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贺菁病情加剧急需50万手术费,贺璨一个高中生当然筹不到这么多钱,段秋容听说了之后,就用手术费逼贺璨和自己工作室签约,将贺璨掌控在自己手里,成为他赚钱工具。
段秋容最令人发指行径还不仅仅于此,他有个债主是个老变态,就喜欢玩年纪小男孩,段秋容便把贺璨送到了那个老变态身边,让贺璨陪他一晚以此抵债。
贺璨当然不肯就范,趁老变态不备拿酒瓶砸破了老变态头逃了出来,最后虽然陪老变态事不了了之,但贺璨也挨了段秋容一顿毒打。
苏霁星还记得段秋容有句最经典台词就是,“就算你性子再野再倔,但在我手上,就没有驯不听话马。”
虽然最后段秋容被贺璨整得身败名裂,跳楼自杀了,但这种卖子求荣,把亲生儿子当马老畜生,让他死一百次都不为过!
“老、畜、生!”苏霁星不知不觉地把心里话咬牙骂了出来。
张博天听到楞了一下,“老大你骂谁呢?”
苏霁星回过神,敷衍地摆了摆手,“没谁。”
这么看来,贺璨肯定是被带过来见段秋容,说不定还会被威逼利诱!不行,他不能让贺璨再一个人面对这个人渣了,他得去帮贺璨撑腰!让老畜生知道贺璨不是好欺负!
“走,我们也进去!”苏霁星指挥小弟们朝夜浓门口过去,然而还没等他们靠近大门,就被几个保安哄了出去。
“去去去,这里不是你们小屁孩能进地方。”
张博天不服气,“谁是小屁孩?我们成年了好吧?”
保安说:“成年了也不行,这里得有邀请函才能进!”
“靠!”张博天骂了一句,扭头问苏霁星,“怎么办啊老大,要不换一家?”
想进去硬闯是不可能,看来只能想办法混进去了,苏霁星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把小弟们拉走,“走,我们去后面。”
苏霁星知道,像这种会所都有后门,方便一些不方便走正门人进出,员工上下班也会走这里。
他打算在后门蹲着,如果有员工从里面出来,他就买通员工带他进去。
苏霁星将计划告诉给小弟们,一个小弟问:“那待会儿要是星哥你进去了,我们仨怎么办?”
苏霁星:“你们在外面接应我,要是一个小时后我还没出来,你们就报警。”
张博天盯着黑黢黢后门看了一会儿,咂咂嘴道:“不过老大,你确定里面会有人出来吗?咱们都等半天了。”
话音刚落,后门就开了,张博天激动地抓住苏霁星手臂,惊呼:“老大!有人出来了!”
苏霁星大喜,然而等他看清那个服务员样子,心里只有一句p想说。
……我日你大爷,女服务员???!!!
张博天人也傻了,“老大,女,咋办?”
苏霁星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贺璨都进去快一个小时了,他再不进去,说不定贺璨就要在老畜生胁迫下答应什么不平等条约了!
苏霁星心一横,跺脚道:“妈,女就女吧!”
买通服务员计划格外顺利,苏霁星长得帅,嘴巴又甜,一口一个好姐姐把那个女服务员哄得心花怒放,又骗她说自己只是想进去见识见识,在金钱和男色双重诱惑下,女服务员被攻陷了。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因为男女更衣室都要刷卡才能进,而女服务员卡只能刷女更衣室卡,所以只能给苏霁星弄到女式制服。
也就意味着苏霁星得穿女装才能混进会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女装就女装吧!只是……
苏霁星换上衣服对着镜子一看,妈这裙子也太短了点吧?能遮得住啥啊?风一吹,屁股都要露出来了!穿这么短腿不冷吗?
带他进来女服务员还给他弄来了一顶大波浪假发,又给他化了个妆然后才带他出去,让苏霁星紧紧跟着她,千万别到处乱走。
苏霁星假意答应,趁女服务员一个不注意就转身溜了,开玩笑,他是来找人,不乱走怎么找得到?
可是这个会所太大了,而且还像个迷宫一样到处都是走廊过道,苏霁星没走两步路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但凭他以往经验,越是重要人物,安排房间越往上,只要找到楼梯往上爬就对了!
段秋容人找到贺璨腰带他来见段秋容时,贺璨一点也不惊讶。
时隔多年,又见到这张道貌岸然脸,贺璨发现自己心里曾经对段秋容那点恨意一点都没消退,虽然这个人上辈子已经为他所作所为付出了该付代价,结局不得善终。
当听到段秋容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假惺惺地和他诉说自己有多内疚错过了他们母子,想要补偿他时候,贺璨差一点就没忍住把桌上烟灰缸砸到他脸上。
如果不是想抓段秋容把柄,贺璨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这张脸一眼。
虚情假意父子重逢时间结束,贺璨借口上洗手间甩开了一直跟着他保镖,会所里到处有监控,连洗手间门前也不例外,但贺璨知道,洗手间隔间里是没有。
放完东西出来,贺璨正打算离开,没想到在拐角处看见一个鬼鬼祟祟身影正扒在一扇门上偷偷摸摸地朝窗户里看。
那人穿着会所里女服务生制服,从背后看,长发细腰,身材高挑,只是踩着高跟鞋走路样子很诡异,一瘸一拐像崴了脚,屁股也高高撅在那里,一点都不怕走光。
贺璨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不经意地瞟了那人腿一眼,看到小腿腿腹接近膝弯位置上有颗红痣时,眼皮倏地一跳,目光停留住。
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