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体验说不上舒适,但也没她所想象的那般痛苦。这应该要感谢他吧,他本也是不情愿的,所以选择了在漆黑中进行这件事,这已经给了她很大的缓和空间,若在光明之下,她一定没有这种勇气了。
他们不曾见面,也省去了很多尴尬,而白秘书对她一直很好,说话时也总照顾着她的自尊,她还有什么可怨的呢,她应该庆幸自己清白的身体并没被什么更恶劣的人夺走,而她也没有受到什么面对面的羞辱。
她得到了高额的医疗费,因而付出了自己的身体,这很公平,她不应该怨恨。
曾记得她曾问过母亲,恨不恨父亲,这么多年来不闻不问,但她妈妈说,不恨,怨恨也需要很大的心力,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