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花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啊。”太宰治唇边的笑容淡去,语气漫不经心,“热心,善良,温柔娴雅,普通也美丽无比,森先生认为呢?”
森鸥外:“我一直这么认为。”
“根据社长的反应,可以排除是对方子女,”青年有条不紊敲击着桌面,“在侦探社成立前结下恩情,十二年前,森先生曾发动整个横滨寻找名叫‘鸣花’的年轻女性,您夹在书里的照片——
“羽二重鸣花,应该有着至少远超我的年龄。”
森鸥外:“贸然猜测女性年龄,可不是绅士所为。”
“不老?或者,永生?”太宰治注视着男人的表情变化,“脱离时光掌控,多么令人垂涎的礼物……鸣花小姐,应该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森鸥外:“是吗?真令人好奇啊。”
曾关系紧密、一度针对算计的上下属于此刻命运般重逢,再次陷入博弈——太宰治却突然觉得很无趣。
“算了,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太宰治靠在椅背上,“啊——啊,好无聊。本来还想追求鸣花小姐,看看森先生会有什么反应……但她未婚夫太可怕了,而且,鸣花小姐一副很专情的样子——”
森鸥外游刃有余的笑陡然停滞。
“……?”等等?太宰治乐不可支,“你难道不知道鸣花酱有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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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厨房里,在两个斤斤计较小朋友的紧盯下,鸣花完成了精准的商品分割。江户川乱步提出售卖建议后,老板娘和老板同样对琥珀核桃给出了好评,并决定以小包装零食的形式售卖。
“不能一次吃完哦,”鸣女不太放心,“糖衣很薄,可归根到底还是糖……”
爱丽丝≈乱步异口同声:“放心啦、放心啦!”诶嘿
嘿嘿嘿~
三人重新回到外面时,两位成年人之间的气氛明显有些僵持——准确来说,是单方面的僵持。
森鸥外虽然没什么表情上的变化,但周身让鸣花心惊胆战的深渊气势却强烈了不少;相对的,太宰治则延续了阳光灿烂的好心情,连嘴角的笑容都灿烂得上升了几分。
“爱丽丝,我们该走了。”森鸥外向金发碧眼的洋娃娃女孩伸手,“承蒙招待,帐已经结了。”
咖啡杯和牛奶被返回店内的露西收走,红发的加拿大少女似乎颇为忌惮两人,目光闪烁、浑身紧绷、姿态戒备地站在不远处。
发生什么了?露西为什么像被侵入领地而受惊的猫咪?
鸣花茫然,继续完成侍者的工作:“欢迎下次光临。”
出于严格的卫生标准,饶是简单的分装工作,鸣花也重新穿上了围裙。她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肤色在内敛的深色外衣衬托下愈发明显,荷叶边围裙顺着肩颈、胸口、腰肢一路软软垂下,又显得活泼俏皮。
和服少女柔顺地、无害地站在森鸥外面前,笑容腼腆、眸光脉脉。
一如往昔。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森鸥外无声感叹。
“首领,西城区那边的报告交上来了……首领?”奉命前来接人的中原中也拿着资料主动迎上,自家首领却看也不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开门上车。
咋了?中原中也懵逼地瞅一眼这家平平无奇的咖啡馆,刚好看到曾经的搭档正搔首弄姿——这么说好像不太对,但是不管了——搔首弄姿地和他打招呼。
被辣到眼睛的年轻干部凶巴巴冲对方比了个中指,转身上车。
森鸥外平静开口:“中也君说到哪了?西城区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吗?”
‘上车’这个动作仿佛奇妙的开关,让陌生的首领变回熟悉的首领。
“啊,是的。”中原中也关上车门,回应,“也不能说完全是……黑蜥蜴在西城区蹲守三天,昨晚幸运地抓住了其中一只,提交上来的报告却有点奇怪——首领你亲自看吧。”
“噬人血肉,昼伏夜出的怪物?”森鸥外飞快扫过电报上的文字,“分散、少量地出现在贫民区,袭击路过行人?听起来很像都市传说。”
“他们复原的速度极快,就算被完全肢解也能苟延残喘。”中原中也表情严肃,“目前总结出来的、能杀死他们的方法,也只有拖到天亮,或者完整、彻底地击碎心脏。”
森鸥外若有所思:“惧光吗……击碎心脏?”
“对,必须是彻底击碎,最佳方案是整个剖出、然后碾成肉酱。”年轻干部风轻云淡地说着血腥气十足的话语,“其实……属下有一个猜测的对象。”
森鸥外笑了:“哦?”
“本来也没有联想到【那个】,”中原中也挠了挠头,“因为一些原因……咳,总而言之,我和【那个】的下属交过手,一旦认真往这个方向考虑,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
“——我认为,是鬼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边摸鱼、边写论文综述时——
橘某:那种欧美风格,四周有垂帘的床叫啥?港黑前首领狗带躺的那种
竹某:公主贝壳床(喂)
我:?就……叫-床?
橘某:哈哈哈哈哈叫-床哈哈哈哈
我:干嘛啦!本来就叫-床嘛!
竹某:举报了,裴某一言不合就开车
从万能的百度回来——
我:四柱床,六柱床,或者架子床,喜欢哪个拿去用
竹某:好决定了,我今天就要上了风柱的床
我:?你在说什么几把jpg
竹某:六柱的还是算了吧,营养有点跟不上
车子呼啸着往我脸上碾我脏了所以四柱床可以指名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