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男孩,这可是你之后难见的场景了。
话音落下,安妮塔在提姆惊恐的视线和手忙脚乱不知道是去拽安妮塔的手、还是捂自己的眼睛的情况下,她一把扯掉了身上刚被提姆的披风!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个喝了酒之后就会耍酒疯的人啊!他要怎么在闭眼的情况下去照顾一个耍酒疯的人啊,干脆把她敲晕好了。
提姆被冲击混乱成一团的脑子里无限的刷着屏,嘴上还不忘对着安妮塔高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后面的话被提姆硬生生的卡进了喉咙里。
只见在安妮塔扯掉披风的同时,自披风下瞬间飞出来无数只黑枭,在大片黑色的枭群众偶尔还夹杂了一两只胸口为红色的罗宾鸟。
提姆:等等,鸟嘴里面叼着玫瑰花是认真的吗?
这些动物像是有意
识一样自发性的围绕在安妮塔的身旁不停旋转、寻找自己的位置,它们的身体与安妮塔的身体越靠越近,接着鸟体的形状便彻底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席黑色的、完美贴合身材曲线的礼裙。
礼裙设计也非常巧妙,挂脖式的上衣禁/欲般在将上半身大部分皮肤一路包裹到了指尖,只见肩头和胸前的部分用黑色的纱布模糊的设置了一个朦胧的视觉陷阱。
与包裹严实的上半身相比,下半身则完全是另一种相反的风格。
上半身的短衣长度只到腹腔上方,它与下半身的长裙之间,仅靠腹部和腰侧几根闪着银光的金属条作为连接和支撑,裙摆的侧面也从大腿中部位置开始分裂,露出白皙修长、线条弧度流畅饱满的小腿,而分开的裙摆边缘上有规律的镶满了不规则的切割钻石,钻石的光辉与双腿的光泽交互相应,惹的人更加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裙摆的长度已经不屑于以脚裸的高度为界线了,明明安妮塔脚下还穿着足以踩碎人脖子的细跟高跟鞋,裙摆的长度却还长到拖地。
安妮塔对着提姆的脸,打了个响亮的响指,语气调侃:“怎么漂亮小鸟,这就看呆了?一会儿要有更漂亮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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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塔端起了酒杯在手中轻轻晃着,红色的酒液在杯中转着一个又一个完美的弧度,大抵是提姆的态度被酒精还让人满足,安妮塔将一口未喝的酒杯放回了桌面上。
她的鞋跟又开始有规律的敲动,一点一点一声一声,她轻声道:“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男孩。这是个很简单的原理,就像信鸽一样,他的主人会在放飞他的同时密切的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提姆·德雷克不可能猜不出我的能力就完美可以用这上面。”
“你想知道的是别的事情、更深层的东西——例如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个,例如如果我在这里,另一个你又会在哪里?”
“而且,你还想知道,维克托·扎斯和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安妮塔的嘴角愈发的扬起,她的手指得意的戳在提姆的嘴角,尖锐的指甲生硬的替嘴角拉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如果我告诉你,你的猜测都是对的,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个游戏呢?”
安妮塔猛的向后收手,面对提姆的怒意她的笑容依旧不变,“别生气,亲爱的。要说实话我也受害者,我也没能事情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不过还好至少我们都找到了些乐子不是吗,你明明很喜欢,对吧?”
“”
“嘘,别激动。你还需要我带你去见他呢,毕竟他这点跟你差不多,他也不太喜欢罗宾。”
提姆:啊这,有点难评啊。突然对另外一个自己感官好一点了。
片刻过后。
提姆:好个屁啊,想打死另一个自己。
年岁尚小的提姆曾畅想过,这个世界上会不会有另外一个他。
后来他长大了,也知道了确实平时世界的存在,只是世界和世界之间很少相互干涉,他自己的世界又被其他一切填满了,满到提姆没有个人时间再去畅想这些曾经离他很近的幻想。
但他从未想到,这天会有到来的时候——
他会亲眼看到另外一个他、跟他相似却不同的他,站在跟废弃无二的建筑,在哥谭昏白的月光下,旁若无人伸手揽住女人柔软腰肢,“嘿,安妮,玩的还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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