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丁友俞点了点头,看来这个人并不
知道丁友俞失忆的事情。
“我还以为你魔怔了呢!差点去请人来了。”他带着点调笑的口气说道。
“还不至于吧!”丁友俞摸了摸头,却发现自己入手的完全是一片冰凉,这么一来就尴尬了。
“话说你这个面具是怎么回事?”那个人的语气沉重了下来,毕竟他连丁友俞的面目都没有看到过如果是不小心救了一个罪犯那可就把事情闹大了。
“我不知道。”丁友俞有点失落的摇了摇头,顺势想打开他的手,可是却发现他的力气非常的大,他知道他这是在防范自己,对于一个陌生人,而且是带着面具的陌生人任是谁都打心底里有一点抵触和提防,哪怕是能把他带回家,丁友俞无奈,在挣扎了几下后变任由他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他突然松开手似乎是打消了对丁友俞的疑虑,丁友俞一时间还搞不懂他的想法他就只能装作不知道。
“抱歉,我好像也不记得了。”丁友俞摸了摸自己的头,啊不,自己的面具,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憨厚一点。起码不要让别人看着自己的这张“脸”像是坏人。
“看来是失忆啊!”年轻人从正面用手搭住丁友俞的双肩,神色有点严肃,但是绝对没有慌乱好像一切都在他想象之中。“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看。”
丁友俞来没有带得及说等等,他就把丁友俞给拉了出去,出了这间房子丁友俞才发现这是一栋木质的楼房,一共也只有2层之高,丁友俞现在在的地方是第二层,出了房门一共还有2个房间,厅堂极大,他让丁友俞在这里等等然后跑进了一间房子说给丁友俞找了一套衣服。
在这期间,丁友俞大致的看了一下他这里房屋结构,屋子里就3间房子一间是储物的,一间是放衣物的,房间的内部基本都是一样没有任何装饰简洁朴素,只是放衣服的房间里铺了两张被单,而就连灯都是用电线掉在屋顶上的,整个的用料都是木质,怪不得那个人上楼的时候会嗙嗙的作响。
丁友俞在大厅内踱步着,看着这间屋子,只有一间卧室,而卧室就是他睡的那个地方一间,说明什么?也就是说这家的主人把自己的床给了丁友俞自己却是睡在其他房间的地板上的,还真是好人啊,丁友俞看着房间里那个背影人突然他有点佝偻,但是却又不是那种很猥琐的驼背,如果他站在你的面前你会依然认为他是一座大山,而且不仅这一点,丁友俞刚才和他对话的时候他的肺部呼吸量很大,应该是吸入了什么有害的气体所照成的。另外还有他走路的步伐,在丁友俞的第一印象看来完全不符合他的体型,如果是一个大汉在丁友俞看来走路的气势也是大开大合的,可是他却不同,他的脚步迈的很小,但是动作很快,丁友俞们一个大步的动作他足够在瞬间走上4到5个小步,这不是夸张,丁友俞看的真仔细。
“好了。就拿这一件把。”房间里传来他的声音,丁友俞突然也被从沉思中拉了出来,丁友俞晃了晃脑子自言自语道“什么嘛?居然会想一些这样的东西,不过刚才的想法是怎么来的?”丁友俞皱眉搜索着自己的脑子,依旧是空白一片看来也只是无意中的想法罢了,就好比你在大街上看到一个美女,你第一时间就想到上去和她搭讪,但是如果你看不到她你就永远没有这样的想法,丁友俞自己试图说服自己。
“试试?”这时他已经走到了丁友俞的前面,脚步很轻,丁友俞几乎都没有注意,导致自己被吓了一跳,直接考到了墙上。
还真是好客,丁友俞心里想着,却看见那个人笑着把一套衣服递给了丁友俞,说让丁友俞穿上,然后拿起电话打了起来,一片拨到一片奚落着丁友俞,说丁友俞胆子太小,越来越像城里人了,丁友俞心里大哭,说这城里人和你是有八辈子仇啊大哥。而直到丁友俞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后丁友俞才转移了思绪发现他说的完全不是普通话而是一种方言,这种方言连一点近音字的分析都不给他。
丁友俞开始好奇于这是什么地方,他随着他走出房间走到阳台上,看见的是一座山,一座很高很高的山,而且是左右连绵不绝的那一种,山上的植物曾一种阶梯势的发展方向向上生长。
满眼的绿色加上湛蓝的天空,山下一条小溪徐徐流过,岸上几个孩童愉快的飞奔着,视野缩进是几块小规模的田地,田地到他们住的地方有一道道通过小木条搭建的木道,先是柴房,再是一个小平顶屋,上到最上面就到了他所在的这个屋子。
看着一切丁友俞突然有点迷失的感觉,望着这个世界,他之前的平静完全抛诸脑后,他开始想到,他是谁?这是哪里?面具是谁为他戴上的?他要去那里?
他是谁?他要去那里?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开始和丁友俞达成共鸣,感触像是震动的波纹一般在心海中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