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勾雪是害怕你回去和他的儿子争家产，所以一直想把你弄死，前面几次，包括你第一次落水，都是她干的？”
商千晟沉吟两秒，然后点点头，“应该是这样。”
太无语了吧？
倪漫傻眼了。
“这个人送警察局吧。”商千晟看向邱浦，“顺带打电话通知下李总的秘书，让他的夫人也去一趟警察局。”
能交给法律的事情，还是交给法律比较好。
一群人押着人走了。
倪漫看向商千晟，问道：“你还好吗？”
“还好，”商千晟拉过她手，“你饿吗？我去给你做吃的。”
倪漫看他乖乖的样子，轻轻推着他肩膀把他按到沙发上。
“你背后还有伤，我使唤伤员，那我还是人吗？”
商千晟伸手摸着她细白的胳膊，眸子里带了些笑意，“你本来就不是人，顶多算是半个人。”
倪漫摇摇头，“不不不，我现在已经是人了。”
商千晟表情一僵，视线凝固了一瞬，“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倪漫道，“我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人了，不是人鱼了。”
商千晟手放下垂到沙发上，眸子盯着她，“倪漫你没和我开玩笑吧？”
倪漫摇摇头，不明白他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没有啊，我说真的。”
昨天晚上，她在卧室，就用了那个药，系统把她的痛觉完全屏蔽，她睡了一觉起来，就完事了。
商千晟眸子下移，看向她的腿部，又看看她的脸，头别向一侧，不说话了。
倪漫侧头看了看他。
这是什么意思？
她伸出手指戳戳他的手背，“你怎么了？”
商千晟转过身来，一双凤眸盯着她，神色严肃，似乎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你是不想做人鱼了才变成人，还是为了我？”
倪漫：？
她动了动嘴唇，道：“这不是顺带的吗？”