花一样,在他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水……是水遁。

大意了。少年脸色沉了下来。

11

你扒拉在窗台上,拉长了脸:“好慢……旅行者在干什么啊……”

在稻妻,打包个晚饭需要这么久的吗?!是店太受欢迎了还是旅行者自己闲逛去了啊!

“咕噜噜——”

“呜。”

死了,人要饿死了。

你顺着墙像坨烂泥一样趴下来,捂着肚子坐在地板上。床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派蒙又饿又困,在你的建议下早早睡了过去。她翻个身面对你,睡脸看起来很安详。

毕竟吃了个渔人吐司啊,你叹口气。本想着旅行者会打包好东西回来,于是拒绝了他先吃点什么的建议,现在回想,真是恨不得把自己创死。

你看向墙上挂着的时钟。指针一点一点移动,窗外的景色也从人来人往逐渐变得冷清。

已经饿到感觉不出来饿的地步了。

“上回被忘在旅店,好像还是和荧碰面的时候吧。”你垂下视线,心中暗自盘算,“那会不会是旅行者又碰上了什么麻烦?”

很有可能。

作为提瓦特的外来者,多少麻烦找上他都不奇怪。你对旅行者很有信心,不觉得他会输,但思来想去还是坐不住。

“……好吧。”

你烦躁地挠头,拿笔写了一张纸条放在床头,给派蒙重新盖好被子。接着,你抓起几枚摩拉放进口袋,用钥匙将旅店房门紧紧关上。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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